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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第511章 你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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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她,更不可以说一句她的坏话。在我们京都,她从来都是掌上明珠,岂容人随意品评?我们的陛下若是知道这事,一怒发兵也是极为寻常的事情。”

    这一句话让周围的人几乎是停滞了呼吸。

    那个死去的女人真的有这么重要么?几乎是难以想象,在京都的时候那个女人是多么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金朵朵只是冷冷笑了笑,冷暖自知。也许墨玉邪说的是真话,却也从来没有一个人照顾到她的内心,并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吗?

    赫连笑白却是眼神深了一些,她在那边的时候那么受宠吗?

    眼看着霜无雪就要被打败了,赫连笑白终究是忍不住出口。

    “凤天王爷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不至于让阁主如此动怒吧?且也从未说阁主夫人的坏话。”

    墨玉邪突然笑了,笑得极为讽刺。

    赫连笑白还并不知道这笑容的意思。

    墨玉邪便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身边的这位夜小姐处于风口浪尖,你却并未为她说一句话,如今我也算是替你教训了一下出口伤她之人。没想到赫连少爷竟然是这个态度。”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实际上传闻中你宠夜小姐的话都不过是废话。跟在你身边的这位实际上在你面前并没有任何的地位?自然不如这位霜无雪。”

    这一句话出口倒是没让金朵朵有半分的难受,也许是因为自己心里面也早在赫连笑白做出选择的时候就明白了,自然没有半分的不高兴。

    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难不成还能要求自己的合作伙伴能像自己的夫君一般?那倒是笑话了。

    而,赫连笑白却因为这句话忽然变了脸色,他似乎有些慌张道:“别胡说,想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我喜欢沙华,自然是不会让她受伤。”

    “可是,已经这样了。”墨玉邪笑着转过头,霜玉让霜无雪跪在了朝着墨玉邪的方向,实际上也是朝着金朵朵的方向。

    有那么刹那,金朵朵觉得墨玉邪是在帮她,他是在帮她吧?

    她没注意到霜无雪是怎么跪的,当然,也不关心这件事情。反正不管霜无雪跪不跪,她都被司空凌云盯上了。

    司空凌云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了,只要是有点蛛丝马迹就一定会抽丝剥茧的人,想必,很快她就会得到叔伯的“赏识”了。

    宴会中,霜无雪跪了。

    墨玉邪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霜无雪,被推到了前面的位置,潇潇洒洒地坐下,再也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任何事情上。

    偶尔和司空凌云说会儿话。

    墨玉邪的语气也是寡淡的。

    这次的墨玉邪似乎又变成了刚开始的时候金朵朵认识的墨玉邪,寡淡少话,似乎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面的墨玉邪

    她轻笑了笑,这样也好,这样的墨玉邪是没有人可以伤害的,强大的墨玉邪。

    这边的宴会很快就完了,中途没有再出现别的事情。

    司空凌云似乎也忘记了修罗主之事。

    金朵朵却也没有安心,也许是太了解了,太了解自己这位叔叔的心机和为人,所以半刻都没有放松警惕。

    但是出乎金朵朵的意料,司空凌云没有再为难她。甚至好像再也没看她一眼。

    难道是错了?

    朝拜实际上几十与司空凌云聊聊天,联络联络各国的感情。当然,也许还有私交,但这不是现在要做的事情。

    一般而言,私交是在朝拜期间,单独约尊主谈的东西。

    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暗中交易,自然不会摆在台面上说。

    台面上说的都是恭维的话。

    甚至连同凤天,东临这样的国家似乎都和流火国的关系好得很。谁也不会从表面上看出,转背他们就能打起来。

    霜无雪丢脸了,凤天丢脸了,这消息自然是不胫而走的。

    墨玉邪自然处在了风口浪尖。

    朝拜结束,赫连笑白走在前面,金朵朵走在后面。两人只是隔着半步的距离,一人白衣飘然,一人黑衣傲然。

    在衣尾盛开的一朵朵彼岸花勾勒了整个黑暗的世界一般。

    她面无表情,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淡,面瘫。但是金朵朵此刻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的。

    她每走一步都在想,司空凌云下一步应该是什么计划。会不会将赫连笑白算计进去,或者说算计墨玉邪。

    那么,他们又会怎样解决。

    “沙华……”赫连笑白叫。

    金朵朵在想事情,没听到这声音。

    赫连笑白又喊了一声,“沙华……”

    金朵朵这才反应过来,微微转过头,眼神木讷地看着赫连笑白。

    赫连笑白此时才问:“你怪我吗?”

    金朵朵有些不解,满脸的疑问,“什么?”

    赫连笑白摇了摇头,无奈一笑,果然是他想多了。似乎金朵朵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就算是他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并没有帮她,她也不怨不生气、

    当然,金朵朵觉得自己是没有理由生气的。她和赫连笑白的关系她自己清楚得很,合作关系。自然也不肖因为这种事情而闹掰了。

    “今天的事情,我也是不得已。”赫连笑白道。

    金朵朵理解地点了点头,“好。”

    他为自己的朋友说话,也没有理由怪赫连笑白啊。

    赫连笑白见金朵朵一副浑然不在意的冷淡的样子,心里面揪得慌。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笑白,很少有这样的感情。

    “你不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要放弃你、”

    金朵朵无奈地撇了撇嘴,有些好笑地看着赫连笑白。她何时有这种质问的权力了。不说赫连笑白和金朵朵的关系。

    即便是真正的情人,似乎这种自取耻辱的事情金朵朵也问不出来。

    她想了想,忽然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根树上有两种花,两种花并不相同,一朵是风霜之后残败的花朵,一朵是娇艳盛开的花儿。当人们采撷那朵娇艳的花儿的时候,那朵残败落地的花儿会问为什么吗?”

    “喜爱美丽的事物,不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天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