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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016.08.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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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留情的拆穿让萧赞无法再继续装下去,悠悠转醒,他睁开“惺忪”的双眼,神情无辜对虞锦开口问候。“早,夫人。”

    他放在虞锦腰间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不立刻移开,被若无其事的问候,虞锦一噎,眼神凌厉的射过去:“手,拿开。”

    这一声提醒出来,萧赞方才如梦初醒般,移开了手臂翻身坐起,虞锦立即跟着坐起身来,“来人,更…”她想要唤人进来更衣洗漱。

    “等等——”萧赞抬手阻止虞锦,“你先下来。”

    虞锦不解其意,萧赞长臂一伸就把她就床铺上捞过来放到地上,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的让虞锦找不到由头大作。

    萧赞轻轻松松便取出了一把匕首,对着手掌准备划下去,虞锦拽住了他:“你做什么?你疯了——”

    萧赞回头揶揄的望了她一眼,“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先到屏风后面去,不要看。”

    奇怪萧赞的眼神,虞锦依言来到屏风后。脑中灵光一闪,她猛地抬手锤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个萧赞!他竟然不早点告诉她他要做什么,一会儿云竹和秀竹就要进来伺候他们洗漱了,这可让她们心里怎么想她…

    可现在又不能出去阻止萧赞,不然真的是太尴尬了,说不定还会被萧赞取笑。就在虞锦犹豫不决间,萧赞已经扬声唤人进来伺候,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云竹等人鱼贯捧着脸盆等盥洗用具而入,虞锦没办法只得从屏风后走出去。

    竭力装作若无其事,可还是偶尔会被萧赞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眼神影响到,特别是在秀竹伺候虞锦梳妆的时候,云竹去收拾床铺时莫名微红的脸颊,虞锦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以为她和萧赞发生什么了。

    但这种事又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已经嫁给了萧赞,行夫妻之事在别人看来再正常不过,若是没有萧赞此举,恐怕整个萧府在未来都不会平静,还有她的名声,虞府的脸面,这些都需要维持。

    因为萧赞没有父母,因此第二天也没有给公婆上茶一说。一同用过早膳,萧赞这个“大忙人”立即就匆匆出府了,在他出府以后,无所事事的虞锦就在花园里面侍弄花草打发时间。

    午膳萧赞让人传话不回来用膳,虞锦也不在意。仅在萧府度过了一夜零半天的她有了其他的乐趣,那就是喂青蛇。现在虞锦知道了青蛇的名字叫“愣头青”,据说这个名字是萧赞的属下高文湛取得,她知道后简直哭笑不得。

    昨天晚上正是因为这条青蛇,那个故意闯进闺房里的登徒子才没有占到她的便宜,严格来说“愣头青”就是她的恩人。青蛇救了她一次后,她对蛇的害怕居然减轻了不少,俗话说知恩图报,虞锦现在就想消除自己对蛇的惧怕,跟青蛇拉近关系。

    打听了一番青蛇平常都是吃什么,虞锦用灶房里下人做的木夹夹住一直昏迷的老鼠对着盘踞在青葱大树枝干上的青蛇招呼,想让它下来把这只老鼠吃了,但“愣头青”看也不看虞锦手中的食物,吐着蛇信子就顺着大树的枝桠游移到一旁的墙头上消失不见了。

    都城一处酒楼里面,陆明风和乔装打扮出来的宁安郡主见了面,似乎对他来意一清二楚,宁安郡主一点也不着急主动谈起她上次找陆明风商谈过的事情。

    陆明风开口见山:“郡主,上次你说让臣给你一个答案,现在这个答案臣已经想好了。”

    “陆郎君看来是彻悟了,答案是什么?本宫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宁安郡主蕴着浅笑开口,用茶盖拨弄着浮沫,轻轻吹了吹手中的茶水。

    “答案就是,臣答应你的要求。”陆明风面色不改的回答,“但臣亦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宁安放下茶盅。

    “既然一开始这就是一桩交易,臣便希望它可以从始到终。臣对郡主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假成亲”一事亦希望郡主三思而后行,但若臣真的有幸娶郡主为妻,望郡主以后也不要把心思浪费在臣的身上。”

    陆明风藏在话里的意思就是他们可以成亲,可以装作恩爱无比,可那只是人前,人后他希望谁也不要逾矩,为这个一开始就是交易的亲事付出感情。

    宁安郡主藏在桌下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里,按耐住怒意对着陆明风冷嘲热讽:“这么说陆郎君的意思还是要为心中那个人守身了?这可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陆明风,本宫不惜自贬身价下嫁与你,你却如此羞辱本宫,到底是何居心?”

    “臣不敢。”

    陆明风起身单膝跪地,“若臣方才冒犯了郡主,还请郡主只当臣没有讲过。臣逾矩,还请郡主治罪!”

    她的请罪没能丝毫平息宁安郡主的怒火,死死盯着颔首低眉单膝跪地的陆明风,宁安郡主猛地起身甩袖离去。守在门外的巧音被气冲冲走出雅间房门的宁安郡主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小跑着跟在宁安郡主的身后下楼。

    雅间里,陆明风还保持着那个请罪的姿势没有动,唇角漾起一抹苦笑,他以剑鞘撑地起身。决意答应宁安郡主的请求是一再考虑的,成为驸马爷能让他的前途不可限量,以后做什么都会方便很多。

    可真正坐在这里对着宁安郡主说出“答应”二字时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口中不受控制的讲出那些附带的条件。现在宁安郡主被气走了,他竟然莫名松了口气。

    看宁安郡主的架势这件事是不可能了,也罢,就这样到此为止也好。就算不借助外力,总有一天,他也会凭借自己的能力让锦妹看清楚萧赞的真面目!

    初夏的街道上人声鼎沸,又一次偷偷出宫的宁俞泰一手摇着折扇,身旁跟着小文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那日想要占新娘子的便宜不成,反被一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蛇咬了以后,仓皇弹出来的宁俞泰撞上了刚把喜娘安顿好的小文子。

    宁俞泰惊慌失措的模样把小文子吓了一跳,得知他被蛇咬了一口,小文子立即给他查看伤口,好在伤处并没有变色,说明那条蛇没毒。宁俞泰后悔不已,被蛇咬后他一时大意竟然让那小娘子逃脱了,现在那小娘子肯定要去找萧赞告状了。

    他当时地上打滚滚来滚去导致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再呆下去就只有被人当场抓住揭穿的份。为了隐瞒过去这桩事,小文子给他出了个主意装病离开,反正他在进门前已经有先见之明吹灭了蜡烛,那个小娘子又没有看清他长什么样子,就算萧赞有什么怀疑,没有证据,一样奈何不了他。

    回到宫,不放心的宁俞泰还是传了太医给他检查了身体,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太医院那些老家伙。随便威胁一句就不敢声张出去,宁俞泰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平静了一天过后,萧赞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这让一向喜欢找乐子的宁俞泰的心又在蠢蠢欲动。听说民间这几天有个锁情楼举办什么什么“花魁大赛”,在去不去衡量过后,他到底还是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小文子出宫来了,目的就是凑锁情楼的热闹。

    晚上的锁情楼是最热闹的,隐在人群里,宁俞泰对着台上新晋的花魁不住的随着其他人一起叫好拍掌,向来出来玩不喜欢带护卫的他也知道低调做人的道理,凑完热闹,他便领着小文子离开,找辆车准备回宫。

    “你们两个,给大爷站住!”

    身后传来粗犷的唤声,宁俞泰转身的一瞬,他和小文子两人就被几个彪形大汉包围了。

    这架势让宁俞泰瞬间萎了,别看他平时仗着皇子的身份耀武扬威的,其实就是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花瓶”。不会武功,身旁又没有护卫跟着,宁俞泰按耐住心中的恐慌讨好几人:“大…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做什么?要钱是不是,我这有,都给你们!”

    说着他示意小蚊子给钱,小文子把怀中的银钱都掏出来,为首的大汉接过来掂了掂,径直甩给了底下的兄弟,“死胖子,谁他娘的要你的钱!今天爷就是看你不顺眼,想给你松松筋骨!”

    “你们,放肆!”宁俞泰一听急了,那一声“放肆”还真有几分皇子的凌厉架势,“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感动我,信不信我动动小指头,就能要了你们几个的狗命!”

    “死到临头还放大话,兄弟们,给我揍他!往死了揍!”

    为首大汉一下令,顿时几人就对着宁俞泰狠揍起来,小文子有心想帮他的主子,可惜小胳膊小腿的还没走近就被人甩到了一旁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宁俞泰被人揍的嗷嗷直叫,鬼哭狼嚎。

    这一顿胖揍直到宁俞泰鼻青脸肿,只剩下躺在地上哼哼的力气才停止,待那伙人离开后,小文子连滚带爬来到宁俞泰身旁,对着奄奄一息的他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从他们身旁驶过一辆马车。

    被惊动的马车主人在车厢里挑起了帘子,目睹了躺在地上主仆,车厢里的人儿惊讶万分“二哥?”

    这马车的主人就是宁安郡主,在离开那座酒楼后踏遍后悔了,重新返回去找陆明风,去到地方已经人去楼空。这么晚了肯定不能直接去陆府打扰,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宁安郡主只得吩咐巧音先行回宫。

    在这里撞见宁俞泰是宁安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小文子望见宁安郡主就想跪地请安,被她抬手制止。目睹了宁俞泰伤势的的宁安怒火中烧,吩咐带在身边的护卫即可去查伤了宁俞泰的凶手,她让小文子和马夫把宁俞泰弄上马车,去找医馆给他看伤。

    这一折腾直到了大半夜才回了宫,好在有燕帝的亲赐的令牌在手,宁安的马车很轻易就进到了皇宫里。把已经看了伤势的宁俞泰送回行宫,宁安郡主回宫洗漱,准备今天第二天好好查今日宁俞泰被人打伤之事。

    可惜没等到她派出去的人真正带回有用的消息,有一道传闻就悄悄的在宫里面流传起来。相传二皇子宁俞泰,夜晚偷溜出宫去逛妓院,还为了花魁娘子跟人大打出手,最后力不敌其他败下来,落得满身是伤。

    这个消息仅半天的时间就传遍了皇宫大大小小的角落,甚至还传到了燕帝的耳朵里面,不肯相信谣传的他命令宁俞泰来见,结果见到鼻青脸肿得得宁俞泰以后,他当场忍不住大发雷霆,对宁俞泰严厉训斥一番下了禁足令。

    宁俞泰有苦难言,她的生母媚贵妃见状连忙为自己的儿子向燕帝求情,可惜这次枕边风却是吹不动了,燕帝不为所动,还呵斥媚贵妃对宁俞泰疏于教导,这下母子俩一起蔫了,媚贵妃不敢受到冷落,安抚宁俞泰沉住气,她只等适时的机会卷土重来。

    这个消息传进高文湛的耳朵里面时,他正萧赞在竹林酒馆喝酒,听到说书人讲的神采飞扬,好似亲眼看到宁俞泰被人胖揍、燕帝发怒,高文湛不由笑了。

    捅了捅一旁淡定斟酒的萧赞,他揶揄道:“看不出来啊,将军你这么把少夫人放在心上,可做了好事还不告诉人家。你这也太让人捉摸不透了吧!”

    “何必要说,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闻了闻酒香,萧赞淡淡道。

    两人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之后便双双出了茶馆。

    高文湛嘴巴一直没闲下来过,出了茶馆望见前面堵着的街道顿时乐了,冲萧赞抬抬下巴,他示意他往往人群中间看。

    只见街道中间,有一背对着他们背上拎着一个小小包袱的绿衫女子正被一个富家公子哥拦住调戏。那绿衫女子不住的左右移动脚步想要从那富家公子哥身旁走开,却被他带来的家仆三三两两包围起来,一时半会儿根本脱不开身。

    富家公子哥叫李雄,是这里有名的小霸王,平常欺男霸女的事并不少做,这次他又堵着人家一个弱女子,知道他素来横行霸道,这路上的行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插手的。

    萧赞皱眉,他对这些英雄救美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转身便要走开。上次被他走了是大意,这次高文湛可不想这么轻易放他离开,大喝一声“住手”以后,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萧赞推的往前走了两步,猝不及防的使他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