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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当众调戏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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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还是念念不忘的护着皇甫玉,明康终是被逼上了尽头:“好吧,你非要如此,我如你的愿……”猛然一把扣住她的头,唇便是压上了她的唇间,惩罚性的重重咬了她一口,才松开了口,道:“我爱你,这满府满街的人,皆可作证,我爱你。你要求的我已经做到,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选择他?”

    虽然说着爱,可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这估计比恨还來得强烈,见小手仍是赖着吊着圆柱,他将她膝弯处一搂,抱了她便快步进府,同时不忘吩咐下人:“关门,将皇甫玉给我轰得越远越好。”

    看着皇甫玉在下人的棍棒中躲闪,看着明侯府朱红的大门缓缓关上,小手在明康怀中一边挣扎,一边捶打着他的胸:“明康,你不能如此对他……你这样,有失正人君子的行径……”

    “我还不够正人君子?我就是太够正人君子了,才让人寻上我的门來,当众调戏我的女人。”

    他恨恨的说着,只管紧紧抱着她疾步向里走,一路闯院越廊,快步进了他的房。脚跟将房门一勾,房门就给掩上了。

    “喂……喂……我不是你的什么女人……”小手挣扎反抗着,嘴上仍是不肯承认。

    “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明康说着,却是将她放在了他的床上。

    伸手过处,轻柔的幔子,四下垂了下來,飘飘扬扬,遮掩了那床,也掩了床上的春光。

    “喂……”发现情况不妙的小手,终是惊着问了出來。话沒出口,被陷入明康那狂烈的热吻中。

    他的吻,带着狂烈的怒气,嘶咬啃拉着她的双唇,不消多时,那如花瓣般润泽的唇,便红肿不堪,如娇嫩的花骨朵,受着了狂风暴雨的蹂躏。

    等他终是肯放开她的唇,她只是委屈的嘟着嘴,眼里全是委屈的泪花:“明康,你个坏人……还经常自认为正人君子呢……欺负我……”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似哭诉,又似在撒娇。

    “刚才我就说了,我不要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让正人君子见鬼去吧。”他放过她的唇,却并沒有放过她,那火热的唇在她的耳际摩挲,趁她耳根一红之际,他一口就噙了她的耳垂,含在唇间细细捻压。

    “啊……”小手颤着音就给哼了哼了出來,他俯身在她的颈窝处,啃着她的香肩锁骨上的如玉肌肤,一阵一阵,直到她瘫软着只有出气的份。

    纵是明康从不曾经过情事,但男人对这方面的事,一向都有一种本能的天份。他的吻一路向下,小手的衣衫已经不知何时尽数褪去,那娇好的洁白的躯体就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尽管她早已经身如软泥,尽管心中早有准备,尽管花底早已一片泥泞,但他沉身进入体内的时候,小手还是忍不住叫了起來。

    “很痛?”明康搂着她,却是稳住了身子,沒有再进入,嘶哑着嗓音低低问了一声。

    小手想点头,又想摇头,却终是什么也沒说,泪花,却是迅速的布满了整个眼眶。

    瞧着她如此强忍的模样,明康只是温柔的一遍一遍吻着她的眼,吻着她那带着泪花的睫毛。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极尽温柔极尽缠绵,可他一向隐藏的**极为强大,而小手的身子,又极为紧致,要过这关,这是必然的。

    现在,不光小手痛得难受,连带他自己,也感觉被她的紧致绞得痛苦。

    他强忍着,反复的吻着她,低声沙哑的反复叫着她:“小手……小手……”

    他只是这么反复的低声叫着,呢喃在她的耳边,什么都沒说,但那语调,软软的,是全身心的在诱哄着她,令她感受自己很受宠,很被他宠爱。

    在他的宠溺中,她的情绪终是安稳下來,刚才因着撕裂的痛楚而紧绷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柔软,在他的湿吻中她意乱情迷之时,他终是挺身一举进入。

    她的泪水,不成线的掉了下來,她强行推着他,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带着哭泣的声调:“放了我……让我起來……”

    他埋在她的体内,并不起身,并沒打算因着她的哭泣而放过她。平日她哭哭闹闹,许多事可以由她,但这事,他不会由她了。

    怕压痛了她,他双臂支起,却仍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看着她那酡红的脸颊,上面渗着汗珠子,又一脸的泪水,这般风情楚楚的模样惹得他心中无限怜意。

    可是,他并沒有打算放开她,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别的事儿我都可依你,只是这事,不会依你,我不会放开你……”

    他缓缓动了动下身,那紧致的感觉,仿佛无数的小嘴吮吸着,太令人**,他舍不得出來,却又不想就这么呆着。

    他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道:“纵算你恨我也好,恼我也好,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怕一放了你,就失去了你……”

    他一直不曾想如此草率对她的,他的安排计划,是要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一切的美好留待洞房花烛夜。

    可是,皇甫玉的步步紧逼,他有了无力感,他着实怕失去她,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将她留下。

    未了,他补充道:“今儿就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提前了罢……本來一切想等到我们成亲之日,可我却是再也忍受不了了……这一生,我都会用生命好好的爱护着你,决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不会再让你掉一次泪……”

    他的语气缓和而沉稳,却又有着誓言一般的笃定和诚恳,这是他对她一生的承诺。

    小手的泪,越发不成器的在脸上肆虐,以明康这般沉稳内敛的性子,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自是字字千钧。

    她伸出如藕的粉臂,环住了明康的脖子,有些泣不成声,只是低低的,一遍一遍的叫着师父。

    不是因为痛,是因为感动,她的师父,那是她的师父,终是肯对着她,说出了潜藏心中已久的**。

    泪水混合着汗水,哭泣伴随着**,那轻柔的沙幔,也是挡不住这满床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