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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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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虽心怀嫉恨,可是却不会拿此开玩笑,何况,小德子不是也招供了吗?”若容华矢口否认。睍莼璩晓“臣妾只是想利用此事解决了臣妾的谎话,顺便替皇上清除污垢,若说有错,也是错在谎报,可是要臣妾承认诬陷莲妃私通,臣妾是万万不敢的,臣妾愿意以全族起誓,关于莲妃私通之事,都是由小德子处所知,而臣妾也确实见到莲妃寝殿与男子亲昵的事情。”

    “皇上,您看?”皇后犹豫地问着皇帝。

    “传春红。”

    在皇帝的威严下,太医与春红承认了欺君之罪,但是对于若容华的陷害私通,均矢口否认,阴沉的皇帝只一句:“皇后自己看着办,这乌烟瘴气的,朕瞧着心烦。”

    而后,皇后顾忌尚书府的势力,下旨将若容华打入冷宫,其余相关人等一律处死。而楚云的府邸,则迎来一不速之客,只见林子轩已经在此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劲地对着楚云问到:难道我不够好吗,为什么她会背叛我。

    倚雪苑的依雪,在林子轩离开后,默不作声地依雪冷漠地沐浴更衣,在众人的担忧里,对着湖边弹起:“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四处找寻依雪的夏荷等人,在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倒在湖边。

    郁结难舒加上流产带来的后遗症,只见心雾不断哭泣,连她都无法转圜,好在凝霜在申轻宇的帮助下匆匆赶回了皇宫,而为了拿到药草的凝霜,也是伤痕累累。

    林子轩在接获依雪病重时,带着满身酒气赶来。而倚雪苑里,缓缓转醒的凝霜在申轻宇的搀扶下也来到依雪床榻边。心雾喂入药汤后,丢下一句:听天由命后,紧紧守在身边。

    修养地差不多的凝霜,终于在心雾的嘴里听到了依雪流产的经过,只见申轻宇已经携剑往罗云殿而去,而凝霜则气冲冲地翻找着倚雪苑的小书房,又一阵风地冲进了罗云殿。

    罗云殿内,申轻宇早与林子轩打了起来,凝霜制止了二人,却讥笑道:“枉费依雪这个在一夫一妻时代成长的人,为了所谓爱情而忍受你的三宫六院,甘心为妾,你真以为你的阎冥殿主母一位,你的正妻聘礼就足以让她动容吗?你竟然,如此冷血,你以为你是皇帝了不起?我告诉你,依雪寝殿有男人是真,而那个人就是申轻宇,为了入宫,她将雪域宫托付轻宇,为了不让你吃醋,所有对接都是由我去,你所谓的私通,简直可笑之极。”

    “吴凝霜,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只怕你所谓的见人私会,是我与霜儿,而非雪儿。”申轻宇愤怒道。

    凝霜将手上的一堆白纸仍在书台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希望,你能痛不欲生,哼!”

    对于赶来的侍卫,林子轩下令禁口。

    盯着厚厚的一摞白纸,看着娟秀的字,迟疑地拿了起来。

    “今天是入宫的第一天,虽然早已经过了头一天的新婚夜,可是,我仍旧有些许怀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子轩说可以为了我放弃天下,只是需要时间,所以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太自私了,毕竟这不是21世纪,我爱他,就该为他妥协点的,好在,登九五的他没有变。虽然,他费尽心思的下聘,全然不知道在中国,这些东西脆弱得没有保障,心雾说对了,在中国,就是有律法保护的夫妻关系都能离婚,何况这简简单单的聘礼,但是,我很开心,因为在这边,这个就是很正儿八经了的。”

    “那天,在我的惊讶里,他贼笑着谋划好让心雾做挡箭牌,和我好好的度蜜月去,虽然没有马尔代夫,但是,短短的几日,确实让我安心了不少,结束蜜月的还是回来了,这些天,我悄悄地了解完这个宫里的女人,也许,作为皇帝,他的妃子不算多,可是,看着就不爽快,我不停暗示自己,忍耐、微笑,毕竟,他也是没有办法。听说锦园的荷花很漂亮,结束侦查的我,正好去看看荷花,纾解纾解自己的郁闷,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居然给我一副皇帝的架子,一句句雪嫔,演技不错嘛,那天晚上,子轩丝毫不知道什么叫节制,这下好了,流言蜚语都够把我淹死了,不过,谁在意啊,但是那一堆豺狼的架势,老实说,我被吓到了,有一点点想退缩”

    林子轩的双手有些颤抖,接着往下看去“气死我了,居然说安抚我就给了我一个莲容华,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喜欢荷花吧,给个莲的封号我倒是理解,莲容华,感觉自己就是月饼馅,我和子轩大吵了一架,可是,我忘记他知道莲蓉是什么东西,我的不安全感,竟然让我的脾气越来越大,我在想,是不是该为自己的无理取闹好好道歉,可是,夏荷说他又去了什么许常在若婉仪那里了,我突然觉得,我未必有那么重要,不是吗?我这边才吵架了,那边就急着和别人上床。”

    “天哪,我竟然怀孕了,小心心说不能动气,我的身体可能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有孕了,我小心翼翼呵护着肚子的小生命,可是,子轩没有解释,没有说什么,只是晋了位分。也许,我也是他的后院里,比较特别的一朵花而已,我觉得,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最近,总是心烦气躁,可能是孕期抑郁症吧,我每次听到他宠幸了谁,就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孕期是最不能哭了,为了我以后的眼睛,我要淡定。”

    越往后看,林子轩的手颤抖地更加厉害,“……我总是觉得,这若容华的眼神,很讨厌,后—宫里面,就那个叫沈枚的女子是我觉得安心的,哎,被害妄想症吗?……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不信我,居然要我堕胎,也好,这样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关联了,要一个爹不疼的小孩受罪,还不如就对自己狠一点,我知道,也许我不会再有孩子了,那个药喝下去,总是有风险的,只是医学不发达在这里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哀莫大于心死,我也不会再喜欢谁,不会在相信爱情,能不能有小孩,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追求一心一意的爱情,追求温馨的家,全部都是痴人说梦,什么誓不负卿,是我天真,我知道,从今天起,对爱情对家庭渴望的白依雪,彻底死了,仅此,纪念我死去的爱情孩子,好了,我要喝药了…”

    看望最后的文字,林子轩懊恼不已,而想起前几日自己的行为,已不是悔不当初可以形容。

    雪儿,我还能求得你的原谅吗?原来,我竟伤你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