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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着制服的招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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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有些东西是金钱搞不定的。

    就拿这次结婚来说,岳大小姐的要求实在是让严棋有点烦,是真的烦。

    各种花式秀恩爱,各种幻想自己是嫁入豪门的公主。

    想要严棋陪着自己举办一场蹦极婚礼,听到有这样要求的时候,严棋差点要吐血。

    严棋是一个有很严重恐高症的人,别说蹦极,就算叫他在高层窗户边走一圈都会腿软。然而岳洁的理由却是,要证明严棋真的爱自己,就要克服自己最害怕的事。

    对于婚礼,严棋作为一个从小在意大利长大的中国人而言,他是想在教堂里办,庄重严肃,然而岳洁却不干了,她说,不能蹦极,那去潜水总是可以了吧。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一直争执不下,严棋为了躲避岳洁频频出差,他甚至不想和岳洁说这个问题,然而他们现在的问题还真的不是去哪里结婚,举办什么婚礼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他到底要不要结婚?

    华灯初上,三个人在咖啡厅里用餐,意式烤牛排是这家咖啡厅的招牌,这次见到是朱心洁他们,谢南特地亲自下厨。

    “嗯~以前我怎么没留意过这里有家这么有意思的咖啡厅!”严棋称赞道。

    刚才听到严棋说自己的事,朱心洁知道,他有意无意的隐瞒了一些,毕竟那是别人的私事,自己也不好多问。

    “你也别想太多了,岳洁还年轻,其实要我说,你也别急了,说不定等她大点就好了,你看像这个阿洁,你看她这个鬼样子,什么都想通了,别说要你陪她浪漫,我估计就算你想浪漫,他都不会要的!”年伦看着朱心洁说。

    朱心洁也不生气,反击说:“真是操碎了你这颗玻璃心,你管好你自己吧,两百斤!”

    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拌嘴,严棋不禁好笑,说:“好像我们之间,还从来没有因为这种小事吵架,即便是这次结婚的这些问题……也没有吵过……”严棋有些低落,因为他知道,好像他从来没有过那种被对方很在意的感觉。

    “不要想这么多啦,嗯~唱首歌给你听吧!”朱心洁吃饱喝足看到吧台就有些跃跃欲试。

    听到朱心洁这样说,严棋有些惊讶的笑了,问:“你会唱歌?”

    “你想听什么?”朱心洁擦了擦嘴巴,然后拿出镜子补了一下口红。严棋笑着看了看年伦,年伦说:“人家唱得可好了!”

    “嗯……那就来首积极向上的好了!”严棋看着朱心洁抿了抿嘴,她说:“积极向上啊?没问题!”

    朱心洁给了严棋一个微笑,然后紧了紧年伦给她的丝巾,走到柜台和服务生说了几句话,餐厅的灯光忽然昏暗了下来。

    在朱秀玉的餐厅,长期是有一个驻唱歌手的,只不过从上个月开始,那个歌手怀孕了就一直没再继续。

    年伦和严棋在位置上看到朱心洁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下话筒,灯光映照在她的脸上,从内而发的那股子自信从笑容中透出来。严棋很好奇的问:“她真的是你在日本认识的?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好的艳遇?”

    年伦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没说话。

    忽然想起了欢快的旋律,年伦本以为他会唱一首中文歌,没想到从朱心洁嘴里飘出来的依旧是日语,只是那跳跃的旋律让年伦很舒服,虽然听不懂意思,可是从朱心洁的表情中可以隐约知道歌词的意思。

    当朱心洁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变成了中文:“决定转身背对着你,大步大步走下去,不再回头望向远方,永永远远忘了你……”

    那是一首来自岡本真夜的《tomorrow》,90年代红极一时,是一首十分积极向上的歌曲,激励了一带人的斗志。后来被台湾的吴佩慈翻唱成中文。不过朱心洁个人觉得中文的意思多少没有日文原唱这么精髓,所以整首歌只有三分之一是用中文演唱的。

    在准备唱完的时候,朱心洁看着年伦和严棋,严棋看着在聚光灯下的朱心洁,嘴角上扬不知道哪里来的笑意有些止不住。

    一首歌结束,餐厅里的人有些恍惚,因为在咖啡厅里唱这么欢乐的曲子还是少见。只见朱心洁调整了下话筒,和服务台做了一个手势,旋律暮然的有些哀伤起来。

    那应该是年伦第一次听到朱心洁完整的唱一首中文歌,是来自梁静茹的《情歌》。

    朱心洁眼神流转,年伦在椅子上看得有些着迷,也不知道她唱的是不是她自己和秀一的故事,总觉得有这么点像,却又自己肯定不是。

    此时的朱心洁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年伦见到她那时的惆怅。仿佛在那个在年伦臆想里,化身为魔的少女破碎成花瓣后,那个难过的朱心洁便再也不存在了。

    朱心洁的一首情歌唱完,忽然有几个人在鼓掌,可能是咖啡厅很久没有驻唱歌手,里面的人有些不适应,也可能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朱心洁有些面生。

    就在两首歌的间隙,严棋对年伦说:“朱小姐今年多大了?”

    “听她说,今年还是明年三十吧。”年伦说。严棋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朱心洁,只看到服务生递给朱心洁一把吉他,而后听到年伦的声音:“她原来还会弹吉他?”

    年伦之前见过朱心洁弹琵琶,可是没有见过她弹吉他,不过感觉两种乐器的理论应该差不多就没有再深究。

    咖啡厅里最合适的还是轻快的歌,然而此时朱心洁唱的这首kokia-《クルマレテ》,个人的感觉就好像雨后的竹林,安静的风声,吉他声,还有朱心洁那温柔的歌声。

    年伦看着看着,真的就好像来到了一片竹林里,年伦在竹林里走着,耳边还是朱心洁的声音,忽然的,他觉得很舒服。然而这一次的臆想,没有出现朱心洁的画面。

    年伦忽然觉得,有时候听朱心洁唱歌,真的会迸发很多很多灵感。他仿佛看到自己穿着洁白的衣服站在竹海中,他心里的那颗种子,又往上冒了一个头。

    朱心洁只唱了这三首歌就走了下来回到他们面前,严棋称赞道:“朱小姐的歌声很美!”

    朱心洁笑着说:“我和阿南说好了,过年前我都会在这里唱歌,严棋如果有心,就多多来捧场吧!”

    严棋看着微笑着的朱心洁,心里一丝异样爬过。然而此时,更浑身难受的,是坐在他们中间的——年伦。

    年伦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默契非常的两个人,心里如临大敌。年伦虎着一张脸显得十分不开心,然而聊得正开心的两个人却完全把他忽略掉了。

    晚上,回到阁楼里,年伦坐在床上,想着晚上严棋和朱心洁两个人表现出来的那种投机,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占据了他的心,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在朱心洁歌声中幻想出来的画面忽然有了延续,他看到自己缓缓的走着,然而走到了竹林的尽头,却发现同样穿着白衣的朱心洁宛若仙子,可是当朱心洁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时候,年伦呆立在一旁。

    年伦拿出白纸,用铅笔迅速的把自己的画面涂鸦下来。

    那个在竹林深处,白衣赤足的女子,然而就在他下笔准备画出现在女子身边的男人的时候,年伦迟疑了一下,该不该把这个人画上去呢?年伦飞速的手停在半空,深邃的眸子凝结成冰,那种在秀一身上都没有找到的妒意,在严棋身上却满满的体现了。

    这是为什么呢?

    年伦没有再继续,而是关上了速写本,走到阳台外,看着星星点点的三亚湾,忽然手机里又多了一条shirley的微信,“进展怎么样?”

    年伦思索片刻,回了三个字:“很顺利。”

    他看着眼前美丽的景色,棱角分明的面庞闪过一丝不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想着那个竹林里的白衣少女。

    然而此时在房间里的朱心洁,看着面前的两样东西,一瓶是年伦的多巴胺,一个是严棋给他的名片,想着今天新认识的朋友,没有多想,两样一起丢在了一边,刚想去再冲个澡,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行礼中把之前在东京收到的那瓶多巴胺找了出来,把两个瓶子放到桌子上,忽然玩心大起,用手机拍了张照,po到了朋友圈,并且留言:你们谁有病?我有药啊!

    朱心洁此刻心情不错,把东西都规整规整,冲个澡准备睡觉。

    朱心洁当然也没有准备在朱秀玉家白吃白住,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最好还是不要给别人造成麻烦,所以她自告奋勇的,白天有空的时候和年伦一起在咖啡厅里帮忙,晚上就小唱几首歌。

    朱秀玉不舍得她太劳累,很多活都不让她干,不过这些对朱心洁而言,对于当初她给瑞安当保姆而言,简直就是冰山一角。好在咖啡厅里有忙有闲,没事的时候,朱心洁就偷偷懒上网和阿真聊天什么的。

    年伦把他微卷的头发在后脑梳了一个小辫子,穿上帅气的制服,依旧带着那副圆圆的框架眼镜,就连谢南自己都觉得朱秀玉真的是目光独到,把年伦丢在门口,真的还就能招揽客人。

    每次都有一群小女生看着年伦捂着脸就跑过去,谢南就觉得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年伦就能做个招财猫,自己就只能坐在屋子里算账泡咖啡。

    年伦没事干的时候喜欢用碳素笔涂鸦什么的,当他坐在光影中,拿着臂在桌上画画,这一幕不知道多少小女生要为之疯狂,年伦如果心情好,还会吧自己的涂鸦送给那些小女生。女孩子对此津津乐道。甚至有人偷拍年伦把他po到了门户网站上,顿时,年伦和那家咖啡厅都火了。

    谢南趁热打铁,把给朱心洁也换了套制服,给两个人在自己店门口拍了一张照,把年伦画画时候的侧影,还有朱心洁唱歌时候的视频,叫美工润色一下,放到微博上。

    顿时,微博就炸了。

    不过两个礼拜的时间,本来还很安静的咖啡厅,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朱秀玉乐在其中,觉得自己外甥女有本事,能让自己客似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