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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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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月黑风高的时候,怎么不也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转眼的功夫,门口便出现一个的身影,猫儿一般点脚着地。

    不知道戚依絮的爷爷和爹地知道戚依絮的这本事,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岑默顺利的躲开了值夜的人和半夜里还在巡回的人

    照着白日里的记忆,再次翻过了那座墙头。

    这次和上次不同,并没有诡异的天气现象,岑默如愿以偿的来到那别致的房间门前,只是那扇散发着茶香的木门依旧随着清风晃动,似乎在迎接着岑默的到来。

    岑默试图推开木门的那一刻,都快以为一个木门成精了。

    沉重,无比的沉重,明明木门被风吹得不停的晃动,但是在岑默的手里,那木门就像是在跟她作对一般,任凭她耗尽了气力都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结果就是岑默累的气喘吁吁地瘫倒的木门一旁,也拿着那扇木门没有办法。

    为什么非要走正门!

    岑默觉得自己脑袋都被这木门气糊涂了,这种馆子通常都会有前门和后门,干嘛跟有毛病似的在这里和一块掰扯不动的死木头较劲!

    围着房子转了一圈之后,岑默像泄气的皮球,脸上遮挡着的纱布也被他粗暴的扯下来,根本没有第二个门!

    正当他掐着腰,十分挫败的时候,沉重的木门很适时的吱呀一声响,一道恰好可以进一个人的门缝出现在岑默的眼前。

    看到这一幕,岑默的小脸都扭作一团,深信自己和这木门有着深仇大恨!

    但是这并不阻碍他进去。

    一阵花香飘过,门外已经没了岑默的身影。

    漆黑的房间里,浓郁的茶香中夹杂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花香,岑默进去之后坚信的便是这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大殿,再没有比这家大殿更大的了。

    满屋的木质香气在鼻翼间弥漫,不自觉的,有种心旷神怡之感,就连岑默也差点儿被这茶香蛊惑,差点儿忘记此行的目的。

    岑默就像是与生俱来做小偷的好材料,再漆黑的地方,只要熟悉一两分钟,不说尽如白昼,却也差不多,只要不看字和一些较为精密的东西,其他的倒没什么障碍,这也是岑默最为得意的一点儿,他也因此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适应过大殿里的黑暗,岑默观察一下整个大殿内部的构造。

    大殿的大部分空间都被框框罐罐的茶叶覆盖,唯一不同的是,正中央一套古木家具默默伫立。

    古木家具处在大殿的正中央,四周是形形色色的茶叶,岑默绕着外堂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奇怪的东西,当然,这满屋子的茶叶,她一丁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安逸地往那套古木家具上坐,边坐边想着这大殿的主人铁定是个老古董,不然,怎么品味这么……

    “啊——”

    岑默忍不住惊呼,她的屁股底下,明明是一个十二分软的东西!

    惊得岑默迅速弹跳开。

    可扭过头来,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将手掌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古木家具上,冷硬!

    一点儿方才的触感都没有。

    岑默渐渐变得害怕起来,默念,千万不要碰到鬼啊,缓缓地向门口挪动,只希望可以顺利出门去,此地真是不宜久留!

    等岑默摸索着到木门的位置处,受惊的小心脏才缓解一点儿,还好木门被风吹得一直在晃动。

    “啊——”

    当岑默伸出手推门的那一刻,摸到的又是十分之软的物体,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碰到的到底是什么。

    那触感,就像是气球里注了水一般柔软,冰凉。

    岑默后退两步,给自己壮壮胆,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你、你别吓我,我可是被吓大的,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是贼!不是……我可是衙门里的!”岑默说话颠三倒四的,嘴皮子都不受控制了。

    “呸呸呸!”他打了自己的嘴巴两下,想以此来让自己的嘴巴听话一点儿。

    不过,他的话,始终没有人回应,倒是木门很是听话的打开了。

    岑默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等岑默顺利出门的那一刻,门后却传来一阵闷笑。

    那闷笑声让岑默逃跑的步伐停滞不前,白皙的小脸羞红一片,这是大殿的人在整她!

    得知这个真相后,岑默觉得自己十分没面子,落荒而逃。

    不过,后来想想,岑默觉得事情很是蹊跷,夜里他是可以视物的,但是偏偏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而那笑声分明就在他身后!

    而且,那柔软的触感,不是人,不是动物,那又是什么呢?

    不行,等回去,他得找人查查,说不定……说不定这是一个犯罪的据点呢!

    本来是为了进去查看大殿里的情况的,但岑默却被吓得要死,这是岑默的耻辱。

    所以摆脱危险的时候,岑默回头倒是听到了其他人的动静。

    一寸一寸的摸索着,想去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满操心的事情。2

    忽然他听到两个丫鬟说话的声音。

    “皇上还发着烧吗、?”

    “发着呢!真的太可怕了,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接触过这么复杂的地方,你说皇帝他能号过来吗?”

    “我也不知道,都说皇上没事,而且他生病着,他怎么会甘心住在这里?”

    第二天,同一时间,依旧是月黑风高,妖娆的身姿被黑色的夜行衣遮盖,矫捷地行走在小巷口,最终停留在那沉重的木门前。

    妖冶的花香和茶香融为一体。

    他站在木门前晃晃自己的脑袋,将这别样的情绪驱赶出去,想着再进去一探究竟。

    木门依旧被吹得来回晃动,这次他一站在门前,不肖片刻,一个足够她进去的门缝乖乖的出现在他眼前。

    刚想迈入。

    妖冶的花香和茶香融为一体。

    他站在木门前晃晃自己的脑袋,将这别样的情绪驱赶出去,想着再进去一探究竟。

    木门依旧被吹得来回晃动,这次他一站在门前,不肖片刻,一个足够她进去的门缝乖乖的出现在他眼前。

    刚想迈入。

    妖冶的花香和茶香融为一体。

    他站在木门前晃晃自己的脑袋,将这别样的情绪驱赶出去,想着再进去一探究竟。

    木门依旧被吹得来回晃动,这次他一站在门前,不肖片刻,一个足够她进去的门缝乖乖的出现在他眼前。

    刚想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