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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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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大人要不够,隔壁的翻云覆雨

    苏荷特意避开了晚饭高峰期的时段,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打电话叫了一份简单的外卖。舒悫鹉琻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她跑去开门,是外卖来了没错。

    她把食物接过,又付了钱,外卖小哥走了,她真准备关门,可恰巧隔壁的门也开了,出来的不是陈奕南,而是楚倩。

    她头上包着一块白色的毛巾,身上穿着黑色紧身打底睡裙,身上似乎还噗嗤噗嗤冒着热气,是刚刚洗完澡的模样,看到苏荷,楚倩很震惊,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眼底有探究的意味。

    苏荷没有与她打招呼,把钱付了后就关上了门瞑。

    原来陈奕南是带着楚倩来的。

    这几日她虽人在外面,但关于A市的一些消息并不是一无所知。

    陈语嫣回来了,听说果真是整漂亮了,在整个上流名媛圈似乎还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整容风璋。

    很多人纷纷效仿。

    苏荷吃着手上的牛肉粉丝,开始庆幸自己跟陈奕南划清了界限。

    火再怎么烧,也烧不到她的身上。

    楚倩就没那么幸运了,陈语嫣几乎将她视为眼中钉,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加上唐雪梅的支持,手段更是肆无忌惮。

    陈语嫣已经放出话来,若A市还有人敢跟楚倩合作,就是跟两大陈家过不去,她不会让人好多的。

    楚倩这月过的也算相当狼狈,纵然有陈奕南的保驾护航,也难能全身而退。更何况陈奕南跟陈语嫣还没有完全撕破脸,楚倩的处境不可谓不艰难。

    来这里避难来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敢用楚倩的。

    应天尧便是例外吧。陈奕南在EA砸了那么多钱,EA下个季度的广告还是楚倩的,听说也快要开拍了。

    吃完饭苏荷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等着明天天亮去退房。

    躺下来很久,她却迟迟没有睡意,酒店的隔音效果实在差强人意。

    前几晚还好,也许是因为苏荷心无旁骛,也许是因为恰好周边没人,所以她睡得挺好。

    可是今晚不行,她关了电视躺在床上,暗夜袭来时隔壁旁边的动静似乎就变得特别清晰起来。

    无论是倒水的,走路的,说话的,甚至他们开着的电视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好像是苏荷刚刚看过的又被她关掉的那个电视剧。

    陈奕南是不看电视的,尤其是这种无聊的肥皂剧,他开电视,纯粹是为了制造点声音而已。

    到了后来,他们也关了电视,陈奕南和楚倩的谈话声就变得更为清晰。

    说清晰,其实也不清晰,根本听不到他们具体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不停的在说话,聊天。

    说着说着还伴随着楚倩发出的银铃般的笑声,这个就相当明显。

    苏荷看到床头的小夜灯上的时钟已经两点多,有些不耐烦的拉过被子盖住脑袋,再不想让那些噪音来影响自己。

    可是对面似乎传来了细细的喘息与呻吟声。

    楚倩那妖媚的喘息似有若无的像一根针一样不断的传过来,苏荷透过这些声音完全可以想象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

    其实她的床跟他们的床是对头靠着墙壁摆设的,也就是说若不是隔着这堵墙,他们可以说是同床共枕。

    苏荷告诉自己赶紧睡吧,明早还要早起,偏偏那边的人非常不知趣,动静弄得老大,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让苏荷苦不堪言。

    越安静就越烦躁,后来苏荷干脆重新开了电视,将音量开的老高,就在一片电视的噪音中睡了过去。

    后来还是被外面用力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电视声音开的实在太大了,她醒来时头疼欲裂,听了好一会儿才确定有人在敲门。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敲门声还在持续,并且越发响亮和急促,她只好前去开门。

    门外是酒店的服务员。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眉清目秀,门一开,电视的声音更加肆无忌惮的透过空气传出去,他蹙着眉,站在门口有些厌烦的提醒苏荷:“小姐,虽然我们无权干涉客人看电视的时间,但是也请你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可以吗?我们至少已经接到五个投诉电话说你电视的声音实在太响了,能请你关了吗?”

    苏荷的脸一下就红了,赶紧跑回去关了电视。

    服务员见终于安静了,也松了一口气。

    苏荷跟他道歉,他说:“跟我们没关系,但是影响别的客人休息就不好了,我先走了,祝您晚安。”

    关上门,苏荷吐吐舌。一下子从那么吵闹的环境中恢复安静,耳朵似乎还不是特别习惯,还有嗡嗡的噪音,等了一会儿,才觉得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靠在床沿,刷了一下微博,上了一会儿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就这样坐在床上挨时间,期间还迷糊的小眯了一会儿,六点一到,苏荷就拎着行李箱下楼去办退房手续了。

    工作人员去查房,她百无聊赖的站在楼下前台等着,十分钟后,楼上查房完毕,苏荷拿着退房的押金朝自己车子走去。

    车子几天没法动,需要热一热车再走。

    周围的停车位空空荡荡,她没有看到陈奕南的车。难道他已经先走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看水箱的水温上来了,苏荷就倒档准备离开。

    可副驾驶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苏荷吓了一跳,下意识踩刹车,扭头看着开门之人。

    陈奕南依旧穿着那天那件黑色的呢子大衣,面无表情的示意苏荷开后备箱。

    苏荷不解的拧着眉心。

    他有些不耐的催促道:“快点,我要坐你的车回去。”

    一直到车子行驶在还没有行人的马路上,苏荷仍觉得做梦一样。

    车小,陈奕南坐在身边就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最重要的是他毫无征兆的出现,苏荷的注意力被分散,没注意前方的路况,差点撞上一辆从左边拐出来的大货车。

    陈奕南一看情况不对就使劲侧过身体猛打了她的方向盘,车子失控的朝旁边的护栏撞上去,陈奕南冷喝:“踩刹车!”

    幸好车速不快,马路上车又不多,车子一头撞在护栏上又往前拖行十多米,总算停了下来。

    苏荷面前的安全气囊弹出,她整个人往后一靠,有些头晕眼花,耳朵嗡嗡鸣响。

    那边的大货车也急打了方向盘,但因为车身沉重,情况并没有苏荷他们这么糟糕。

    苏荷额头上流血了,血流下来眯着她的眼睛有些模糊。

    陈奕南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用力拍着苏荷的脸,苏荷慢慢的睁开了眼,望进他深沉的眼底,他问:“还知道我是谁吗?”

    苏荷点了点头,血流的更多了。

    陈奕南像是松了一口气,好像骂了她几句,苏荷听得不是很清楚,他将她的座位放倒,又拿出手机叫救护车和报警。

    他也受了点轻伤,不过看起来没有异样。

    强烈的撞击过后,有短暂的晕眩,晕眩里又似乎有很多零碎的卡壳的片段。

    她闭着眼睛,似乎还能看到两个小女孩手拿拨浪鼓,一蹦一跳的走在马路上向前跑去,前面有两个女人在对着她们招手,笑容温柔又和煦……

    画面模糊而断断续续,苏荷努力想捕捉,想看的更清楚,可是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拖着她往深沉的黑梦深处而去。

    她疲惫的再也睁不开眼,意识也彻底的混沌和模糊了。最后不省人事,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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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就像被泡在水中,一直浑浑噩噩,辨别不清方向,她努力想醒来,但眼皮犹如千斤重,她只好再一次陷入沉睡。

    一直到冰凉的枕头戳进手腕,苏荷忽的就睁开了眼,吓得护士手一抖,针头歪了,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护士手忙脚乱的帮她止血,苏荷一时分不清到底身处何处,只眼睁睁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护士的叫声惊醒了一边打盹的应天尧,他第一时间站起来走到苏荷床边,伸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苏荷,醒了吗?”

    茫然的眼珠子终于随着那只手转了转,开口叫道:“天尧。”

    应天尧欣喜的让护士去叫医生来,又拿起旁边的水杯喂了苏荷一些水。

    温水下肚,身体的各个部位也随之运转起来,车祸前的记忆也就如潮水般涌来。

    她本来是跟陈奕南在一个车上的,可是现在他人呢。

    在应天尧面前,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我出车祸了?”

    应天尧说是医院打电话给他的,说他的未婚妻出车祸住院了,至于苏荷,是被好心人送到医院的。

    他全程未提陈奕南,像是不知道他的存在。

    苏荷吃不准到底是他故意不说还是陈奕南真的在她车祸后离开了,她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样最好不过。结束了就不应该再有一点拖泥带水。

    应天尧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了苏荷两天。

    苏荷的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缝了好几针,医生说这么大的口子肯定会留下疤痕,但随着时间还能淡化一些。

    应天尧让医生想办法务必不能留疤。

    医生说暂时没办法,真的想不留痕迹就等伤口长好了做个激光手术。

    苏荷倒是没那么在意,她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伤疤,在额头上方,如果用刘海遮挡一下应该不太明显。

    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真的留下这么一道疤,怕就是毁容了。

    她安抚应天尧,等伤口长好看情况再说。

    车子已经被应天尧先送回去了。

    苏荷就坐着应天尧的车走。

    又因为住院耽误了两天的行程,本来今天就是她去陈氏报道的日子,陈青松在半路上打了电话过来。

    应天尧坐在旁边,苏荷也没有什么避讳,就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陈青松听罢颇为关心的问:“你受伤了?那要不要多休息几天?”

    苏荷抚着自己的额头思考了一下:“没事,只要陈总不介意有个破相的秘书我可以明天就去上班的。”

    “我是请秘书,又不是请选美小姐,怎么会在意呢,倒是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

    苏荷笑应着,答应陈青松明天就去上班。

    结束通话,对上应天尧目光如炬的眼神,苏荷淡淡一笑:“我已经休息那么长时间了,是时候去工作了。”

    应天尧没有说什么,只让她自己注意身体,然后握住了她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举止自然而亲密。

    苏荷略一思索,反握住他的手,这一双坚定厚实的手掌,就是与她即将相伴走过一声的手掌。

    他们回到A市的那天晚上,安迪请他们吃饭,看到受伤的苏荷他表现的一脸心痛。

    苏荷说他表演太夸张。

    应天尧则在一边拆他的台:“他是真的心痛,沈若琳已经公开有了正在交往的对象,安迪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苏荷有些惊讶:“沈若琳还真的有男朋友呀,我还以为只是拒绝安迪的托词罢了。”

    很难想象,那么冷艳高贵的女人究竟要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

    “是一家连锁蛋糕店的创始人,我见过一次,跟她倒也相配。”

    听应天尧的解释,安迪捧着一颗受伤的心再次哀叹:“哦,应,你真狠心,我这里已经千疮百孔了,你还拼命的往上面捅刀子。”

    应天尧莞尔,苏荷伸手指了指安迪的脑门:“EA又不是只有一个沈若琳,那么多的美女,你还怕没有找不到合适的?”

    这么短的时间,哪有可能真的爱的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更何况对于安迪这样的性格,痛苦只是很短暂的,也许明天,他就会有新的目标。他可能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自己被人拒绝的打击吧。

    自信心太过膨胀就是这样,受不了小小挫折。

    安迪十分认真的反驳苏荷:“我这是认真的,我真的伤心了。”

    “嗯哼。”苏荷端起酒杯附和他,“那就祝你早日走出阴影,找到更合适的姑娘。”

    安迪仰脖喝下杯中的酒。

    苏荷不置可否,但觉得这样的轻松对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松弛,就像回到了在英国的那段时光。

    吃完饭,应天尧送苏荷回去,安迪吵着要搭顺风车。

    苏荷没意见,三人笑着朝车子走去。

    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走路有些踉跄,似乎是喝醉了。

    她走的是一条幽深的死胡同,里面没有路灯,黑漆漆的,是这里的人用来堆放垃圾的场所,平时鲜少有人出没。

    苏荷看到她的身后尾随着两个流氓兮兮不务正业的小青年。

    他们低头商量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下流又猥琐。

    安迪见苏荷不走,见催促了她几声,苏荷好似没听到,快步朝着那两个小混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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