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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为皇儿监制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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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为皇儿监制龙袍

    刑室内,耶律迭里吃惊地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主犯”?

    “哎,要说迭里大人真是笨到家了。你明白吗,唯有交代,方可躲过这一劫”!

    耶律迭里不解:“你让我交代什么?交代谁是主犯”?

    狱卒甲:“主犯,自然是皇太子殿下呀”!

    耶律迭里听后,怒发冲冠,忍不住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臭屁”!

    耶律迭里还不解恨,他举起双手中的锁链,砸向狱卒甲。

    狱卒甲后退。

    “娘的,大契丹国怎么养了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

    “天后娘娘有旨,你就是铁嘴钢牙,也要撬开一条缝隙,直到说出皇太子的名字为止”。

    狱卒甲一边用手揩脸,一边警告耶律迭里。

    狱卒乙将拖着脚镣的耶律迭里拖至牢房,扔在乱草堆上,耶律迭里横卧在乱草堆上。

    “天后难道疯了吗”?耶律迭里有气无力地挤出几个字。

    狱卒甲乙合力关上牢狱大门,咣当一声,锁上了狱门。

    此时,述律平的一双****泡在金盆中。耶律小哥在为述律平洗脚,按摩脚部。

    述律平一只空荡荡的袖子与其****行成为了鲜明的对照。

    述律平眼中一会儿现出新皇登基时穿的龙袍,一会儿又现出耶律阿保机的模样。

    新婚那夜,述律平为喝醉了酒的耶律阿保机亲自倒了碗热奶茶。

    “表哥,你喝碗热奶茶,醒醒酒吧”。

    “月理朵,我没有醉,我只是心儿醉了”。

    “表哥,月理朵虽然没喝酒,可我的心儿也早已醉了”。

    看着摇摇晃晃的耶律阿保机,述律平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将鹿皮荷包拿出。

    “月理朵,这是你绣的”?

    “嗯”!述律平为耶律阿保机佩戴在腰间。

    “表哥,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鹿皮荷包,无论你走到哪儿,都要将此物佩戴在身上”。

    “诺,谨遵娘子之命”。

    述律平欣喜地点头。

    耶律阿保机从怀中拿出一朵玉制小花。

    “来,娘子,我要亲手为你戴上”。

    耶律阿保机为述律平戴上玉制小花。

    耶律阿保机深情地吻着着述律平的嘴唇。

    “只有我的娘子与这花朵一般美丽”。

    耶律阿保机搂住述律平的肩膀。

    “月理朵,我们虽然都长大啦,可我心中还有一个结没有打开”。

    “什么”?

    “月理朵,你还记得吗,我说过,要完成北方一统之梦想”。

    “是啊,你说的话,我记忆犹新,不知何时才能够实现它”?

    “为了提醒我早日实现这个梦想,我还为你取了汉人的名字”。

    “什么?汉人的名字”?

    “述律平”。

    “述律平”?

    “是呀,我要早日完成北方一统,让草原的庶民共享和平”!

    “表哥,为了不辜负你为我取的名字,我来帮助你实现北方一统这个梦想”。

    “嗯,小丫头。看来,我阿保机没有看错人”!

    耶律小哥见脚盆里的水都凉了,述律平还在呆呆地想着什么,于是提醒道:“天后娘娘,水凉了”。

    述律平慢慢地回味着:

    嗯,新婚之夜,耶律阿保机手中明明还拿了另外一只女人绣的荷包,查来查去这是耶律雁哥的女红。

    述律平没有声张,因为耶律雁哥是阿保机三伯父的女儿,阿保机的表妹。

    耶律雁哥的美在草原上赫赫有名,她的性子也是出了名的刚烈。说穿了少女心中的秘密,会得不偿失,也许会闹出人人命来。

    阿保机在新婚之夜明明是喝醉了酒的,至于这个荷包是谁送给他的,他也许压根就不知道。好在耶律雁哥为了救表哥已经殒命,剩下的情敌就只有萧辛儿了。

    耶律小哥拿出麻布垫在自己的膝上,述律平将一双玉脚放在麻布上慢慢擦干。

    耶律德光进入常宁宫,向述律平行了个单腿跪拜礼。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大元帅快快请起,看座”。

    耶律德光坐在述律平一侧。

    述律平问道:“淸肃太子一党,进行得怎么样了”?

    耶律德光回道:“母后,依儿臣看来,父皇身边的老臣,都是支持皇太子的”。

    述律平问道:“耶律迭里不说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撬开他的嘴”。

    “讯鞫耶律迭里,恐难以收到母后想要的结果”。

    “讯鞫一个耶律迭里不行,那就讯鞫十个耶律迭里,百个耶律迭里”。

    “母后,想不到,儿臣的新皇之路这么难走”?

    “大元帅,你是不是怪母后太贪心了,因而弄丢了一只手臂,惹来了一片骂声”?

    “即位登基本是皇太子的份儿,儿臣却要取而代之,令母后跟着儿臣受苦,儿臣惶恐”。

    “大元帅请不要自责,有句老话,有失必有得。母后得到的,一定要比这只断臂珍贵一百倍,一千倍”。

    女侍端来奶茶献给述律平与耶律德光。

    “请天后娘娘用茶,请大元帅用茶”。

    女侍倒退着下。

    述律平喝了一口奶茶。

    “尧骨大将军啊,母后已派人昼夜为皇儿监制龙袍,这二日即将完工”。

    耶律德光向母后行了个双膝跪拜礼。

    “母后为儿臣所做的一切,儿臣感激涕零,只是……”。

    述律平看了看女侍与大元帅侍卫挥了挥手。

    “你们都下去吧”。

    述律平甩了甩自己右臂空荡荡的袖子,接着问道:“只是什么”?

    耶律德光目光呆滞,跪在那里,许久没有说话。

    述律平面向耶律德光说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着”。

    耶律德光站了起来,退至一旁。

    述律平面向耶律德光语重心长。

    “尧骨大将军啊,母后立你为新皇的决心,难道你还看不出吗”?

    耶律德光说道:“儿臣不解,母后为何不杀了赵思温,而是自断其腕”?

    述律平大笑。

    “在大元帅看来,母后自断其腕是多么不可思议,可你知道,母后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儿臣百思不得其解”。

    “自先帝驾崩,母后失去了先帝爷的庇护,还要在宫中自保生存。不仅如此,母后还要力排众议,拥立大元帅登基,这就是母后断腕之原因”。

    “我与大哥皆母后所生,可母后为何要弃了皇太子,而拥立儿臣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