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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是女帝?赌王很纠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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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贵性,公主还是女帝?赌王很纠结8

    唐墨回头一望,叫道:“当心,箭上有毒。舒悫鹉琻”

    经他一提醒,众人纷纷低头伏在马背上,小心翼翼躲避,生怕沾上毒箭。

    望着蝗虫一样从身边掠过的箭阵,庄笑笑忍不住叫道:“你们唐门的毒药都不要钱么,随随便便就往箭上涂。”

    “还真被你说对了,唐门什么都不多,就是毒药多。”难得四喜还有功夫跟她答话。

    然而说完这句他就没声了,一面要护住功力尽失的唐墨,一面要躲避毒箭,实在是累得够呛。

    苏白担心庄笑笑,特地让自己的侍卫过来护在她左右,庄笑笑一面挥动短剑扒开身边的流矢,一面说:“保护好你们家公子,不用管我。”

    那边已有几名侍卫不敌,哀呼着落马,苏白身边的防护圈顿时被撕开一个缺口,围在庄笑笑左右的侍卫见状,只得策马回去将缺口补上,毕竟苏白才是他们首要保护的人。

    盛清欢往前面一看,提醒道:“要进树林了。”

    果然林子已经露出一角来,马上就不必惧怕身后的追兵了。

    就在这时,庄笑笑的坐骑后臀上中了一箭,立即扬起蹄子嘶声悲鸣,她一个不察被甩下马背,一切发生得来不及反应,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摔死的时候,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起,落在了另一匹马的背上。闻到身后漂浮的白檀香,庄笑笑心内一定,安心被他抱在怀里。

    前面苏白等人已经进入林子边缘,藏在里面待命的队伍听到动静已经冲出来接应,马蹄隆隆震动中一场大战很快要拉开序幕。这个时候原本应该跟着苏白进入林子的盛清欢却轻振缰绳,猛然调转方向,往林子另一边隐入进去,落在后面的蓝黛和唐墨主仆略一迟疑,也跟着他掉了方向,于是几人便趁着那边短兵相接的当口,轻易脱离了苏白的队伍。

    庄笑笑望着隐没不见的苏白等人,有些愣愣地问:“你是故意的吧。”

    盛清欢倒也不反驳,鼻子里嗯了一声。

    庄笑笑有点别扭,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溜了,是不是有点不厚道,怎么说她也把苏白当做朋友,于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这是做什么?”

    盛清欢沉默了片刻,闷闷地说:“难道让你回去梁州嫁入镇北侯府吗?”

    原来是在计较这个,庄笑笑心情稍微变好了,嘴上还是辩解道:“谁说我去梁州就一定要嫁了。”

    盛清欢拦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一紧:“反正不准去。”

    庄笑笑撇了撇嘴:“我若真要去你也拦不住。”

    两人较劲的时候,身后的几人已经追了上来:“我们这是去哪?”

    盛清欢言简意赅:“京城。”

    蓝黛本来就是跟着庄笑笑的,自然没有意见,唐墨主仆一时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地方去,也未提出异议,于是一行人十分默契地摆脱了唐门和官兵,径自隐入林子深处疾行。

    及至入夜时分,穿过林子,又越过一片荒地,就看到一家客栈孤零零地挺立在过往的道路上,奔波一路,几人早已累得不堪,喜出望外地敲响了客栈的门,店家打着呵欠拉开门板,见几人风尘仆仆的,倒是十分热情地将他们引了进去。

    因为这处地界荒芜,今天晚上并无其他的客人,他们几人倒也乐得自在,就在大堂里坐下等待用膳。

    店家打量着几人,目光先是在两名女子身上转了转,然后又在行动明显有些吃力的唐墨身上一瞥,最后看了看右手僵硬的盛清欢,嘿嘿一笑:“客人这是受伤了吗,我正好懂些医术,不如为两位看一看?”

    唐墨原本正取了杯子喝水,杯口到唇边时顿了一下,饮了一小口就放下,说道:“不必了,我困倦得紧,只想早点休息,明日再说吧。”

    坐了会儿,庄笑笑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饭菜什么时候上来啊,我快饿死了。”

    店家歉意地笑笑:“后厨在做呢,稍等片刻就好。”

    庄笑笑就要起身:“后厨在哪,我去瞧瞧。”谁知道刚刚站起来,脚步就一个不稳,身子软绵绵栽倒下去。她心底惊异不已,那杯水她明明就没有喝,怎么会……

    与此同时,身后也传来相继倒地声,看来中招的不只她一个。

    望着被药翻的五人,店家嘿嘿一笑,招呼小二:“黑子,快过来,今儿又撞上几只肥羊,这妞儿穿金戴银,身上行头怕是值不少钱。”

    在后堂忙活的小二急忙上前来,亦是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不仅穿金戴银,这身段也看着让人心痒痒。”说着伸手就往她凹陷的后腰处摸去,然而没想到的是,手伸到一半,就感到一阵剧痛难耐。

    “哎呦!”惨呼一声,他就捂着手倒在地上打滚。

    店家震惊地看着原本倒在桌旁的几人相继起身,目光清明,浑然无事,压根就没有任何昏聩之色。

    “你们……”

    “是不是很奇怪,你下在蜡烛中的药对我们并无作用?”

    唐墨唇边的笑意,十分地欠揍。

    “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先后闭气排毒了,蜡烛里的迷 药,自然无用。”

    店家还是不解:“别人没喝茶水,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喝了的。”

    四喜哈哈笑道:“一般的药物对我家公子无效,小时候耗子药他都拿来当零嘴吃的,你那点算什么。”

    唐墨的体质已被毒物练就得异于常人,所以即便喝了加了料的茶水,也丝毫没反应。

    眼见下药失败,店家不死心地吆喝:“大武,吴三,都出来,拿下他们!”

    很快,后面又蹿出两个大汉,气势汹汹地操着家伙上前来。

    “你们该庆幸我现在身边没药,不然……”唐墨惋惜地叹了一声。

    “公子你歇着,这几个人我来应付就行了。”四喜摩拳擦掌,他有好久没露功夫,早就按捺不住了。

    唐墨打了个呵欠,摆摆手:“快点料理了,咱们好去睡觉,这一路困得慌。”

    “你们……”店家深感受到了侮辱,哐当拔出大刀就砍,结果理所当然地,四喜的衣角都没摸到就被放倒了。

    唐墨看也不看周身的混战,又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摇了摇头:“这加了料的茶喝着味道就是别扭,四喜,赶紧重新换一壶上来吧。”

    四喜收拾完最后一个,找出绳子将几人来了个五花大绑,统统扔去柴房关着,然后才回来去厨房烧水,蓝黛也过去帮忙,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填饱肚子。

    盛清欢俯身察看庄笑笑的情况,见她只是昏迷过去,并无大碍,于是抱起她往楼上走。

    “我带她去房间歇着。”

    来到二楼,推开最里面一间房门,看收拾得还算干净,便走进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来到窗边,将紧闭的窗扇推开,夜风进来些,空气顿时清新了许多。

    他回转到床边坐下,低头去看庄笑笑,取下她脸上的面纱,见她眉目舒展,安然宁和,好像睡着了一样。

    大概是上次重伤的缘故,肤色微带病态的苍白,唇色也黯淡了些许,脸颊仍旧是凹陷进去,纤长的黑羽睫无力垂落,显得一张小脸有些瘦弱得可怜。

    他不禁低下头,用唇去碰了碰她的脸颊,低声道:“你还是有点肉的样子好看些。”

    被他这么一骚扰,庄笑笑眉头皱了皱,睫毛抖动着,缓缓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情景,一时呆愣,随即拧起了眉头,伸手去推他,嘟嚷道:“你做什么,又欺负我,走开走开。”

    盛清欢被她迷糊的样子逗笑了,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凑近了去咬她翘起的小鼻子。

    “怎样欺负你了,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一连在她脸上轻咬了好几下,咬得她又痒又麻,气得直哼哼,他倒是越发得意起来。

    庄笑笑郁闷之下起身从床上坐起,使劲将他推开,摸了摸仍旧有些犯晕的脑袋,问道:“这是在哪,我昏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还是在客栈里,开黑店的那几人被收拾了,不必担心。”

    庄笑笑想了下,问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你们都没中招么?”难道就她一个人被放倒了?

    盛清欢不由好笑:“明明是山匪出身,怎么警惕性这么差,记得最初的时候,你防备我倒是防备得紧。”

    庄笑笑忍不住辩解道:“就是因为有你在旁边,我才没想那么多的……”这话一说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若是以往她一个人的话,心中确实会多防备一些,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他在身边照顾,她就懒得想那么多了,反正有什么危机他都会为自己化解,那些事交给他操心就好了。

    这么一想,她就有些惊异了——她是什么时候对他有种依赖的?就算是对黎安,她都没生出过这种心理。

    盛清欢听到这话,哪能不明白背后的含义,笑得越发春风得意了,忍不住打趣地说:“我看你的防备全部都用我身上了,难得我心思全在你身上,你却防贼似的……”

    庄笑笑脱口说:“什么全用在你身上了,要真对你严防死守,你以为那天会发生那种事吗?”

    这话一说出来,庄笑笑就后悔了,好不容易将那件事抛在脑后了,怎么又提起来了?顿时有种自掘坟墓之感。

    “那天?”盛清欢眨了眨眼,墨玉瞳中幽光闪闪,“那天你并不是毫无意识吧?”

    庄笑笑目光往旁边飘了飘,瓮声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风从窗外吹进来,有点冷,她扯过被子裹在身上。

    那天药物作用下,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身子发热,脑子里一团浆糊,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还好她没多少记忆,不然想起自己如何缠着他厮磨,只怕恨不得昏死过去。唯一记得的便是他身上熟悉的白檀香,萦萦绕绕十分好闻,倒并未让她难受抗拒。

    盛清欢眸中笑容深了几分:“既然不记得,那我们再来一次?”虽是疑问的语气,可行动却不是那么回事,伸手去扯裹在她身上的被子。

    庄笑笑被他吓得往床里缩去,却拧不过他的手劲,一下子被他压在身下,好在中间还隔了一层被子,她推着他:“你不许胡来。”

    他不理会,低头去吻她的下巴,眼睛,耳垂,朝她耳朵里吹气:“怎么样算胡来?”

    庄笑笑被他扰得面色绯红,心脏急速跳动不止,却顾忌着没去碰他的右臂,只说道:“身上有伤还这么不老实。”

    盛清欢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的伤?”

    庄笑笑翻了个白眼:“那把剑被你砍断了,我就注意到了。”尽管他有意无意地掩饰,她还是注意到他整个右臂动作僵硬,自然明白为了斩断铁链伤到了筋脉。

    “受伤就受伤了,还要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真不知道这是叫逞强还是好面子。”

    盛清欢笑了笑,觉得今天做的全值了,心里一片欢愉。

    “我还以为今ri你就只顾着唐墨,一直跟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这话若是早一刻说出来定是酸气十足,现在倒是多了几分取笑意味,不过到底还是带着酸气。

    庄笑笑忍不住再次翻白眼:“他现在内力全失,身上全是用刑的创伤,当然要多照顾一些,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那我呢,我伤得也不轻,怎么没见你嘘寒问暖?”

    “很严重?”庄笑笑有些担心了。

    “你亲我一下,就不严重了。”他下手留了分寸,虽然损伤筋脉,但这阵子只要不妄动武,好好调养,日后不会有什么大碍。

    听他这么说,庄笑笑顿时不担心了,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起来,沉死了。”

    那点力气盛清欢根本没当回事,用左臂环住她,在她耳边轻道:“笑笑,回京城之后,我们就成亲吧。”

    “成什么亲?”庄笑笑呆愣,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见她这副反应,盛清欢不乐意了:“难道你就没想过负责?”

    负责?那天的事情,明明是她吃亏多一些吧,她都没叫负责,他嚷嚷负什么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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