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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八章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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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心尽父职夫责的徐俊终于还是没能达成心愿,李秘书一通电话把他喊了去公司。

    “徐总,令弟出事时候,恰好有司机的行车仪纪录了当时的状况。这一出车祸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交警队队长赵凌云神色凝重,他惯常了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人,面对徐俊,虽少了挑剔,但碍于身份,那份公事公办的威严却尽显其外。

    “既然是人为,赵队自然是有必要为民请命了。”虽说徐俊已心中有数,然,当赵凌云操官场话道出时,心底仍是掩不住的失望,他多么不愿是有人染指了此事,而如今得以证实,是不是也可以认定是那人所为?他看似淡然,其实,任是谁也能瞧出他的焦虑。

    赵凌云例行公事问了几个问题便离开。办公室里唯余徐俊和李秘书,李秘书道,“事情俨然是盖不住了,我只怕徐凯会狗急跳墙,乱来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知道博文清醒那一刻可会有这样感慨,或者他永远不明白的好,在他心目中,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宁静的。”徐俊掐灭了烟头,抬眼看着李秘书,”徐凯昨儿晚跟岳添在一起,听刘达才说,徐凯最近和Alma打得火热。只要有徐凯的地儿,Alma是铁定作|陪。“

    “那岳家千金也真是教人大跌眼镜,没个准线。以她的择偶标准,往实处说,就是只要有钱,老少皆宜啊。”李秘书笑着摇头,旋即又似有所想,“当初,她第一个瞄上的可是总裁您呢。”

    “我是初一的和尚,徐凯是十五的庙。事不过三,徐凯这一桩算是有成事的兆头。”

    “耳濡目染,不学亦能,有那样的大哥,妹妹也好不到哪儿去。而徐凯和Alma半斤八两,也算是群以类聚。”

    “也不是全对,听说岳添的亲妹妹在国外念书,那孩子天性温和,与岳添倒不是类同。”徐俊一边转着笔,一边说,“Alma自幼与岳添亲近,她对岳添是言听计从,岳添拿她不过是生意场上的一张牌罢了。”

    “那他是意在徐凯?”李秘书听了不免犯迷糊,若是这般,岂不对徐俊不利?岳添的势力虽不及徐俊,但也属场面人物,又是惯会暗里使技俩的小人,不与他亲近固然是正道,但若就此疏离,不正是易起间隙吗?管中可窥豹,浮于表面的人事文章看来不能掉以轻心啊。

    “强子半年前被逼远去新西兰,也许你也猜不到是岳添背后作梗。而且,令人惊讶的是,这么大的事,在江湖中竟然少有人闻及。这是不是可以说岳添行事诡秘,他若不想让人知道,他会将事情压得如置雷峰塔下一般密实。”

    “昨儿晚强子说起的?”徐俊的猜度,于李秘书而言,不同样是不得解吗?

    “是刘达才透露的。”徐俊蹙眉凝神了许久才道,“刘达才这人虽说是性子粗鄙了些,却也只是经年累月沾染的江湖习气,但那岳添却是不折不扣的两面三刀。现在,我担心的是徐凯挂名的公司被他用来运作非法勾当。”

    “徐凯他也是好算计的,他不能轻易上了当吧?”李秘书缓缓说道,”另也说了,老爷子既然挂他名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他们愿意折腾就随意吧,只要不移祸江东就好。“

    ”徐氏产业众多,若有纰漏,只怕会是多米骨诺牌效应,何以保全大局?更别说岳添若真用了心,岂能只在意那有名无实的公司,说到底还是醉翁之意。“

    说话间,岳添电话追过来,”徐总,我这会子在山庄,你也过来吧。“

    “他这是要一试深浅了,狐狸的尾巴终于藏不住了。”徐俊唇畔翘起的笑意隆盛,却越发显出违和的孤寂清冷。李秘书垂了眼,看神情,总裁这是要出手了。要搁往日,岳添这些雕虫小技早就给他灭了,而独独这次,不是自己杞人忧天,他看得明白,总裁不正是顾虑徐凯才三翻四覆吗?人性犹善却可欺,他怕的是总裁局中迷啊。

    待徐俊赶去富锦山庄,那里已经是高朋满座。岳添趾高气扬地迎上前,“我还以为徐总不会有时间呢,幸亏是采纳了徐凯的建议,不然岂不失了礼?”

    “岳总摆局向来钟鸣鼎食,有好戏怎能甘心错过呢?何况,我更感兴趣的是,岳总今儿如此大动干戈背后的目的。”徐俊笑言,他的一语双关令岳添稍显尴尬,岳添旋即故作神秘俯到他耳边,“好戏迟早是要开幕的,而徐总,是我宴请的座上宾,你若错过,自然非我所愿。”

    “难为岳添兄为我牵肠挂肚,为了一解岳总郁闷,我即便是赴汤蹈火也不敢辜负了岳添兄的盛意隆情。”徐俊大约不晓得他的美貌很是眩人,特别是他暖味特别的笑,极易被人误解成是他对人有了非分之念。

    岳添被蛊惑了般神使鬼差道,他悠长的哦了一声,道,“赴汤蹈火倒是言重了,我只是好奇徐俊老弟看完曲目后的观后感会如何作写。”岳添碾转着用词,似乎想表达的完美,“徐总当年学府生涯的壮举可是如雷贯耳,这时隔经年,那笔杆子功夫想来还是一如当年。今儿可是要令众人大开眼界了。”

    “抬举了。流光溢彩的事一来我徐俊做不来,二呢,搁岳总庭前班门弄斧,岂不贻笑大方?”

    “有其一其二必有其三,徐总不如一吐为快,也好叫我这个粗人不云里雾里的瞎猜。”岳添灵敏的嗅出了徐俊话里话外隐现的弦外之音,这让他很恼火,徐俊惯于无痛无痒的挠人,你想抓他把柄,千折百回着却是空若浮尘,只能令人怏怏作罢,犹如眼前的如出一辙。

    “其三嘛,经岳添兄提醒,我细想之下,还真想到了。”徐俊挑了眼角,笑说,“我想这曲目不会是演梁山伯或是杜十娘这般老套乏味的吧?既然策划人是岳添兄,那里边的内容咱们心知肚明,何必打开了天窗?相互保留一点还是要的,咱们又不是可以坦诚相待的暧|昧关系。”

    他果然是狡猾如狐,岳添眸中掠过煞气,他手上的杯盏不经意间用了力,杯中酒受了惊般晃动频急,而他恍然不觉他的失态,徐俊却一丝不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