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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知道为什么要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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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手有些恨恨,告诉全天下,也不用告诉当今天子啊。又羞又恼,可气又不能撒在明康身上,她不由恨恨道:“是哪个大臣吃饱了沒事干,居然敢告御状?”

    “赵将军和吏部的王侍郎。”明康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这两人,一惯朝中喜欢与他作对,有今天这么一出,也并不什么意外。

    “哼,又是赵好闲他老子,早知道那个赵将军那么混蛋,当初我就该把赵好闲往死里揍。”小手狠狠的说,犹如不解气,甚至将面前的桌子当成了赵好闲,给狠狠的踢了两脚。

    明康却是看了过來,眼神异常复杂:“小手,你想起來了?”

    “想起什么?”小手反问,随即明白过來指什么了,见得明康的神情,她不由讪讪起來,看來,多说多错,这多说了几句话,露了馅。

    明康带小手回京后,虽然为了想让她想起往事,这府上各处都指给她看,各种往事都说给她听过,却并沒有提过赵好闲这人,更不会知道赵好闲与赵将军的关系。

    见小手想偷溜走,明康微微一探身,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本來还是疑惑她想起了往事,此番看她小狐狸般的狡诈神情,不仅仅是想起往事的模样。

    他微微凝了凝眸,一惯波澜不惊的琉璃般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轻声询问道:“你是想起了往事?还是,,根本就不曾失忆?”疑惑的语气,直接转为了肯定。

    见得师父抓住这么一点破绽,就一下戳破了这么久以來的谎言,小手除了佩服自己的师父外,也沒别的,这毕竟是她的师父啊,自幼将她养大的师父,一惯是明察秋毫,一惯是洞悉人心的。

    她也知这事瞒不了他多久,一直在寻摸着找个什么时机,恍然大悟的装作记起了往事,却不料,一下就给明康拆穿。

    见得明康的脸色从平静转为疑惑,再转为诧异,再有些愤怒,小手也知道师父有些生气了,她只得讪讪笑道:“师父,你别生气,不是说,宰相肚里好撑船……”她边说,边往后瞧,想找退路。

    明康只是冷笑:“你师父不是宰相。”却是跟着逼了上去。

    “好吧,师父,你大人有大量……”小手继续往后退。

    明康依旧冷笑,步步紧逼:“你师父现在并无官职在身,不用叫大人。”

    叫他如何不生气,这么久以來,他一直担心的事,便是她失忆了,记不起以往,记不起两人过往的一切温馨岁月。

    怕她以后的岁月里,不再记得有他,便是有他,也是一个无关轻重的角色,哪料得这一切,居然只是她的一个骗局,而且是跟皇甫玉一起设的骗局,骗她失了忆,将他当猴子一样戏得团团转。

    见他这般生气,这么板着脸,小手也有些后怕,已经退到了墙角,沒有退路,起身便要往外跑,明康哪肯如此就放过她,冷笑着,伸手将她禁锢在墙角,让她沒法再逃:“说,为什么要骗我。”

    小手见得沒处可躲,便不再躲,只是闭上眼,咬了下唇,什么都不肯说。

    她知道最初的想法也确实荒唐,可她也怕说出來明康这个男子是无法理解,她索性将心一横,他要打要骂,便由得他,

    这般拼死抵赖的模样,犹自恼着了明康,骗了他这么久不说,居然连个理由都不肯给他,哪怕胡谄个不成样的理由糊弄他一下也好啊。

    一惯温和高雅的男子,现在的举止也不优雅从容了,他的气息,带着薄薄的怒意,伸手钳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來。

    见她紧咬着下唇,贝齿样的牙洁白小巧,他不由叹了一口气,心中是又痛又怜,顾不得多想,他只是低下头,寻了她的小嘴,舌尖便去扫过她的牙齿,想要进入,不光是想进入她的唇,更想进入她的内心,清楚她的想法。

    一惯他是清楚自己这个小徒儿的所有心思和想法的,可从他醒过來后,他渐渐有些不懂她了,他想懂她。

    她抵抗着,他狠狠的咬了她的唇,似乎有一股腥甜弥漫在唇间,她吃痛不过,他终是强行撬开她的牙齿,探了进去,寻了她的丁香小舌,死命的纠缠在一起。

    他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甜,直到她透不过气,他才松开她。

    捧着她的脸,他兀自瞪着一双险些发红的双眼,看着她,看着她的唇,因着他的惩罚而仍是冒着血珠,语气是说不出的心痛与担忧:“小手,你知道不,我是有多担心。”

    小手仍然不说话,泪却是滚掉下來。

    明康伸手,替她抹去了脸上的泪,从他醒來后,他就曾说,以后一切有她,不会再让她掉泪,可似乎,却仍是让她掉了这么多的泪。

    他越抹,她的泪却越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他沒法了,只得紧紧搂了她,将她纤巧的身子给搂进自己的怀中,恨不得就这么将她给揉进自己的体内,不再有患得患失的心痛。他不住声的道:“小手,别哭,别哭,你这么哭着,师父难受。”

    语气,却是少了刚才的薄怒,带着深深的怜爱与痛惜。

    他记得,在他昏死过去之后,曾短暂醒來,看着她那么孤苦无助的守着他,哭得是那么悲切,是那么的痛不欲生,而他却是无力,只能是悲伤着她的悲伤,痛苦着她的痛苦。

    他抱着她,低声诱惑着她:“乖,别哭了,师父的错,师父不该跟你使脸色,师父不该凶你……师父是这阵子一直患得患失,突然知道你沒失忆,只是在骗我,有些反应过急。”

    他细细的舔着她的唇,将她唇上的血珠温柔的吸干,似乎要以此來赎自己的罪:“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心肝,我爱你,你知道么?我是真的爱你。”

    小手终是哭着……呜咽着,哭出了声:“知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因为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你从來对我沒有任何表示……你活过來了,也如皇甫玉所说那样,最终你会娶我……可我不想你娶我,只是因为我救了你回來……我不需要施舍……我不想自己那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