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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停了绵长的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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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她,可也是要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一切按着规矩章法來,一切要讲究体统。一切应该是在洞房花烛夜,一切应该是她顶着明夫人的头衔进行。

    见他如此逃开,小手只是恨恨的用脚狠狠的踢打着池面,踢打得一惯平静的湖面,破碎成了无数的鳞片。

    这一晚,小手失眠,明康梦中也是春梦连连,无边无尽,似乎,身下的女子,婉转迎承,娇柔无限,眉眼清晰得近乎真实,,全是小手。

    在下身一片冰凉湿漉中醒过來,明康怔怔的出神。

    以往还可以将无限的精力,投放在公务上,现在沒有公务,心思全在小手身上了,以至于连绵的梦中,每天都有她。

    要先跟小手早日成亲,得尽快让小手恢复记忆,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愿意嫁给他才行。

    这一日,他从书柜中掏出一大摞蜡封的宣纸,当着她的面一一打开,见他这般郑重如视珍宝,小手也不由望了过去。

    那些宣纸,不过都是一些简单的画像,有些画得极其认真细致,显是花了些时间和心事,有些仅仅是廖廖几笔,显然是随意。

    但无一例外的,全是画的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有她呶着小嘴替他磨墨的神情,有她咬着笔尖胡思乱想的样子,有她趴在墙头准备弹小鸟的满脸警惕,也有她一脸恬静睡在花下的惬意,一幅一幅看下來,基本上全是她日常生活中的琐事细节,描绘了她从幼时到少女时期的大部分片断时光。

    他一一指给她看,甚至连当时画这画的她多大,当时是做了什么,才有这般的神情举动,他都能一一随口道來,仿佛就在昨天。

    小手只管愕着嘴,捻了那些画,一张一张的细看。

    见她神情,明康着实以为她要想起了什么,毕竟这跟她的以往有关,见着她以往那些画像,可能会有所触动。

    他小心的看着她,眉宇间拢了太多的期盼和热切,这些画像,都是以往夜静更深之时,他无心睡眠,便将她日间的行为勾勒了出來,每一笔每一抹,她的眉眼举动皆在他的心中,,她是他的小手,他实盼她能想起些什么。

    可她看了半响,偏了偏头,眼中满是不解之色:“不过一些寻常的画像,你留着做什么?”

    明康抿了抿嘴,思索了半天,确实很多是信手之作,不过几笔,登不了大雅之堂,可他却是用蜡封了起來,用心珍之惜之,这是他的心头宝,他又岂会随手丢掉。

    小手翻捡了一阵,倒是在其中抽出了几张画得极为精致的,不管从构思,从运笔,极尽心思,已不是随手而作,将她那满脸的精怪之色渲染得呼之欲出。

    小手看了半响,终是啧啧道道:“这幅画倒是画得很有神髓的。为什么不裱起來呢?”

    沒想着她看來看去,什么也想不起记不起,却來问他为什么不裱起來。

    这是他的呕心沥血之作,他当然也曾想裱起來悬挂在堂,可又怕别人看穿他的心思,他的心思一惯深藏,不喜欢人看透。

    所以他将这些画,皆是用蜡纸封了,细心妥贴的安置在书柜之中,不准任何人來翻动,以至小手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不曾知道。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呢?”小手仍是拿着画卷,不依不饶的追问。

    明康嚅嗫了半天,终是不肯轻易承认,道:“这些画得不好,怕别人看了笑话。”

    这些肯定不是实情,他的书房,只有特定的两个下人负责日常的清扫,便是见着了,也不敢随意笑话,可他终是不好意思装裱了挂出來。

    小手听得他如此说,拿了那些画,悉数往纸篓里丢:“既然画得不好,我替你丢了。”

    不曾料得她居然要将画丢了,这可是明康多年來慢慢积攒起來的,明康大急,抢上前來,便要从她手中夺画。

    小手微微扭了身,将画卷已经掩了身后:“反正画得不好,你还抢什么,搁在这儿招虫蚁,不如早早清掉为好。”

    见她如此执着,明康不敢再继续用强,只得放软了声调诱惑:“小手,虽然不好,可也算是你从小到大的画像,还是有些值得留恋的,你别丢了。”

    “人在你面前,你都不曾留恋,这些画,更不需要留恋了吧?”小手嘟了嘴。

    听她如此说,明康道:“我自幼将你带大,何曾不留恋你?何曾不宠爱你?”

    他的心隐隐作痛,他一惯将她宠之溺之,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除了一些原则性的问題,只要她的小嘴一瘪眼眶一红,他都是依了的。明明许多事,都是她顽劣成不象样,可他不是一样的红着脸应允了。

    “是么?可我怎么从來不曾听说啊,人家皇甫玉喜欢我,可是明明白白的说出口的。”

    “小手……”听得提起皇甫玉,明康的醋意又上來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擒住了小手,低声道:“那好吧,既然你喜欢这样……”余下的话语,悉数的堵在了两人紧贴的唇上。

    本來还在有些气闷的小手,也变得乖乖的了,嘟着的小嘴,也气消了,本來是睁着的一双大眼瞪着明康,也终是有点害羞的闭上了。

    这种乖巧温顺的小模样,让明康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是他的妻,他苦苦等着她长大的妻。

    这次他吻得很仔细,延续了他一惯的温柔,轻尝浅酌,以往她纠缠他时的情景又上了心头,想着她的主动热情,他竟有些魔怔了。

    这些年來,他也经常想过她在他身下喘息的小模样,可仅仅只是想象,也仅限于她。

    全京城对他青睐的女子无数,明里暗里送秋波送鲜花送荷包的不知排哪去了,可他眼里只有她,他很明智很巧妙的掐断那些女子的幻想,这二十几年的人生,他从不曾犯过什么烂桃花,他只需要她。

    显然小手也动了情,被他这般温柔的神情所迷惑,不由自主的轻抬了双腕,轻轻圈上了他的脖子,任他将吻由浅入深。直到他吻得她全身瘫软,几乎整个身子挂在他的身上,他才停了那绵长的湿吻,却仍是双手捧了她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