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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私下交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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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个理由。”南宫银涛审视半天,终于不急不缓的开了口。

    “私下交情不错,这算不算理由?”这话在小手的嘴里兜了个圈,还是嚅嗫着说了出來。

    话一出口,小手就后悔,这算个什么理由啊。她抬眼偷偷望了南宫城主一眼……

    南宫城主听着这个借口,好看的浓眉一扬,伸手就拍在了前面的案桌上。

    “算。”

    这一声,斩钉截铁,这一拍,掷地有声,连带案桌上的茶杯都给震了起來,茶汤四下溅开。

    小手赶紧按住暂停跳动的心脏,深呼吸了两口,才缓过气來,,城主,别要吓我啊。

    不过看城主的神情和动作,既不象发火,也不象动怒,更不象在说反话。

    于是小手小心的求证:“城主,你这是算答应了吧?”

    城主横了她一眼,自己一向是说一不二的,都这么清楚明了的说了个“算”字,她还在纠结什么?

    他吩咐阿琛,传令下去,铜锣山的人,尽量要抓活的,实在要负隅顽抗的,就地解决。

    阿琛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皇甫银涛见命令已经执行下去,于是微微眯了眼,鹰鹫般锐利的眼神望向了小手:“既然我认可了你的理由,那你说说,你是跟铜锣山的,怎么个私下交情不错?”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作出一个恶狠狠警告的神情:“你要是语言中不尽不实,我马上撤销刚才的命令,不光将铜锣山坚壁清野,连同附近的黄草寨,一并给端了。”

    “你还要端了黄草寨?”从南宫银涛嘴里听到黄草寨,小手有些愕然,,黄草寨,都沒惹着南宫银涛,专心的金盆洗手自力更生了,为什么还要端了它?

    黄草寨,那可是小手的心血啊,留在黄草寨这些日子,就是想给大家谋一条生路。

    如若南宫银涛要端了黄草寨,别说弄的酒馆、茶水铺、客栈,连带山上喂养的鸡鸭,种植的瓜果蔬菜都不可能保存吧,公猪母猪纪无施小呆等人的命,也会玩完。

    南宫城主点点头,作了肯定。既然都声势浩大的出來剿匪,沒理由只剿一个,原定的计划就是清理完铜锣山,再去清理黄草寨。

    “别这样啊。”小手很沒骨气的投了降,五体投地得只差点就扑在南宫银涛的脚下了:“我愿带领黄草寨一伙人,接受朝廷招安。”

    铜锣山那么严防的阵势,在城主三千铁甲精兵的围攻下,也如摧枯拉朽一般,扫平黄草寨,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南宫城主看着她沒骨气的样子,按了按自己的腿,腿千万要管住啊,别一个控制不住,一脚将她踢出帐营去:“就你这软骨头模样,不配朝廷招安。”

    “好吧,那我带着黄草寨的众人投案自首,一切按律例來判断,还望南宫城主将我们移交给刑部來处理。”小手此刻的心情是排山倒海般的波澜壮观,想给铜锣山的人争取一条苟延残喘之路,不想倒给黄草寨找了一条通往监狱的便捷之路。

    移交到刑部?南宫城主在帐营内踱着步,慢慢思付,似乎这主意不错,这么多人,全丢给刑部去解决,也算是给刑部的找点事做。

    什么?投案自首?黄草寨众人见得小手去而复返,回來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大家投案自首,都炸开了锅。

    小手点点头,望着公猪,要他拿主意,南宫银涛只给她两个时辰,让她回來做劝降工作。

    与其被打得落花流水,不如从善如流。

    公猪母猪都踌躇不定,这一决定,是全寨几百人全给送进大牢啊。

    小呆不声不响的走了过來,“呸”的一声,一口痰就吐在了小手面前。

    “小手当家的,亏我以前高看你了。”

    “可不,怎么也得拼死一搏,哪能乖乖的束手待缚。”

    “与其被官兵抓去折磨死,不如我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倒落个好名声。”

    ……

    小手听着“聚义厅”里此起彼伏的吐痰声,抹了抹脸,心中十分的佩服自己,唾面自干的能耐不是人人都有。

    适才在南宫银涛的帐营,卫队长來汇报战果时,她在一旁支着耳朵可是听得很明白。铜锣山的那一伙悍匪,十之**已毙命,残存下來的,也是因为南宫银涛后來发话要活捉才得以残存。

    黄草寨这一伙人的抗打击力,抵不上铜锣山的一半吧。

    小手见得人人激愤的样子,心下焦急,现在南宫银涛的带领的人马,已将黄草山的前路后路都堵了,要这些人悄悄逃掉也是不可能。

    前想后想,也只有投案自首这路,是唯一的活路,真要按律审判,也不过是些充军发配流放。

    “别吵了,让我静静,仔细考虑考虑啊。”公猪摆摆他那肥厚宽大的手,阻止了大家的聒噪,,拼和不拼,似乎都是死路,怎么小手才把当家的这个位置让给自己,就碰上这么大的难題。

    大厅中安静下來,小手、母猪、纪无施等人都盯着他,等他拿最后的决定,这决定,关系着全寨几百口人的前路。

    似乎连针掉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大厅中不冷不热的响起一个声音:“小手当家的,我倒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一离开山寨,南宫城主就率兵來攻打铜锣山和黄草寨?而且你又突然回來,要大家投案自首?”

    小手往那出声处望去,却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瘦骨嶙峋,好象叫陈阿友來着,一惯跟着众人耕作庄稼,小手却他倒沒有多大的印象。

    此时听他话中的意思,倒将茅头指向小手,意思是她投靠了南宫城主,而引得南宫城主率兵來围攻这两个山头。

    小手听着这话,颇为有些委屈,自己都快赶到京城了,听得路人说起铜锣山的惹了事,才马不停蹄的赶回來。

    既然此话有人开了头,于是那怀疑猜测的情绪就漫延开了。

    “可不,上次在乐温城,她可是拦了城主的马车,还进了城主的马车里,跟城主说了一阵话的。”

    “是啊,我当时在场,城主还送了她一个小香炉,要是沒有交情,城主会送她一个小香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