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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如梦初醒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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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使用访问本站。皇甫玉见她默认.吩咐他的影卫.火速前去通知于大先生.

    皇甫公子派影卫來通知.显然事情太急促.于大先生再是舍不得他那个美姬.也只得动身.临出门.仍不忘在那美姬丰满的胸前给捏了一把:“小美人.公子急着找我.我赶着去了就回來.”

    才策马赶到衔玉山庄.却见皇甫玉迎在门前.于大先生可有些受宠若惊.公子一向是富贵闲人模样.虽然对这些人是出手阔绰.可何曾这么隆重的在门前迎过人.

    “于大先生.”皇甫玉上前拱拱手.算是行了一礼.

    于大先生赶紧还礼.他的名声一向不好.四下逃窜的日子也过得艰辛.唯有皇甫玉看重他.不光赐他富裕日子.也赏他如花美姬.他甘心供他驱使.

    “于大先生.这次要劳你大驾.我有个朋友生病了.劳烦你给看上一看.务必尽心.瞧出什么.直说无妨.”皇甫玉如此叮嘱于大先生.

    早前先入为主的料定明康不会轻意同意小手跟他成亲这事.所以.下意识的.明康晕倒吐血这事.他就归纳为阻止小手嫁人的一个手段.

    明康.等于大先生拆穿你装病的把戏.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说的.皇甫玉心中如此想.脸上微微露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他要娶小手.不能让任何人阻止.不管什么阻挠.他也得排除.虽然变数极大.但他不愿意轻易就放弃这一丝丝渺茫的机会.

    那是他这了无意趣、如行尸走肉般的人生中.唯一的意趣.

    见得皇甫公子如此慎之又慎的拜托.想來这个病人对皇甫公子极为重要.于大先生赶紧垂了手.在下人的指引下.去给明康诊病.

    见得又是一个大夫來.小手存着一丝侥幸.让出床前的位置.

    于大先生看着这个一脸憔悴的小美人.暗地咽了几下口水.世上竟有这般水嫩的人儿.强过他那美姬百倍千倍啊.纵不能染指.就这么多看两眼.也是舒服.

    见得这般模样.在他身后的皇甫玉也知他又起了猥琐之意.五指虚握成拳.在唇边咳了咳:“于大先生.”

    话音虽轻.却极有份量.于大先生赶紧回过神來.面前的小美人.虽然令人垂涎三尺.但替皇甫公子办事要紧.

    否则 .别说女人.怕是那富足日子.也跟他无缘.

    乌黑略显微曲的五指搭在明康那软软的手腕上.于大先生开始号脉.小手专注的看着他.见得他的那冒着贼光的双眼渐渐暗下.眉头也越拧越紧.小手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看來.又是一个庸医.师父怕是沒指望了.

    心底如此想.小手又是悲从心來.掩了口.失声痛哭起來.

    见她如此痛哭.皇甫玉心中颇为不舒服.如若现在床上换作躺的是他.小手会为他掉一滴泪么.

    于大先生却是抬起头來.眼睛眨了眨.抛给小手一个猥琐的眼风:“小娘子.这人的病虽然有点奇怪.你也不用哭成这般模样.”

    他松开明康的手腕.又俯身翻查了明康的眼睑.甚至掏出腰间随身携带的银针.试着在明康的几处大穴上扎了几扎.

    这病情.极为奇怪.他也有些拿捏不准.苦苦的思索了半天.他才终于是想起了这病.应该是什么.

    差不多三十年前.曾见过这么一个病例.他显些都忘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伸手就要扒开明康的衣衫.

    见他要扒明康的衣衫.小手急急阻止了他.天知道这个长相猥琐的男子.要对自己那丰神俊郎的师父做什么.

    “小美人.我解开他的衣衫.不过是想确定一下他得的什么病.你不用如此担心.我一惯只喜欢小娇娘.要脱也是脱女人的衣裳.”于大先生看着她.舔着下唇.言语倒极为无礼.

    既然说要查病.小手只得依了他.所谓不避医者.做大夫的.自然有权查看身子.

    才除去衣衫.明康的肌肤裸露在几人面前.

    明康肩上的红痣.已经扩散了开去.全身皆是米粒般大小的红点.如同点点胭脂.遍布在那如玉般光洁的肌理上.

    于大先生那双眼里.冒起了精光.果然猜想得不错.是千日红.

    幸好三十年前.曾见过这么一个病人.否则.他也诊不出这是何种病.

    小手看着明康身上的点点红痣.骇得合不上嘴.师父何时身上长了这些东西.难道就是这些东西.令师父长睡不醒么.

    “果真是千日红啊.”于大先生喃喃的叹着.说出了病因.

    “你说什么.大夫.你知道我师父得的什么病.”小手闻得这么一句话.激动之下.紧紧的握住于大先生的手.连声追问.

    那么多的大夫.诊了半天.都不清楚师父是得了什么病.这于大先生.却能说出病名.显然自己是有把握能医.

    “嗯.如果所料不差.这应该是千日红.一种罕见的慢性毒.在体内潜伏千日之久.才会毒发.”见得小美人主动的握了自己的手.于大先生倒也受用.将所知的一切说了出來.

    千日红.千日之久.想着师父身上滚落出來的药丸.联想着这两年來师父对她的种种.小手有种如梦初醒的领悟.

    原來师父早就中了这种慢性毒.原來师父早就料得有这么一天.

    难怪他每次总是一副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模样.难怪总是说她很好.是他不好.难怪他告诉她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阶段.要她坦然面对.难怪他要她无论如何好好活着.

    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也坦然的等着这么一天.

    看着床上昏睡的明康.看着他身上布遍的红色斑点.小手膝盖一弯.跪倒在于大先生面前:“求大夫救我师父一命.”

    于大先生面现难色.他也只是三十年前见过这种病例.所以知晓这种病.可他并不能医治.

    见他面露难色.小手只道他不肯措手.重重的磕下了头去:“只要大夫能救我师父一命.不管大夫有什么要求.我做牛做马赴汤蹈火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