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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到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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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妩绝望的昏睡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茅草屋里。茅草屋内只有一张床,一个小方桌和挂在墙上各式各样大小的竹匾。小方桌上放着一把铜壶,铜壶嘴还在微微冒着热气。

    “水......”

    罗妩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嗓子就像是被火烘烤过,一吞咽隐隐作痛。

    刚站起来,罗妩的眼前发黑,控制不住的栽倒下去,碰倒板凳,发出哗啦一声。

    张寡妇今天很高兴。喜滋滋的在厨房里一顿忙活,饭菜的香味从窗户飘向路边。引得路边的人直问张寡妇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今儿做饭这么香。

    张寡妇裂开嘴笑笑。她不好意思告诉人家自己昨天捡到两个活生生的黄花大闺女,想着那闺女的模样也是水灵灵,身上的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比村长的女儿不知道好看几倍。不过两个闺女模样都周正,就是身子太单薄了点,这倒是选哪个好?

    她这会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也没有想过人家姑娘给她儿子做媳妇。

    “哎呦呦,我这个笨老太婆,两个都做我儿媳妇不就成了!”张寡妇茅塞顿开。一想到自己有两个儿媳妇,一个做大房照顾儿子,一个做二房操持家务,心里就像是沾过蜂蜜,甜滋滋的。

    正想着,突然屋子里传来嘈杂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撞倒了。

    张寡妇停下手里的活,赶忙朝着内屋奔去。

    推开门,张寡妇就看见一脸虚弱的罗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走过去扶起她,对着问外喊:“大憨,大憨!死哪里去了,赶紧进来,把这位姑娘抬上床。”

    张寡妇的声音又尖还细,罗妩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生生的劈开了两半。眼皮好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过了一会,罗妩恍惚听见又有一个人进门来,一下子橫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这里......是哪?”罗妩慢慢睁开眼,视线模糊一片,虚弱的问。

    张寡妇见人清醒过啦,扶着她喂完水,喜道:“这里是我家。我家在安平县李家村,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然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昨天我儿子救了你和另外一个姑娘,现在她也在隔壁王大婶的家里睡着。”

    “姑娘?王大婶?”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呀?罗妩脑子生疼,努力了很久才让视线慢慢的对焦。

    因为有了力气,罗妩把整个屋子看的更清楚。可是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一脸刻薄相的大婶和流鼻涕的男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用麻做出来的长袍,在腰间用一块布系起来。大婶梳着一个很奇怪的发型,和电视里放的古代人梳的发髻一模一样,还有那根插在发间的木簪。

    大憨偷偷的瞄了一眼罗妩,心里扑通扑通的乱撞,一下跳的比一下厉害。

    他用力的按住胸口,发现还不能让心跳安静下来,一下子大哭起来,娘啊,娘啊的不停叫唤。

    张寡妇被大憨叫唤打的措手不及,歉意的对着罗妩笑笑,狠狠的剐了大憨一眼。大憨吓得不敢在多说一句话,站在一旁装鸵鸟。

    她想着让大憨在闺女面前露个脸,让她知道大憨才是她的救命恩人。万一闺女一个感激,以身相许了岂不是很好。

    怪就怪在大憨露馅露的太快,什么都还没说清楚就被人家知道了底细,这下子人家闺女怎么愿意嫁给他。

    从小良好的教育让罗妩知道怎么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寻找到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保证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初来乍到陌生环境,罗妩始终对着不熟悉的人竖起牢牢地防备,话也不肯多说。就怕言多必失,被人当作妖怪处置。

    所以罗妩故意装出一副柔弱样子,敛着眼暗想。自己明明是被丧尸抓伤了脖子,就快要被吃掉,但是为什么身上点伤痕都没有。而且自己怎么会出现在地方,爷爷又在哪里,他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罗妩决定入乡随俗,先把爷爷找到再说,于是低声问张寡妇:“大娘,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一个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等着找到我的爷爷再来向你道谢。”

    张寡妇总算是听出来了,这姑娘可不是什么善茬。话语里面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自家的儿子,说什么无以为报。救命之恩还算在了她的头上,话里话外都说要先找到她爷爷才能做主。这叫什么事!

    “你爷爷是不是穿着白色的...额...破烂衣服,还染着血?”张寡妇皱着眉,回想起被安排在村长家的那个老人。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上面都是血。要是早知道是这闺女的爷爷,怎么也得安排自己家里。

    “是我爷爷!他现在在哪里?”

    终于知道爷爷在哪,罗妩的心总算是安定一半。剩下来的一半,得见到爷爷才能放下来。

    “哦,那是你的爷爷?昨天我们母子两从县城回村的路上,我儿子见你们爷孙三个昏倒在路边就顺手把你们救回来。因为家里屋子小,你们姐妹二人就安排在婶子的家里,你爷爷被村长给带了回去。”

    张寡妇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只是这里面有几句真话几句假话,罗妩现在也不想知道。

    只是这大婶打的什么算盘,她现在也算是一清二楚。

    从进门开始,大婶就从来没有提到过她家的男人。要么她家男人不再家中,要么就是夫妻两个离婚了,家中暂时没有主事的男人。

    再则。

    罗妩和张寡妇说话间一直在观察张寡妇的儿子。见他畏畏缩缩的躲在张寡妇的身后,头都快要埋到胸口了,双手还在不停的互相扣指甲。

    说话好像也有点不大对劲,难道是?罗妩的眉头紧蹙。千万不要是像她想的那样。

    只不过她爷爷从来也只有她一个孙女,另外一个又是谁,还正巧和他们晕倒在了一起。

    刚刚才想了一会儿的时间,罗妩的脑袋又开始疼起来,只好先暂借在张寡妇家。总之已经知道爷爷已经平安,之后的事情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