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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楚画心对不对？”突然，秦意蹭的一下站起来，双手用力的撑在桌面上，神情阴郁，目露怒意。
所有人都知道，唯独隐瞒着她对吗？
从什么时候起，大家都把她给排斥到圈子外了？
秦意只觉心底一片冰凉。
感情的失意，再加上他们那状似无意的疏远，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在她的胸口。
她只能看着鲜血喷涌，无力阻止。
“之前大家都支持我追求亦寒，可是她一回来，所有人都去劝我放手。”
颓丧的跌落座椅，秦意笑得比哭还难看，“就算她是楚画心，五年前她决绝离开，假死欺骗所有人，就连瑾渊也不要，就算亦寒以前很爱她，现在仍存在感情，但她真的值得你们大家这么为她吗？”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秦意双抱着自己，那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出现的姿势。
莫羽辰紧抿着唇，望着伤心欲绝的她，却是无能为力。
曾今，他对自己承诺过，一定要好好守护这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人。
何时，那个他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被伤害？
紧握成全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到最后无力垂落，起身来到她面前，将默默哭泣的她拥入怀里，温柔的拍付，柔声的安慰。
“小意，或许慕亦寒真的不属于你。”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求也是妄求，又何必将自己困在笼子里自我折磨了。
“不属于？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属于？楚画心的狠心离开，我十几年的感情不如她的抛夫弃子，还是说，她的感情就让你们觉得弥足珍贵，而我的则是一文不值？”
一次又一次的自我贬低，伤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他面前的人。
“你很好，你很优秀。你是我见过最为优秀的女人，只是有时候??”不一定优秀就可以得到优秀的一切。
尤其是感情，从不能用等价来衡量。
感情的付出，谁也无法称出个轻重，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是无法说清道明的。
也许在你看来根本不配，可在当事人眼底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可是慕亦寒就是喜欢！”
一句话，让秦意瞬间陷入沉默。
伏在他的胸口，就连呼吸似乎都变得很是轻微，让莫羽辰一度怀疑，她是不是还在？
忽然——
秦意猛的抬眸，望向莫羽辰，眼眶还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来不及抹去的泪珠，一字一句坚定的道：“所以，她就是楚画心对吗？”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固执的仿佛就是此刻天崩地裂也与不及眼前的回答来的重要。
莫羽辰眸色沉了沉，凝望着她的目光也变得幽邃，半响才听那近乎飘渺的声音响起，“她是谁还重要吗？你该看清的是，就算过去这么久，慕亦寒的心依旧不在你身上。无论楚画心还在不在，他要的那个人都不是你。”
这一刻，莫羽辰从没有如此后悔过。
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她一头撞进去的时候及时拉她一把，为什么再得知这是无妄的还要支持她，甚至是帮她。
就是自己当初的纵容才让她此刻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