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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谈完，莫羽辰一扫之前的严肃，询问道：“你五年没回来，锦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带你四处瞧瞧怎么样？”
楚画心想了下，道：“下午四点之前必须回来。”
“你四点有约？”这样严厉要求时间，可她这次是以蒙特将军的医生回来，时间上不是更宽松吗？
怎么感觉比在国的时候还要紧。
楚画心神秘的笑笑，“我约了我的男神。”
闻言，嘴角的笑容立刻隐去，认真的追问，“谁？”
瞧着他那一脸的紧张，楚画心笑得更为妖娆美艳。
她笑得越是灿烂，莫羽辰心中那不好的感觉就越盛，尤其是她还说是她的男神。
这么长时间还没谁被她这么赞誉过。
危险就像是雨后春笋，从骨子里滋生出来。
“慕亦寒？”
这一次，楚画心嘴角则是抽搐了下，“今晚他约了蒙特将军。”
这样的回答并没让莫羽辰松口气。
她这样回答也没否认他是她心中的男神啊。
将请柬还给他，指尖微敲击了下桌面，好笑道：“别瞎猜了。四点半我要接瑾渊放学。”
接过请柬，莫羽辰随手的丢到一边，目光深沉如墨。
说到底也还是慕家的男人。
从知道慕瑾渊的存在后，她的注意力似乎都在这个孩子上。
他甚至都在想，她这次回来的真正目的她是不是还记得？
“你今天有没有跟A视频？”
端起咖啡杯的手一顿，眼底掠过懊恼。
不说，莫羽辰也知道她肯定是没有。
面色有些难看，是责怪似提醒，“不要忘记A也是你的孩子。你对这个孩子有愧疚想要弥补，难道也想早就另一个孩子的遗憾？”
闻言，楚画心面色一白，握着杯子的手猝然用力，愣在那半天没了动静。
瞧着那苍白的面容，自知失言，莫羽辰张唇似要解释，却是一个字也无法如愿说出。
最后只能低低道：“画心，对不起。我……”
“两个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每次听到瑾渊叫我一声妈妈，我的心就痛一分。”
知道瑾渊是她心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就算再怎么弥补也偿还不了那缺失的五年。
“慕亦寒他们将他教的很好，没有去恨一个从小就将他抛弃的母亲。”
闻言，莫羽辰浑身一僵，急声道：“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
缓缓抬眸，对上他担忧的眸子，“那又如何？抛弃就是抛弃。”
就像错就是错了，无论有什么原因错的本质没有变。
一时，莫羽辰哑口无言。
因为造成这遗憾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再多劝慰的话倒像是再替自己开脱一般。
他亦是从小失去母亲，有些感受他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深刻。
“A那边你也放心我不是真的忽略了她。哥哥在那边我也很放心。”
孩子都是她的心头宝，不会真的去分彼此的。
莫羽辰点了点头，许多事情旁人说再多也没用，最主要的还是要靠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