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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五章,偶尔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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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客栈外,宁心雨一刻都未作停留,拾级登楼,径自而行,待步至客房外,推门而入,小手一甩,只闻得“砰”一声,房门已紧紧闭上。

    赵惟吉见状不由耸耸肩,自语道:“这丫头,还真来气了,居然还甩门,也不知道这古代的门牢不牢固,别一会掉下来才好。”说着,他已来到客房外,抬手叩门,轻声道:“雨儿,我进来了。”语音甫毕,还未等宁心雨给反应,只闻“吱呀”一声,房门便被缓缓打开,赵惟吉提步迈入,便见到宁心雨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嘟喃着嘴,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赵惟吉笑意盈盈,来到宁心雨的身边,道:“雨儿,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我不是和说过,这一切都只是做戏做戏而已,你怎么这么在意。”

    “做戏?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居然还哄骗汪姑娘与你行拜天地,难道你不知道女子最看重的便是这个,虽然汪姑娘是魔教中人,可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子,你又怎能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呢。”宁心雨厉声喝道。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你生什么气呢,傻瓜,这有什么好奇的,都说她是魔教中人了,又怎么会在意这些,你啊,别乱想了,你看你这手,都红了,绑疼了吧!”说着,赵惟吉捧住宁心雨的手,轻轻的往上吹气,道:“相公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宁心雨将手一甩,抽了出来,倏然站起,喝道:“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真的要娶她为妻,真的要和她洞房?”

    看到宁心雨这样,赵惟吉不由感叹:“这女人闹起别扭来真是没完没了,难怪有人说,没女人烦恼,有女人麻烦,真是好的女人那便是女人,不好的女人那便是麻烦人。”思潮泛起,倏然灵光一闪,暗暗窃喜:“对付这种女人,那就只能出我的绝招了。”赵惟吉抬起手,拉住宁心雨的手,猛然发力,将宁心雨拽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扣住宁心雨的小蛮腰,四眸相对,含情脉脉道:“雨儿,你当真认为我是这种人吗?”那神情别提有多真挚了。

    宁心雨硬起的心肠瞬间软下,再多的责怪都在此刻化为乌有,看着赵惟吉这副俊俏无比的面孔,加上这双魅惑的双眸,宁心雨彻底沦陷,双腿一软,“嘤咛”一声,倒在赵惟吉的怀里,双颊红晕,整个人似滚烧般炙热,宁心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赵惟吉没想到自己的“美色”这么管用,见怀里女子娇羞无比,全身炙热,弄得他也燥热了起来,低眸恰巧见到女子心口起伏不定,赵惟吉瞬间口干舌燥,那感觉就好像干柴遇到热火般一点就燃,他极力想压制自己的**,可惜诚实的坚挺已出卖了他。裤裆处已悄不声息般支起了帐篷,抵在宁心雨的大腿处。

    宁心雨檀口轻启,娇声道:“哎呀,讨厌,师弟,你干嘛用东西抵着我,快拿开。”

    赵惟吉闻言一笑,不禁心神一荡,覆在宁心雨的耳边悄声道:“师姐,我这个暗器是专门对付你的,将来我会让你尝尝他的厉害。”语音甫毕,蜻蜓点水般吻上她的樱唇,还未等宁心雨反应过来,赵惟吉已转身离去,听到关门声响,宁心雨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提步追出,却见赵惟吉蹦蹦哒哒的下了楼,还不似回眸给她来了一个飞吻,宁心雨娇羞无比,玉足一跺,转身回了房。她坐在床沿边,伸手托腮,一想到赵惟吉那滑稽的模样,她不由痴痴一笑。若是此刻赵惟吉在此,必定会被迷住。

    赵惟吉离开客栈后,疾奔大宅而去,待来到大宅后,一步也不停的来到关押汪子君所在的客房内,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而入,转身将房门紧闭,旋即轻手轻脚般来到床榻前,端了一张椅凳放在床边,随即便落座,右手扶额,双眼眨也不眨得盯着床榻上的女子,轻声道:“啧啧,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看着女子一袭红色嫁衣,脸颊晕红,精致的脸孔,微微颤抖的睫毛,一张樱唇不停的蠕动,看得赵惟吉心神一荡,鬼使神差般俯身贴近榻上伊人。

    汪子君浑浑噩噩间总觉得像是听到什么声音般,可是她很累,颈脖酸疼,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突然一股男性的阳刚之气飘入鼻间,汪子君心神一怔,倏然弹开双眸,便见一张熟悉的脸孔贴近自己,可惜她全身无力,不然一定会出声推开。汪子君红唇紧咬,喝道:“淫贼,卑鄙!”

    正待赵惟吉的嘴唇贴近汪子君的红唇时,忽见榻上女子睁开双眸,开口便是谩骂,赵惟吉冷笑道:“呵呵,我就是淫贼,更淫的还在后面呢。”说着嘴唇已覆上女子的红唇,才一触及,便见女子眼泪顺势滑下,弄得赵惟吉一阵郁闷,急忙抽离,道:“哭什么哭!”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汪子君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汪子君只觉全身乏力,四肢动弹不得,喝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只是想趁着娘子你还未清醒,偷吻一下。”赵惟吉笑道。

    “无耻,恶贼!”汪子君骂道,不由委屈极了,心想:“没想到我聂梓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若是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即便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这是干嘛。娘子,你别忘了,刚刚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已是夫妻,便是现在我对你做些什么,那又能如何,取悦丈夫是你的义务。”赵惟吉耸耸肩道。

    看着眼前男子无赖的样子,汪子君只觉自己瞎了眼,怎么之前会他心生不忍,迟迟不肯下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尊主说的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汪子君红唇紧咬,双眸紧闭,素手紧握,赵惟吉见到她如此模样,硬起的心肠不由一软,俯身将滑落的丝被往上提了提,又从袖间拿出锦帕,轻轻擦拭着汪子君的面颊,柔声道:“好了,别这样,我又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

    汪子君缓缓睁开眼,道:“你为什么绑着我,难道,你也和那陆振海一样吗?”

    “我为什么绑着你,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嘛,圣女聂梓萱!”赵惟吉坐在床沿边,对着汪子君说道。

    汪子君闻言一怔,虽已知道他应该已明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此刻听他确切的说出自己的身份还有有些意外,檀口轻启,道:“既然你都知道我便是聂梓萱,你为何不杀了我,为何点了我的穴道!”

    “啧啧,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赵惟吉从来不杀女人,尤其是你这种貌美如花的女人!”赵惟吉啧啧作响道。

    “狗皇帝,淫贼!”聂梓萱恶狠狠的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就放了我!”

    “放了你?哈哈,梓萱姑娘,你未必太天真了,我做了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抓住你,又怎么会放了你,再说,你别忘记了,你我可是拜过天地的,你现在,可是我赵惟吉的娘子,怎么,你要与贼人作对谋杀亲夫?”赵惟吉说道。

    “谁说我是你娘子,不要脸!”此话一出,聂梓萱都愕然了,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样,这哪里是和贼人对话,明明就是在打情骂俏。

    “哎呦,娘子,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不要脸,这可是我最大的优点,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对我真是真爱啊!”赵惟吉伸出二指,在聂梓萱的心口中点了两下,解开了她的麻穴,不过她的经络已被陈琳雅封住,所以暂时和平常人无异,就是说,她现在是功力尽失,不然赵惟吉也不会这么大胆,解了她的穴道。

    聂梓萱只觉身子一松,猛地坐了起来,“啪”的一声,甩了赵惟吉一个巴掌,正欲运气于掌时,整个人却软瘫了下来,只觉心胸气闷,透不过气来。

    赵惟吉抬手抚摸了一下被聂梓萱甩过的脸,旋即说道:“你啊,别运劲,你被封住了经脉,暂时不能动武,若是强制运气,会经脉尽断,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

    聂梓萱伸手指着赵惟吉,颤抖道:“你……你出去……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赵惟吉却不顾聂梓萱,倏然伸手握住她的素手,柔声道:“待我灭了魔教,我就会叫然儿解开你的穴道,到时候,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萱儿!”

    聂梓萱闻言一怔,旋即喝道:“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赵惟吉猛地站起,转身迈步朝外而去,待步至门口,倏然转身,对着聂梓萱轻声道:“我知道,你就是那天香楼的萱萱姑娘,我那一日对你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真的!”说完,赵惟吉便推门而出,一步也不停留。只留下聂梓萱微微一愣,心想:“真的?他的意思是说,他真的喜欢我……”聂梓萱不敢置信,她知道,这一定又是这个狗皇帝的阴谋,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