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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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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惟吉来到亮光的厢房外,见到一人影正在房内走动,透过那烛光,依稀可见屋内女子苗条的身影。

    “笃笃笃…”

    “桑榆,你有什么事吗?我准备睡觉了。”耶律蓁听见叩门的声音想当然的以为是桑榆找自己有事。

    “咳咳!”赵惟吉轻咳几声示意,随即便道:“蓁儿,你这就睡了?”

    听到赵惟吉的声音响起,耶律蓁心猛地颤了一下,随即娇声道:“恕蓁儿不能相迎。”

    “怎么,你就这么怕朕?朕大老远的从前殿来到这里,你不会是想让朕吃闭门羹吧?”赵惟吉对于有所怀疑甚至可以说是敌人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猛地推开房门,脚还未迈进门槛,只见伊人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急急的朝梳妆台而去,快速将置于梳妆台上的面纱戴了起来,随后便疾步朝赵惟吉而去,待步至他面前,施礼道:“蓁儿见过皇上。”

    “怎么?看到朕你很惊讶?还是你认为朕不可能会来你这看你?”赵惟吉不知为何,对于眼前这个受惊过度的女子产生了兴趣。

    “蓁儿不敢。”耶律蓁娇声道。

    赵惟吉也不顾耶律蓁的反应,屁股一蹲,便落座,拿起茶桌,还未来得及品尝,却被耶律蓁一声‘皇上’给打断了,停下手中动作,抬眸看了一眼耶律蓁,只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好奇道:“怎么了?莫非这茶了有毒?朕喝不得?”

    “不,不是。皇上请喝茶。”耶律蓁可不好意思出声告诉赵惟吉说这茶是她刚喝剩下的。眼看着赵惟吉将她那半盏茶喝的干干净净,还不时抿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耶律蓁小脸微微泛红,眉目低垂,不敢直视赵惟吉。

    赵惟吉在喝茶的时候就注意到耶律蓁,待他喝完后,那耶律蓁变得不自然,脸蛋绯红,一看就知道是害羞了,赵惟吉打趣道:“蓁儿,怎么了,你很热啊?还是发烧了?”赵惟吉一边说一边伸手覆上耶律蓁的额头,刚一触碰,便惹得耶律蓁急忙躲开,气息不稳,道:“皇,皇上,蓁儿没事。”

    “蓁儿,看你这脸红的,你可别硬撑,明明生病了说自己没生病,要是传出去让他人知道,还不说朕虐待你,这辽国的和亲公主来我大宋第一天就生病,那朕这颜面就扫地了。”赵惟吉说道。

    “皇上多虑了,蓁儿真的没事。”耶律蓁没想到这皇上不过半年时间没见,怎么越发的能说,甚至,甚至有点色色的。

    赵惟吉可是打定了主意要揭开耶律蓁的面纱,今日早朝时,碍于一众大臣,现在,反正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说难听一点,即便是自己现在强要了这耶律蓁,也容不得他人说任何一句闲话。当然,目前是不可能的,小弟弟还没上岗呢,就算上岗,这第一站绝对是陈嫣然,这可是他等了好久盼了好久的事情。

    赵惟吉假意打哈气,伸懒腰,手时不时的碰到耶律蓁的面纱,不过他想做的那么不绅士,所以还是没能揭开她的面纱,至于耶律蓁也知道了赵惟吉的目的,刻意避着。

    “既然蓁儿你困了,那朕就不打扰你就寝了,朕先走了。”赵惟吉起身朝门外而去,待步至耶律蓁身边时,假意被绊倒,整个人扑向了耶律蓁,二人同时朝地上倒去,为了不让佳人受伤,赵惟吉猛地转了方向,随后‘噗通’一声,赵惟吉背部着地,而耶律蓁则扑在了赵惟吉的身上,柔荑紧紧得按在赵惟吉的胸膛,而赵惟吉也趁乱中揭开了她的面纱,耶律蓁的面容在赵惟吉面前展露无疑,看的他惊呆了,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心道:“我的乖乖,这辽国公主长得还真不赖,比起然儿和茹儿也毫不逊色,尤其是现在受惊的样子,更是迷人。”

    感觉到赵惟吉炙热的目光,耶律蓁从惊吓中回神,发现自己居然扑在赵惟吉的身上,脸上的面纱也被揭去,不由心想,糟了,被皇上看见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还是爬起来再说。

    感觉身上伊人的举动,赵惟吉索性将手扣在耶律蓁的腰间,将耶律蓁朝他推进,待她的脸颊离他的不过三寸时,赵惟吉贴在她的耳边,道:“好香!”

    听到赵惟吉的这句话,耶律蓁是又羞又急,嘤咛一声:“皇上。”

    这柔到入骨的声音就好像最强的催情剂般,弄得赵惟吉是色心大起,抱着耶律蓁翻了一身,将耶律蓁压在身下,欺身而去。

    耶律蓁只觉眼前一暗,唇边传来了炙热的温度,正欲启唇,却给了赵惟吉一个大大的机会,小舌单刀直入,找到佳人的香舌,缠绕在一起,而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也许是眼前女子不能算是他的女人,而此时他的也只是意乱情迷,所以他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不似对待陈嫣然他们那样只是点到为止,而此时,他的手揉捏起那的柔软,却觉得隔衣太麻烦,又躺在地上,于是起身打横抱起耶律蓁,将她轻轻放置在床榻上,还未等耶律蓁反应过来,她的衣服已经被脱的只剩下亵衣和亵裤。赵惟吉又欺身而上,手绕过她的玉背,解开了绳子,猛地一扯,耶律蓁身上唯一的亵衣已被脱下,此时的耶律蓁已是**。

    耶律蓁已是十八岁的婷婷少女,各方面都已经发育完毕,尤其是胸前的玉峰,绝对可以傲视群雄。赵惟吉猛地张开口,含住了她的樱桃,吮吸着,双手则覆上另一只玉峰,尽情的揉捏。

    耶律蓁活了十八年而是遇到过这种欺负,不由嘤咛一声,听到自己这似羞似嗔的声音,耶律蓁自责不已,想到赵惟吉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想到这半年在辽国活的心惊胆颤,泪水似决堤的河水倾泻而出,身体娇颤抽搐。

    听到身下伊人的哭泣声,赵惟吉猛地清醒过来,看见自己居然对着这辽国公主做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急忙起身跳下床榻,又将被子盖在耶律蓁的身上,关切道:“你没事吧?朕,真不是故意的。你放心吧,朕马上就走,这就走。”

    还未等耶律蓁反应过来,赵惟吉已经很是狼狈的离开房间,将房门紧闭。听到关门声,耶律蓁才回神,发现身边已没了赵惟吉的声音,随即便道:“皇上,蓁儿的心一直都是你的,若是今日你强要了蓁儿,蓁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怕你他日知道耶律蓁便是叶蓁,会接受不了。”

    赵惟吉一边走一边懊悔:“丫的,我这是怎么了,精虫上脑啊,差点没做了强奸犯,要是让人知道,这堂堂的大宋皇帝,强奸了自己的妃子,那真是天下奇闻了。”

    李德海等了老半天都没等到赵惟吉出来,还以为这皇上就此就寝在这仁明殿呢,正准备靠于殿门上闭目养神时,脚突然被踩了一下,疼得大叫一声。

    赵惟吉急忙伸手捂住李德海的嘴巴道:“嘘,小声点,不就踩了一下嘛,有那么疼吗?这就大叫,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李德海一脸无辜的望着赵惟吉,心道:“皇上,你不是知道的,我本就不是男人。”虽被捂着嘴巴,李德海还是用尽全力说出这几个字:“皇上,你踩着我了。”虽不太清晰,不过他那痛苦的表情足以让赵惟吉知道,果然,赵惟吉急忙抬开脚,拍了拍李德海的肩膀道:“不好意思,朕没看清楚,天太黑。”

    “皇上,您怎么出来了。”李德海急忙站起来俯身问道。

    “看你说的,朕不出来难道还住在里面啊,你这话在朕面前说说就好,可别在别人面前说,尤其是今晚,朕来着仁明殿一时,知道了,要是让朕听到半点有关今日的事情,你可小心朕…”赵惟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恐吓道。

    “皇上放心吧,小的省得。”李德海心里默默想着,这皇上干嘛不让我提今晚的事情,难道在里面吃瘪了?怪不得,这要是传出去,还真会损了皇上的名声。李德海哪里知道,赵惟吉在里面可谓是真正的窃玉偷香,差点没将他积累了两世的处男身份给破了。

    “知道就好,走吧,带朕去勤政殿,朕乏了。”赵惟吉说道。

    李德海也不做他言,领着赵惟吉来到了勤政殿,跟着伺候赵惟吉沐浴更衣,足足折腾了渐一个时辰。赵惟吉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刚刚在仁明殿里事情,以至于还在发育中的小弟弟居然抬头了,哎呀一声道:“我勒个妈妈,念经念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连续反复念了几次才慢慢软了下来,而他也跟着睡了过去。梦里的他,置身在大海边,躺在沙滩上,一边听着浪花拍打的声音,一边看着穿着比基尼的陈嫣然,薛箐茹,宁心雨,柴丝言,还有那耶律蓁,那场面简直可以用喷血香艳来形容,以至于翌日醒来的他,发现自己来到这大宋第一次遗精了。看着下身粘粘的一片,淫笑道:“哈哈,看来性福指日可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