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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离开顾非寒,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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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萧墨渊才缓缓放下她的耳垂,哈出的热气环绕在她的耳畔。舒悫鹉琻那里面,她隐隐约约间捕捉到几个零碎的单词。

    “L……U……。”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辛澜气喘的推开他:“萧墨渊,看清楚我是谁?”

    他迷惑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问。伸手掬起她耳旁掉落的一缕碎发,沉默的赏玩着。

    “我不是安止璇,我不是你的妹妹,你看清楚我是谁?”她摇晃着他的肩膀。

    听闻到妹妹这两个字,他噔时抬起头,眼里的柔情翻搅成一片。

    见此,辛澜心里暗叫不妙。

    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逃掉,却不想此时身体被人猛地想上托起,固定在窗台上。

    辛澜想摆脱,却不想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滑,带过的一路,炙热中带着几分扰人的战栗。那只手划过她内衣的肩带,很自然的,解了开。

    辛澜下意识的一叫,被松掉的内衣滑落了下来。身前的人微微凑上身来,将裙摆撩高,按住她的肩膀。顺着她裸露开来的小腹一路湿吻而上。

    此时,辛澜只觉得浑身升起一片燥热,笼罩在她赤。裸身体的四周,连成一片海洋。她将身体微微向前倾,抬腿间,抵在了一个灼。热的东西,坚硬一片。

    垂下眼,他眼中隐约溢出的柔情满溢而来,席卷在她心畔的每一个角落。

    但辛澜知道,这份柔情不属于她,他只是喝醉了。

    他将她当成了安止璇,当成了那个他这些年来一直深爱的女人。

    他的胸口,灼热着,越来越近,男人笼罩在她耳边的气体反复缭绕。

    仅仅是一瞬,辛澜一下子清醒开来。狠狠咬住唇瓣,想要抵御住从下而生的燥热与战栗。

    她双手撑在窗沿,胡乱的摸索着,最后抓住一只光亮冰冷的东西。

    她心里一喜,那是插着丁香花的花瓶。

    握紧了玻璃瓶,她冷静的在心里默念着“三、二、一”。

    “砰!”玻璃瓶用力的砸上了男人的额头,萧墨渊错愕不及的退后一步,按着额角的手指尖隐约有血蔓延开。

    辛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身体在骤然失去平衡的同时,朝后仰。她恐惧的睁大眼,整个人从窗台摔落了下去。

    又是一声脆响,泳池里,水花肆意。

    **

    沙发上,辛澜裹着厚厚的被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萧墨渊一手朝额头上贴纱布,将一碗姜汤递过去:“喝一点吧,能去凉。”

    辛澜双手捧住,喝了一大口,身上冷飕飕的感觉,这才稍稍有了些缓解。

    他贴着纱布,哀怨的说:“你下手还真狠。”

    辛澜瞅他一眼:“谁叫你动手动脚的。”

    “……。”

    说完,她便愣住。

    那种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他,仿佛不再是黎静婉故事中那个机关算计,谋划一切的深沉男人。还是以前那个爱撒娇、开玩笑的可爱萧墨渊。

    只是她知道,经过了这许多,她和他,已经回不去了。

    “这里是哪儿?”辛澜问。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劲,背过身去,没说话。

    辛澜继续问:“你准备把我关在这儿多久?”

    “……。”

    “萧墨渊,你到底想干什么?”辛澜语气烦躁起来。

    “这几天你就待在这儿吧,到时我会放你走的。”他说完,便踏步出了房门。

    辛澜郁闷的使劲捶沙发。

    **

    Z市,黎静婉刚刚下班,却被一个人挡住去路。

    “黎小姐。”说话的是严睿:“顾总有请。”

    顾非寒?黎静婉微微蹙眉,大概已经猜到了此人的来意。

    电台楼前的花坛边,顾非寒盯住了眼前的女人,问:“辛澜昨晚住在你那儿?”

    黎静婉错愕,没有料到他连这个都能查到,无法否认:“是。”

    “她现在在哪儿?”他冷静的切入正题。

    从昨晚到现在,接近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他找那个女人快要找疯了,几乎将整个Z市翻了个遍。

    “我不知道。”黎静婉摇摇头,“她昨晚只是在我家睡了一晚,早上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你也不知道……。”他拧眉,神色不悦。

    黎静婉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开了口:“她早上临走之前,曾经和萧墨渊打过一个电话。”

    萧墨渊……顾非寒想了想,接着转身疾步朝车子走去。

    黎静婉却忽然在身后叫住他:“顾非寒……。”

    他顿住,没有回头。

    “当初,对不起。”她低下头,说:“这一次,请你保护好她,不要让她再重复十年前安止璇的悲剧了。”

    无所谓他是否能听得懂,黎静婉说完便转身。

    心里却在叹息,只希望他永远都听不懂,那或许才最好。

    **

    一整天,辛澜都被关在这栋别墅里。

    她承认,她很烦躁,她不明白萧墨渊此举是为了什么?

    再将整栋别墅的出口都搜寻了个遍,却依然找不到逃走的可能和方法后,她终于泄气的坐到了地毯上。依靠着沙发,郁闷的绕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

    目光无聊的乱转,最后落在了大厅中央。

    那里放着一架晶莹剔透、美轮美奂的水晶钢琴。角落里翻着莹亮的光,与皎洁的月色共舞。

    辛澜也不明白那架钢琴到底是由什么材质做成的,只觉得真的很漂亮。忍不住就站起身,凑上前,抚摸着琴身,啧啧感叹着。

    可惜也只能摸摸而已,弹钢琴,她是个完全的外行。

    别墅大门被推开,萧墨渊走了进来,辛澜下意识的缩手,却还是被他看了个正着。

    他刚还舒展开的眉顿时凝在了一起。

    “离那里远点。”他说。

    辛澜忙退后一步,谁料动作太慌乱,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阶梯,身子朝后仰,顿时摔了个人仰马翻。

    “痛!”辛澜再一次郁闷到想抓狂。

    今天她是中邪了吗?白天从二楼窗台那里摔到游泳池里就已经很悲催了,现在又狠狠地朝地上摔了一跤。

    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迟疑了一下,走上前,握住她的脚踝,问:“疼吗?”

    辛澜点点头:“好像扭到了。”

    果然,伤到的地方开始泛青发紫。

    他站起身,将她抱到了沙发上,随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些冰块,用毛巾包好。替她冷敷起来,辛澜这才感觉到脚踝处火辣辣的痛感稍稍缓和了些。

    “以后小心点。”他说,语气有着几分不自然的温柔。

    辛澜忙点头,然后摸摸肚子,语气有点怨念:“话说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他从柜子里摸索出几袋面包递给她:“今天先暂时吃点这个吧,明天再弄些别的好吃的。”

    辛澜拿着面包,摩挲了一下,忽然问:“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关几天?”

    他神色一僵,没说话。

    辛澜说:“关于你和顾家的恩怨,还有时烟的事,黎静婉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他抬起头:“然后呢,你想说什么?想骂我没人性还是骂我恶毒?辛澜我告诉你,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我可以比顾非寒做得更狠。”

    “可是你再狠又怎么样?”辛澜说:“她已经死了。”

    辛澜冷冷的。

    她并不打算告诉他安止璇还活着的事情,因为萧墨渊沉浸的太深,若是她现在告诉他,安止璇还活在澳洲,他一定会立马动身去找她。

    如果就此害的菲尔的太太出事,她不敢想象后果。

    所以,她打算骗他到底。

    “你闭嘴!”他忽然站起身,冷声呵斥。

    “你做再多,她都活不过来。为什么要牺牲无辜的人去报复,有意义吗?如果要对付顾怀先,就光明真大的去对付。只知道牺牲女人算什么?利用时烟、黎静婉,这就是你萧墨渊唯一能用的低劣伎俩吗?”

    他怒极,冰冷的手指钳住她的颊,捏紧,心中突涌出无法言语的怒火。

    辛澜无畏的与他冷冷对峙,半晌,他松开手,跌坐在了一旁。

    辛澜稳了稳乱了的呼吸,问:“你接近我……真的是因为要复仇吗?”

    “……。”他不说话。

    她继续试探:“要离间我和顾非寒?”

    “……。”

    “又或许——。”辛澜犹豫了一下,“或许是因为,我有安止璇给我的眼睛?”

    因为她曾经失明过,他可以从她的眼里看见过去深爱的女人。

    “辛澜——。”他忽然转过头看她:“告诉你可以,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辛澜意外:“什么条件。”

    “离开顾非寒,做我的女人。”他静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