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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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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从头浇下,秦洛已经足足在花洒下面站了一个多小时,热水冲的她的皮肤全部起褶皱,头发都干枯不止。2

    她的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剩了一片虚无。

    可她始终不敢相信,他已经离开了。

    可能是因为站的太久了,封闭的浴室内氧气稀薄,秦洛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摇晃了一下,差点跪下去撞在玻璃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关了花洒,拉开移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的折子起的老高,头发干枯成柄,她拿起梳子,却怎么也梳不通槊。

    最后用蛮力一扯,一阵疼痛过后,便拉下了一把头发。

    发可断,情却难断。

    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走出去,还记得那一天,他在客厅向她求婚,手上的戒指还没有带热,人却又不在了骑。

    是不是他们的婚姻就是这样不被祝福?总以为可以花好月圆之时,又跟着横生枝节,惨遭劫难。

    谈云平说回他们的家里来,说不定会有惊喜,但除了睹物思人外,她实在很难有其他的感觉。

    秦海兰和陆向天已经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小宝被他们接了回去。

    现在这里就只有秦洛一个人。

    但这个屋子悄无声息的,静的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她快被这样的孤独寂寞与清冷啃噬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的脑子已经不堪重负,身体也到达疲惫的极限,她浑浑噩噩的走回了房间,甚至还灯都不愿意开,就爬进了被子里。

    她的身体太冷了,急需要温暖。

    可是当她刚躺下,手却摸到了一个温热而坚硬的东西。

    “啊——”凄厉的惨叫从秦洛的嘴里发出,她甚至连滚带爬的跳下床,惊恐与害怕席卷了她。

    这样的夜晚,任谁的床上突然出现另外一个人,都能把人吓破胆!

    秦洛的尖叫持续不绝,床上的人再也无法镇定自若的待下去,快速的跳起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秦洛剧烈的挣扎起来,这是人的本能,然而这个人胸膛的温度却是这么熟悉,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带着无奈的安抚:“洛洛,是我,嘘——别叫了——”

    是少川,沈少川!

    秦洛颤抖的越加厉害。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激动或者害怕,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她无法冷静,可是他的体温是那么真实,他的叹息也是如此清楚,他说:“洛洛,你听我说,我没死,死去的那个人,不是我,这个只是我们布的一个局,嗯?”

    秦洛的理智慢慢回笼,脑子又开始运作,她嗯的点了点头,示意沈少川先松手,他手稍稍一松,秦洛便冲过去扭开了床头灯。

    沈少川的确是活生生的坐在地上——

    用宠溺怜惜又心疼的眼光看着她。夹答列晓

    秦洛只听到自己狠狠的抽气声,完全无法回神。

    沈少川兀自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将她抱入了自己怀里:“对不起,洛洛,吓坏你了,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他抱着秦洛,明显觉得她的骨头膈应的慌。

    是的,这一个星期以来,秦洛几乎是吃不下睡不着,人也迅速的消瘦了一大圈。

    她呆呆的任由沈少川抱着,直到沈少川拍拍她的脸庞,她才眨了眨眼,像是喃喃自语道:“少川,这是真的吗?”

    沈少川哭笑不得。

    秦洛伸出手,狠狠在他的下巴上掐了一把。

    他噢的痛呼一声,用可怜而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老婆,现在相信我不是鬼了吧。”

    有下巴,还有体温,秦洛确信他没死,可就是这样子,秦洛的眼泪突然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并且势不可挡。

    她什么也没说,就是看着他默默流泪。

    沈少川的心都被弄拧了,他手忙脚乱的安抚她:“好了,洛洛,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顿吧,来,打我一顿!”

    沈少川甚至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秦洛用力把自己的手拉回来,可沈少川不让,还说:“洛洛,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出出气,但是别再哭了啊,你哭的我很心疼。”

    此言一出,秦洛稍微停顿一下,可下面却哭的更凶了,然后她不管不顾的举起双手就往沈少川身上招呼,下手又急又猛,惹得沈少川最后只得求饶:“哎呦,洛洛,你还真打啊,真疼啊,洛洛,很疼啊,很疼啊——”

    他夸张的叫着,秦洛的眼泪成了最好的发泄渠道,等她打累了,终于停手,而沈少川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不哭了?”

    秦洛抽噎了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她靠在沈少川的肩上,再度听到了他的心跳,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她的心在剧烈跳动过后,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沈少川宠溺的抱着她的腰说:“不哭了?”

    秦洛不语,他沉沉叹息一声,然后低头去亲吻她,秦洛先抗拒了一下,可是并没有避开。

    她冰冷的唇瓣被他温暖,很快身体也跟着暖了起来。

    她甚至化被动为主动,主动的踮起脚尖,双手抱着他的头,用力地把粉舌探进他的口中。

    甘甜而湿热的蜜汁让沈少川的身体一颤,不自觉地也反手搂住了秦洛的纤腰。

    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已经不用说什么,一切都心照不宣。

    虽然秦洛内心依然有很多疑问。

    可现在,她只想用最原始的律动,来验证这并不是一场梦,沈少川是真实的存在。

    他们齐齐往床上倒去,沈少川黯哑的笑着:“洛洛,今天你想伺候我吗?”

    秦洛虽然脸红燥热不止,可黑暗成了她的保护色。

    一切不需多言,只要遵从自己内心的感受就好。

    沈少川没有拒绝,任凭秦洛的手却从他的腹部落到了胯~间,让他顿时一颤,血液直接向某处集中。

    沈少川哀叹一声,只有这样的真实与美好才是最真实的。

    不管秦洛怎么动,他就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的饱满,秦洛忍不住发出了娇腻的叫声。

    沈少川把双手都伸进去,隔着内~衣把秦洛的两个花苞都抓住,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拇指与其他手指轻轻揉着刚好的丰盈,电流从酥酥麻麻的胸前向全身扩散,秦洛的身体开始产生了嗳昧的扭动。沈少川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不自觉的加深了笑意和手上的动作,令秦洛越发的激动起来。

    他手上的花蕾逐渐盛开,如一场姹紫嫣红的盛会,逐渐引出了他们体内的热情。

    她沐浴过后柔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也同样利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又酸又痛的快感让秦洛失控地扭动身子,双手更在沈少川背后抓出一道道指痕。

    当沈少川的硕大终于顶住深处时,她发出尖锐的呻吟声,指甲也深深***沈少川的背肌,达到了激烈亢奋的高~潮。

    于同时,沈少川也在她的深处释放自己。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房间里连灯也没有开。

    无尽的黑暗中,却是无尽的激情在燃烧,汗水淋漓的两人抵死缠绵着,用本能的原始律动彼此奉献,也彼此占有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秦洛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

    她只觉得身体好沉重,却又轻飘飘地像根羽毛,非常奇妙而矛盾的感觉。

    她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摸,幸好,他还是在的。

    秦洛醒来的同时沈少川也醒了,他按住她放在他胳膊上的手笑道:“醒了。”

    他没有睁开眼睛,可是声音惫懒黯哑。

    秦洛不自觉的朝他的身体靠近了一些,他伸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少川,这到底是为什么,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黎明时分,万籁俱寂。

    可是她的意识慢慢恢复了清醒,连日来种种在心头回放,闪过,虽然他现在平安无事,可她还是感觉十分的不安。

    沈少川沉沉的叹息一声:“洛洛,不想睡了吗?”

    秦洛更加依偎近他几分:“我睡不着了,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好吧,洛洛,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从那一年沈少川被宁采设计了之后就开始运作了。

    他换了一张脸,也就等于换了一个身份。

    他靠着天生的聪明与手腕,替有钱人进行资本运作,开始的时候,只是很隐秘的一小部分,全靠他一个人,也只有他一个人运作。

    不过时间一久,他的名气也就慢慢大了起来。

    每天都有人捧着大把的金钱送到他的面前,他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了,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有些失控了。

    在他们手上的钱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有edward在暗中帮助,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有些人会对他起贪婪的***。

    再加上这本身就是一桩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买卖,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尤其是候总和方总那边,一次意外,让他们的钱血本无归。

    他毕竟不是神,不可能永远赢。

    而到了现在,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尤其是秦洛和小宝回到了他的身边,让他更加想摆脱现在这样的状况。

    后来的发展,其实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但是事情也有些失控了,所以苏子墨说他空手套白狼,他利用了一个假身份,到最后事情无法收场的时候,那就让这个假身份死去吧,一切无解之谜也就迎刃而解。

    此时正好有人举报他,所以他就联合苏子墨和谈云平将计就计,来了一出顺水推舟。

    其中的过程也很复杂,沈少川没有详说。

    可是秦洛不明白的是:“那以后怎么办。”

    “edward已经帮我办理了新的身份证,谈云平也帮我恢复了户籍,从此以后,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再是市长的秘书,也没有那么多钱,洛洛你说,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秦洛将头枕在他的心口上,呵呵笑了两声:“这样说的话,我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了你说是不是。”

    “是啊,你说下次再遇到个强劲的想追你的对手,我可怎么办呢。”

    这时,秦洛抬起手在他的心口上用力敲了一下:“神经,你以为我还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啊,我都三十好几了,早人老珠黄了,没人看得上了。”

    “这可难说。说不定就是有人眼光跟我一样好呢。”

    “谁啊。”

    沈少川虽然很不高兴,可也不会把那些人的名字说出来。

    秦洛又推了推他,沈少川打了个哈欠说:“不说了,我困了,再睡一会儿。”

    “小气。”

    “嗯,我是小气。”沈少川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洛洛,从此以后,我们只属于彼此,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分开,包括死神。”

    秦洛的心,骤然安静下来。

    这样的凌晨,只有两个人的心跳,体温,重合交叠在一起,才是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