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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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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渊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清朗,有几分低沉几分迷茫,倒叫人有些不忍了。残璨睵伤

    若是前世,季渊用这样的声音跟她说话,她怕是会掏心掏肺,不管他提什么要求,纵然是要她去死,她也会心甘情愿罢?

    陈宜宁在心底对自己苦笑一下,吸了口气道:“季将军说笑了。不过泛泛之交,宜宁何须厌您?”

    这话说得极是冷淡。不过泛泛之交,你还不值得我讨厌。我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你,何来厌烦一说?

    听道陈宜宁的回答,季渊的脸色一片颓败,眼眸深处的光亮一点点熄灭。

    良久,才听到他淡声道:“是季某造次了,陈姑娘见谅。”

    从之前的亲昵熟稔到如今的陈姑娘。二人之间的气场再度从暧昧回到了官方。

    这样很好,陈宜宁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样才是正确的轨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她对他的世界没兴趣,他也不要来招惹她。

    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一丝苦涩慢慢蔓延。

    惠风和畅,天朗气清,船中男女却默然对坐,彼此的眼神只停留在茶杯上,湖上,莲花上,刻意避开对方的眼睛。

    陈莲和拓跋瑞上了湖心岛,待走入树林之后,避开季渊和陈宜宁的目光后,拓跋瑞拉住陈莲的手,锐利的双眸中全是笑意:“坏丫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陈莲佯作无辜睁大眼睛:“什么?你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拓跋瑞一把揽住陈莲的腰,唇凑到她耳边昵声道:“你故意把季将军和宁儿留在船中,当朕不知你安的什么心?”

    拓跋瑞口中的热气扑在陈莲的耳根,痒痒的,陈莲扭着身子避开他,笑道:“那你说我安的什么心?”

    拓跋瑞低笑一声:“你避开众人眼目,带朕踏上这荒岛,自然是想引 诱朕,和朕亲热一番咯。”

    说着,大手就欺上了陈莲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含着宠溺和笑意,盯着她。

    陈莲笑道:“好你个无耻荒淫的昏君,人家分明是想成全一桩美事,怎么又变成想勾 引您啦?”

    陈莲又说又笑,一张脸如春晓之花,明艳无法言语。

    拓跋瑞心中一热,将陈莲紧紧搂紧怀里,滚热的唇轻轻含住她的唇,喉间暧 昧不清道:“既然莲儿不想勾 引朕,那朕勾 引莲儿好了。”

    湖心岛上虽然有树木葱茏,但他们二人还没走远,陈莲担心陈宜宁和季渊会从树缝看见她和拓跋瑞亲密,忙推着他的腰道:“不要……被人看见……”

    她被拓跋瑞亲得气喘吁吁,声音也很不稳,尾音拖得长长的,软腻娇嗔,怎么听都不像是拒绝,更像是邀请。

    “小狐媚子……”拓跋瑞哪儿受得了这样的挑 逗,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舌尖深深探入她的口中,小蛇般灵活的卷住了她的舌尖,细细的研 磨品尝着她的美味。

    陈莲一阵天旋地转,虽然已经入宫十多年了,和拓跋瑞也做过无数次夫妻之事,可每次只要和他亲热,她还是会和第一次一样,有强烈到眩晕的感觉。

    林木细碎的阴影下,陈莲星眸微闭,沉醉的享受着拓跋瑞的亲吻,脸儿娇美得如同湖中粉红的莲花。

    拓跋瑞越亲越动情,只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的大手抚摸着陈莲的后背,隔着清凉的鲛纱宫装,在陈莲敏 感的后背上燃烧起一串串火花。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浑身着了火一般滚烫。16022327

    陈莲的身子已经瘫软得像一汪水。她太了解拓跋瑞,知道他想做什么,忙挣扎着嗔道:“大白天的,莫非你还真想在这湖心岛上?”

    陈莲说的含蓄,拓跋瑞却一下子就懂了。大手仍贪恋的揉捏着她的浑 圆,低声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在哪里、做什么事,谁人敢管?”

    陈莲白他一眼道:“瞧你那得意劲,昏君面目暴露无遗。”

    拓跋瑞闻言哈哈大笑。他就爱陈莲这一点,其他后妃都当他是皇帝,敬他,畏他,却不曾从心底里用爱一个男人的方式爱慕他。

    只有陈莲不是,在陈莲眼中,他并不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而只是她的夫君。

    所以在他面前,她敢任性,敢调皮,敢取笑他,敢做所有其他女人不敢对他做的事。

    偶尔午夜醒来,拓跋瑞看着身边沉睡的小女子,心中对上苍的感激之情就会油然而生。

    生长在皇家,他从小见惯了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早将世间情愫都看得淡了。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遇见一个陈莲。

    让他第一次有了动心的感觉,第一次发现,原来爱与被爱,都是如此幸福之事。

    见拓跋瑞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出神,眸子深处情深似海。陈莲倒有几分害羞了,微红着脸颊道:“为什么这样看我?倒好像我是什么可口的美味。”15e8D。

    拓跋瑞笑着再次将她揽入怀中:“猜对了。朕在想今晚要好好吃你。连皮带肉,一点不剩。”

    陈莲脑门三条黑线。难怪都说人性是相通的,古代的皇帝和现代小言里的男主也没什么差别嘛,见到喜欢的女人,脑中所想不过四个字:吃干抹净。

    二人又厮缠了一阵,陈莲见拓跋瑞眼神闪烁,大手总是有意无意的就滑进她的衣衫,心知再这样下去,搞不好真的要被拓跋瑞野 战一把。

    侄女就在外面船上,她思想再开放也不好意思做出这种事。

    渊失分往心。于是推开拓跋瑞跳到一个安全的的距离道:“出来玩了许久,我都饿了。中午叫上宁儿和季将军,我们一起吃午饭如何?”

    拓跋瑞心中一把火烧起来了,哪儿肯就这样放过陈莲,走过去将她拉到怀中,笑道:“莲儿既饿了,先吃朕如何?”

    呸!那是吃你吗?那是你吃我好不好?

    陈莲心中暗暗腹诽,嘴里却不得不讨饶:“皇上,晚上再吃你好不好?中午莲儿想吃饭。肚子好饿饿。”

    陈莲知道,只要她这样撒撒娇再卖卖萌,拓跋瑞是百分之百招架不住的。

    果然,拓跋瑞眼中熊熊燃烧的谷欠火慢慢变成了宠溺,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好,那先去用午膳,晚上再好好吃大餐。”

    陈莲失笑,跟她在一起呆久了,拓跋瑞也学了一口现代俚语,宽袍博带的古代皇帝,说着一口现代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搞笑,怎么听怎么可爱~

    陈莲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亲了拓跋瑞一口:“好乖。”又拉了拓跋瑞的手往回走:“走,回去看看季将军有没有好好把握机会哄了我们宁儿开心。”

    拓跋瑞反手紧紧握住陈莲的手,宽大的袖子中,二人十指相扣回到船上。

    在陈莲的设想中,陈宜宁此刻应该和季渊正谈笑风生,二人眉梢眼角都是情。

    结果她看到的景象却是二人各自看着湖上的莲叶,气氛僵冷如冰。

    陈莲心道,季渊这个大笨蛋,会打仗有什么用,连女孩子都不会追。看来本宫要好好给他上上恋爱课程才是啊!

    见陈莲和拓跋瑞手拉着手回来,陈宜宁和季渊都呆了呆。

    陈宜宁是没想到姑母竟然如此洒脱。季渊则在心底惊掉了下巴。威严端肃的拓跋瑞,竟在臣子面前公然握着妃子的手!

    莲妃何止是宠冠后宫,简直是独步天下!

    看到季渊和陈宜宁惊讶的目光,陈莲不仅不抽回手,反而把身子也往拓跋瑞身边靠了靠。

    嘿嘿,其实她就是故意的,是别有用心滴~

    看到别人幸福的样子,自己也会想要恋爱。如果看到她和拓跋瑞恩爱的样子,会让陈宜宁这小妮子开了情窦,她这般豁出脸面表演就很值得了!

    她是真的很欣赏季渊,很想把他骗过来做自己的侄女婿。但宁儿有婚约在身,想撮合这一对,还是有些难度的。

    要不要再烧一把猛火?陈莲一双黑眼珠滴溜溜的在季渊和陈宜宁脸上转着,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船很快便划到了岸边。早有太监候在一旁准备迎四人上岸。

    拓跋瑞走在最前面,其次是陈莲,再次是陈宜宁,季渊走在最后。

    正要踏上岸时,陈莲装作身子闪了一下,往后猛退一步,脚一下子踩住了陈宜宁的裙摆。

    陈宜宁本来正要抬足,被陈莲这么一踩,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朝后面倒去,眼看就要倒入季渊的怀中。

    陈宜宁心中大急,她可不想和季渊再有什么纠葛!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倒入他怀中,那又算什么?

    陈宜宁的手胡乱朝船舷上抓去,想要稳住身子。

    可是为了防晒,船舷上的竹帘子拉下来了。那竹帘本来也不固定,飘飘荡荡的,陈宜宁这么一抓,不仅没稳住身子,反而一头栽进了湖里!

    “啊!救命!我不会水!”陈宜宁刚来得及喊一句,整个人已经朝湖底沉了下去。

    三人皆大惊。

    “快来人!……”拓跋瑞和陈莲本想喊太监救人,话音还未落,季渊已经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