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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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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宜宁看了看越来越近的花房,压下心中的焦急,微笑道:“燕草确实不多见,是我家三伯父从江南捎来的种子种的,如今只在花圃中种了一小片。咣玒児伤姐姐若是有兴趣,我带你过去看看,顺便给你折上几株,让丫鬟带回府上,你晚上便可研了燕草汁,和着凤仙花汁一起染指甲了,明日起来,保管你的指甲比我还漂亮呢!”

    其他几个跟过来的小姐听到了,也都很有兴趣:“宁儿,我们也去,也折几枝送给我们罢?”

    陈宜宁求之不得,忙一一应了。扭头对周氏和刘夫人道:“母亲,您先带诸位夫人进花房赏花如何?我且带着姐妹们过去采些燕草,一会儿回来找你们可好?”

    刘夫人忙点头应道:“你们小姐妹难得见面,且去玩耍罢。”周氏见刘氏并无不悦之色,方笑道:“你这孩子,本来是你要带夫人过来赏花的。你们采了燕草便回来吧,可别被暑气熏到了。”

    陈宜宁大喜,忙带了小姐丫鬟们往花房侧边的花圃走去。不经意间回眸,却发现杜清言没有过来,还跟在夫人堆里往花房那边走。

    陈宜宁急得直冒汗,忙轻声喊道:“清言姐姐,你不跟我们一起去采燕草吗?”

    杜清言撇撇嘴,举起自己素白的柔荑伸到眼前细细欣赏着,淡淡道:“我这指甲,便是不染花汁也是好看的。你们去吧,我就不掺和了。”

    杜清言的双手修长细白,确实很美。但此刻不是欣赏手指的时候,陈宜宁几乎急得要跺脚了。陈宜月走到陈宜宁身边轻轻拉拉她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妹妹,管她做什么?咱们走罢。”

    陈宜宁见杜清言已经转身跟着夫人们往前走了,这边又一群小姐正眼巴巴的等着自己,便只好强装了笑意道:“清言姐姐不去,咱们走吧。”

    花圃就在花房侧边的树荫下,和花房隔开了小半个花园的距离。花房那边若发生了什么事,这边马上就能看到。

    花房内,庄子卿正在卖力的耕耘,郑姨娘浑身香汗淋漓,已经快到紧要关头了,她拼命扭动着身子,一 挺一 挺地迎合着庄子卿的锸送,喘着气低声喊道:“庄郎,再快一些罢,奴……奴要泄了……”

    庄子卿闻言加快了速度,只听见啪嗒啪嗒的菗击声,在寂静的花房内显得格外的银靡。一阵强烈的块感如浪涛般汹涌袭来,郑姨娘眼睛朝上一翻,几乎晕厥过去。

    庄子卿的那话 儿也被郑姨娘下 面狠狠的一吸一夹,舒服得让他几乎也泄了身。庄子卿赶紧定住身子,不敢再动。

    等郑姨娘缓过劲来,庄子卿笑道:“桂姐儿,如今却轮到我了。”

    郑姨娘满面桃红,佯装不解道:“何事轮到你了?”

    她眉眼含着春 色,烟波潋滟得狐媚至极。庄子卿兴动不已,猛的提起那东西,轻轻抵在那氵同口处打磨,语气轻佻道:“你说呢?”

    话音未落,将那东西尽根抵入!深深一锸到底!

    郑姨娘氵良叫一声,抱住庄子卿道:“好人,你快些罢,我似乎又要来了。”

    庄子卿听了更是心痒难耐,扯开郑姨娘两只雪白的腿儿,便开始大力送动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只听见水渍声和着啪嗒啪嗒的声音,混乱作响。

    郑姨娘正眯眼享受着,突然有些警觉的推推庄子卿:“庄郎,外面似乎有人声。”

    室内二人交女冓发出的声音太大,根本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只隐隐约约听见似乎有人在说话。

    庄子卿正要到紧要关头,哪里肯停下来听,只咬紧了牙关道:“怕是丫鬟婆子路过的声音。无妨的。”15e75。

    郑姨娘觉得不对劲,想推开庄子卿:“这边素来僻静,丫鬟婆子很少过来。好人,你快起来罢,我怕有祸事哩。”

    庄子卿正向顶 点冲 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拼命压着郑姨娘的身子不让她乱动,狠力的锸弄着。

    块感聚集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烈,终于,脑中似有一道白光闪过,庄子卿腰眼一麻,一股浓米青激身寸而出!

    与此同时,花房的门被砰的推开!

    周氏带着张氏、刘夫人谢夫人等一众夫人并婆子丫鬟站在花房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室内教缠在一起的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杜夫人尖叫一声,忙拉住杜清言往后一退,伸手捂住了杜清言的双眼,可是已经晚了,杜清言走在最前面,这一幕清清楚楚的落入了她的眼中!

    看到门口的一堆人,庄子卿和郑姨娘顿时面如土色,慌忙想找衣衫遮住自己。可惜刚才衣衫在兴动之时已经被庄子卿脱得精光,如今想穿上也没那么容易。

    周氏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伸手指着郑姨娘,颤声道:“你,你……你好不知羞耻!竟做出这等下流无耻之事!”

    同来的夫人们都赶快背过身去。这实在是天大的丑闻!陈府女儿的及笄礼,姨娘不跟着夫人打点,反而跟男子在花房偷情!

    大户人家的妾室偷情倒也不算什么新闻,但当众被这么多贵族夫人看到的,郑姨娘却是第一个!宜越中近越。

    庄子卿此时也顾不得郑姨娘了,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便想夺路而逃。

    周氏对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婆子们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给我扭住!”

    几个粗壮的婆子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扭住了庄子卿。一个机灵的丫鬟跑到前面的隔间找了个粗麻绳,将那庄子卿牢牢的捆住了。

    郑姨娘抖抖索索的穿好了衣服,嚎哭着扑倒周氏脚下道:“夫人救我!婢妾心情烦闷,故到这花房中赏花,结果这庄大夫却不知从哪里钻入,一把按住婢妾便要求 欢,婢妾誓死不从,怎奈身软力弱,竟被他得了手!此事是非婢妾所愿,求夫人明鉴!”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砰砰在地上磕头,哭号声震天。16022231

    陈宜宁刚带了小姐们采好燕草,便听见花房里一阵喧哗嘈杂,又有喊打喊杀之声,心中便知郑姨娘和庄大夫被抓了个正着,唇边便浮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陈宜菡向花房张望道:“花房里似是出了什么事,咱们过去看看罢。”说着,又朝陈宜宁瞟了一眼,讥讽道:“莫不是那烟紫色的与簪花被猫儿吃了,母亲伤心得大哭大喊?”

    陈宜宁几乎快要笑出声来了:“妹妹听左了罢?我觉得这声音不像是母亲的,倒想是郑姨娘的。”

    陈宜菡脸色一变,忙侧耳听了听,果然越听越像是自己娘亲的声音,忙站起身道:“我且过去看看!”

    此时郑姨娘和庄大夫想必已经穿好衣服了罢?陈宜宁忙拉了其他的小姐道:“咱们也过去瞧瞧罢,好像是出了大事呢!”

    小姐们常年守在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来走动的机会并不多,何况此刻还有热闹可看,都满心兴奋的跟在陈宜宁身后往花房走去。

    陈宜宁带众人走到花房门口,只见庄大夫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押在窗边,郑姨娘正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磕头,额头已经青肿破皮了,鲜血把青色的地砖染红了一大片。

    陈宜菡第一个冲到房门口,一眼便看见郑姨娘正跪在地上磕头,又听见周氏厉声斥责道:“还不快起来!偏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没看见旁边缩成一团的庄大夫,只看见周氏怒骂郑姨娘,心中顿时大怒,血往脑子上一冲,便蹦到周氏面前道:“母亲,你何故责罚姨娘?”

    她语气凶狠,脸上又满是愤恨之色,又是突然冲了过来,倒把周氏吓了一跳,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

    刘夫人忙扶稳周氏,皱眉道:“你是三小姐宜菡罢?怎的如此对你母亲说话?”

    陈宜菡瞪眼道:“母亲对姨娘刻薄寡恩,我为何不能仗义执言?”

    陈宜宁这时也赶过来了,正好听到了陈宜菡这句话。心中顿时大怒,想也不想,走过去便朝陈宜菡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住嘴!”

    陈宜宁明丽秀美的脸,此刻满是怒容,一双水眸深处涌动着戾气,竟如地狱罗刹般让人不寒而栗。

    陈宜菡看着陈宜宁,生平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感到了浓浓的恐惧。

    郑姨娘见陈宜菡被打,更是大哭起来:“夫人,菡儿不懂事,求夫人放过菡儿吧。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周围围观的夫人们都面面相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陈家三代侯爵,陈莲在后宫又宠冠无两,可陈家内宅竟然乱成这样!连一般官宦人家都不如!

    姨娘和男子偷情,庶女竟敢当面质问嫡母。姨娘又敢暗讽嫡母对庶女不慈!这简直是要反了天了!

    陈宜宁的舅母张大太太见局势乱成一团糟,周氏又气得直打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忙对陈宜宁说:“宁儿,如今府中出了事,我先送了太太奶奶们回去,你赶紧派人把你祖母请过来,再叫丫鬟扶了你母亲回屋中休息。”

    见众人不注意,又伏到陈宜宁耳边低声说:“这事叫你母亲别掺和,交给你祖母和父亲处理便是。”

    陈宜宁懂得舅母是一片好意,感激的点点头。

    各府夫人见陈家出了这等丑事,也都识趣的带了丫鬟,向周氏道了别便回家了。回家之后,自然少不了要把陈府这惊世骇俗的丑事讲给丈夫,妯娌,婆婆等人听了。

    一夜之间,全京都都知道莲妃的哥哥陈泓被自家姨娘带上了一顶大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