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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师父是爱你的
在药王宫她很萌萌哒。
但在这里，为毛感觉这温柔如冰山的师父很萌萌哒？
好吧，有这么个萌萌哒师父也不错。
“言儿，你可知道，为何会有太上皇？”
“为什么？”
莫说，这些日子折言一直都很纠结这个问题。
不是一般都是皇帝驾崩之后才会有新皇吗？
为何这琉璃国竟然有个太上皇？
且还是活的太上皇？这个问题纠缠了她很久。
就是没纠出个名堂来。
“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你要相信，不管什么时候，师父都是爱你的。”
“恩，这个我知道。”
对于念游之的话，折言是想也没想的回答。
她知道，知道念游之这些年一直都爱着她。
可是他们之间的身份太过尴尬。
尴尬的她都不好直接回应师父。
或许，在外人眼里这师徒恋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是书看多了的折言，难免会有些书本论。
“那师父，这琉璃国为何会有太上皇？”
“或许，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终究，念游之对这个问题选择避之不谈。
他总是这样。
在如今这危机的局势里。
想要让折言知道更多，方便她保护自己。
可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因为怕因为知道的多了受到伤害。
终于，折言见到了太上皇。
琉璃国前任皇帝，皇甫灏。
折言对他的记忆很少很少，几乎是少的可怜。
但那模糊的记忆，这个男人是那样高大潇洒。
可如今相见，他早已苍老憔悴。
而当皇甫灏见到折言的折言的时候。
满眸震惊，就连手都颤抖了起来。
“颜……颜儿？”
语气有些微微颤抖，还有些无法掩饰的伤感。
皇甫雪颜，琉璃国的小公主。
雪颜公主，自小就消失在宫里，自此下落不明。
多年不见，即便她离开的时候还很小。
却也让皇甫灏一眼就认出。
“折言拜见太上皇。”
平时散漫惯了的折言。
在这一刻，却是那样不卑不亢。
相对太上皇，她却是显的平静。
平静的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念游之没进来，他说…既然是她想知道这个答案。
那么这真相就由她自己来问好了。
“颜儿？”
见折言掷地有声的跪地，很是礼遇的行礼。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太上皇的心。
眼前似乎幻化出那个几岁的小面孔。
她是那样天真，天真的笑着，哒哒哒的无拘无束的跑着。
‘父皇，你来追颜儿好不好？’
‘不要跑太快，摔倒了衣服脏了小心母妃责罚你。’
‘你们在说什么？雪颜你是不是又皮了？’
往事一幕幕因绕在眼前。
那样清晰的记忆，那样甜美的一切。
可终究，名声鼎沸，让他们无处可逃。
如火如荼的火海终究还是吞噬了那一切。
大火烧了一夜，终究是什么都没留下，卷走了白贵妃，也卷走了雪颜公主。
“你还活着，原来你还活着。”
“难道太上皇也认为，我也该死吗？”
“……”
太上皇的激动，折言不知是为什么。
原本的恨意，在看到憔悴的他时，心里竟然有些柔软。
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亲人，却也是要自己命的人。
她将柔软的心一点一点变硬。
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颜儿？我是父皇啊，你这是怎么了？”
“父皇？”
这个称呼吗，对这样来说，好像有些许的可笑。
她觉得可笑也是有缘由的。
不管是郝天瑾还是念游之。
虽然不曾明说些什么。
但他们的信息里，无可厚非都是透露着当年盛宠一身的白贵妃。
其实就是太上皇亲自杀死。
可现在，他的震惊还有琉璃石一般的眼眸中，那里透出的伤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念游之不会骗她。
那眼前这个男人呢？
她该相信谁?
瞬间，折言感觉似乎有一团迷雾围绕着自己。
让自己说不清道不明，让她看不清一切。
“我今日来，是有件事儿要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吗？”
终究，折言压下心里的不适。
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
对她而言，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是什么态度。
她都要先压下心里的疑虑。
真相，她只要这个困扰她十多年噩梦的真相。
“既然还活着，怎么现在才回来？”
“难道太上皇想要无止境的追杀我吗？”
“雪颜……”
听到折言这般说。
太上皇有些低低的温怒。
对于这个女儿，他是疼惜的，看着她满身的刺。
他很是痛心，这是他和她的孩子。
到底是什么，竟然让他们如此疏远。
“我来只是想问一件事儿，问完我就走。”
“什么事儿？”
见折言坚持。
太上皇软了下来，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看着和她如出一辙的容颜。
没想到她留下的女儿，和她竟然如此相似。
那五官，神韵，每一样都是他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人。
可惜，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娘，她为什么会成为妖妃？为什么会死？”
这个问题。
折言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在提到‘我娘’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就狠狠颤抖在一起。
那种痛，就如这些年日日夜夜的噩梦一样。
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那团大火。
到处都是惨痛声，到处都弥漫着杀意。
他没有说白贵妃，也没说母妃。
而是娘，民间最亲密的称呼。
“颜儿，对不起。”
看着折言坚定的眼神。
皇甫灏的语气有些无奈。
看着他说对不起，折言瞬间整个人都要瘫软。
却是倔强的撑起那娇小的身板。
“他们说，是你杀了我娘，是这样吗？”
这个答案，对她来说是残忍的。
尤其是太上皇道歉的时候。
那个答案她就猜到了。
但她却倔强的，不管是如何残忍的答案，都想太上皇亲口告诉她。
“告诉我！”
“是。”
在她忧伤的眼眸下，皇甫灏终究是很沉默的应答。
而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折言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皇甫灏说。
当年为了保住琉璃，他不得不那样做。
这天下，盛兰，琉璃，南璃，北溱，东岳，五国鼎里。
那个时候的局势，盛兰，北溱，东岳却是不知为何联手要吞并琉璃和南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