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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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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你这伤还得养些日子,不要做剧烈运动。”慕容笑临去时扔下话。

    风御麒淡淡地望了一眼低头看脚趾,脸已羞红的若萱。

    每日,两人相安无事,风御麒总能偷得几个吻。

    若萱看他伤势慢慢好起来,想搬回弈园,怕这样下去,要离开更会舍不得。

    风御麒圈紧她:“哪也不许去,就住这里。瞑”

    “七哥哥,你不能耍赖,你说过伤好了就放我回弈园的。”她嘟嘴抱怨道。

    “我反悔了。”他当时也只是哄她,哄她能呆在身边一日是一日,他才不想她离开。

    “你是堂堂王爷,怎能说话不算话。”她气得脸色通红珥。

    他看她娇俏可人的样子,低头吻上她脸颊:“你不在身旁我睡不着。”

    “无赖。”她嗤笑,跳下床,“我要去看看白灵。”

    “没人敢欺负她。”

    “嗯,她有武功,哪像我手无缚鸡之力。”

    “小萱,你有我,我以后会保护你的。”他心口酸涩,希望以后都能护她平安。

    若萱低低地笑开,在眼泪落下来之前,快速地跑了出去。

    风御麒望着她瘦弱而倔强的后背,心口窒痛。

    他斜靠在床头,知道她这一去,就不会再来清乾苑了。

    他吩咐李语把文书搬过来批阅。

    夜深了,她果真没有回来,他睡不着,披衣出了清乾苑。

    在苑外面走了一圈,月色清冷,晚风拂面,更是没有一点睡意。

    弈园的若萱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不知他怎样了?睡了吗?晚饭吃得好吗?

    门吱的一声轻响,她蹭地从床上坐起,警惕地道:“谁?”

    “小萱,是我。”清朗的声音,让她莫名地安心,吁了口气,旋即又意识到什么。

    她紧拥被子,望着床幔被他掀起:“别过来!”

    风御麒淡笑,已坐进了床里:“怎么了?”

    “夜深了,王爷怎还不休息?”

    “我这不是就要休息?”他邪肆地笑着,在躺进床里,扯过她被子。

    她怔愣地盯着他,半晌,反应过来,他的目光盯着她的身子,她低头,身上只着了肚兜。

    她拉扯被子,哪里抢得过他,只得钻进被子,可是也就紧靠上了他。

    他低笑,伸手搂住她:“小萱,别闹了,陪我睡觉。”

    若萱满脸黑线,果真是赖上了自己。

    他现在是病人,而且是因她而受的伤,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得气呼呼地道:“睡觉可以,不许越轨。”

    他存心逗她,手在她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抚摸:“这可叫越轨?”

    她没好气地拍掉他手:“是!”

    他又吻上她的脖颈,手拔弄她的丰挺:“这样算吗?”

    “风御麒,你……”她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推他,他的伤口还没有结疤,她心软,又何尝不是心疼。

    “本王怎么了?越轨了?”他眼里泛着笑意,脸上一副无辜表情。

    她气呼呼地蒙上头,背对着他,不再说话,忍着他双手的撩拨。

    在他的手滑进里裤,揉,搌过那娇嫩,她低呼一声,翻转身子,对上他熠熠生辉的双眸:“七哥哥,不要!”

    他吻上她的唇,低喃:“小萱,我要你。”

    “不要!”她推拒,不敢用力,想起过往的委屈,泪顺着眼角滑落。

    嘴里咸涩,风御麒低叹口气,轻拥她入怀:“不要就不要,不哭了。”

    按抚着她睡着,他却无睡意,借着烛火,望着已然睡着的她,如婴儿般娇嫩的脸,红唇微翘,眼角还有泪痕,一副委屈的样子。

    他心中一动,修长手指在她唇上抚过,柔软的唇在手指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初见,只是为她渡气,却上了瘾,她的吻带着独有清香,让他再不想碰别的女人。

    许是他的手搁在她唇上,她感觉异样,于是唇微张,粉色的舌尖不经意地舔过他的指尖,奇异的感觉透过指尖传达心底,游遍四肢百骸。

    黑沉沉的眸凝着她的睡颜,稍微抬起她下颌,低头吮吻。

    她睡得很好,呼吸均匀,柔顺的任由他温柔地挑开他的牙头,唇与唇的痴缠。

    嘤咛一声,她想再逃离早已不能,温柔而暴烈的吻足以让她窒息。

    雪白如玉的小脸氲染一层薄薄的桃红,她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他灵巧的探手,把她最后的一层束缚解开,雪白的浑圆一览无遗,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对她一直没有抵抗力,以前她丑颜示人时这样,现在更是如此。

    他不知道为何独独对她上了瘾,如罂粟一样,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靠近。

    明知她中了情花毒,明知碰不得,他还是碰了。

    现在,她的体内并不逞现情花毒,按古书记载,他现在要她,是不会把情毒传给她的。

    舌尖轻舔,她身子颤了颤,睡意迷蒙间,她挥手去推他的头。

    他伸手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握在掌心,无限柔情,另一手,快速地去了她所有衣物。

    轻揉慢搌,一波更甚一波的热流袭来,她终是从睡梦里醒来:“七哥哥,不要……”

    后面的话被他的唇堵住,他腾出一只手,去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覆到她身上,紧密贴合。

    床幔轻摇,她眼迷蒙一片,似醉非醉,恍若回到以前,那时,他也这样的温柔,为她驱毒,两人嬉笑,可也有过真情?

    借着微弱的烛光,她望着他胸前大大小小的剑伤,眼里流露的心疼,推拒的手改放在他紧实的腰上。

    她的动作让他身子本能地一僵,旋即得到了鼓励一样,用腿分开她的小腿,那里已是湿润,他不再犹豫,一个挺身,两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她的手又忍不住去推他,尽量避开他的伤处:“出去……”

    风御麒邪肆地笑:“就是天崩地裂,我也不可能出去了。”

    她羞恼轮拳捶他,他闷哼一声。

    “小萱!”他声音柔的几乎要将她包裹其中,她心里一颤,咬唇,头撇向一边,不敢看他。

    他很会利用她的心软,他知道她舍不得让他再受痛,她的手无力地放在身侧,摩擦着床单。

    大颗的汗珠伴着他粗重的喘息,滴落在她脸上,身上,他压抑的痛楚和愉悦的低喘在她头顶撩动她的心。

    她转过头,盯着他绯红的脸颊,他如墨的凤眸充满情/欲。

    嗜血残忍,温柔深情,受伤时,日日相拥,狠心挖她的心,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他俊美的外表,丰神俊朗,耳边的低喃,哪一样都对她有致命的诱/惑,初见,她就落入他的编织的温柔的网,一辈子逃脱不了。

    她苦笑,她本是为复仇而来,可是,面对他,她下不了手。

    她觉得自己很无用,不仅下不去手,还在他身下承欢。

    “小萱!”他低喃动情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吻也铺天盖地而来。

    她闭眼再睁眼,心内不停地挣扎,手却忘了推拒,等她发现时,她的手已抚上他的俊脸。

    风御麒身子微僵,低头望着她迷离的双眸,她的眼睛极美,现在这样一双眼睛配上绝世的容貌那样和谐,心中柔情涌动,双手缓缓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的手如带着魔术,在她四处点火,她动情地呻哦出声。

    她嫣然的唇瓣令他呼吸一窒,眸中水光潋滟,脸上动情的羞涩,他知道自己一辈子只想要她一人,再没一个女人让他觉得如此惊艳,不管是她重生前,还是重生后。

    她重生前,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心,现在只想好好疼宠她。

    他加快律动,喘息粗重:“小萱……”

    “嗯。”她完全被他摄了魂魄,逃不掉,天涯海角都忘不掉他的样子,他对她的感觉,他刻在她心上,身上的印记。

    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软绵娇媚,如最好的催情药,让他更卖力的律动起来。

    唇舌相交,她内心苦涩而绝望,她骗得了自己的心,可骗不了对他的感觉。

    当时,他封锁了城门,她决定留下来,明为报复,实际何不是对他的眷恋,不甘,不死心?

    她不信两人有那么多快乐的时光,他真的狠心到那样程度吗?

    男人真的欲和爱能分得那么轻吗?

    如果是以前是因为太后赐婚,因为她是宰相之女,他不得不对她做样子?那床第间,他何须演戏那么真实?

    或是他更应该讨好的是上官紫柔,可是他说过,他没有碰过上官紫柔。

    当她听到这个,内心满满的都是喜悦。

    现在呢?两人这样,他对她是内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