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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龙珠归来(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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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普通人,此刻恐怕早就莫名其妙──幸好岳文斌祂是方士,方士虽然不是传说中的神仙那样神通广大,可是接触到的学问全属于玄学范畴,对八卦风水什麽的也略知一二。虽然这些东西普通人都能了解,但真正奥妙他们却不明所以。

    当然,忽然问岳文斌这样具体的数字,他也是要推算一番。

    “前门坤位后门坎,两气俱从一路转;上中鼎盛不须言,行到下元行一半。正门杂九便门三,此宅元元失主垣;只有分房亲切处,一枝花发一枝寒。前门离位后门艮,两气俱从七赤进;千元无数锦添花,行到上元君莫问……”上元玉女?难道是指的上元夫人?

    岳文斌正在抽搐,谪仙开始催他,祂定了定神,才回答:"洞窟中黑暗,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没有辨别方向的工具,所以……‘祂立刻感到谪仙在指示:"照我要你走的方向走。’

    岳文斌自然而然略转过身子,向前走去。

    只听得谪仙的声音如天籁之音传来:“现在就传你一式兑卦猴形,作为报酬。兑卦者,泽之象也。抱掌者,拳之式也。兑者,说也。兑得坤之末阴,末阴主消化,故居正西金旺之方,其于物也,则为猴形,其物最灵巧者也。有缩力之法,有纵山之灵……。”

    这时候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可是感到谪仙不但和祂在一起,简直就有谪仙和祂合为一体的良好感觉。

    祂以拳势向前走,遇到有石块阻住去路,就绕过石块,继续向前。

    祂来过这里许多次,可是从来也没有在洞窟中这样走动过,也根本不知道洞窟有多大。

    而洞窟之大,远远出乎意料之外,祂至少向前走了超过一千步,在向前走的过程中,谪仙在不断鼓励祂:"向前走,向前走,尽量向前走!以猴拳式之用言,则有白猿献果之形,有猴儿啃桃之法,有龙蹲虎踞之式;以拳之形式言,谓之抱掌,此拳上柔顺,而中下刚健,有缩短之形,故取象为兑卦。其拳顺,则气清润;其拳谬,则气不和,深思悟会,而求气清顺焉……“

    虽然知道这是一门神通,然而岳文斌还是凭着信念问:"我是不是离开你已经近了许多?‘祂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刚才祂在向前走的时候,感到谪仙是在指引祂到他的身边去。

    祂这样想,从谪仙的回应来看,显然接近事实,因为谪仙这样回答:"确然近了。’

    岳文斌在大喜之余,却也感到谪仙道来很无可奈何,祂又问:"还是相隔很远?‘过了一会,谪仙才有回答,这一次可以清清楚楚实实在在感到谪仙是在很兴奋的情形下发出信息的:"不是很远,不是很远…根据我粗略的计算,大约是八千米。’

    岳文斌不由自主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谪仙在祂的心目中有神地位,人和神之间的距离,在观念上一向是天上地下那样遥远,完全不可企及。

    而如今谪仙却清楚地告诉祂,和祂的距离只不过八千米!这是何等令人振奋的事情!谪仙的兴奋看来不在岳文斌之下:"八千米,在下你八千米的山中一个异常点,你只要能够打通那八千米的山,就可以出来──你可以使我出来!”

    真的是劈山救母……不,是武夷仙凡界啊!

    游以默这样的说法正和我想的一样,所以我连连点头,石苓人却在这时候皱着眉不出声。

    游以默接着道:"那是我还没有进入洞天时的想法,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这种想法错了。’

    我瞪着祂,祂道:"必须耐心听我说下去。’

    我知道使得游以默不相信岳文斌的话到祂知道自己错了,其间一定有很惊人的过程,必须耐心听下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在山腹之中,打出一条八千米长的通道来,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这通道要多高多宽?通道打通了之后,祂又预期会放甚么样的怪物出来?长生不死……那还是人吗?‘游以默竟然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向我做了一个手势,自顾自说下去。

    “我也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岳文斌的话打动了我,他说或者很天真,但是自以为有了梦想,我们的生活才会有不断丰富的动力。梦想是我们幸福的航站,是我们人生的源动力,是我们人生的激情目标。何况打井很困难吗?曾经在加拿大一个普通家庭,有这样一个普通男孩,因为一个梦想,而开辟了一项慈善事业,他就是瑞恩。5年前的一天,这个一年级的小学生,听老师讲非洲的生活状况:孩子们没有玩具,没有足够的食物和药品,很多人甚至喝不上洁净的水,成千上万的人因为喝了受污染的水死去。我们的每一分钱都可以帮助他们:一分钱可以买一支铅笔,60分够一个孩子两个月的医药开销,两块钱能买一条毯子,70块钱就可以帮他们挖一口井……6岁的小瑞恩深受震惊,为非洲的孩子捐献一口井的愿望成了他强烈的梦想。但他的妈妈并没有像我们的某些家长一样直接给他这笔钱,也没有把它当成小孩子头脑发热时的冲动。妈妈让他在所承担的正常家务之外自己挣:哥哥和弟弟出去玩,他吸了两小时地毯挣了两块钱;全家去看电影,他留在家里擦玻璃赚到第二个两块钱;帮爷爷捡松果;帮邻居捡暴风雪后的树枝……他坚持了4个月,终于攒够了70元钱,交给了相关的国际组织。然而人家告诉他:70元钱只够买一个水泵,挖一口井要2000块。瑞恩的梦想只得继续。

    一年多以后,通过家人和朋友的帮助,他终于筹集了足够的钱,在乌干达的安格鲁小学附近捐助了一口水井。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因为有很多的人喝不上干净水。因此,攒钱买一台钻井机,以便更快地挖更多的水井让每个非洲人都喝上洁净的水成了瑞恩的梦想。他坚持了下去。5年后,这个6岁孩子的梦想竟成为千百人参加进来的一项事业,“瑞恩的井”基金会筹款已达75万加元,为非洲8个国家建造了30口井。这个普通的男孩,也被评选为“北美洲十大少年英雄”,被人称为“加拿大的灵魂”,影响着越来越多的人去关爱和帮助他人。瑞恩,因为一个小小的梦想,为非洲的千百万人解决了吃水的问题。瑞恩因为找到了自己的梦想,成功地踏上了自己幸福旅程的第一站,并且在这之后的数个航站中,都能坚持梦想不放弃,终于走向了那不同于他人的美丽人生旅程。

    因为有了梦想,瑞恩才在帮助他人的行为中发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并且让这个人生价值不断地增值。在每一个梦想实现的时候,也是下一个梦想的开始,瑞恩就是这样在坚持不懈地帮助他人的时候,在不断地成功实现自己理想的同时,成就了许多人的美好善愿,也让更多的人参与到自己理想实现的过程中,让更多的人实现了他们的人生价值。所以,我们切不可小看梦想的威力,也不可轻易放弃我们的梦想,因为我们不知道梦想的背后将会带给我们怎样的幸福旅程。找到梦想,开始我们人生幸福旅程的第一站。我相信岳文斌能够成功,如同我相信于祖佳还活着!“

    我知道自已太情急,所有问题都应该等到听游以默口述完了之后再问。

    好辣!

    我喝了两口酒定神,心中只感到好笑──作为一名方士,岳文斌虽然神通广大,可是这里是现实世界,祂也没有修仙小说中那种可以开山裂石的辅助咒具,可以在山腹中开出一条路来。打井不难,可是世界钻井深度最大是什么?是由中集来福士海洋工程有限公司为挪威福瑞斯泰公司设计建造的超深水半潜式钻井平台“福瑞斯泰阿尔法号”,海底最大钻井深度15240米。

    而陆地记录,是位于新疆阿克苏地区拜城县境内的克深902井,用368天钻至8038米的深度,超过了2011年同一构造带克深7井所保持的8023米陆上最深钻井纪录,陆地钻探超深井,世界级技术难题,而八千米?恐怕要出动国家队才行。

    我在这样想的时候,神情上必然有所显露,石苓人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我抬头向祂看去,一看到了祂的神情,如同被电殛一样震动──从石苓人的神情上,看到了一句话:"这就是岳文斌为甚么需要极大量势力的原因。’

    虽然我立刻同意了石苓人的想法,可是还是觉得匪夷所思至于极点,所以不由自主大摇其头。

    这时候,游以默在继续口述,祂说到岳文斌在洞天和谪仙沟通到了这一程度之后,祂就向谪仙告辞,离开了洞天。

    当祂走出洞窟,又来到阳光之下的时候,祂感到自己答应谪仙要立刻去做的事情,刚才在洞天中说得容易,真的要进行,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岳文斌只知道,自己既然答应了谪仙的事情,不论多么困难,都无论如何要做到,更何况做到了之后,谪仙就可以出来。

    祂完全不知道、甚至于完全无法想象,甚么叫做‘谪仙可以出来’,可是祂对于谪仙可以出来,实实在祂面前的这种情景,有着无比向往,祂感到祂就是为了完成这件事而活着,那是祂生命的全部意义!祂自己对于如何可以在山腹之中打通一条八千米长通道一无所知,而岳家祖辈中虽然有许多神通广大的方士,也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本领。

    于是祂到处去找人询问,和组织狼狈为奸。在这段时候,祂又进入洞天多次,和谪仙沟通,告诉谪仙:"我正在努力设法,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到现在为止,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

    谪仙的回答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我可以等,等多久都可以。’

    谪仙虽然这样回答,可是岳文斌完全可以体会出谪仙对于够够出来,有着其热切的盼望,这种盼望的心情,可能比祂还要强烈。

    每次岳文斌都挤进那道山缝中去,一直挤到尽头──在那里祂距离谪仙最近,祂知道自己和谪仙不过相隔八千米而已,可是那八公里却全是岩石──祂甚至于没有去想一想,谪仙是如何会在山腹的岩石之中的?只是想到该如何通过那公里的障碍。

    于是祂更努力向人询问,早就有矿务工程师告诉祂,一般是可以采取的方法,在山腹岩石中开一条通道来。可是八千米?那是碳酸盐沉积地底,说不定还保留着生物大灭绝及其后残存、复苏与再辐射的经典沉积序列,目前生物学科研仅仅有国家力量对地层剖面的考察,缺乏可靠的对比。甚至是具体岩性及所产化石都寥寥无几,考虑到这一点地理中所产的壳相具有强烈的志留纪色彩,与并结合附近剖面上覆地层含有指示磁铁矿带的笔石这一事实,该区域的奥陶-志留纪过渡期的沉积序列反映了全球冰期事件所引起的海平面变化。

    而将其时代确定为白垩纪晚期,但不能完全排除其跨越奥陶-志留系界线的可能性。鉴于其特殊的岩性、地理分布,以龙潭村作为标准地点,将该套碳酸盐岩作为一个新的岩石地层单元,打深井难如登天!

    最初岳文斌知道了可以有方法,当然高兴之极,可是现在这方法,却是典型的‘知易行难’,在知道了方法之后,要付诸实行,困难无比,首先当然要大量的金钱。还有国家掌握的各种物料、机械支持!特别是人力和技术支持。

    我听到这里,向石苓人点了点头──石苓人早已经想到,要在山腹中开通道,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从所知的地理环境来看,用开矿的办法,首先打通到达洞天入口处的通道,就是不可想象的庞大工程。

    而且虽然说岳家在本地有崇高的地位,像这样翻山倒岭的大工程,必然牵涉到地方的大局,根本不是个人能力、或是岳家能力所能够做得到的。

    可是岳文斌显然在努力地做──祂的第一步行动,就是筹措资金和人脉,龙四海的参与,就是祂的目标。

    而且祂显然对于打通山腹的行动,多少有了些概念,知道三千亿现金未必够用,所以需要龙四海为祂赚更多的钱。

    龙四海居然做到了岳文斌的要求,伙同了国际金融冒险家,掀起了一场热钱的房地产大潮,而从中取得了利润。

    岳文斌在继续和谪仙的沟通中,祈求谪仙给祂力量──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现象很值得注意,谪仙的回答是:"我不能给你力量,只能给你信心。’

    岳文斌对谪仙当然有无比的信心,谪仙却感叹:"可惜你没有可以看到我的能力,不然你的信心会更坚强。’

    岳文斌在谪仙发出这样的感叹时,又想起了游以默,祂问:"是不是脑电波有异常能力的人,就可以看到你?‘谪仙回答:"我不能确定──你可以带他到这里来试一试。’

    岳文斌犹豫:"可是祂不是岳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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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谪仙大笑:"我是谪仙,就是岳家,让他加入岳家就是。’

    岳文斌也跟着笑──笑祂自己愚蠢,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一点:谪仙虽然在闭关的情形中,可是谪仙始终是岳家至高无上的主宰,当然可以决定让游以默进入洞天。

    当岳文斌向游以默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还没有进入洞天。

    岳文斌就问游以默:"谪仙特别允许你加入岳家之后和我一样,有进入洞天的权利,可以和谪仙沟通,能够掌握方术的最高奥秘!甚至起死回生……复活于祖佳!“

    游以默感到岳文斌并不是在欺骗祂,祂感到岳文斌是在一种自成体系的狂热情绪的控制下,产生了幻觉──对于女警官来说,骗人很简单!何谓”受骗者心理”?希望那是真的被骗的时候,受骗者的心理总是”希望这个人说的是真的”。比方说,孩子因意外或疾病死去,伤心欲绝的父母听到某个邪教教祖说:”这个孩子还没有死,一定会复活的。请用平常的方式对待他。”父母即使理智上知道那是一派胡言,心里还是会觉得”如果那是真的该多好”。怎么也无法接受失去孩子的事实,只好依赖教祖的话度日,甚至把孩子的一体放置到变成木乃伊,还捐大笔钱给假宗教团体。

    这样的事,难道轻易地用”中这种蛊惑实在太蠢了”就可以解释了?这些父母之所以受骗,并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因为真心的希望能够那个谎言是真的。不论在那个时代、何种情况下,受骗者的心中都强烈觉得”应该相信那个谎言”。产生幻觉者本身,当然分不清甚么是幻觉甚么是事实。

    而游以默那时候却很清醒,对于岳文斌的情形,祂很感同身受的同情,也不知道如何可以使岳文斌从幻觉中走出来。

    祂向岳文斌道:"你以为我进入洞天,不但能够和谪仙沟通,而且可以看到谪仙?‘岳文斌道:"不能肯定,可是由于你脑电波力量强,有希望可以看到。’

    游以默无可奈何:"就算我可以看到,也无法使你看到,又有甚么用处?‘只是这样说着,已经令得岳文斌亢奋,祂道:"你看到了,就可以告诉我你看到的情形,虽然自己看不到,也就很……很满足,很满足了。’

    游以默当然完全无法体会岳文斌的这种心情──这种心情如同孤儿渴望见到父母一样。

    当我听游以默口述到这里的时候,在想:会不会是由于岳文斌是身份特殊,而且祂父母的关系又是那样奇特,所以祂对谪仙的感觉,除了自成体系上的崇拜之外,更有男人对女人,孤儿对于父母的孺慕?流行的影视作品中,我们也能看到不少这样的人。比如说《潜伏》中的左蓝、《闯关东》中的朱母、《士兵突击》中的史今都是。左蓝性格活泼开朗,善良真诚,忠于理想和爱情,就像旁白说的,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点都值得去爱。特别是她用自己的死保护了余则成的安全。

    朱母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保护着自己的子女和儿媳们。尽管闯关东非常不容易,她始终要一家人都不要分离,即使生活得不好,也要在一起,家庭观念非常强。史今对许三多非常爱护,当年招许三多当兵,之后就像大树一样为刚入伍的许三多遮风挡雨,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大好人,为了心中的承诺,不惜一切。这种人的内心可以用一句歌词来概括: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在这样复杂的感情之下,所产生的幻觉当然更具真实感了。

    游以默当时没有想到那么多,祂只是想,岳文斌既然要祂帮助,祂就尽力而为,等到进入洞天,祂甚么感觉也没有之后,才向岳文斌说一切只不过是幻觉不迟。

    所以游以默当时道:"我保证会努力,可是我不能保证我一定可以看到谪仙。’

    岳文斌的回答是毫无道理的兴奋:"你会看到,一定会看到!’游以默当然没有和岳文斌争论,岳文斌就带着游以默,进入洞天。两个人谈谈说说,倒也消除了隔膜。

    然后,他们提起了岳文斌的祖先,据说一起进入的穆家人想独吞里面的东西所以暗算了所有人,但岳文斌的祖先也砍了他一刀,他见不能杀死,就抢了甘泉宫的封镇枢纽……龙神的龙珠逃走,并把通天台关上。

    岳文斌的祖先知道他的想法,是想把自己饿死在甘泉宫里,然后他再回来,就能打开机关拿到古神秘宝,并且唤醒祖先的血脉。不老,不死。”

    “那你祖先是怎么从里面逃出来的呢?"

    岳文斌沉默片刻,终于说:"我看过记载,真是匪夷所思……我的祖先并没有逃出来,至少当时没有。

    一度我的祖先以为自己真要死在那甘泉宫里了,他不敢去靠近古神的封镇,只是在外面甘泉宫原地徘徊,带去了的水尽粮绝,饥饿干渴到快要死去……甚至可能已经死去了呢?

    总之我祖先在行将昏迷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力气在地上乱摸,期望能摸到一点剩下来的水或者食物……就在那个时候摸到了龙神的眉心……那龙神本是一具骸骨,此刻眉心裂开,露出了一颗眼瞳,居然是传说中的三只眼!“

    我大吃一惊,说道三只眼,除了动漫就是《西游记》的二郎神,根据考证,原型是《西方广目天》,四天王中西方的守护神。与其他三天相同穿着着甲胄,在眉间有第三只眼睛。平常身上的武器是三叉戢,右手持笔,左手持书。身边往往有龙王跟着。在日本有人称之为毗楼博叉天,梵语中的发音意思是有不平常的眼睛,一般认为所谓的四天的源流是来自于古天竺教的护世神,而其中广目天留有深厚的古神的影子。象是三只眼、以及三叉戢等等。跟其余的三天作比较,广目天往往显得比较理性的,一方面也可能是由于他手上拿的是笔和书卷的关系吧?代表的是知性。但神话中又什么龙王是三只眼?

    ”大概是穆家人把龙珠翻倒的时候将骨骼也震了下来,滚落在地上,黑暗之中被摸到了。

    然后我的祖先就昏迷了过去,等我祖先醒过来的时候,很惊讶自己还活着,但是确实活着,并且,逃出来留下血脉。”

    游以默歪头看着他:"要是这么说的话,岳家血脉具有特异性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三只眼,那你的祖先把龙眼给后人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让大家到那个洞里去拜谪仙呢?"

    岳文斌真被他问得烦不胜烦,偏偏他每句话问出来都正在点子上,弄得他很难回答,忍不住露出了戾气:"不知天高地厚!龙眼?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老祖宗真把龙眼给了后人,恐怕我们也是生不如死。幸好,我祖先醒过来的时候,龙眼当时消失了,就像龙珠一样。他依就感觉到饥饿和干渴,可是身体却不像之前那样衰弱,只觉得体力充沛,精神抖擞。然后竟然……竟然用通天台上拆下来的一块金板做武器,杀了一条通道,等到下一次有人进来的时候,逃出了那个甘泉宫,也因此和卸岭门徒结识。”

    “杀出一条血路?那里有什么?”

    祖先语焉不详,只说是出来之后,看见路边有可食的浆果,立刻去采摘,遇到奇形怪状的异兽,拼死搏杀,可是无论吃了多少花果血肉,甚至胃都涨得难受了,饥渴的感觉却仍旧不减,而且精力充沛,力大无比,好像被龙王附身一样。”他长长呼了口气,“如果祖先不是突然失踪,你们这些凡人,呵呵呵……”

    此时此刻,岳文斌表现出来的是方士的居高临下。

    石苓人侧身挡住他的视线:"岳文斌,请你说话客气点,如果你不能证明那个谪仙手里面才有给沈水月魂魄归来的东西,那大家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岳文斌脸色难看,强压了口气:"石老师,这件事是对你我都有利的事,要是做不成,只是不死不活地熬日子,你的心上人恐怕就……"

    石苓人哼了一声,也让了一步:"你说的不死不活,是什么意思?"岳文斌叹了口气:"听说过倩女离魂公案吗?不是倩女幽魂张国荣版,倩女离魂系唐代传奇故事。倩娘尝许王宙为妻,既而父悔,倩娘抑郁成疾。宙亦深以为恨,欲赴京师,途中忽遇倩娘,遂相携至蜀,两人一起生活了五年,产下二子。后来王宙回到岳父家拜谢,却发现倩娘仍然病在闺中,唯余一息。众人见王宙与“倩娘”回来,也感到非常奇怪,室中病女听了外面的动静却非常高兴,起身出门相迎,两位倩娘合为一体。此时众人方知,和王宙一起生活达五年之久的倩娘,原来竟是病女的离魂!禅者颂此倩女离魂云:南枝向暖北枝寒,何事春风作两般。凭仗高楼莫吹笛,大家留取倚栏看。可是你们能体会得到幺?魂魄离体,吃,充不了饥,饮,解不了渴,那种感觉……恐怕那个女孩子虽然是活着,有时却觉得不如去死。只是因为爱情而忍受。让饥渴如同火焰一样焚烧自己的五脏,没有片刻停歇。何况是魂魄,连睡眠也用不着了,也就失去了逃避痛苦的最后一条渠道……"

    他凌厉地扫了我一眼,"你想这样活着吗?"

    我耸耸肩:"我倒觉得这种情况跟失恋33天之前的情形有关,只要有爱,也未必会在乎饥渴的折磨。吉鲁拉莫说过:‘没有爱,魂魄是困难的,因为我们的心灵必然要卷入某种爱中。可假想中能够弥漫整个世界的欲求,却极不实诚,它其实很少很少,只给我片刻的欢乐。’是的,他说的很对。我必须离开这种不诚实的欲求,去开创新的领地。但是,我却不善于开疆领土,我只是擅长执着于自己的固执。

    而你岳文斌不懂爱!因为你的世界就是固执的,固执的世界形成了一个个圆圈,因此,狂热,只能化成了一个个圆圈内部的狂热,圆圈内越是狂热,圆圈外面的人就越是冷漠,圆圈的围墙就变得更加坚硬,然后,进不去的人会指他们着说,那是一帮愚蠢的人。最可恨的是,两个圆圈内部的狂热永远无法融合,激发更为伟大的力量,即使两个圆圈的人有一致的目标,却也摧毁不了两道坚如盘石的隔阂,结果只能互相为敌。

    你憎恨那些岳家人,但其实,可能憎恨的只是过往的某段自己,憎恨那不成熟的脾性带来的麻烦、憎恨没有审慎思考,犯了错失而沦为他人笑柄的过往。那段过往唯一可以称道的是宏大的热情,不过那个热情因为没有未来而显得笨拙可笑。”

    岳文斌语塞,片刻,咬牙说:"那么那种热气在全身游走,如同夏季酷热难耐的感觉呢?"我心想别把他说急了,于是点点头:"嗯,知道方士的长生办法肯定是不好的,否则那些人为什么想回去那个甘泉宫呢?他们是想用打开机关,找到真正的长生法呢?"

    岳文斌叹了口气:"对。祖先曾经试过驱除龙眼之力,然而只要那感觉一离身,就有被抽空全身的感觉,如果不是当时并没把龙眼之力放远又及时抓了回来,恐怕早变成一具走影了。

    可是就这样活着,又觉得生不如死。

    所以我想,石老师、沈水月手里有龙珠,加上我血脉里的龙眼之力,大家可以一起去打开机关,能长生、救人,你也能魂魄归来,难道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一席话说完,外面已经日上中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典型的秋高气爽。

    岳文斌熟门熟路,一出西餐厅就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这是我朋友,老司机了。大家去他处暂住一夜,明天他用车送大家去进山。还有一些需要的装备,都是他准备。”石苓人瞥了那司机一眼,典型的海客长相,眼睛滴溜直转,一看就是个提头知尾的猴精人儿。

    司机咧嘴一笑,点点头:"大家好,帅哥美女你,有啥需要的,只管讲。”我眨眨眼:"来得这么急,大家连件换洗衣服都没带哪。”

    “木得关系,大家现在去买来得及。”岳文斌笑着说:"买几件内衣就好,爬山又不能纸衣革履,需要的大部分都准备了。”石苓人没说话,老司机果然把车直接开到一处商场,又殷勤地跟着进去,把我们带到内衣柜台。

    石苓人挑剔地看了几眼,选了几件内衣裤,又挑了几件纯棉的长袖衫,转头对我说:"进去换上试试。

    山上冷,这个穿着舒服还保暖。”我会意,大家挤进了试衣间。

    我扒在试衣间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看,确定老司机只是站在五六米外跟导购小姐说话,这才放心地说:"现在怎么办?”

    “跟他们走。”石苓人低声说,"我身上有定位器,老王他们下一趟路就会跟上来。

    不过进了山情况就复杂了,所以大家还得靠自己。

    你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我撅着嘴点点头:"也不知道小默姐现在怎么样子。”

    “没事。”石苓人拿着衣服在我身上比了比,"进了西餐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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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东西要回来。现在已经在他们的地盘上了,他们也没必要再扣着咱们的东西。”

    我想了一会,说:"大家这是要去探险了吗?"石苓人笑了一下:"没错,就当在演探索发现哪。”

    住处倒是十分干净舒适,床单雪白,端上来的菜色全是海货,麻香辣香直冲鼻子,让我胃口大开。

    石苓人看我吃得香甜,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岳文斌看着那些菜,眼中却是一片焦躁,好像摆在眼前的不是饭菜而是他的杀父仇人。

    石苓人冷眼看着,给我挟了一片藕,淡淡地说:"明天深入?"老司机笑嘻嘻地:"是,明天一早坐车走儿。”

    石苓人对着岳文斌把手一伸:"东西呢?"岳文斌一怔:"什么?"石苓人的手伸着不动:"我女朋友身上的东西,还来。”岳文斌略略犹豫了一下:"这些东西,山上应该用不着。

    何况那洞里十分古怪,带着个瓶瓶罐罐岂不碍事?"石苓人冷笑一下:"这个与你无关,先把我女朋友的东西还他。

    否则,看这颗龙珠也用不着带去了。”

    我不知道什么龙珠,但岳文斌显然脸色微微一变,老司机却把手伸进口袋里,笑嘻嘻地插嘴:"爷们儿,话不是这样子说撒,他们好商量。”石

    苓人瞥一眼他口袋里微微的凸起,不屑地嗤笑一声:"动枪?好哪,你开一枪试试。”他用手朝胸口一指,"来,朝这打。”他说得这么光棍,老司机倒有点犹豫。

    就这么一迟疑,石苓人翻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照着老司机头上就砸下去,只听哗啦一声,酒瓶碎了一地,老司机头上血流如注,拿着枪的手都本能地从口袋里抽了出来。

    石苓人却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坐下:"开枪哪。”老司机一手抹了把脸,咬着牙:"他大爷的,你以为我真不敢开枪?”

    “开哪。”石苓人把溅到我碟子里的一块玻璃片挟出来,一派轻松,"你敢开,就用不着把大家请到这个地方来。”他抬起筷子,极其嚣张地点着老司机,"搞明白点,是你们请大家来!"老司机气得手都在发抖,食指在扳机上收紧又放松。

    岳文斌看看情形不好,伸手把他的枪口压了下去:"石老师,是我请你不假,可是这事对你们也有好处,咱们应该算是合作,你也别太过分了。”石苓人根本不接他话茬:"东西还来!"岳文斌咬了咬牙,终于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我是随身物品,还有一叠符字放在桌上。

    石苓人看也不看地拿过来塞进我的口袋:"装好了。

    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幸好石苓人等我差不多吃够了才动的手,否则看着老司机那张血脸,再看看海碗里那鲜红的龙董,还真是叫人吃不下去了。

    石苓人拉着我站起来:"既然明天一早就动身,那我们都早点休息哪,装备是不哪拿来熟悉一下?"岳文斌阴沉着脸:"东西已经送到地头了,大家带着那些东西不好动身,到了地方自然会有。”石苓人略一点头,拉着我就走了。

    直到回里面,我才小声说:"你刚才怎么那么冒险?万一那个老司机真开枪了呢?看他那样就不像良善之辈,就算他不敢打死大家,万一朝你胳臂或者腿上开一枪怎么办?"老实说,虽然我知道岳文斌必然是要用得着我们,但刚才还真是捏了把汗。

    石苓人笑了笑,伸手来解我的衬衣扣子:"洗澡去。”我挣扎一下:"你干吗?我跟你说话呢?还要根小默姐联系看看……"石苓人不由分说硬把我拉进浴室,打开花喷洒,他和我的视线相接触,发现我眼睛的深处像是有火焰在燃烧。"──怎么了?"石苓人问道。"我本来就是抱着这种心情来的。""真的吗?""这一去凶多吉少,我想最后再让你抱一次。"我说道。石苓人的胸口一阵温热。感激自己竟然遇到这样的女人,并盘算着如果这是最后一次,那就放心了的心情在石苓人的心中交错着。

    不过他最后还是在水流声中把嘴凑到我耳边,"外头有监视器。”我微微一惊:"在那里?”

    “床头边上。”石苓人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针孔摄像,不过装的不怎么讲究。

    石苓人对这东西特别感兴趣,所以我也知道点,一看就认出来了。”

    “浴室里没有?"我想起石苓人吃饭前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想必就是在观察监视器安在那里。”没有。”我放了心,石苓人用手摸摸地面,居然出现了人影:

    "这是,小默姐?"

    “我们现在的卫生间,一般都有两种功能:厕所与浴室。卫生间,五行属水。正好与我们的腰肾,同气相求。尽管我们现代化的抽水马桶,和一流的卫生间布置,已经让这个“方便”的地方,变得十分舒适豪华。但是仍然改变不了它的本质——排污和水气。厕所对住房的影响众所周知,厕所和浴室都是洗涤和排放肮脏物质的地方。在风水上认为它是一个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同时也是产生**空气的地方。无论在何方位,若然处置不当,会诱发脑部、精神、内脏、脊髓等方面的疾病。

    何况浴室是一个湿气很重的地方,我们在冬天洗澡的时候,你就可以发觉雾气腾腾。这种潮湿的气体,一旦进入了你的卧室,会让你的床铺变得潮湿,久而久之便会让人感觉身体疲乏,腰酸背疼。更严重会产生泌尿系统的疾病。如果你有腰疼病,又发现不了原因的话。不妨留意一下,你卧室中的洗手间。但现在,我借助阴气可以和预定的人联系。”

    小小的影子一闪,小小的小默姐抱着手站在眼前:"石苓人。”好像全息影像!

    “小默姐,当初那个人有没有暗算你,感觉怎么样?”

    “没有。”小默姐摇摇脑袋,"但是倒是他身上好热,好像我在边防军时候在深山老林,和毒蛇大蟒擦肩而过,很难受……"石苓人随手摸了张符字在他头上擦了擦:"这样呢?”

    “现在不热了。”小默姐以这种情况见了他还是有点拘束,放开手,站好。

    “真神奇!”

    “西方神秘学里面,皮尔瑞克斯的著名实验,利用全息照相技术在植物叶胚芽状态下却照出了整片叶子的形状,而该胚芽日后就生长成了照片中的叶片样子。这个实验可以更好地帮助我们理解巫术的概念。我们可以看到目前现实中的情况是胚芽,通过全息照相机一种技术方法,却照出了整片叶子的形状。照出的叶片并不是目前现实中真正有了那片叶子,而是胚芽生长所产生的结果长成叶片,所形成的场,即胚芽生长的结果所形成的结果场。那么,全息照相仪所拍摄出的整片叶子形象实际上是将这个结果场通过仪器一种技术方法,给反映了出来。理解了结果场概念,那么巫术机理也就显而易见了:巫术即相当于全息照相技术,”石苓人满意地点点头:"没事就好,你回去哪,不要随便出来。

    本来这次不应该带你来的,但既然过来了也没办法。

    ”小默姐挺起小胸膛:"小默姐要保护石苓人。倒是回头可能顾不上你,你别乱跑。”石苓人笑了笑:"好。

    “还有水月,你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他了,回去哪。”小默姐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消失了。

    石苓人脱下外衣,把一颗扣子轻轻撬开,从里头拈出个小薄片来:"明天深入肯定要把衣服全部换了,这东西得换个地方藏。”我伸头看看:"这个就是定位器?要藏到那里?粘在身上行不行?"石苓人笑起来:"粘在身上?要么,粘在你那里?"我脸上一红,踹了他一脚:"说正经事哪!"石苓人伸手给我解开衬衣扣子,"洗个澡,明天上了山就没有热水澡可洗了。”

    “哎,在跟你讲正经事哪。”我看石苓人也开始解衣扣,不禁有点脸上发热,"老司机那事可还没完哪。”石苓人几下扒掉衣服,拉着我站到花喷洒下面:"知道,也没想干什么,明天上了山还不知遇到什么,得保存体力。

    这东西我来藏,估计他们也不会搜大家的身。

    至于那个老司机,你放心,打包票岳文斌不敢对大家怎么样,看他那样就知道,这件事里头非要用到咱们俩个人不可,他不敢现在动大家。”我一边把他推出去,关门往身上涂沐浴液一边有点疑惑:"老实说,刚才觉得那个老司机可能会往我身上打一枪来警告你的。

    ”他们要用到你是肯定的,可是我并不会什么,他们要用我干什么?纯粹就是用来要挟你的呢?"石苓人隔着门靠一下:"吓着你了是不是?怪我一开始没跟你说清楚。

    在路上我就仔细想过,很有可能这件事他非同时用到咱们俩个人不可。

    你记不记得五哥跟咱们讲这事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他说他本来自知必死,但是水来了。

    而岳文斌却说穆家人抢走了龙珠之后就把他关在了洞里。没有水。

    这大家的叙述里,都没有提到他们的环境。”

    “是因为那环境改变呢?”

    “那环境是怎么改变的?”如果是几个人走了不同道路,那么总该提到一句半句的,可是这大家都没有提起过,倒好像在他们俩个那不同洞里。”

    “不会他们其实只是走出不同路径呢?"我一说完就知道不对了,"不对不对,否则龙四海来找五哥的。”

    “这就对了。”石苓人脸色肃杀,"我猜,里面另有玄机了。”

    “这有什么区别?"我糊涂了,"刚才咱们不就说了的?”

    “不是……"石苓人斟酌着语言,最后还是决定全说出来,"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我猜他们打开那个洞是有玄机的,并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偶然碰上,至少是有超自然现象的。”

    “很有可能。“

    这就是为什么这里还有个老司机的原因。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有自己的班底,是要跟大家一起深入的。

    估计还有别人,但是最后进洞的应该就是大家几个人。”

    “我觉得不对哪。

    如果只需要几个自己人的话,他们完全可以除了大金主龙四海再出一个人,而不让我深入。”石苓人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想,可能是展开行动机关需要外人作为祭品。”我猛地打了个冷战:"祭品?他们打算拿大家当祭品?"推开门,石苓人慢慢点了点头,在花喷洒下捧住我的脸,认真地凝视他:“我犯个了错误。

    虽然我早就知道岳文斌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路上我才想到他可能是要拿大家做祭品。

    要是在首都,还能想办法,但是现在到了龙潭村,恐怕……你非得跟大家深入不可了。”我伸手摸摸他紧皱的眉头:"那又怎么样?深入就深入,他们是血肉之躯,大家也是凡夫俗子,未必就怕了他们。

    我看那个老司机也不是个懂方术的,你对付岳文斌,我用跟着马大夫学来的医学格斗学来对付他。

    既然有了准备,咱们也不怕他们!"石苓人仍旧紧皱着眉:"老司机是个土著,其他人也不是善茬,到时候会不择手段的……我不应该让你来冒险的。

    因为我觉得他说的那个机关里确实有能让人长生的东西,至不济我也能把那枚龙眼弄到手,所以……"我用两根手指把他的眉头展开:"你忘记了?如果我不来,也只能活到明年。”我看着自己的左手,被恐怖分子打伤的伤口终于结痂了,但黑褐色的痂几乎横过整个手掌,虽然轻轻按一下已经不疼了,但痂始终不脱,导致整只手活动都有点不太方便。

    我曾经想把痂揭掉算了,但石苓人不让,生怕伤口没有长好,再裂开来。

    不过即使有这道痂,我们仍然知道那下面的皮肤上是光滑而没有异物的,因为那里曾经有一片鳞片。

    石苓人双手猛然用力,随即又松开滑下去搂住我的腰,深深低下头,把脸压在我肩上。

    被岳文斌挑明这件事,我们一直避免谈起,但谁都是在计算着日子过,没有一刻忘记。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们又怎么会答应岳文斌?我轻轻抚摸着石苓人的侧脸:"如果我不能魂魄归来,那么我希望每一分钟都不浪费,都跟你在一起,如果我能魂魄归来,那么以后,要能站在你身边才不会让人笑话。你是顶尖的阴阳先生,所以说这种场面,无论如何都是要来的。

    石苓人,大家休息吧,大家明天要用最好的状态出发。”石苓人没说话,只是把我的身体更近地拉向自己。

    花喷洒温热的水流冲在我们身上,泪水和着喷水,像某种催化剂,又象是燎原的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