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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二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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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项明,和宇奉极正式交手后就一直心里惶惑不安。≧ 虽然当着他的面澄清了一些事情,但过后又觉得有些冒失了。纸里包不住火,若是有一朝一日,什么事情办砸了,在公众中说露了今天的事,他还是名利不保,说不定还会成为众矢之的。周天语若不能离开公司,继续对他纠缠,还有可能会引后患。思来想去,项明的心里积压了一种不能言状的忧虑。

    看天色渐暗,街道上雪花飘飘,忽然就想起了关阳今天上午共进晚餐的邀约,隧给他打了电话,“哥们,方便不,要不要一起来个烧烤。”

    两人一拍即合,在一处落地窗户的烧烤店里,面面而坐。

    肉串在炭火上滋滋地烤着,香气也瞬时让人提了神,“看你今天的心事又重了,是不是关于你的那个老板?”

    关阳的话总能一语道破他的心机,好像不说就更不痛快了,“我们喝白酒吧,啤酒这东西总是像白水一样的让人过不了瘾。”

    “看来,项明是要一醉方休了?”两人呵呵笑着,举杯豪饮状。

    酒过两巡,项明有些头晕,前一天就喝得有些过,一直昏沉,现在看来,却有些微醉了。

    “小天(周天语)表面上看着聪慧,实则太蠢了,你说老板、我和她三个人在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却频频对我示好,那叫我如何是好?对她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好,公司不让,她的老板还心里嫉妒,不是惹得我里外不是人?”

    “老板的女人,你也敢动?纯是不想混了。”

    “你要是说她笨,她又特聪明,除了比别人能力强以外,还有高的情商,好像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围着她转,包括那个不近女色、高冷的老板不也对她垂涎三尺?她想得到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连你也是受了她的狐媚之术?”

    “对她好不行,那个宇奉极出于报复,肯定会将我踢出局,那我的前途就没了,对她不好也不行,她会出于报复,说不定还会依靠她的上司来对付我,我那时说不定还得背上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朝三暮四的恶名。”

    “你还是得先稳住她,女人都不好得罪,因为心气高又心眼小。”

    “女人精,天生是会恋爱的妖精。”

    “小明,这件事你得这么办,无论她怎么做,你一定不能动情,你要知道惹了她便是后患无穷。她喜欢你,这是她的弱点,你应该抓住这个弱点,表情上哄着他,利用她对你的感情达到你想要的目的。”

    “哎,我想坦坦荡荡地,不想让人背后说三道四。”项明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把一杯白杯猛灌进自己的喉咙。

    “她喜欢你那是她自己的事,谁也没有逼迫她,你又没跟她勾搭成奸怎么就不坦荡了呢?感情的事,是这世上最难说的,哪有什么是非对错。抓住是她主动纠缠的,就这一点,足能让她百口莫辩。”

    “关哥,你怎么从来不说你的?”关阳说的话,项明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利用她的感情还伤害她,她倒还没有下那么狠的心,故急忙转移话题,不让这种功利变得那么赤[]裸明显。

    “还是那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管他周遭呢?再大的事都会过去,刚开始总会有些纠结不适应,过一段时间都会好的。时间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药,所以凡事放宽心就对了。”

    两人热聊着,好像真是碰上了人生的知已,几番酒过后,又把话题引申到暗夜上去了。

    项明喝酒间隙,不时地翻看几眼手机,忽然一条信息就使他的表情绽放起来了。

    “周大师的亲手画作,现价五折,捧钱场、人场地都来,妙笔生画的惊世之作,独一无二,巧夺天工。”

    然后配了几幅国画的图片,虽然关阳对那些毫不感兴趣,但是就是信人的绝美头像就已经令他魂不守舍了。

    “哥们,看来我得先走了。”

    “关哥,算不算你不义气?”

    “这才叫及时行乐?今天晚上不努力,何时抱得美人归呢?”

    项明独自又喝了一阵,眼前竟浮现出周天语的微红脸蛋。

    “你怎么就这么笨,不懂我的用心呢?非要一遍一遍地跟我求证我爱不爱你,傻,真傻。我每次需要你的时候,你在身边来着?竟整些没有用的。”

    夜半时分,项明出了烧烤店,头晕沉得厉害,已经开始摸不着方向了。他走在飘雪的马路上,晃晃悠悠。

    走了一段,还是没有醒过神来的意思,竟踉跄着摔倒了。对于项明来说,是个大糗的事情,趁路人不注意,赶忙地挣扎着起身,然后还力争儒雅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坐在出租车里的周天语,看着这个熟悉地身影,心里沉闷了一下,车开出一阵,还是有万般不舍——这么冷的天,雪冷路滑,出了意外怎么办?

    周天语看了一眼已经沉睡过去的宇奉极,叫停了车子。她开了车门,飞快地跑过去,扶住了还在晃着的项明。

    “就你自己?”

    “还不是为你?”项明镇定神,力争把一句一字都说得很清楚。

    为我?借酒浇愁了?

    “我送你回家。”

    项明把用尽力气把她推远,“人言可畏。”

    “你未婚,我未嫁,有什么了不得?再说,今天路过的不管是谁都会像我一样吧,你为什么非得一样计较是我呢?”

    “反正你就是不行,只有你不行。”项明说着,又很不争气地摔倒了,这次他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逞强的项明,周天语心里复杂,但眼下还是快点将他送回家才好。扶他一段路,上了停在那里等候的出租车,气氛一下子就变得令人恐慌了。

    项明用他最后的一点意识,看清楚了车里的人是宇奉极,不禁内里愤怒不已。

    车子调了方向,往项明所在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