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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生小孩？”
“你自己都是死胎出生的，生下来的小孩也只是死胎……不会是活着的健康人类！”他耐人寻味的说。
程薰儿不解：“那你为什么要欺骗我说，万兽帝王蛊是用来控制我生死的？”
“我可从来没有欺骗你说，万兽帝王蛊是用来控制你的生死，一直都是你自己认为的！”
“……”好吧，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程乾再次向她坦白：“还有五年前，你喝鸡汤堕胎差点堕胎一事，堕胎药也是我下的，不是南宫夜擎下的……”
她震惊：“为什么会是你？”
她一直以为是南宫夜擎做出那种事情，没想到却是程乾。
“这和你死胎的身份有关。”程乾望着她深沉道：“只要你不生孩子，你就能活下去，很健康的活着，活到八十岁都可以。生了孩子，你会死，孩子也会死……在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那时候，我还没完全夺得冥涟狱的身体，也不确定你在我死的那几年里，会生下谁的孩子……只能借用冥涟狱对你家有仇的这个原因，让他阻止你，不能让你生小孩……因为那时候我没活过来，你生小孩，难逃死亡的命运……”
“……”
“在你怀着南宫夜擎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去找连城雄鹰拿回了万兽帝王蛊的秘方，去了美国死人谷一趟，亲自制作了一颗万兽帝王蛊给你服下，是想要你活的更长久一些……可我还是不确定你能不能借用这颗药丸活下来……但事实证明，这颗药丸还是有用的，最起码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
“我给你下堕胎药的那一次，本来是想要彻底拿掉你的孩子，不让孩子威胁你的健康。”
那样你能活着，我也能活着。
可终究还是没逃过上天的安排，你的孩子活了下来，你想生下来，为了保住你们母女三条命，我私自把你圈养在我身边五年，陪着我走过了最后的时光。
他的命，只剩下十天……
把所有言灵能力分给了她们母女三人，偿还了她们母女三条命，让她们活着，这次，换他为上一世的罪孽赎罪！
他设下一个大局，好歹……除去了对她所有不利的人，以后，她也能健健康康活着了。
一命换三命，值得。
“我……”她是应该恨他的，可为什么，恨不起来？
程薰儿的大脑很痛。
扶着额头，一阵眩晕的痛。
他大概看出了她脸色有端倪，两手扶着她的脸，低声问：“怎么了？”
“头疼。”
“我给你按摩。”
两根手指按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了起来……
程薰儿淡淡推开他，“我自己来吧。”
“……”还疏远吗？
也对，是的，她疏远了任何人。
不过有了言灵能力的薰儿，生下两个女儿，萱萱和云汐以后长大了，嫁人了，她们生的孩子不会是死胎，会摆脱她们是死胎的命运。
只不过，这一次消失的人，换成是他了……
永远的消失，不留一丁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