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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 、奉子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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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让陈露不再去妇幼保健院接受检查,这又是一个问题。我想了很多种理由,但没有一个说得通。妇幼保健院有最好的产科、先进的引产技术和拿刀划肚皮掏孩子的著名医生。陈露只要问我为什么舍好取坏,我就解释不通了。所以这个问题迟迟不能解决。

    许慧娟给我打电话说照片冲洗好了,我二话不说赶紧自己去取,我现在防陈露和防贼一样,我害怕她和许慧娟交流一下,会把蔡欣从幕后扯到台前。把相片拿回家后,我千选万选把陈露一张最大的个人写直照片挂在客厅中间,打开防盗门就能看到她的笑容。陈露问我为什么挂的不是两人的合照。我给她解释了鲜花与牛粪的内在联系和外部区别。陈露说:“你以前不是很自信说自己是超级大帅哥吗?”我笑着说周星驰的电影看多了,什么牛皮不敢吹的?陈露无奈地说:“怎么什么事你都有理由呢?”说着,一个劲摇头。我指着照片,说每天回来第一眼就看到你的笑容,感觉特别好。陈露说:“可是你每天晚上都十一、二点才回来。”我避着她的眼睛说忙啊,没办法,心里隐隐作怕,真担心她看出我身后站着一个蔡欣。我说什么不好呢,偏要扯这个话题,真是臭嘴一张。

    那天蔡欣伙同其下属去做SPA,不便带我一同前往。下班后,我就回家了。不要应酬的时候一身轻松。吃过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好久没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了,感谢十分良好。陈露依然是洗涮完后才坐在我身边,陪我看电视。我还是搂着她,形式一样,但感觉缺了一点什么,总觉得有点不自然。我轻描淡写地问她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陈露说不来了,她们想年前在家里摆酒席请亲朋好友,过了年再过来。我偷偷一乐,说:“也好也好,那你订好时间,我们回去一趟。”说完后,我马上有了打算,把陈露带回家后,想办法让她留在家里,过年后再接她回来。正愁分不开身呢,想什么来什么,运气好得挡都挡不住。我暗藏着喜悦,装作很平常的样子,把银行卡交给陈露,让她明天给家里打两万过去。我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说一定要隆重操办,不要让人小看了我们。她爸爸说不用,都是亲戚朋友,就是吃顿饭。我豪情万丈地说:“那可不行,规格要高,酒菜要好,对了,得请厨师,另外多杀几头猪,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

    挂了电话,陈露又怪我太浪费了。我说一定得让你在家里风风光光的。陈露笑了笑,很委婉地对我说:“虽然你升职了,可是你一定要低调一点,特别是资金方面,你一定要注意了,不能有私心的。”我拉起她的双手,对着她的眼睛说:“我绝对经得起金钱的诱惑。”陈露说:“我相信你,可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公司那么多人,你会那么幸运当上总经理呢?”我摸了摸她的肚子说:“托咱女儿的福。”她说:“你怎么知道她是女儿?”我说:“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我们家不就有两朵鲜花了,天天看着花儿绽放多喜庆啊。”陈露朝我吐了下舌头,顽皮地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还是生儿子吧。”我心想要是女儿遗传我的花心基因,我连幼儿园都不敢让她去上了。

    去武汉前,我请陆玲吃饭。那顿饭钱是她掏的,说是对我提拔她表示感谢。我问她当领导和做个普通职员有什么区别,她说:“区别大了去了,管人多好玩啊。”我说我当科长时你很不好过是吧?她狡黠地反问我说,“你说呢?”我诡异地干笑两声,交代她给我死死地盯住肖旺财,有事随时向我汇报。我重申没有我签字,一分钱也不得报销。我既要给陆玲点阳光,也不能让她太灿烂,女人权力太大,都会想当武则天。只要我扣紧财政大权,她不过是光绪皇帝。除此之外,我还叫老张要天天准时去上班,说是让他有事帮帮忙,其实我的用意他是懂的。我已经牢牢抓住老张的弱点,施于他一些小恩小惠,他就是在车上放了个屁也会主动向我汇报。

    我向上面打了个请假条,带陈露去湖北。走出机场,我亲眼看见天空飘着雪花,洁白如玉,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又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飘飘悠悠。我伸走抓了一把,手心上的雪花随着冷风跳跃,像只小精灵一样顽皮。陈露问我是不是没见过雪?我拉起陈露往空旷的地面停车场跑,让我们沐浴在雪花之间,享受大自然恩赐的祝福。

    我抱着陈露沉默一会,她突然推开我,说我们的行李还没拿呢。我想起行李还搁在机场出口门外呢,又拉着她往回跑。只见拉杆箱静静地呆着,好像遭母亲遗弃的孤儿,不知该往何处?我想起要把陈露留在家里了,她会不会觉得被我遗弃了?我也没想好什么时候来接她,仿佛这是我们爱情路上的最后一站,从此以后我们将生死两茫茫。我的心犹如雪花碎落一地,感伤油然而生。陈露问我怎么哭了?我骗她说风吹的,把她搂进大衣里,让她感觉到我尚存的余温。

    二十分钟后,租车公司把车送来,虽然租金不菲,但我挺满意,我就是要用宝马,让我拉一头毛驴驮着陈露回家,我丢不起那个脸。陈露对我的行为很是不理解,问我为什么不能低调一点,她说我以前不是个讲究的人。我说紧跟时代步伐。陈露还是觉得我特张扬。我也发现我的虚荣心越来越强了,每当我想把它掐死在腹中,就会有无形的欲望不断侵蚀我,让我无力反抗。

    我和陈露的婚礼轰动了她的乡邻四舍和亲朋好友。喜宴的标准很高,喝的是五粮液水晶装,抽的是软中华3字头,吃的是海鲜野味,这个规格在当地算是国宴级。陈露的三大姑七大姨们对我赞不绝口,说我人长得好又有出息。她的大舅多喝了几杯,拉着我的手,满脸通红说她女儿大陈露一岁,也读过大学,“可嫁了一个男人……哎……没本事……孩子还要我帮着养。”说得老泪纵横。我举起酒杯,重重地和他撞了一杯,心想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的本事是装出来的。想着想着,我心里就特不舒服,又和他狠狠地干了一杯。

    陈露的爸爸妈妈在别人的吹捧和恭维中,像中了体育彩票特等奖,笑得那叫一个身不由己。老两口不容易啊,客人走后,我和老丈人又喝了一圈,我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陈露坐在旁边,一个劲劝我少喝。我说:“我们男人之间的交流,你少插嘴,你说是吧,老爸?”我第一次叫陈露的爸爸为“老爸”,把他乐得嘴都合不上,说陈露不懂事,然后频频和我喝酒。不久以后,我们都喝高了,让各自的女人扶进屋睡觉。真是不好意思说,其实男人都是逞能的狗熊,满嘴的豪情壮语,以为地球是围着男人转,其实女人才是太阳。作为一个男人,让我如何说自己好呢?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夜是我人生离陈露最近的时刻。

    次日清晨,陈露问我,“小蔡是谁?昨天晚上打了十几个电话。”我躺在床上,心快跳出胸口了,我往上拽拽被子,闭着眼问陈露,“你接电话了吗?”陈露说没有。我跳跃的心还是像刚被关进鸟笼的八哥,躁动不安。我拿起手机看一下,蔡欣给我打了十八个电话,还是个吉祥数字呢。我骂了一句,“神经病。”悄悄把音量调小,拨通10086,对着话筒骂:小蔡,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们有事找肖副总吗?谁让你晚上打电话给我,你不知道我休假吗?骂完,我掐了手机,又补了一句,“神经病!”陈露劝我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都是工作上的事,你怎么能能那么说人家呢?”我愤怒的说回去收拾他。蒙上被子,闷在里面冒虚汗。幸亏我多了个心眼,飞机起飞前,把“亲亲宝贝”改成“小蔡”。我存手机号码的习惯没变,蔡欣的号码一开始是存“蔡鸟”后改成“小蔡”,后又被蔡欣逼着存为“亲亲宝贝”。

    我还想睡个回笼觉,陈露上楼叫我,说亲戚来了,让我下去,这样躲着睡觉让人笑话。我疲倦地连打几个呵欠,起床穿衣服,像个烟花女子一样疲于应付。我对陈露说真没想过结婚会这样累,也许多结几次就好了。陈露问我,“您想结几次婚?”我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脸上略带微怒,转过身对她说开玩笑的。陈露说:“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结婚了,你可别开玩笑。”我抱了抱她,说回去就上民政局,以后我们持证上岗。陈露帮我系上衬衫的扣子,说言行举止要正经一点,别教坏了孩子。我连连说是是是,一定正经。说话间,我又在她胸前抓了一把。惹得她一点脾气也没有,一个劲摇头说:“你个痞子。”

    乡下人说的话像刚出炉的烤红署,吃着甜可拿着烫手。一帮亲戚围着我说话时,陈露的二姨问我工资多少?她三姨父说得有好几万吧!我苦笑一声,不好意思说我每月领不到九千,我怕说出来他们会失望透顶,他们以为国企的老总都像中屎油和中屎化的高层一样,年薪好几百万。说到工资我心里就堵得慌,为了专心培育祖国的花朵,陈露辞职了,家庭总收入降低一半,我的压力提高一倍。不省吃俭用,每个月都得负增长,我的信用卡透支两万多元还没还呢。

    亲戚走后,我和二老商量让陈露留在家里住一段时间,老丈人拍着大腿说她想走他还不让呢,无论如何都得在完过年再。丈母娘好像有些想法,刚想说话,被她男人瞪了一眼闷不吭声了。我当着他们的面把工资卡交给陈露,对二老说乡下的土鸡土鸭多,让他们给陈露补补身子。陈露说她有钱不要我的工资卡,丈母娘偷偷白了她一眼。我看到了,顺势把卡给她,丈母娘笑着收下了,说一定会给陈露吃好的。

    我把剩下的四千块现金拿给陈露,兜里只剩七百块钱。陈露把钱又还给我,她说你回去不吃不喝了?我说我花不了什么钱。把钱又递给她。陈露还是把钱塞给我,“你一个男人口袋里没放点钱,怎么出门?”我说不出门啊。陈露叹息一声,“我在你都不会呆在家里,别说我不在。”我看她眼神惆怅,心像被针扎一般难受,我说过几天就来接你。抱着她我心酸心痛心里五味杂陈。

    陈露其实不想呆在家里,乡下做什么都不方便,但她也不想我为难,所以临走前那天晚上她一宿没睡。我半夜醒来,听到她在轻轻抽噎,像天使在夜里哭泣,泪滴滴到天亮是露珠,她的心伤只有我把她带走才能医治,可是我还是只能狠心将她暂时抛弃。

    在机场入口外,我偷了一支烟,脑海里挥不去陈露送我出家门时的情景:她双眼迷离,任凭冷风吹乱头发,目送我渐行渐远,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在房前树下站着不动,像个稻草人……抽了几口,我把烟掐了,我决定回去把事情处理一下就回来接陈露。我对睡过的女人心狠,只因未曾用心爱过。六年前,我把爱全部播洒在陈露身上时,我就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开发结果。现在果实有了,我有什么理由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