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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温柔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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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他哑然出声,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按住,目光灼灼盯着她,呼吸急促道:“你身子不方便,别撩拨我,你知我对你没有抵抗力的。”

    弄月俯身,用水汪汪的大眼一直盯着他,莞尔一笑后将手从他衣襟内抽回,转而抚上眼前的俊颜,玉指从额际探下,拂过眉眼,顺势而下来到耳际,轻捏住他的耳垂。

    “你说你错了,但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你,想来想去,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法子惩治你,正好今夜寻儿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弄月媚眼看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看着他喉结滑动,她又与他拉近距离,趴在他的胸膛上,盯着他看。

    下巴上,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慕吟风僵着身子不动,美人在怀却又不能下手,这是何等的煎熬,偏偏刚才自己还惹到她了,她就这样不说话就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

    大掌扶到她的肩上,他的手心是热的,她的肩却比他的手凉许多,一冷一热透过薄薄的寝衣传递给两人,弄月倒不觉什么,依旧趴在他身上,慕吟风可就痛苦了,他试图问道:“你想如何惩治我?”

    弄月笑而不语,盯着他看了看,头一偏就趴在他胸膛上。

    “呵呵,你心跳好快。”她趴着轻笑,耳朵还贴着他的心口。

    扶在她肩上的手掌又重了几分力道,他沙哑着声音唤她。

    “弄月……”

    “嗯。”弄月将脸调整方向,闷在他颌下。

    明显感觉到他身子又是一僵,弄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得逞一笑,她就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没有睡意,就想逗弄他。

    “弄月……”他又唤。

    她应声:“嗯。”

    “我知错了,你放过我。”他哑声哀求。

    弄月不为所动,手也四处点火,松开他的耳垂后便放到他的肩上,又向下移了一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食指敲着他的心口,撩拨他的心弦。

    慕吟风双手抚上她头上的秀发,又开口道:“你别折磨我,我真的知错了,万一我控制不住,会对你做不好的事。”

    弄月趴在他身上低笑出声:“呵呵,三日不教训你,就开始上房揭瓦了,怎么样,这滋味很销魂是不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甩脸色给我看,我非得一次将你这臭毛病治服帖了,这次就先饶过你,下不为例。”

    支起身后,弄月便要下榻,被他从身后捉住手腕,他气息尚未喘匀,急声道:“你要上哪儿去?”

    轻哼一声后推开他的手,弄月下榻回身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眸含笑道:“当然是去沐浴啊,明日就要出发了,路上可没这么好的待遇。”

    “你不是身子不方便?”慕吟风蹙眉。

    “谁说身子不方便就不能沐浴的。”弄月伸手又在俊脸上抹了一把,才转身离去,刚踏出去的脚还没落下,她又回身对还在皱眉的男子说道,“夫君大人,我说身子不方便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你自己想岔了,能怨谁呢,哈哈。”

    弄月得意笑着进了内室,床榻上的慕吟风面色却是青红交加,最后又似是喜悦,又似是懊恼地捶了一下床板。

    方才他就不该忍着,又被这个狡猾的女子给耍了。

    小半个时辰,弄月绞着头发出来,见慕吟风手垫在脑后,靠坐在床上,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什么,她故意不弄出声响,走到妆台前坐下,轻柔地绞着微湿的发梢,目光被铜镜前的玉簪给吸引了,不是玉簪有何特别,而是玉簪的色泽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一样东西。

    她从小带在身上的玉珠,当年祁林轩的养父,也就是她的另一个爷爷专门让人给她和楚映月打造了两颗,她明明记得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不知何时遗落了。

    “想什么呢?”慕吟风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从她手中接过帕子,轻轻替她擦着发梢。

    被他一惊,弄月回神,从铜镜之中看着他。

    “我身上的玉珠不知遗落到何处了,那是爷爷让人专门给我和姐姐打磨的,我们自小戴在身上,不知何时弄丢了。”

    “哦,是这个吗?”慕吟风自她身后探出手,掌中摊着一颗剔透的玉珠。

    “怎会在你这里?”弄月惊喜,伸出手去拿,却被他轻巧夺过。

    慕吟风缩回手,背负与身后,就是不给她。

    弄月站起身,扑上前去抢。

    “这是我的,你这个窃玉的蟊贼,还不快快交出来。”她抢他躲,试了几次都没能抢回来,弄月站稳身子,掐着腰指着他笑骂。

    慕吟风拿着玉珠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这上面又没刻着名字,夫人如何证明这是你的呢,我还说这是我的呢。”

    “你个无赖。”弄月跺脚,脚下一蹬用力向他扑去。

    慕吟风见状,得逞一笑,将手中的帕子随意一扔落到妆台上,他不仅不躲还张开臂膀将她接住,他等的就是她投怀送抱。

    扑过去没抢到反而被他紧紧抱住,弄月懊恼瞪着他。

    “你何时从我身上拿走的?”

    慕吟风无辜道:“这就是我的呀,怎能说是拿走。”

    “哼,这玉珠一看就是女子之物,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厚着脸皮说是自己的,从来都只有我贪别人的,就你也想贪我的东西,门儿都没有。”弄月轻哼一声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抬手缠住他的脖颈,却不是去抢他手中玉珠,而是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

    慕吟风不察,前倾了一步,很快稳住身子,腰间被她双腿缠住,脖颈也被她紧紧勾住,她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他身上本就松散的寝衣此刻被她一折腾,衣襟彻底敞开了,露出白皙不算结实的胸膛,他却不管,而是搂住她,让她挂得更稳。

    弄月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再不交出来,我可就要对你用刑了。”

    “好啊。”他轻笑着坦然接受,目光却是一直紧锁着一张一合的樱唇,黑眸中暗光涌动。

    往上挣了挣身子,弄月又用力勾紧了他,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也跟着动作,仰头就往他比女子还要白皙的脖颈咬去。

    每次都是被突然袭击,不给他又任何的心理准备,慕吟风的心情是惊与喜各自参半,脖颈上的微微刺痛,让他轻颤,不是因为疼,而是一股说不出酥麻感。

    一时间理智化为灰烬,他早已无法忍耐。

    一手将她托住,另一只将玉珠不着痕迹放到身侧的妆台上,而后双臂抬起将还在埋头于他颈间的人儿就着交缠的姿势紧紧搂住,几个跨步就来到床榻前。

    待到弄月察觉异样时便已被压倒在大床之上,扑面来的清冽气息与压迫感让她微微一愣,而后缓缓笑开,主动抬起手臂再次勾住他,仰头在薄唇上轻轻一咬,眼中尽是挑衅。

    如此撩拨,让慕吟风再难忍耐,眸中一沉,便俯身而下,主动进攻。

    烛光浮动,轻纱帐暖,遮住盎然春意。

    五日后,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已在去青玄的路途中,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着,分别有暗夜和非夜兄弟俩驾车,而景离策马在前,慕景旭驱马在后形成保护之态,身后浩浩荡荡也是一队骑马的兵将。

    前面一辆马车中坐着的人是弄月与慕吟风,后一辆自然就是楚映月,本来她是打算骑马的,谁知道才走了不到半日,乘坐马车的慕景旭却死皮赖脸地将她的马给霸占了,非逼着她上马车,她拗不过,只能与他交换。

    五日下来,楚映月明显察觉到慕景旭走路时的别扭姿势,慕景旭自然是不能与常年行走江湖的侠客比,他自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份罪,但这五日他都忍了下来。

    慕景旭全凭一口气撑着,他不想在楚映月面前失了男子气概,有景离这么个威风八面的情敌兄弟在,他只能坚持下去,他就是要证明景离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尽管在夜里投宿客栈之时,他只能趴着睡,但白日里,他还是只能骑马,一是为了面子,另一个就是,楚映月没开口让他靠近,他不敢钻进马车与她同乘,此时他真的好羡慕慕吟风。

    微风浮动,正好让一直偷偷往外看的楚映月瞧见了驱马跟在马车旁的慕景旭呲牙不适扭动着身子,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注意着他的行动,心中的不忍也只有她自己知晓,好几次弄月有意无意的暗示,她都装作听不明白,不过就是心里堵着一口气,那夜发生的事,她很难走出来,虽说当时慕景旭也是喝醉了,但是她还是有些怨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他。

    “你上来。”楚映月挑开车窗边的布帘,皱眉望着马背上的慕景旭。

    慕景旭不适扭动的身子一僵,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不敢置信地问道:“映月,你方才是与我说话?”

    “不是你还能有谁。”楚映月没给他好脸色,将布帘放下,不再看他。

    慕景旭愣了愣,而后翻身下马,随手将缰绳扔给身侧跟着的随行兵将,暗夜淡漠的脸上也在楚映月出声时勾勒出笑意,他善解人意地将马车停下,将自己的主子扶上车。

    这些天以来,暗夜每回看着自己主子走路的姿势,他都替主子觉得。

    “映月……”慕景旭在暗夜的搀扶下喜出望外地钻进马车里,对上楚映月冷着的脸时,忽然手脚无措起来,愣愣不知该说什么。

    皇家的马车自是宽敞舒适的,上面垫着一层厚厚的锦垫,就是让人疲累时可以躺下休息。

    楚映月见他傻站着,面无表情道:“还要我请你坐下?”

    “不用不用,我自己坐。”慕景旭如得了特赦令一样,来到她身旁方要坐下,又想起什么,不自在地瞄了眼楚映月才微微斜着身子轻轻坐下,坐下的一瞬俊眉还是忍不住皱起。

    楚映月见他死撑的样子,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后,又将自己的身子移开了些。

    “死鸭子嘴硬,活该你要受罪。”她冷颜对他,又将身后的靠垫取过,放到身旁的锦垫之上,“给我好好趴着,等到了下一个小镇,我找弄月给你拿些药来。”

    慕景旭心中已是乐开花了,面上却极力忍着喜色,听话地趴好,苦着脸说道:“映月,这些天可把我给折腾惨了,双腿都快没知觉了,你说我会不会又要坐回轮椅上,艰难度过下半辈子。”

    楚映月无语不答。

    “映月,我这手也磨出血泡来了,你说会不会留下茧子,以后都这么不堪入目。”他又开始哀嚎,还将手递到她跟前。

    楚映月看着他手上的两个血泡蹙眉,随即又狠心挥开,“你一个大男人留下茧子有什么的,还不至于到不堪入目的地步。”

    “映月……”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楚映月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吓住。

    楚映月咬牙道:“你若再啰嗦一句,我就让你爬着上来,滚着下去。”

    慕景旭委屈极了,默默地低头不敢再闹,安静地趴在锦垫上头靠在靠垫上,时不时用两眼瞄着楚映月。

    因着疼痛,夜里他就没怎么睡,此时有她在身边,他也安心了许多,很快便进入睡梦之中,因是趴着睡,他很是睡得不舒服,微微一动,身后的痛感让睡梦中的他也皱着眉。

    楚映月将他的一切变化都看在眼中,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心疼,拿过一旁的披风,轻轻搭在他的身上。

    前面带队的景离只在慕景旭上马车时回首忘了一眼,而后无奈失笑摇头,继续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他还以为自己这位六哥要与他一直比下去呢,原来还是有人更心疼这位傻里傻气的六哥呢。

    那份原本属于他的柔情,现在还是被自己的六哥给抢走了。

    “姐姐终于让景旭上车了,要是再让他骑一日的马,我估计就得让人抬着他去祁灵了。”弄月轻笑着将手中所执的棋子落下。

    慕吟风思衬片刻也落下一子,轻声说道:“这么些天,我们一直看他受罪也不出言劝阻,不就是等着这一幕,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还是做到了。”

    “那夜景旭到底做没做对不起姐姐的事?”弄月将手中棋子落下,仰头含笑问他。

    慕吟风回望她,笑着摇头道:“景旭这人平日里胆子很大,但只要是遇上映月的事,他就是个软脚虾,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在不经她同意的情况下做出对她不好的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有贼心没贼胆。”

    弄月扑哧一笑,“呵呵,你可瞒得紧,恐怕就连姐姐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活该景旭倒霉,谁让他一开始就是不安好心的,这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夫人言之有理,景旭这人在这方面比较愚笨,我们总得先让他开窍才行。”慕吟风点头赞同。

    弄月转着灵动的眸子,将手中的棋子握在掌中,片刻后才问道:“景旭是不是不动男女之事?我看他那样,估计以前也没人教过他,以宁妃娘娘的性情,她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娶自己心悦的女子,不步她的后尘藏心葬爱过一生,所以也不会事先教他这些东西,而圣帝的话,在过去的多年根本就是很少关注景旭,若不是景旭忽然能站起来了,他估计快将景旭这个儿子给忘了,眼巴巴盼着你这个假冒的儿子认他,回去继承大统呢。”

    “景旭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他表面上与陛下毫无芥蒂,其实内心是疏远的,他性子洒脱,不愿被束缚,要让他心甘情愿坐上那个位子,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慕吟风将手中棋子丢到棋盘上,将势均力敌的棋局打乱,看也不看一眼,隔着棋盘,伸出手将弄月的手握住,他笑道:“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卸下一身重担,陪你到处走走。”

    弄月被他孩子气的一面给逗笑了,她故意问道:“你此行非要将寻儿丢下,难道不是为了想要与我到处流浪?”

    “知我者,夫人也。”慕吟风毫无愧意,一脸坦荡地望着她。

    弄月被他的俊颜迷惑,心痒难耐地用另一只手蹂躏着他的面庞,见到白皙面颊映出手指红印,她才作罢,眨眼道:“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小心日后寻儿与你的关系就跟景旭与圣帝一样,到时我就看着你哭。”

    “待我拿到血芝,将你身子养好后,咱们再多生几个就是,寻儿就留下与父王和母妃作伴。”将她轻轻拉过,坐到自己身旁搂住,慕吟风在她耳边说道,“到时我们不在父王母妃身边,有寻儿陪着也好。”

    “你打的如意算盘,寻儿就是个猴儿,以母妃对他的疼爱,有求必应,估计小小年纪就该成为京城一霸了,到处惹事生非,堂堂逸郡王的儿子成了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你不是让敬亲王府丢脸吗?”弄月轻笑,顺势靠到他的肩上。

    慕吟风接道:“不会,有父王在,寻儿最多也就只敢像乘风一样干蹦哒几下,掀不起大浪,如你所说,堂堂逸郡王的儿子,他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的,只要他想要,谁人不识巴结献上,他也没心思去抢。”

    弄月无言以对,静静靠着他说起另外的心事。

    “祁灵之行,我不仅想要拿到玉氏族长手中的血芝,我还想替师兄解决一些麻烦,对他而言,他从来都是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他已经失去姐姐,若是祁灵女皇再出意外,对他真的就太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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