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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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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久,下面便传来男女的低吟声,随即,老旧的床榻嘎吱作响。

    听着下面的声音,少女听的耳根发红,之所以没有上次的谈定,完全是因为她身边这位变态,毕竟二人之前还发生过那些事情,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少女幽幽开口,“我们下去吧”。

    千亦文挑眉,“打扰人家的好事不好吧”。

    “走啦,我们又不是来听墙角的,是抓奸好吧”,宫九妺觉得从今天开始,大家闺秀什么的离她真是越来越远了。

    啊!

    一声尖叫惊破夜空,少女揉揉自己悲催的耳朵,因为她现在的眼睛被千亦文蒙上了,可是听着稀稀落落的声音,能猜到床上的二人一定在匆忙的穿衣服。

    待看清来人,霍兰兰整理好自己最后的一抹凌乱,伸手指着宫九妺,愤恨的说,“啊!本宫就知道,一定是你这个贱丫头在捣鬼”。

    霍兰兰发丝凌乱,一双杏眼波光潋潋,嘴角的刻薄出卖了那柔弱的形象。

    少女眼睛上的大手拿开,她还未看清眼前的事物,便看见紫影一闪,千亦文隔空一掌,霍兰兰狠狠的被甩了出去。

    “我家的丫头,还没有轮到被你欺负的份上,贱人?本都眼前不就好大一只?”。

    噗嗤!

    宫九妺毫不留情的莞尔一笑,拍拍千亦文的肩膀,没想到这家伙还这么毒舌。

    霍兰兰狼狈的站起,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对身后跪着的一眼不发的黑衣男子更是鄙视。

    “千面,你好好的都统不做,和这个不男不女的丫头混在一起,你主子知道吗?”,如果说这后宫有一位奇葩是上官雪月,那这千亦文就是前朝的奇葩。

    这个千亦文手握一只强大的蜘蛛军,却不属于任何势力,继承了前朝千家的都统一职,更有传言说这只队伍和先皇有关。

    只是霍兰兰知道,这个千亦文的背后有一位神秘之人,也是因为那个人,上官雪月才号令的动这个变态。

    “有这个功夫,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千亦文凤目邪魅,这个蠢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妄想着挑拨。

    虽然宫九妺也有些好奇千亦文背后有什么人,可是眼前明显不是好奇的时候,少女幽幽的望着霍兰兰,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姿色的。

    “废话不多说,战皇看见的那封信是你做的吗”,宫九妺开口。

    呵呵,女子嘲讽一笑,“若是可以,本宫倒是想把你碎尸万段,这雕虫小技实在不是本宫的作风,不痛不痒”

    “不痛不痒?那你到时痛一个?痒一个试试?”

    少女气结,那叫差点*,差点自尽好吧。

    打量了霍兰兰一眼,那么卑鄙的法子应该不是这个蠢女人想得出来的,八成被人当枪使了,这后宫看样子还真有隐藏的白莲花啊。

    霍兰兰随即眼珠子一转,“本宫可以为你提供些信息,可是今日之事为本宫保守秘密好不”

    “说说看”,少女落座,蹲半天房顶很累的。

    “水月阁那位,栗妃,是一年前入宫的,据说战皇在边境征战时候身受重伤,就是那个女人救了战皇一命,之后带回宫中,封了妃位,开始几日还颇为受宠,后来皇经常不再宫里,逐渐也就冷落了下来。

    不过那位攻于心计,就是本宫都在她身上栽了不少功夫,若是你··”

    “若是我除掉了她,你也解了心头恨是不?”。

    少女幽幽开口,对她的心思不削一顾。

    霍兰兰一怔,虽然她心里真的这么想,但是她也没有骗她,也就那个女人能想出这种幺蛾子,因为皇的其他妃子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一群失去基本功能的女人,还能嫉妒什么。

    “我相信你说的,不过霍兰兰,咱家好心的想提醒你一句,你以为皇真的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

    少女阴阳怪气,眼角含笑,格外的妖异邪魅,那个女人她自然要收拾,不过你我也不会放过,宫九妺心里补充道。

    既然世人都说她霍乱后宫,她为何要白担骂名,坐实了又如何?

    “你··你说什么?”,霍兰兰踉跄一步,不可思议的看向说话的女子。

    宫九妺红唇轻动,嘴角挽出一朵妖异的花。

    “也许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可是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他高高再上,孤独至极,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放纵身边的人,无限的放纵,看着丑态百出的人,如一盘棋局,不管这颗棋子怎么的越界,只要他轻指一动,那颗棋子便会随时粉身脆骨”。

    看着霍兰兰呆愣的反应。

    “听不懂吗?不,兰妃你是听得懂的,因为那个无聊至极的人,就是你爱慕了二十年的战皇,你怎么会听不懂”,少女嘲讽而笑,很满意霍兰兰此时的反应,都说永远无法叫醒装睡的人,可是谁又知道,把一个装睡的人叫醒,是多么的刺激。

    “不!你在胡说什么!战是爱我的··”,女子歇斯底里,眸色疯狂。

    “可是你爱的那个男人并不把你当女人,怎么办?他只是把你当棋子玩啊”,少女凑近霍兰兰的耳边低语,银铃般的嗓音,如玉婉转,打破了女子最后的一丝防线。

    虽然有些恶趣味,她并没有说谎,战皇那个人真的是狂妄的不可一世,她记得曾经问过他,海国的势力这么乱,以他的能力手段怎么会无法解决,可是那个男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棋盘,孤高的说,“一副棋盘,只有一色棋子,怎么会有趣”。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那个男人是有多无聊,多无情。

    一切都是他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