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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得寸进尺”就是这样吧,

    上次“吃梨视频”着实取悦了家中大佬,这回他只是途径上海,又给吩咐了“任务”,他老子说:子牛现在在上海陪读,上海气候潮湿,子牛容易过敏,叫她多喝点蜂蜜水。千岁说,她不喝甜的。老子说:不喝甜的,你不会想点办法?她爱喝红茶,兑些蜂蜜……千岁轻轻摇头,纵不得,看看有了一次“痛快的使唤”,就有二。停这一会儿,就为“教她喂她”喝红茶蜂蜜水……

    和易翘一样,都是熟知她习性的,看见翀心也在上海,难免她们不混一块儿,

    千岁遣亲信去问清楚了,是有个叫子牛的和她住一处儿,且,很少下楼,今儿也没下来,

    见翀心出去了,千岁自然瞅这个空儿上去把“家事”赶紧办了,只是没想……冷不丁,就此捅破了一层算掖藏也不少日子的稀烂雾弹:他和易翘本来打算终生都无视的稀烂事……

    且说这边翀心才出去,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易翘光着淀耸着要死要活的娇气货出来了,

    子牛眼泪巴萨,看着委屈死嘴巴还撅着,其实才不是流眼泪,快活的,水汪汪的;嘴巴边氤红的吓人,嗯嗯也是假嗯,舒服的,易翘一浓情蜜意,她咬嘴巴就是不看他,可那都蜷起来的脚趾甲尖儿,骗鬼!

    咋就一下搞成这样了?

    易翘不是着急看她的烫伤吗,子牛跟他闹脾气呢,两人就是一个吼一个哭地叮铃咣啷热闹死。也就电光石火一不小心“错唇而过”吧,怎么个“错唇”法儿?易翘恰好低头吼她,她又正好仰起头哭死他,唇,刷过去……

    易翘是顿了,盯着她,

    子牛个鬼,完全不看他,就要扭头……易翘忽然掐住了她的下巴,用了时下最流行的“抓脸袭击法”就猛烈“攻击”而上……

    好吧,这之后就是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翀心上来了,易翘洗手间门一锁,没说一点饶了她的,渣天使到底还是“意志力强”,这样折腾下还能不断完整地说出骗人的鬼话,只会更烧易翘的心……

    嗯,该揭底了,

    你打量这是他们第一次?

    Nono,

    子牛以为是第一次,所以她臊疯了,且真有点想不到易翘疯起来这么疯!

    子牛想不到的太多了,

    子牛要知道,这不仅仅不是她和易翘的第一次,确切说,这不是她和易翘、千岁的第一次……嘿嘿,会过来了吧,所以才说这本该是易翘和千岁穷其一生都想漠视掉的稀烂事!

    事发有一年多了吧,

    那个“黑暗”时刻,是千岁先阴错阳差跟她搞起来的,易翘永远记得见到那一幕骨头都烧起来的感觉,完全控制不住,扑了进去……叄儿,昏天暗地。当然,该死的渣天使始终睡的像个猪!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撒……

    之后,千岁和易翘,穿各自的裤子,走各自的路,出来都跟没事儿人一样,不过估计骨头已经烧化了,心思还是一致:坚决永生不提此事!

    好了,

    到底是谁不饶他们呢?

    这会儿,千岁也上楼来了,

    千岁是怕万一她不在房里,白叫他跑一趟,这次本就决定把事儿再办糙点儿,她不在,我把东西放她房里就算完成任务了……所以,是掌着房卡上来的。

    直接刷卡进来……

    好吧,

    咱们脑补都能想象这一幕该有多好玩儿!

    子牛乱叫,往被子里躲,

    易翘强悍抓她,你跑什么!同时,也回头多怒意不耐地看站那儿的千岁:你他妈怎么也来了?……

    嗯,这还没到最高朝的时候,

    如今位置换了个个儿……嗯,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今后易翘或者是千岁愿意私下聊聊这件事,他们会再次“惺惺相惜”地想,咱两可能才是一个妈生的,咋连这种感觉都一样咧?!

    对,这时候轮到千岁觉得一身的骨头开始旺烧了!嘣嘣,都听得到理智烧垮烧塌的声音!……

    冲上去!……

    好咩,

    这回渣天使不是睡猪,她不仅清醒着,还彻底的大彻大悟了:原来,世上的至坏、透坏、至尊坏!一直就在我身边,没有最畜,只有更畜,呜呜……

    这回再完事,千岁和易翘不能再那么“潇洒”地各走半边了,因为睡猪醒着,一直哭,一直哭,她死了,死了又活了,活了又被他们撞死了,又活了,他们还不饶她……

    易翘说,张嘴,

    给她刷牙,他们也是太疯了,什么都往她嘴里塞……

    子牛哭,基本上她也都吐了,千岁易翘身上现在还有她的呕吐物,可顾不得这些,得先把她捯饬好,

    千岁就轻轻捏她的嘴,同时手挠她的腰间,子牛一怕痒,又发火,这就把嘴张开了,易翘别扭着手使牙刷给她刷牙,子牛就是呜呜哭,千岁说:这边。易翘蹙着眉心像弄个高技术活儿:不是,手别不过去……

    洗澡那更是乱仗,搞得要水漫金山一样,房里毛绒绒的地毯像泼水节都是水,因为来了神,他们又不饶她……

    子牛一直哭,可肯定得哭累了呀,眼睛肿的像个小桃子,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易翘说:你答应翀心了的,不出去玩儿了?快点平复下来,穿什么衣裳去?他半果站在敞开的大衣柜前问,

    千岁抱着她坐在床上,还晃晃她,“看衣柜。”

    她瘪嘴巴又要哭,

    千岁起身抱着走到衣柜跟前,

    易翘拉出来一件,“这件?”

    她哭,

    “这件?”下一件,

    她还是哭,

    “这?”

    她哭着扭头像个小孩子靠着千岁的头,

    “估计这件了。”千岁说,抱着又走回床边,

    易翘拎着裙角,睨着看了看,“一点不好看。”

    可还是给她拿过来了。

    拿来了,她又不穿,

    易翘拦腰抱过来,低头,“你选的咧!”

    她就是头扭一边不晓得几照业地又咬手指头哭,

    千岁说,“你说不好看干嘛。”是滴,这货就是这样作,有人说不好看了她还会穿呀?

    “是不好看咩……”易翘还说,可见她这不依不饶的,又改了口,“好好好,重选重选,我再多说一句是你孙子好不,”

    又抱过去选,

    换千岁一件件拉出来了……

    看看,这就是醒了和不醒的巨大差别!把人磨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