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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我的(十)(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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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话语不带丝毫感情,他对这个女子,已经全然没有了耐心,原以为她只是年纪小,可是现在,这已经不是他可以触犯他底线的理由,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郎】

    “师兄,我是你的师妹啊,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绝情?”青黛双眼中满是痛楚,虽然百里琰对她的态度一直冷淡,却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

    “若你真当我是你的师兄,就不该用那阴损的东西,那时候你可有想过,我是你的师兄。”百里琰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疲倦,说完这些话头身形便有些不稳,云凰察觉到后,本能地伸出手去搂住他的yao肢。

    青黛瞧见这一刺眼的一幕,心中犹如万箭穿心,对云凰的恨意加剧,咬了咬牙,她挥袖离开。

    “丁临,你亲自护送郡主进宫。”百里琰冷冷的声音自后传来,青黛脚步一滞,迅速回头,却只见丁临一人。

    云凰将百里琰扶进屋子让他躺回了chuang上,男人顺势将她的手握|住,一双凤眸盯着她,却是不说话。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云凰伸出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

    百里琰的眼里平日藏了太多的东西,她是看不懂的,可是在此刻,她竟然看懂了,那双黑色的眼眸里,都是她,她的心跳得又快了几分。

    “留下来陪陪我。”男人的声音中隐约带了一丝眷念,伸手握|住云凰的手又紧了几分。

    云凰松开蒙住她眼睛的手,抬头见这会天蒙蒙亮,想了想,点了点头。

    刚准备坐在chuang侧,可是百里琰的速度更快,果断向里挪了挪身子,留出一大半的位置,一双眼睛晶亮地望着她锎。

    那双眼睛泄露的情绪太多,让云凰不忍拒绝,只得期期艾艾地脱了鞋子平躺下。

    百里琰伸手过来将她的yao肢搂住,头靠在她的颈脖间,薄唇贴着她的脖颈的肌肤,心满意足的模样。

    云凰躺着不敢动,出声警告道:“我跟你说,你要睡觉就赶紧睡,敢使坏我就将你踹下去。”

    百里琰淡淡的“嗯”了一声,十分疲倦的样子,半天没再动,不多时便响起了浅浅的呼吸声。

    此时二人的姿势尤其怪异,百里琰一身月白中衣靠在云凰身上,一条长|腿压在云凰的腿上,左手揽住云凰纤细的yao肢,头埋在她的脖颈间。

    而云凰,则是伸出左臂给他靠着,右手揽住百里琰的yao肢,整个身子直|tingting的,身上压了三分之一的体重,有些喘不过来气,可是昨晚实在是太累,却还是将就着睡着了。

    过了不久,丁临将青黛送进皇宫后又返了回来,见天色已经不早,而自己的主子竟然罕见的没有起身,不由得在房门外轻声道:“主子,上朝的时间快到了。”

    他心中有些担忧,适才看主子的脸色不大对劲,再加上百里琰身上的衣冠不整,不能不让他想多,难道是精力不济。

    正巧,房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动静有些大,丁临有些意外,这房内不止一个人?

    莫非公主还没走?他在心中猜测,刚才听见青黛与公主打斗时曾经说起什么抢人什么的,他不是很明白,却又不敢问。

    现在串联起来,莫非是昨晚公主和主子之间有了什么突飞猛进?

    主子之所以衣衫不整是被公主给霸王硬上gong了?

    正这么想着,却听里面传出了女子的娇嗔:“都怪你,那么重,我的腿都被你压麻了。”

    “我给你揉揉。”男人的声音没有多余表情,是他主子的无疑。

    “还有手。”女子气哼哼道。

    “还有哪里疼,我亲|亲就好了。”男人的声音依旧无波,好似在例行公事一般,仔细一听,又带着诱哄。

    天啊,丁临在外面自动脑补他们在里面的动作,越听越是血脉膨|胀,是谁说他们主子不解风情对女人不好的,这哄女人的手段运用得是炉火纯青嘛。

    看样子他们的主子依旧坚|ting啊,不愧是他誓死追随的主子。

    他在外面意想得开心,里面的云凰却是叫苦不矢。

    “我一会还得上朝,我派人送你回去。”百里琰一边给云凰揉着yao肢,一边安排着。

    “你不用管我,倒是你,一|夜未睡,去上朝没问题吗?”云凰有些担忧。

    见云凰没事,百里琰起身,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露出强|健的身躯,背上还未好透的伤口令云凰一阵心疼。

    百里琰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衣服正要往身上穿,却被某人上前伸手接过,给他帮忙,他迟疑了片刻,任由她为自己穿戴。

    穿好了中衣,而后是外衣,见云凰十分认真的站在自己面前扣着扣子,百里琰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伸手替云凰将挡住她视线的发拨|弄到耳后。

    此时的他们,像极了平凡的夫妻,这种生活,是他向往已久的。

    云凰给他系腰带时,双手环过他的yao肢,他顺势将她搂住抱在胸前,像是对待珍宝一般,低头瞧见他昨晚的“战绩”,眸色深邃。

    “别闹,你一会上朝晚了我可不管。”云凰伸手推他,有些不适应这么温情的他。

    耳边是他低沉缓慢的声音:“既然知道我要晚了,还不赶紧给我梳头?”

    云凰瞪眼,极是无语,却见他已经坐在了凳子上,只得从桌上寻了吧梳子给他梳头。

    他的发丝很顺,比女人的还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云凰抓起一把在手里把|玩着。

    男人的背后就跟长了眼睛一眼,漫不经心道:“你再这样看下去我真该上朝晚了。”

    索性从她手中拿过梳子自己梳了起来,云凰见他拿过桌上的带子就要往自己头发上扎,不由得问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把头发挽起来?”

    百里琰的手顿时,瞟她一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有些紧张地问道:“不好看?”

    云凰实话实说道:“虽然你长得很好看,可是你总是这样披头散发的跟个仙人一样,老实说,我很有压力,总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道士在一起。”

    沉默。

    云凰有些忐忑地看着面前抿着嘴不说话的男人,自己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伤了人家王爷的自尊心了,说不定人家自己就喜欢这样的,自己也不能因为看不惯就这样批评人家吧。

    正打算说些什么补救的话,手中被某人塞了把梳子,百里琰命令式地道:“你给我把头发束好。”

    云凰无辜地指了指门外:“要不我让丁临进来帮你?”

    “本王不喜欢被人碰。”

    “那我......”云凰指着自己还未说话便被某人打断:“你不一样,你是本王的女人。”

    “你有没有听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本王不会。”某人仰高了头,浑然不觉得自己不会梳头是什么丢人的事。

    “所以你一直披着头发不是在扮深沉,而是不会梳?”云凰嘴角抽chu。

    越是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就越是能发现他不同于平时的样子,真是让云凰大开眼界。

    于是乎,云凰开始帮百里琰束头,可是不知道是头发太过顺滑还是云凰的技术太差,弄了好几次都没有,终于,云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堪堪地挑了一束头发插上了簪子,一个发髻松松垮垮地出现在一向冷漠寡言的平南王头ding。

    云凰自己都不忍直视,小心翼翼道:“要不咱还是拆了吧。”说完就打算伸手去抽簪子,百里琰避过,从镜子里打量了一下头顶上奇形怪状的一坨,淡淡地说道:“ting好。”

    这倒是说得云凰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搓手道:“我的头发都是别人帮我弄的,所以,技术不到家。”

    百里琰微微一笑,打断道:“没关系,纵使你什么都不会,只要你还是你,我就喜欢。”

    云凰脸色微微泛红,不再说话。

    这个男人,你要不要时不时说些煽情的话,她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

    “我去上朝,顺便先送你回去吧。”百里琰说着,拉着云凰的手,出了房门。

    出门时,丁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人相握的手,在看到自家主子头ding怪异地一坨时,忍不住将目光移向了云凰。

    二人不知道的是,短短一个上午,百里琰与云凰同塌而眠的事便已经在玉树临风以及百里琰的暗卫中传扬开来。

    都说自家王爷这回是铁树开花。

    顶着那特别的发型上了一天的朝,面对无数官员以及皇上欲言又止的眼神,百里琰坦然以对。

    百里琰在宫|内执行公务时,丁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他及其淡定地冷声问道:“你看着本王作甚?”

    丁风心思单纯,见此连忙摇头,生怕被自家主子询问出来,慌忙跑远了。

    直到确定自家主子不会追上来,这才心有余悸道:“原来是真的,可是那个发髻梳得可真是丑,还不如我呢。”

    话说云凰回了公主府换了身衣服连忙去了自己的后院,她最开始在后院种下的种子此刻已经长出了花朵,十分的鲜艳,正迎风招展着。

    云凰盯着这些花看了许久,再次将自己的手划破,任由那鲜血在那些花瓣上滴落。

    这次奇怪的是,没有一滴鲜血散落到土壤里,而是尽数都被那鲜花中部花|蕊吞食,若是近看,甚至可以看到,那些花|蕊中间,好像长着牙齿,好似开合着嘴,十分欢愉地享受这美味的血液。

    “这次你们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云凰的笑容邪肆,带着诡异的色彩。

    “宫商角徵[zhi]羽”云凰朝着空中唤了声。

    “属下在。”瞬间从暗中跳出五人,一个个身手不凡,十分恭顺地站在云凰面前。

    “你们将整个花坛,还有这两朵冰火狱莲花送回煞盟,亲自交给花长老,让他细心看管,不容有失。”

    “是。”五人异口同声,整齐划一。

    这二人是她从南疆旧部中选出的优秀骨干,专门在她身边为她办事,她十分放心。

    将事情交代完毕,她这才带着冰火狱莲花去了詹台半月的住处,依旧是在那个破旧的王府,就连那扇破旧的门都没有改变一下。

    云凰有时候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是在倔强什么,既然他接受了皇上的分封,为何又不接受皇上为他新找的住处。

    到了客厅,詹台半月似是想到了云凰今日回来,特意将莫言留了下来。

    莫言这次对云凰的态度明显改善了很多,他说,詹台半月已经于昨夜离开了京城,就算是连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他身上的病时好时坏,你怎么不拦住他?”云凰蹙眉,有些担忧。

    莫言也十分无耐:“他是主子,他想去哪里,哪里又是我一个属下可以管的。”

    云凰想了想,还是将那株冰火狱莲花拿了出来,交给莫言:“这个你等他回来交给他,我最近几日会暂时离开北齐,若是他回来你就告诉他吧。”

    说完她没有再多呆,离开了王府,径直去了煞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