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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你当成玩物。”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认真，定定地望着她，“你在我这里，从来都不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玩物。”
许嘉玥眸光闪了闪，微微一笑，“是吗？”
话里的语气，分明就是不信。
他眼底的欣赏更浓了，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语气渐渐软了下来。
“许嘉玥，我从来没有玩弄过任何人的感情。”
他看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里满是认真，“刚才吻你，是你先主动的，我，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许嘉玥吃惊地望着他。
见他没有丝毫躲闪，依旧是认真的神色，许嘉玥的脸上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她飞快地挪开了目光，结结巴巴地，“你，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先主动！”
“是不小心碰到的！”
她侧着脸去，不敢看他。
于是，沈慕山能清晰的看见，从耳根子开始起，微微泛红，到最后，她整个耳朵红彤彤的。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消散，两个人之间藏着淡淡的暧昧和羞涩。
“嗯，是不小心碰到的。”他嘴角微翘，话音里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好了，不要生气了。”
他放软了语气，像是在哄生气的小孩子一样。
“如果你不服气，也许你可以吻回来？”
他话音一落，许嘉玥的脸就涨得通红。
她一眼瞪过去，却看见沈慕山嘴角含笑地望着自己。
跟之前见到过的浅笑或者是微笑不同，这个笑容很灿烂，带着浓浓的笑意。
和平时他的风格完全不同，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他的愉悦情绪。
许嘉玥一下子就想到了，中学的时候，校门口那些对着好看的女孩子吹口哨的小混混。
她羞恼地一把将他推开，噔噔噔地就跑上了楼。
沈慕山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边的笑意久久不散。
第二天，许嘉玥眼下微青地出现在沈慕山面前。
沈慕山在厨房里做早餐，见到她，嘴角含笑。
“我要走了。”她语气干巴巴地，眼神也不看去看他，“这几天打扰你了。”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抿唇，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却已经消散。
煎蛋，热牛Nai，一切做得如行云流水般，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
许嘉玥有些微愣地看着他。
“出去。”
他终于开口，淡淡的嗓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好。”
她语气有些弱，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眉头有些微微皱起。
她转身出去，有些尴尬地站在餐桌前。
比起之前简单的三明治，今天的早餐显得有些丰盛。
两个清爽的炒菜，一锅熬得散发着淡淡米香的粥，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还有松软酥香的烤面包。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做的早餐，看起来应该花了不少心思。
许嘉玥忽然心头一动，他已经走了出来。
落座，皱眉，“坐下。”
许嘉玥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坐下。
气氛显得很沉重。
他盛了一碗粥，放在了许嘉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