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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哈尔玛的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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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害怕,库吉特的守军在上方正询问着我们,得知我们是通往斯瓦迪亚的商队时,一个士兵架着腰刀走了过来。

    我那时是唯一一个蒙着脸的人,我怕这里有人可能见过我。

    他走到我面前,迟疑了一会,不过并没有掀开我蒙着脸的面纱。

    他摆了摆手,让城内守军放我们进城。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库吉特人的城镇,到底是游牧民族,居民带的都是游牧帽,马匹贩子的生意是最火爆的,武器商人只卖些弯刀,盔甲商人卖的都是是鱼鳞甲和游牧盾。

    商队说要在这里买一些天鹅绒卖到斯瓦迪亚去,这可是大买卖,如果不出意外可以赚到3000第纳尔,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这么多钱。不经有些咋舌。

    不过蒙德又说道:“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一路到处都是强盗土匪,想毫发无损的到达目的地,难。”说罢他解开胸前的衣服,两道深的见骨的伤疤印入眼帘。

    我吃了一惊,这些人都是天天在刀尖上舔血度日的人,他们除了有一分沧桑还有一分血腥。

    我们打算在这里休息一天,便去了城镇的酒馆,这里人满为患,不时有碰杯的声音,我们走进去自然成了被关注的对象,一下又进去了70多个人,整个酒馆就显得异常拥挤,因为其他人的极力反对,我们只能分成三队,分别住进城里的三个酒馆。

    我到了城里最小的那个,这里显得很安静,开酒馆的是一对40多岁的夫妇,他们很热情,这个酒馆的客人也不像其他两个那样大吵大闹。

    在酒馆左上方的角落里,一个游方艺人正揣着吉他悠扬的弹奏着,来到这里我心情一下子放松起来,有时候酒馆不一定要多么的奢华,只要有个舒适的环境也是极好的。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蒙德挨着我坐,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胡须皆白,头发也尽数脱落,此刻正专心致志的注视着面前的棋盘。

    他看到有人坐下,抬起了头,用极具东方的口音跟我说道:“朋友,沙漠来的吧。”我心中一惊,但却不知所措,只能迎合道:“你怎么知道?”那个老者轻笑一声说道:“怎么不知道,你嘴唇发干,皮肤发黄,可不是高原人的样子。”

    听完他的话我只能点了点头,但我身边的蒙德随即发现了不对,这可是库吉特人的地盘,他抬起头,警惕的看着那个老人,不过老人倒没有任何表情,接着说道:“不要紧张,来下盘棋,赢了我就不告发你。”我暗暗叫苦,对他说道:“可是我不会下棋。“

    他又抬起了头,坏笑一声,说道:“不会可以学啊。”“.......”

    他教我道:“规则很简单,双方各持一色棋子,空枰开局,黑先白后,一个棋子在棋盘上,与它直线紧邻的空点是这个棋子的“气”。

    直线紧邻的点上如果有同色棋子存在,这些棋子就相互连接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直线紧邻的点上如果有异色棋子存在,此处的气便不存在。棋子如失去所有的气,就不能在棋盘上存在。把无气之子清理出棋盘的手段叫“提子”。提子有二种:

    1、下子后,对方棋子无气,应立即提取对方无气之子。

    2、下子后,双方棋子都呈无气状态,应立即提取对方无气之子。

    棋盘上的任何一点,如某方下子后,该子立即呈无气状态,同时又不能提取对方的棋子。这个点叫做“禁着点”。着子后不得使对方重复面临曾出现过的局面。棋局下到双方一致确认着子完毕时,为终局。对局中有一方中途认输时,为终局。双方连续使用虚着,为终局。“

    他讲解完,我还是半知半解,但也只好迎战。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天赋,我们总共来了两个时辰,这期间我常常举棋不定,但也能应对他的奇怪异招,可最后我还是主动认输了,老人的下棋方法犀利,不遵守套路,反其道而行,终究还是老油条。

    我认输时,老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第一次能下成这样,不错了。”我又满怀希望的抬起了头,用恳求的语气对他说道:“那你还告发我吗?”他又笑了起来,说道:“我没说过要告发你啊。”听完他的话,我松了口气。

    他把他的棋盘送给了我,让我有空的时候研究研究,我可不敢推辞,赶忙接了下来,至于以后会不会专研,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我们在那个酒馆呆了一夜,这一夜我睡的很香,好久都没睡过这么好的安稳觉了,远离战争的生活在向我招手。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我居住的客房,也照进了我的心房,我的心第一次放晴了。

    下了床,穿好衣服,我向楼下走去,因为时间还早,天都没有亮,所以酒馆没有多少人,但那个在角落里弹奏吉他的人却早早的就起了,此刻他正在深情的抚摸着他的乐器。

    我走到他身旁,向他问道:“先生,你能教教我乐器吗。”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抬起了头,激动的看着我,他赶忙让我坐下。

    原来他是个哑巴,由于对音乐的热爱,他没有放弃,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乐器上,酒馆的那对夫妇心肠很好,收留了他在这里演奏。

    他渴望得到别人的理解,所以才会那么激动的看着我,他教会了我好几首歌曲,还把自己一个深爱着的口琴送给了我,我无以回报,就给他买了把匕首。

    后来我就和商队离开了,在后来的几天中,我经常练习口琴,也将学会的歌曲吹给商队的人听,看着他们放松陶醉的神情,我第一次发现了音乐的魅力。

    那个棋盘我也有研究过,但终究是没什么毅力,只停留在一知半解的程度上就不再专研了。接下来的旅程很愉快,但我们新的挑战又来临了,一片森林,这里驻扎着一群土匪,曾经斯瓦迪亚人说过在这里谁都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