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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女人,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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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是凉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永远的没有温度。睍莼璩晓

    董向晚不是第一次和他有肢体接触,冷凉是他给她的唯一感觉,此刻,这凉更是那么的让她毛骨悚然。

    她的肌肤被他撩拨的火烫起来,他偏偏又用微凉的手指去一寸寸抚触,那感觉就像是一条蛇在她的身上漫爬……

    痒,麻,又带着惊栗……

    她不排斥这种感觉,真的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这是身体的本能告诉她的,只是她清醒的意识告诉她,这不是她能享受的烨。

    现在这个男人如此对她,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而是一种羞辱。

    用她来交换封子欧的留下!

    这样的话,对于董向晚来说根本不是交易的筹码,而是裴东骁赤/裸的扒开她的外衣,让她蒙羞涡。

    他还是那样的恶毒,用一双蒙了屎的眼睛看她,这样的男人活该受损失,或许封子欧离开FL是明智的。

    她,今晚就不该来求他!

    “啊——”

    胸口突然传来的凉意,惊的她猛然回神,她的外套不知何时被他解开,胸前的内衣也被推高,垂眸——

    董向晚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胸前的波涛旖旎,而他的大手竟那么毫不客气的罩了上去……

    头顶,灯光强烈的刺眼,而这样的画面更是足以让人***……

    这比大白天做那种事,还让人丢脸!

    董向晚的脸滚烫烫的烧了起来,她再次使尽全身力气挣扎,“放开我,裴东骁……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胸口传来的湿热给惊住,他竟然用嘴含住了她的红果。

    虽然之前和他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但一次是她被下药,一次是她喝醉,她完全忘记了那具体的滋味,但今晚的她,这一刻的她,是无比清醒的。

    他的舌尖像是带着毛刷似的,吸卷着她的红果,或吞或舔,或用牙齿研磨,磨的她心智一点点涣散……

    ***!

    这个时候,她竟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这两个字。

    她拼命抵触着他强加给她的欢愉感,可是却明显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偏偏这时,他的手已经游移到了她的裙摆,沿着她的腿根就摸到了她底,裤的边缘……

    她吓的猛然瞪大眼睛,还没来及做出反应,他的手指已经挑开她最后的一丝防线,轻易的钻了进去,董向晚只觉得头皮如被拽起的一阵发麻……

    “裴东骁你混蛋,你停下,我不要…….”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被他放开,而她居然还不知道,现在双手恢复自由的她,开始对他捶打。

    只是她的反抗,更让裴东骁的占有欲变得强烈,她这样的不让他碰,是想把美好留给谁?

    封子欧吗?

    此刻,她脸颊绯红,雪白的肌肤和美好就在他的眼底,以前有的是女人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可他从不曾觉得女人的裸身是一种美,但是现在的她,却让他有种觉得从心理到视觉都享受的美艳。

    美艳的让他想要占为己有,美的一想到这样的美好,如果被别人偷窥半分,他都会嫉妒的发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这是裴东骁三十多年的人生,对一个女人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掌控欲,只是这个女人偏偏…….

    停!

    他不要想下去,他怕再想下去,他会疯掉。

    他什么都不要想,只想要她!

    要她!

    当这个念头无比的强烈,他挤进她身体的手指便极深极重的推刺起来……

    她好紧,紧的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夹断,而他也有种灵魂被她夹出壳的不受控制。

    董向晚那么用力推他,打他,可是却无济于事,他如山一样沉重的身子,让她没有半点办法从他身边逃离,只能任由他如此掠夺……

    她有种任人宰割的无力……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吻她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而下身的冲刺动作也越来越强,他对她可谓是上下其手的不客气。

    这样子下去,今晚她是注定逃不了了。

    可是不行!

    如果今晚让他得逞了,他事后一定会更加的看贱她,一定更以为她是那种可以用身体随便交易的女人。

    她可以***,但不能失了尊严。

    她渐渐冷静下来,可是裴东骁却在***的浪潮里迷失了,他压着她的力道也没有那么紧了,感觉到来了机会,董向晚轻推了他一把,语气娇喘,“裴东骁,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这话一出,他的动作果然一顿,而就在这时,董向晚屈起双腿,就着他腿间就是用力一顶——

    这招防狼腿是她和童言专门学习的,再加上裴东骁没有防备,所以这一顶很精准的顶住了裴东骁的跨间,当即,他的脸一阵疼痛的抽搐,黑眸里翻滚的***火焰,也刹那熄灭……

    他疼的松手,董向晚也借机逃远,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骂道,“裴东骁,我之前以为你的眼睛蒙了屎,才会看不清真相,现在看来,你不仅是眼睛被屎蒙住了,就连你的心也是一样……你以为羞辱我,这样的欺负我,你很有成就感,你很骄傲是吗?那么我告诉你,你羞辱我的同时,也羞辱了你自己。”

    说到这里,她终是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董向晚微微仰头,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可她终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哪怕把头仰到36度角,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哭,就算哭,也不要在他的面前哭。

    因为这样,只会让他得意,让他满足,让他更加的嘲讽自己。

    可是,她真的好委屈!

    刚刚他欺负她时,她还没有这种感觉,但这一刻,当她一颗颗去扣被他解开的扣子,她才觉得自己承受了什么。

    今晚,她不该来找他!

    或许,在他进入FL那一天,她就该离开,离他远远的。

    那样,就不会有这一系列的伤害,还有今天的羞辱。

    是她太蠢,是她不明智。

    是她内心深处,还对他存有一丝幻想,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是个心明眼亮的人,会知道一切真相的。

    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颜如初说的没错,裴家的人都是***混蛋。

    董向晚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不再看裴东骁一眼,转身摔门离开。

    砰——

    她关门的声音太响,震的裴东骁一颤,心竟像是被挤到似的,微微一疼…….

    只是这感觉稍纵即逝,他更疼的是腿间,这个女人居然敢暗自他!

    他没事则罢,如果有事,他一定用她的性福来赔偿!

    裴东骁惨白着一张脸,褪下自己的长裤,去检查自己受伤的部位……

    *

    “听说裴总住院了!”

    第二天一上班,董向晚就随处都听到同事们的议论声,这让她想到了昨晚自己那用力一顶。

    天,她不会真把他顶报废了吧!

    如果是那样,那就有些严重了。

    虽然对于昨天他对自己的羞辱和侵犯,董向晚是十分恼火的,但一想到自己那一顶有可能产生的可怕后果,她就惴惴不安起来,以至于她一天都心神不宁。

    “晚晚,你怎么了?”童言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没,没事,”董向晚以前觉得没有什么秘密是不可以与朋友分享的,但今天她才知道,有些话似乎只适合放在自己肚子里。

    “你脸上都写着有事,还说没事?”童言呛白她,“你不会是因为封子欧走了,得到了相思病吧?”

    董向晚冲她翻了个白眼,“我哪有?”

    “没有,你怎么不开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童言对着她的小脸,左右上下看了一通。

    “我有吗?”董向晚被看的心虚,连忙伸手揉脸。

    “有,分明就写着……”童言话还没说完,她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看了眼,她的眉眼立即闪过一抹慌乱,然后看向董向晚,“晚晚,我有事要先走了。”

    董向晚看出了她神色不对,“童童,你……”

    只是没等董向晚问完,童言就打车消失了。

    想着她惊慌的样子,董向晚有些纳闷,这个童言是怎么了?

    一个人回宿舍,是很无聊的事,董向晚没有心情,于是便沿街没目的的乱转,结果竟转到了医院。

    她怎么来了这里?

    她来这里干什么?

    意识到这个,她本能的就转身想走,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想起白天同事说的话,她还是不放心。

    于是,她去花店买了束花,准备去看看总裁大人,再怎么说,他是上司,她是员工,对不对?

    就当是员工慰问一下受伤的领导!

    更何况这伤还是她给的?

    董向晚捧着鲜花,来到了医院,像裴东骁这样的高级人物,他的任何一点消息在公司里,都会被无限扩大,虽然她没有刻意打听,但他的信息却一点都不漏的传到了她的耳里。

    病房门口,董向晚深呼吸,准备推门而入,可是手刚触到门柄,就被里面传来的细碎声音惊住——

    “东骁,三年前我想嫁的人就是你,而不是你哥。”

    颜如初的声音,董向晚再熟悉不过,可是她说什么,三年前她要嫁的人是裴东骁,而不是裴西战吗?

    这是怎么回事,董向晚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她屏息,静静的继续往下听。

    “是吗?我怎么亲耳听到你说你要嫁的人大哥?”裴东骁的声音清冷疏离,又带着抹嘲讽。

    “我……我那个时候是实在走投无路了,你又一下子消失不见,我……”颜如初说着低低啜泣起来。

    此刻,门外的颜如初全身冰冷,她现在已经听明白了,原来三年前,颜如初和裴东骁便有故事。

    不过,颜如初竟然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原来人与人之间真的没有推心置腹。

    “三年前的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请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大嫂,”裴东骁薄凉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

    “我既然是你大嫂,那三个月前的晚上,你为什么要碰我?”颜如初的话让门外的董向晚再次神经一紧,她一直好奇三个月前的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晚的人明明是她,事后颜如初却说是自己,董向晚一直不解的。

    “你确定我三个月前碰了你?”意外的是,裴东骁竟发出一声反问。

    “东骁,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承认?”颜如初的声音有些尖锐。

    “不是我想不想承认,而是莫须的事,我不会承认,”裴东骁直视着颜如初,尽管她掩饰的很好,可是唇角的那抹苍白,可是没法掩饰掉。

    “东骁,我没想到你竟然连担当的勇气都没有,”颜如初的声音透着虚弱无力。

    “颜如初,你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但是如果想拉我做垫背的,你就是太蠢了……三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别以为你毁了监控,我找不到证据,就会听你一面之词,我这里没装草包,”裴东骁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很清楚,那一晚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谁?”颜如初花容尽失。

    门外,董向晚也脸色苍白……

    他说他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的?

    难道那一夜,她睡着了,被他认出了?

    董向晚来不及思考,呼吸都停下的听着裴东骁的回答,可是谁知他却说道,“颜如初,这是我的事,我没必要向你报备。”

    颜如初听着他这句话,面如死灰,“裴东骁,你够狠!”

    她摞下这话,就起身离开,听到高跟鞋声渐近,董向晚吓的赶紧躲到一边的转角。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裴东骁的那番话……

    董向晚的思绪是被手机铃声拉回的,她打开手机,却怎么也没想到电.话是颜如初打来的。

    这个时候,她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告诉她,她们的最初的设计失败,还是质问她,那晚的女人是谁?

    董向晚头痛的不敢面对,但颜如初却一直不停的拨打她的手机,最后,她不得不接听——

    “晚晚,你马上到帝尊来,我有事要见你!”颜如初直接是命令的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董向晚硬着头皮去了帝尊,这是***之后,她第一次来这里,她在这里有和颜如初固定的房间,所以拿着会员卡,直接进了房间。

    推门,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董向晚皱了皱眉,颜如初站在窗口,一身紫色纱质睡衣的她,笼罩在白色的袅袅烟雾中,犹如不小心落下的蝴蝶,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推走。

    这样的她,让董向晚心一缩,她轻声走过去,推开窗子,“少抽烟。”

    颜如初没有回答,侧目,董向晚这才发现她哭了,就连拿着烟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颜颜……”

    在董向晚的记忆里,颜如初是坚强的,是不会伤心流泪的,可今天的她竟是那么的脆弱。

    “颜颜,”董向晚又叫了她一声,夺下她手中的烟,扳过她的身子。

    只是没等董向晚说出下面的话,她的手臂就一痛,反被颜如初抓住了,“晚晚,你知道吗?我爱裴东骁,三年前就爱上了他,可是他却抛下我一走了知。”

    董向晚因为之前在医院听到了她和裴东骁的对话,所以并不震惊,只是看着颜如初,等她把话说下去。

    “我明知道他是我不能爱的人,可我还是爱上了,我甚至为了他要放弃报仇的念头,可他呢,和裴易忠一样无情。”

    “……”董向晚嘴唇动了几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是一气之下嫁给裴西战的,”颜如初漂亮的眸底,全是绝望。

    “颜颜,都过去了,”董向晚在心里搜索了半天,只找了这么一句苍白无力气安慰语。

    这时,就见颜如初突的掀帘,直直看着她,那眼中竟飘浮着董向晚不熟悉冰渣子,“是,过去了,我和裴东骁再也回去不了。”

    董向晚被颜如初眼里的冷意,惊的说不出话来,却在这时听到她说,“为什么是你?那晚的女人,为什么是你?”

    刹那,董向晚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冷的入骨入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