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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装X的俩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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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艘巨擘来到眼前,斩开波浪,稳稳的停住。

    一把温文尔雅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位,可否把你们身边的那位交到我们手里?”

    这个声音一点也不像是海盗,反而像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在这种他们算是完全占着压倒性优势,但是却一点没有仗势欺人。

    谢子晴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就看见一个青衫文士站在船上,含笑看着他们。

    这样一个海盗,实在是出了谢子晴意料之外。

    但是现在,她才不管来的人是凶悍无比还是温文尔雅,她要的,是他船上的那一船粮食。

    去见常威他们,送个见面礼也是很不错的。

    谢子晴一笑,道:“若是在下不肯呢?”

    那个青衫文士也只是微微一笑:“若是不肯,那么在下只能按照不肯的法子来了。”

    说完一拍手,然后,一排弓箭手就从船上密密麻麻的排开。

    谢子晴道:“行行行,现在我把这公主给你吧。”

    “晚了。”青衫文士淡淡的道,“下去,将他们全部给我押上来。”

    谢子晴这才明白,刚开始不管交不交出百里蓉,他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船上放下来一块甲板,然后,一群带着兵器的人走了下来,用刀逼着他们。

    谢子晴那身上独有的英气俊逸令他们微微的一呆,而南沉瑾那张脸露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惊讶之色。

    他们本来是要用绳子将这两人绑了的,但是现在他们站在那里,竟然有着一股令人让人难以侵犯的尊贵之气。

    “带上来!”

    那个青衫文士在上面淡淡的道。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将三个人带上去。

    那个青衫文士的目光那个娇公主脸上一过,然后看向两人,眼眸一深:“你们是谁?”

    这样的气度风姿一看就绝对不是普通人。

    谢子晴冷冷的道:“在下秦风,这是我兄弟陈景。本来是打算在这里游玩的,但是却没有料到被你们给捉了。我们两个都是陈国有名的世家大族,你们若是将我们放了。我们便不会追究,这雍国的公主也不管我们事。”

    这样目中无人的话直接将那个青衫文士惹怒了:“世家大族?好,我便让你们瞧瞧什么是世家大族应该受到的礼遇,来人,带下去,关到第九牢。”

    南沉瑾哀怨的看了谢子晴一眼,看吧,这样一句话就活生生将他们的豪华房间给弄没了。

    谢子晴挑了挑眉,怎么样?

    南沉瑾笑了一下,伸手抚上嘴唇,眼底是温暖的情意。

    大庭广众,您老能不能消停点啊,谢子晴无奈的转过头,免得自己在他的眼神下溃不成军。

    当谢子晴看到第九牢的时候,有些抱歉的看了南沉瑾一眼,这里,好像确实是不能住人的。

    只是一间黑屋子,带着腐气,只在地上胡乱的堆着些杂草,还有只耗子飞快的闪过。

    带着他们的人将他们推进去之后,然后目光在南沉瑾那风华绝代的脸上一过,仿佛都有些不忍,但是最终还是“咔嚓”一声将门关上,转身离开。

    谢子晴还在站着的时候,南沉瑾已经脱下自己外面的衣服一扔,如蝶翼一般的展开落到地上,然后就那样坐在上面,眼底带着笑意,将手伸向谢子晴:“过来。”

    谢子晴立马一跳,急急忙忙“啪”的一声坐到地上,对着南沉瑾道:“我就在这儿坐着便好。”

    南沉瑾低低叹一声,然后伸出手,直接拿住谢子晴的胳膊,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中。

    谢子晴想要挣开,南沉瑾低低道:“我这三日没武功,你挣吧,我也没法强硬的不让你离开。”

    谢子晴心下一软,连带着全身都软了下去。

    南沉瑾伸手将她紧紧拥住,下颌抵在她的发上,沉沉的道:“子晴,我只想抱抱你。”

    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谢子晴莫名的心里一痛,她伸手围住南沉瑾的腰,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胸口,柔声笑道:“好。想抱便抱吧。”

    南沉瑾的手将她使劲的一揉,狠狠的抱住,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这样的拥抱此生难再。

    而在谢子晴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色苍白如雪,仿佛被风一吹便化了,眼睛紧紧的闭着,只有剔羽长睫因为痛苦而微弱的颤抖着。

    过了半晌,他大约是感觉到谢子晴被他抱得呼吸不畅,这才松了松,温柔的圈住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谢子晴在依偎在南沉瑾的怀里,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恍惚中仿佛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确实听到有人的声音一遍遍响起。

    喊得却是两个字“救命”。

    南沉瑾戏谑的声音传来:“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为夫的怀抱不错吧,要不要找一个时间好好地试一试?”

    谢子晴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凝神听了会儿,道:“他们在拷问些什么?”

    南沉瑾懒洋洋的往后面一靠,嘴唇微勾:“抱歉,这三天我没有武功,什么也听不到。”

    谢子晴差点翻白眼,这人武功是什么级别,恐怕张都不用张所有的声音都会跑入他的耳朵吧,现在竟然拿着一个借口就不想管事。不过,他想怎样便怎样吧。

    到了现在,她才知道南沉瑾那时候对自己的纵容,这个人想做什么便纵容她做什么,只要她高兴。

    而此时,她也只要他高兴便好。

    谢子晴缓缓一笑,凝神听了一会儿,道:“原来他们还有粮食在路上,在拷问他们什么时候走什么路线。”

    “嗯,有人来了……是向我们这儿走来的。”

    谢子晴说完,向南沉瑾那儿一看,抱怨道:“这种鬼地方,怎么能住人呢?等到老子出去了……”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然后,一个大汉手拿长鞭走了进来,眼睛一眯,冷冷的道:“都到这个境地了,还嫌弃这些嫌弃那些,奶奶的,你真当你现在还在高门大院里啊。”

    谢子晴高傲的道:“你们不过是流寇罢了,算什么?哼!”

    “奶奶的,将这两个人给我带下去!”

    南沉瑾上前一步,在众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拉起谢子情的手,目光淡淡的看向那些人,仿佛千重冷意彻骨之寒,令那些人都不由的倒退一步,那个大汉竟然有些结巴的道:“你,你做什么?”

    南沉瑾目如寒冰,唇角却缓缓一勾,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意来:“我们自己走。”

    说完和谢子晴携手走出。

    那些人面面相觑,那个大汉看着那些用奇怪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同伴,怒道:“看什么看?还不给我跟着!”

    他的同伴急忙跟上去,然而那个大汉心中却忍不住嘀咕起来,奶奶的,老子也算杀了那么多人了,怎么被那个小子随随便便看一眼便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邪门!真他妈邪门!

    两个人走着走着,南沉瑾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后面的那些人不禁的也跟着停下。

    南沉瑾回头,问道:“嗯,要我们去哪儿?”

    其中一个人看了南沉瑾一眼,极快的低下头去,被这样的容华所摄,道:“是,是楼先生请你们,出去往右拐第二楼。”

    “哦,多谢啊。”南沉瑾笑了笑。

    “不,不用。”那人仿佛受宠若惊。

    谢子晴心中表示深深的鄙视,诸位还是有骨气点吧,一个美男计,竟然就毫无招架之力,问题是,你们还是男的。

    南沉瑾捕捉到谢子晴脸上的表情,将自己的唇凑过来,低低叹息道:“若是我能轻而易举就将你勾引了,我心满意足了。”

    谢子晴默默的伸出脚,在南沉瑾迈向前方的脚上狠狠一碾,道:“不劳您老多费心。”

    南沉瑾低低一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两边都是关押人的牢房,但是由于全部用铁门锁着,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但是想来比他们的好不了多少。转过一个角,一声痛嘶声传来,只见一个人被绑在刑架上,一个人正在用刑,全身都是鲜血。

    两人也不管,径直走出。

    天光突然涌了过来,两人携手而出,光芒洒在他们的身上,叫人不敢逼视。此刻那些跟在后面押送他们的人,看起来仿佛就像是跟班一样。

    来到船楼的第二层,后面的大汉道:“楼先生,人来了。”

    “让他们进来。”

    这声音又软又腻的,听起来像是女人。

    谢子晴将帘子一掀,和南沉瑾一起走了进去。

    房间里铺着华贵的地毯,屏风展开,上面是一幅十分精细诱人的“十八春”,和男人的。而在屏风的左侧,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嘴上涂着胭脂,眼上勾着长眉,翘着兰花指的手正拨弄着一杯香茶。

    凭借这些观察,谢子晴在心底里十分肯定的下了评断,这是一位,**达人。

    在优柔的喝了一口茶之后,他终于一边抬起自己的脑袋一边道:“你们就是张先生捉来的那两个……”

    他的话音突然间没有了,眼睛巴在南沉瑾的脸上,兴奋惊讶狂喜轮番滚过。

    谢子晴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人看上他了。

    那位楼先生“刷”的站了起来,然后飞快的窜到南沉瑾面前,伸出手就想去碰南沉瑾,但是却仿佛怕吓住了他,颤抖着道:“好!天!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人!”

    南沉瑾的眼底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谢子晴感受到他那微末的情绪,用手握了他一下,以示安慰。

    在怔怔的看了南沉瑾一会儿之后,楼先生突然想伸出手去摸南沉瑾,谢子晴眉毛一横,一脚踹了过去!

    她的男人,岂是这样的东西想摸就摸的?还色眯眯贼兮兮的看,哼,待会儿她一定要挖了他的眼睛。

    楼先生没有料到谢子晴突然出手,纵使他武功很高,也被这一脚狠狠的踹翻在地。

    他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谢子晴,虽然谢子情也是一个少见的英俊小生,但是在这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干什么?”

    谢子晴非常淡定的套用了汀儿那句经典名言:“老子的男人,岂是你想看就看?”

    “你!”

    南沉瑾微笑起来,伸手将谢子晴一搂,道:“这位楼先生,在下已经和我男人互许终生了,这生生世世都要缠在一起。你,迟了。”

    谢子晴一身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那个楼先生从地上腾起来,扭曲着一张脸正待说话,突然一道声音惊恐的传来:“楼先生,不好了!赵大他们来了!”

    那个楼先生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砰”的一声摔门而出,吩咐道:“把他们给我守着,千万别放出来了。”

    “是。”

    谢子晴和南沉瑾相对一看,看来这个军粮劫的可不容易。

    南沉瑾拉着谢子晴坐下,然后将那楼先生吃过的杯子一扔,然后拿起另外的一个杯子,一边将茶水倒进去一边道:“这个茶倒是好茶。”说完将倒好的茶放到谢子晴面前。

    谢子晴皱眉道:“脏,我不要。”

    南沉瑾微微一笑,突然道:“子晴,我喜欢你那句话。”

    谢子晴不知所以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突然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了,她本来心底里还有些羞涩,但是一看到南沉瑾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觉得冒火,她一笑,干脆的道:“你本来就是老子的男人,怎么,不承认?”

    南沉瑾抓过她的手指在唇上一啄,道:“在下承认,再也没有比这更想让在下承认的了。”

    谢子晴觉得他亲过的指尖被火烫了一样,她收回手,急忙道:“我去看看。”

    说完站起来,打开窗户,往下看去。

    天色不知道何时暗了下来,云层沉沉的压在天边,看来不久这海上就有暴风雨了。

    天色之下,这座大船的周围不知道何时靠近了许多的小船,一条小船上载着十来个人,全部头束红巾,手拿武器。

    海风突然间涌了起来,狠烈的吹来,甚至连眼睛也睁不开。

    看起来瞧上那个军粮的还不止一批海盗,另外一批来抢货了。

    她关上窗户,转身走到南沉瑾旁边,只见南沉瑾手里拿着那一杯茶,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面前的那扇屏风。

    画上男子合欢,笔法细腻,生动到了极点。

    谢子晴的目光冷冷的在上面扫过,微微有些发怒:“你看这些干什么?”

    南沉瑾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丝妖娆的笑意:“我在想我们以后先用哪一种。”

    谢子晴面色一冷,这个人,当真是什么都能扯,想完就头离开。

    南沉瑾却将她一拉,谢子晴扬了扬眉毛:“怎么了?”

    “你来看看。”南沉瑾指了指屏风。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谢子晴微怒。

    南沉瑾道:“这春宫图中,可是妙法无双,令人只想沉沦。”

    说完将自己手中的茶水一泼。

    一杯茶水泼了下去,“哗啦”一声,谢子晴的眼睛顿住了。

    只见那些原本是春宫图的布帛上,出现了一道道红线,而在红线上,还标有地名,而在某些地名上,还描了无数的注释。

    谢子晴看了那些注释一眼,道:“看来这些都是这些海盗藏匿东西的窝点,真是令人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一笔强大的物资,几乎可以是一个国家十年的税收。”

    南沉瑾淡淡的道:“积少成多,这都不知道是多少辈的积累了,看来我们捡了一个大便宜。”

    谢子晴叹道:“恐怕没有人能想到那个楼先生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面。”

    南沉瑾摇头道:“不是那位楼先生。如果是他,依照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这么招摇的摆出来的。而且,一个人对着自己重要的东西,总会有担心之意,但是你看他出去,可有丝毫的在意?照我看,这个东西,恐怕是那个张先生故意的。把这些藏在春宫图中送给姓楼的。姓楼的对这个东西喜爱至极,别人自然不会也不敢拿着茶水去泼。”

    谢子晴道:“这位张先生当真好心思。你又如何知道的?”

    南沉瑾笑道:“这是金昌国的泼茶纱,极为难得,在上面写字,用茶一泼才能显现出来。我原来曾叫人用这个来传信,倒是常见。”

    南沉瑾的目光从上到下一扫,反身将茶壶拿过来,然后再次往上面一倒,立即,那些红线字迹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解释道:“只要在这么一浇,那些字迹便永远的消失了。”

    谢子晴刚才只是匆匆一瞥,道:“永远消失?我怎么看?”

    南沉瑾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眨眼道:“来这儿看。”

    谢子晴正待说话,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然后,一队人马冲了进来,吼道:“全部到下面的船舱中呆着!”

    谢子晴和南沉瑾走出,才发现对面停着一只同等规模的大船,紧紧的和这条船靠在了一起,风还在吹,天边黑云翻滚,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雨。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包括那些被关押在暗牢里的人,窗户被大大但我打开,风声肆掠,几乎要将人吹倒。墙角的地坛中,大火烧的极旺,被风一吹,摇晃着,跳动着,照着渐沉的天色里众人的面色各异。

    外面的船板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一排又一排的人,拿着大刀笔直的站着。

    一张四方桌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楼先生,一位是那个青衫文士张先生,还有一个满脸胡子的人,看来是那个赵大。

    船舱里安静的只有火溅开的声音。

    楼先生的端着香茶,翘着兰花指,抬眼看了一下赵大,声音柔腻:“赵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赵大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放在桌上的琉璃灯一跳一歪,“啪”的倒在桌上,“嗤”的一声熄灭,咕噜噜翻了几圈滚落在地。

    “我什么意思?楼明,张曲,你们背叛我父亲,偷了我祖上的那张地图逃走,我放得过你们?况且这次的粮食本来是老子先看上的,你们竟然窃听了我们的消息,截了东西嫁祸到我们身上,使我们被道上的人追了好一阵,你说,这一笔笔账,咱们是否要算算?”

    楼明冷笑了一声,道:“真是奇怪,明明是你父亲将我们赶出去的,怎么又成了我们背叛?至于那地图,我楼明没见过,若是我见了,必定就此金盆洗手,招揽三千美色,在这种地方提着脑袋喝海浪干什么?还有,这船粮食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得到的消息,是你自己慢了半拍,技不如人推到我们身上,真真不要脸啊。”

    谢子晴看了旁边的南沉瑾一眼,心道这个姓楼的虽然娘娘腔了点,性取向有问题了点,不过这张嘴倒真是厉害,这么一说,假的也能是真的,还倒打一耙。

    赵大怒气一冲,道:“哼!谁不知道你这人就是凭着一张厉嘴,老子不和你逞口舌之能,现在你说也罢,不说也罢,老子都不准备放过你!”

    说完他的目光向四面一扫,道:“这些都是雍国的人吧,呵,你还想从他们的口中套取什么东西?”

    楼明道:“这东西还用我说吗?”

    赵大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自己的脑袋,然后道:“将楼明的弟弟楼亮带上来!”

    楼明的脸色立马一冷,道:“赵大,别给脸不要脸。”

    赵大冷笑道:“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这件东西再说,你楼家出了你这个只喜欢男人的混蛋,恐怕就得靠着你弟弟来传宗接代吧,呵,你说,我要是把他给废了,会怎么样?”

    “你敢!”楼明“砰”的一声把茶盏放到了桌上,一双眼睛横着。

    赵大道:“你看我敢不敢!”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就被压了上来,和那个楼明有七八分相像,只是没有说丝毫的女气,一双眼睛亮堂堂的。

    “大哥!”楼亮进来喊了一声,就被身后的那个人一脚踹在了腿弯上,跪了下去。

    “放了我弟弟!”楼明怒喝道。

    赵大道:“除非你把那地图交出来,否则这小子我当场就要他生不如死。”

    “我们没有地图!”楼明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赵大转过头,向身后的那人使了一个眼色。

    立即,两个人制住那个楼亮,那人一把扯住楼亮的裤子,“嗤啦”一声,碎成了一片片,露出一双黝黑的腿。

    谢子晴刚看到那人的腿上那无数纵横的伤痕,南沉瑾已经伸出自己的手,宽广的紫袖拉开,然后,覆到她的眼前,轻声道:“不准看。”

    谢子晴不由的嘴角微勾,这个人啊,吃醋也好,保护自己也好,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事无巨细。

    两人的小动作完全没有影响到那人对楼亮的动手。

    裤子被扒拉下来,一把刀放到了那个楼亮的胯下,就等着自家的主子开口。

    楼明的眼神一压,叹气道:“好,我给你们便是,等一等。”

    说着对张曲看了一眼,道:“你去把那个东西取来。”

    “好的。”张曲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楼明和赵大两个眼神相对,争锋相对,一谁也不肯退让。

    然而谢子晴心里却想,那个地图大概就是南沉瑾和她刚才所看到的那个,按照南沉瑾的分析,这个楼明是不知道那个地图的存在的,看来时缓敌之计。

    不一会儿,张曲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上来,然后,拿给了赵大的一个手下。

    赵大问道:“在图最后有没有一点胭脂?”

    “有。”

    “好!”赵大一笑。

    “快放了我弟弟!”

    “动手!”

    楼明和赵大的声音同时响起来,只听到一声极其惨烈的痛嘶,鲜血顿时溅了出来,楼亮的那个事物落到了地下,他脸色死白的倒了下去,呜咽道:“大哥……”

    楼明目眦尽裂:“赵大,你!”

    赵大冷笑道:“真是可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楼明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了过去。

    这一抓也确实迅速至极,赵大很快的一退,仍然被他抓住了衣服,撕裂开来。

    风突然间铺天盖地的吹进来,火苗顿时摇摇欲坠,窗户被吹的打在墙上,噼里啪啦的响,仿佛此刻众人不安的心情。

    这时候,赵大冷笑道:“狗急了想要跳墙?还早呢,现在你们有多少人,我们有多少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说完目光一转,突然间看向了南沉瑾和谢子晴这处,冷笑起来:“姓楼的,这是你的人吧,呵呵,长什么样子,出来让爷看看!”

    南沉瑾和谢子晴本来隐在角落里,火光虽然比较大,但是却没有照进两人周围的一寸三分地,倒是叫人看不真切,不过那一身有别于其他人的锦衣和姿态,便让人觉得不是那些被关押的雍国人。

    南沉瑾的手拉着谢子晴的手,就这样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天色愈暗,这人的光彩也就越浓,火光之下,那张脸如石壁上雕刻下的不属于人间的天神,叫人难以置信。而旁边的谢子晴,也是冷然英气,恰如一笔青峰,和南沉瑾一起宛如天成。

    众人几乎都在这两人的容华之下屏息。

    南沉瑾的嘴唇一勾:“叫爷出来有什么事?”

    那个赵大一时没反应过来,怒道:“叫爷出来自然是为了看看。”

    “那就看吧。”南沉瑾大方的道。

    众人忍不住“哄”的一笑。

    赵大一下子反应过来,怒道:“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谢子晴淡淡的道:“我们的身份,岂是你这等腌臜人可以知道的。”

    赵大冷哼一声,道:“啊呸,你以为你们是西都太子还是庆阳名将,竟然在这儿说什么大话,不就是姓楼的娈童。”

    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伸手就要将南沉瑾抓过去,可是楼明已经一掌伸过来,抓住他的手,道:“不准动他!”

    “哦?”赵大嘲讽道,“真想不到啊,你还有这么一颗怜香惜玉的心。”

    就在这个时候,风更加狂烈的吹进来,盘旋着在屋子里一过,几乎要将人吹飞了,连四周的火,也在这一刻突然“扑”的一灭,然后,冒起滚滚浓烟。

    狂风中,只有那些嗜血的眼神紧紧的相逼,不肯退让。

    楼明看了南沉瑾一眼,道:“还不将这地下的灯捡起来去点燃?”

    谢子晴心中冷笑,这楼明当真对南沉瑾一见钟情,竟然真保护他?

    她想着好笑的看了南沉瑾一眼,不过那斯一脸无波,居然真的捡起了地上的那盏琉璃灯,然后点燃,放到了桌子上。

    “退下去!”楼明冷冷的道。

    南沉瑾转身,然后就这么和谢子晴一起隐藏到了黑暗中,但是依然有无数的目光射来。

    谢子晴打趣的叹道:“哎,你看人家对你这么的情深意重,你要怎样的回报人家?”

    南沉瑾一偏头,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在感到谢子晴一颤的时候,低语道:“我对你也那么的情深意重,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谢子晴一脸通红,干巴巴的道:“别,这么多人在这儿呢。”

    南沉瑾低低一笑,沙沙哑哑的,好听得令人心痒痒的。

    他终于转开了自己的脑袋,谢子晴的心才一松,怎么就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连反击之力都没有?

    这边,赵大见南沉瑾和谢子晴一起离开之后,道:“楼明你不必太过担心,待会儿我自然会送他下去和你陪葬。”

    楼明正待说话,突然间,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咔嚓”的声音,一道闪电顿时纵贯天地,照着一片乌黑的海面上一片通明,只看到那些黑云仿佛奔马一般的涌过来,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然后“轰隆隆”的声音开始压下来,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震碎!

    惊雷之后,“刷”的一声,雨突然间倒了下来,沉闷的天地里突然拉开一片看不到边的雨帘。

    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雨声绞碎了这一船的沉静,呼吸不知道何时变得沉重起来,随后,突然听到一声极小的“砰”的倒下的声音。

    “砰砰砰”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响起来。

    片刻之间,之间外面站着的那些人已经这样倒了一地。

    这时候,张曲的声音虚弱的传来:“楼明,我们,着道了。”

    说完捂住额头,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可是刚刚离了自己的位置,突然间脚一软,“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曲!”楼明喊了一句,但是那人已经没有反应,而此刻,他的目光再次看去,只见整个船舱里的人都齐刷刷倒了下去。

    他的目光看向南沉瑾那处,只见那两人也仿佛想要站起来,但是最终无力的晕倒了过去。

    楼明暗自心惊,怎么回事?

    赵大?可是他在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的时候,怎么肯将自己的人马也放倒?

    这个船上,还能有谁?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但是根本没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给如此多的人下毒,这些人还包括那些站在外面的人。

    他提了一口气,突然间发现自己心口上的那些真气完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他心中又惊又怒,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赵大突然间软了下去,“砰”的一声栽倒在地上,只睁着一双眼睛冷笑着看着他。

    他的脚一软,也一头栽了下去。

    可是他的脑袋还很清醒,只有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谁?到底是谁?”他嘶哑的张口。

    但是整座船舱只回荡着他空荡荡的声音,没有一点的反应。

    闪电再次跃起,天地间一片死寂,雷声再次砸了下来,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砸开一个洞。

    风回来,狂怒,盘旋,但是也只有风声。

    就在所有人都睁着眼睛等待的这个未知的令人恐惧的危险的时候,一把笑声响了起来,然后,一个倒下去的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楼明眼睛一缩,咬牙道:“竟然是你,张曲。”

    那个站起来的人,竟然是刚才三人之中最先倒下去的张曲。

    他的眼睛看向楼明,道:“自然是我,怎么了?楼大当家。”

    “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楼明的眼睛几乎要喷火。

    张曲笑了起来,那一盏琉璃灯下,那一张原本温文尔雅的脸竟然看起来有些扭曲:“为什么?楼明,就准你背叛别人,不准别人背叛我?哈!真是奇怪,这世间弱者为食,你倒在我手下,自然是因为你实在是太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话就是规矩。这么多年,我一直就在等着今天,等着今天你们对峙,然后一举将你们拿下。”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楼明哑声道。

    张曲笑起来:“好,自然太好了,你是大当家我就是二当家,我的话就相当于你的话,别人从来不肯忤逆我。可是,你凭什么在我前面?一个只知道碰男人的人,怎么配拥有那么大的权力?我哪点比不上你?我计谋无双,谋定海上,可是只要你在一天,这条船上的人就永远不会奉我为王,所以,你,还有你,都必须死!”

    他这样说着,混合在风雨中,仿佛一只发怒的狮子,在等着将猎物完全的吞噬。

    赵大张嘴,用尽全身力气道:“你这个狗东西!”

    “狗东西?”张曲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提起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赵大的脸上立马肿了起来,血包着牙滚落出来。

    张曲依然不依不饶,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过去,怒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不就凭着自己是老船主的儿子吗?你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还要我们一众兄弟替你卖命,你才是最该死的!该死!”

    赵大被打得软倒在地,脸肿的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样子,鲜血从嘴角流出来,一道又一道。

    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只有他的耳光声一遍遍响起,在黑暗中听来尤其的惊心。

    他的手中突然摸出来一把短刀,然后,他来到了百里蓉的面前。

    百里蓉睁大自己的眼睛,想要大声的尖叫,但是最后竟然只有虚弱的呜咽声。

    张曲冷笑道:“雍国公主,好高贵的身份啊,哈,可是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身份高贵的人!我当年参加科举,才华无双,可惜偏偏我父母没有身份,所以,你们为了保全另一个大官的儿子,所以将我剔除了出去,你可知,这一次的科举,是我母亲拼着病死的危险不治病悄悄给我省下来的,可是你们就这样毁了我的前程,而我回去,我的母亲也病死了!我只有这一个家人,可是你们却让她病死了!你说,你们该不该恨!”

    百里蓉大声的喘气,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不停的摇头,呜咽。

    张曲一把刀放到了她的脸上,道:“你这张脸长得真是好看啊,可是,我讨厌这种脸,这种一看就是在王公贵族中长出来的脸!”

    说完拿出匕首在百里蓉的脸上狠狠的一划。

    一声惊恐的低声呜咽,鲜血从百里蓉脸上流出来,粘在她眼角,只看到一片血红。

    当张曲的匕首划下第二刀的时候,百里蓉全身颤抖,吓得晕死了过去。

    看着晕死过去的死物,张曲顿时没有了兴致,他站了起来,然后到了赵大身边,笑道:“你不是凭着你身份当上的船主吗?现在,我也让你尝尝刚才楼亮所受过的,如何?”

    “你这个王八蛋,操你……呀。”

    张曲的匕首在他的身下狠狠的割下去,只有鲜血从他的身下流出来,那个倒在地上的汉子已经满头的大汗,骂人的话被痛苦的嘶吼声代替。

    张曲笑了起来,然后走到楼明旁边,道:“刚才我已经为你的弟弟报过仇了,所以,我不欠你的了。”

    楼明深深的呼吸,道:“就算要死,我也要明白,你是如何下的毒?”

    张曲伸脚在楼明的身上一踢,道:“你真是笨啊,这么多的人倒下,肯定要有足够的药物,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这要多么大的智慧啊。哈!楼明,你比不过我,你永远一比不过我。”

    闪电,惊雷,狂风,暴雨。

    所有的所有交杂在一起,令人胆战心惊。

    “火!是火!”楼明道,“真想不到啊,你竟然在照明的火中下毒,那毒烟扩散开来,恐怕这方圆百米的人都会着了你的道吧。”

    “算你还有点脑子。”张曲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笑道,“现在你说,我要怎样惩治你这个笨蛋?”

    他的目光看过来看过去,有些失望的道:“你弟弟现在生不如死,还有谁是你的痛穴呢?”

    他的目光慢慢的游走,突然,顿住,笑了起来:“楼明,你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对男人,到底还有一颗真心,哎,真想不到啊,你竟然看上了他。呵呵,这样一个风华无双的人,还真是让人下不去手。”

    “你,你不能动手。”楼明突然动了起来。

    张曲兴奋的笑了起来,然后一脚将他踢开:“哈,还真没想到一个你才见一面的人你也这么珍惜,哎,我总算逮到宝了,放心,我会让你下去陪他的。”

    张曲不顾楼明的阻扰,走到南沉瑾面前,看着他那张仰在地上的脸,忍不住叹息道:“这样的人物,也活该你倒霉,偏偏给楼明看上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子,然后,笑了起来,这里,绝对不能有比他更出色的人存在!

    他突然抬起了手,然后,狠命的朝南沉瑾的胸前扎了下去。

    “咔嚓”一声,闪电再一次突击,然后,照亮了他的眼,一双不可置信的眼,也照亮了一只手,一只纤细温柔的手。

    雷声响起的刹那,一道冷冷的却很清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很讨厌有人拿刀对着他。”

    这声音很清晰,清晰的让人在这猛烈砸下来的雷声中也听得一清二楚,这声音既有男子的果决冷傲,也有女子的清丽婉转,令人莫辩。

    张曲的身体直了起来,不过他直起来的很怪,仿佛像僵硬的尸体一样一节节的往上移。

    当他站到一定的高度的时候,众人才看清楚他的手,还有他手中的匕首,以及匕首上的那一只手。

    那只手放开的刹那,匕首也跟随着碎成小块,然而一只手却适时的掠起,然后将那匕首的碎片完全的收归自己的衣袖中,仿佛是害怕这匕首的碎片落在下面的那人身上。

    众人的目光下移,只看到他的小腹上,抵着一把弯刀,半戳进他的身体里,鲜血慢慢的滴落下来。

    “你,是谁?”张曲道。

    谢子晴就这样站了起来,面上含着一丝冷漠的微笑,风从窗户中扑进来,吹着她乌发鲛绡,有一种非凡的光。

    她就这样笑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吐出这两个字:

    “谢南。”

    谢南!谢南!

    这两个字,从他当上镇天军主帅的那天起就开始被众人所知,到了她带领区区几万兵马对阵陈国和平阳国两国的联军的时候,开始名扬天下。

    无论结果,只为这种英雄之姿,便是无双。

    而现在,她就在众人面前,将所有人的目光夺去。

    张曲开始艰难的咽口水,随后的目光慢慢的落到地下,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跃上心头,眼前这个风华无双的男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传说中的……

    他竟然不敢想下去。

    谢子晴对着地下的那人道:“喂,你也醒一醒,不要再看戏了。”

    南沉瑾竟然有些无赖的口气,道:“我没有武功,我不知道。”

    谢子晴哭笑不得。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南沉瑾还是睁开了他那双魅惑世人的眼睛,然后,他如一朵紫云一般,站起来。

    他笑,但是笑中却是睥睨天下的风范,狂风暴雨,似乎都成为眼前此人的背景,那种风姿,一切的语言的比喻都是俗的。

    南沉瑾终于开口,道:“我是南沉瑾。”

    南沉瑾这三个字不用过多的解释,这个世间,再也没有那三个字比这三个字更令人动容。

    张曲突然道:“你们,你们为什么没有中毒?”

    谢子晴的手在他穴道上一点,然后和南沉瑾大咧咧的坐到了那个四方桌旁边的椅子上,在满地倒下去的人和闪电惊雷中,坐下。

    谢子晴淡淡的道:“没什么,只是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了那种烟雾的气息,所以,事先拿了一颗百解丸来吃,所以没事。”

    张曲脸色一下子变了,他匍匐着向前,道:“求求你放过我,我把那个地图给你们!”

    谢子晴再次无所谓的道:“哦,你说的是那个楼先生房中的春宫图吗?我已经丢下海了。”

    “你!你怎么知道?”

    “恰巧。”谢子晴淡淡的回答,然后道,“其实,我只是来看看这一船粮食的,准备带着这一船粮食去我的镇天军那里而已,可是偏偏遇上你们内斗,你看,我这么多的粮食怎么运过去?而且,还有地图上那么多的财宝。”

    谢子晴无奈的叹口气,仿佛像是真的在为这么多的粮食忧心,语气要多担心有多担心。

    她突然转过头,向南沉瑾问道:“你说,我们怎么办?”

    南沉瑾十分配合的道:“那么就让这些人帮我们运过去吧。”

    谢子晴皱眉道:“这些人肯听你的话吗?如果等他们恢复过来,不会倒打我们一耙吧?”

    南沉瑾的语气要多宠溺便有多宠溺:“不用担心,为了让他们好好听话,我已经给他们下了毒。”

    “啊?下毒?”谢子晴奇怪的道,“你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南沉瑾淡淡的道:“刚才我点灯的时候。”

    “就是刚才楼先生叫你点灯的时候吗?哎,万一的毒药不能让他们屈服怎么办?”谢子晴又有些担心。

    南沉瑾的声音温柔的安慰道:“这种毒药,是我当年对付过北蛮的,那些蛮汉都在这样的毒药下都求饶了,相信这里的人也不会比他们更凶悍。”

    “北蛮啊,就是传说中那个生吃人肉的凶悍之族啊,听说将他们剐了他们都不可能求饶的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南沉瑾笑道:“这种毒药叫做'求死不能',它不会让人死去,是先从人的肠胃开始腐烂,然后从里面开始生虫子,这些虫子就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外吃东西,肠子吃完吃心脏,心脏吃完吃肺,然后,可以吃三个月。”

    “听起来是有那么恐怖的。”谢子晴点头道。

    两人这么一点点的说下去,众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死白,眼底都是巨大的恐惧。

    两人这么你来我往的说完,然后,相对一笑。

    谢子晴站起来,不复刚才的打趣,只有清冷和无情,她一字字道:“现在,你们必须按照我的方法走,否则,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一字字落下,众人都抖了抖。

    南沉瑾看着谢子晴,嘴角一勾,但是唇角的微笑还没有扩大,一把妖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混合在闪电中,和风雨一起扑进来,让人毛骨悚然:

    “是吗?圣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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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迟了,顶锅盖逃跑。

    额,殿下很悲催,又有人来找他了。下章怎么办,还在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