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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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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千丝万缕,却是滋味百生说不出口,段郁宁苦涩道:“你爱我,为何还跟她上床?”昨晚如果她没来,是否就会发生那种事,或者之前他暗地里已不知背叛了她多少次。睍莼璩晓

    楚胥羽解释道:“我跟她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昨晚与几位皇兄赴宴,太子跟哈答木等人甚有默契的不断朝我敬酒,我顺着他们的意喝醉了,被人送回来之后,小乔便出现了。她向我施了媚术,不过我事先屏住呼吸没有吸入她喷出来的气息,否则你看到的应该是场活春宫了。”

    昨晚他确实烂醉如泥,若说偷情倒不如说*更可靠。可眼见为实,段郁宁并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小乔她为何要这样做?”

    “如我没有猜错,她跟齐律宇暗中达成协议,要对我们挑拨离奸,造成彼此的误会。”楚胥羽握住段郁宁的手,耐心道:“郁宁,自从齐律宇来了京城,你我之间的便发生的许多事,不管是误会或是其他原因也好,我们之间似乎都越来越远,你不觉得吗?”

    “齐律宇……”脑海中浮现诱人的活春宫,段郁宁的脸“唰”一下红透了,半晌才道:“他来京城有段时间了,也没对我们有威胁之事,会不会是你多想了。”

    “……”段郁宁的话,让楚胥羽缓不过神来,他伸手摸她的额头。她应该是生病了,才会胡言乱语的。

    楚胥羽头痛欲裂,“他废了你的武功,让小乔来挑拨我们,这些不都是对我们的威胁?”小乔没给他灌成*汤,她反倒让齐律宇鬼迷心窍了吧。

    “他废我武功,是因为我去刺杀他……”

    楚胥羽捂住她的嘴巴,忐忑不安道:“你是不是中邪了?齐律宇是什么人?他是僵尸,不是人类。当初在雁门,因为他死了多少同袍兄弟,还有那晚你为何会去刺杀他?这些你都忘了吗?”

    段郁宁脑海一片空白,吃力地回忆着雁门那一场场惨烈的战争,血流成河的场景。或许事过境迁,埋在心底的仇恨不似当年浓烈,更何况鹰辽的死伤并不比鹫国好多少。

    一物一景一菩提,心思悄然间发生变化,段郁宁仍是感觉到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没有再说话,毕竟这么久以来,她跟楚胥羽都是同一条心的,他痛恨的,亦是她所不齿的。

    许多事不敢往深入想,她只知道自己是爱楚胥羽的,哪怕他真跟小乔发生了关系,那颗心却总是管不住,更何况如今她怀了楚胥羽的骨肉。

    她告诉自己,该相信楚胥羽的,他并非喜新厌旧之人,不会喜欢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可是……

    脑海一片混乱,段郁宁的意识有些崩溃。楚胥羽将她拥入怀中,“从始至终,我都只喜欢你。至于小乔,我跟她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可是她现在要的是你。”他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又是当下归最受宠的皇子,倾慕他的女子不在少数。总会有无所不用其极的女子,日子久了难免他不会动心。

    “可是我要的是你。”楚胥羽温柔地摸着她的青丝,“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段郁宁抱了丝希望,“你会让她离开吗?”

    “等适合的时机,我会让她离开。”

    “如果她真投诚齐律宇,对你会威胁吗?”段郁宁担忧道。适当的时机,便是他不会弃小乔这颗棋了。

    楚胥羽淡然道:“世间万物皆是相互制衡的,只要能找到牵制她的方法,自然为我所用。”

    连一个妖怪,他都舍不得放走。段郁宁心情颇为复杂,单手覆住腹部偎依在他怀中,不再说话。

    楚胥羽知道她心情不舒坦,将她紧搂在怀中,“昨晚小乔的出现是个意外,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再让别的女人靠近我,总行了吧?别吃醋了,生气对胎儿不好。”

    段郁宁疲倦的合眼,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她不要再多疑了。

    自从段郁宁晕倒之后,楚胥羽对她的饮食格外注意,鱼翅燕窝各种珍贵补品没少往自己的屋里端,转手再送到段郁宁手上,让她进补。

    或许是腹中的胎儿,让段郁宁心安了不少。生命相当奇迹,段郁宁不再胡思乱想,一心盼着能早日披上凤冠霞披,相夫教子。几经艰辛,她跟楚胥羽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担心段郁宁的身体,楚胥羽特意让暗卫风寻天名医蒲榷,安排段郁宁出宫确诊。蒲榷是年约五六十岁的老头,一生悬济世医术高明,在楚胥羽的请求下,他连续给段郁宁诊了三次,身体皆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导致身体虚弱,提笔给她开了些调理保胎的药方。

    楚胥羽将蒲榷请到一旁,“蒲大夫,拙荆不久前被人废了武功,身体每况愈下,且此后她很是健忘且多疑,不知是何缘故?”

    蒲榷须臾片刻问道:“她习武时的身体如何?”

    “身体很少,连小病都甚少有。”

    蒲榷疑惑道:“老夫一生行医,也碰到不少武林中人被废功力的,身体虽比之前差一些,可也不至于像贵夫人这般虚弱。她心神不宁,虚焦不堪,应该是受了惊吓或是刺激。”

    楚胥羽想了半晌,“她说那晚被人突然撞了一下,身体剧痛痉挛,五脏六腑似被掐住了般。”

    “五脏六腑?”蒲榷踱着步子,低头沉思,“真是奇怪,她的心脏跳得比寻常人快,可并没有受伤。心脏一旦跳快,脉搏跟血流便会跟着加快,久而久之便造成人焦虑不安。而人一旦焦虚,便会多疑。”

    楚胥羽担忧道:“拙荆有此征兆已十多天,即使当初受惊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是否有其他的可能?”

    蒲榷神情为难,朝楚胥羽作揖,“老夫行医数十载,贵夫人除了心脏跳得快,身体并没有受伤。恕老夫医术不清,暂时查不出病因,还请你给老夫几天时间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