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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书恒与书永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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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是不能问的,问了之后,伤的是自己。

    如今,田洱已经可以慢慢地走路了,虽然那个男人一而再地强制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但练练脚力倒是可以的。现在的田洱出奇的清闲,偶尔画一下稿件,楚清凤来取的时候会跟她禀报关于店里的状况,一切都好,就是大家很想念她这位老板。至于闲事,就是书永不知为什么与书恒吵架了,吵得很凶,二人现在分开地方办公,见面不说话……

    “嗯?书永竟会不理书恒?”多新鲜的事啊,田洱一脸的歪主意,“要不,我今天去店里瞧瞧?”她看着禀报事宜之后的楚清凤,只见他一顿,随后一脸的懊恼,似乎很和一悔将如此八卦之事告诉她。

    “这……”好像,某位大神不允许她随处走动的吧?

    “别这啊那的了,就这么定了。”田洱璀璨一笑,朝候在一边的冬晴开始,“你备一下马车。”

    冬晴这下为难了,“主子……”她怎么向少当家交待?

    看冬晴一脸的为难,“这什么这?快去呀。”某人似乎忘了自己正在被禁足,兴致勃勃的,她太好奇了,有什么事会使那个黏死人的永书与书恒吵架,还么*地,见面互不说话?

    不得已,冬晴还是去准备了马车,楚清凤怎么来的,现在还是怎么回去,他可不敢与周边布满不少冷气的老板,也不知怎的了,自从上回在店里受伤之后。这段家大神可管得严极了,自己跑来禀事都得先知会一声才行。

    喜颠颠到到了裳衣阁,田洱敷衍似乎应了员工的热情问候,直奔进裁室。里头果然只看到书恒一人在,那个只长个子不长脑的书永大约在别的房间做活了。

    见到久违不出现的田洱,书恒还是愣了一下,唤了一声:“……老板。怎么来了?”据他所知,老板的脚伤还未完全康复,还想着短时间内见不着的。

    “嘻!”田洱朝其一笑,“我好得差不多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们。”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术不正地笑得十分的暧昧,不明所以的书恒只是愣头愣脑地应着:是。

    “哦,对了,书永呢?”田洱笑得十分的恳切。关问着自己的员工。被问的书恒脸色一变。十分的不自然。“他……他在旁边。”

    “嗯?他去拿货了吗?”装傻充愣田洱可真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太厉害了。

    有些不自然地抓了抓手,“他……他在旁边的房里做衣。老板要找他吗?”这才抬眼看田洱,眼里因那份紧张掩饰不去。那双柔和的眼给人可怜楚楚的模样,使得有着恶劣性极的田洱那恶劣因子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头一撇,田洱咬牙忍着这种恶劣因子的滋生,这么好的一个好男人,她若欺负过头了,对方以后恐惧女子而找不到老婆她就罪过了。

    “老板?”见田洱忽然撇过头去,身子因极力忍着什么微微地颤抖着,让书恒十分的担忧,莫不是身上的伤又疼了?

    好容易忍住,田洱把头转了回来,露着和蔼可亲的笑脸,“没事,没事。对了,听说你想招个学徒?”这可是大事,她身为老板,关怀一下十分正常合理,无可厚非的。

    点首,书恒有点儿犹豫的模样,“最近消耗量大,人手不太够,也为了日后,招学徒也是很正常的。”一般有些历练的裁缝师都会有自己的学徒,然后中意的要来做徒弟也是很多的。

    摸摸下巴,“嗯……?我记得你们书家的裁缝绝技是不让外人的,难道你要招外人?”有趣了,是什么事使这柔和之人改变如此之大?

    更加不自然地转开头,“嗯。”

    好吧,欺负这般柔和的人,田洱会有罪恶感,于是她找了个地方坐下,冬晴这才去准备茶水。招招手,让书恒坐过来,田洱一副有事商量的模样,书恒也不敢不做。

    二人坐好,书恒有点害怕田洱那过于锐利的目光。明明是名女子,却有首叫人不寒而栗的锐利目光,好像一把刀子,可以将人由里至外解剖个彻底。

    “书恒啊,你觉得你老板我这个人怎么样?”田洱先发制人,用着懒洋洋的口气寻问着这个有些拘谨心虚的人。

    眨了一下眼,书恒微垂了眸,“老板是个好人。”这是他的心里话,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厉害却又如此心好之人,诡计多端却又有一副善良洁白的好心肠。

    这回换田洱眨眼了,“噗,你还是这么可爱啊书恒。”她笑得有点儿过份,也不管对方怔过之后脸都红了,“要是我不是有男人了,我就收你入房啦哈哈……”这人说着如此……下流放浪大胆的话,却是且不红气不喘的。

    也好在她半张脸被包着,不然模样不知有多猥琐。

    “老板请别拿小可开玩笑了。”说的人一脸坦然,他可是脸发热了。“小可……怎么可能高攀得了老板如此人物。”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拍拍桌子,田洱笑得放肆,不是因为这人的话,而是这人说话时的那认真严肃的模样,还真是……一点都不相配呢。“书恒啊,有什么事,与我说吧。”好容易止住笑,她抹了抹因笑而溢出泪珠的眼角,“也许你们还不完全信任于我,但是我却相信你们的哦。”

    疑人不用嘛。

    敛了眸,书恒轻咬着牙,似乎还在忍耐着什么,那一脸失落的模样,倒是怎么也忍不下去的。

    “……不,没什么的。”他倔强地,不知如何是好,唯一能做的,就是缄口不提,以此来保护自己,也保护一些事情。

    玩心尽失,田洱有些心疼地伸出手,人小鬼大的拍拍人家的肩,“等哪日书恒想说时再来告诉我吧。”她定是个好的诉说对象。

    书恒抬眼,对上那双清澈的那一瞬间,堵满胸腔的话险些就脱口而出了。

    “不……没什么,谢谢老板。”书恒双手紧绞,一脸的痛苦。

    一怔,田洱很是意外,她以为不过是二人吵架最多不过是些难过的小事,哪里想过如此柔和的人会露出痛苦的神情。抿了抿嘴,她很想问,真的没关系吗?

    “……那好,我去隔壁看看书永。”田洱起身,不去看对方的欲言又止的模样,怕自己过于担心而副问这个人。

    到了隔壁,果然看到那个年轻倔强的书永,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尽是些负面情绪,就连看到田洱推门进来,瞪了一眼之后竟然选择无视。

    好吧,田洱从一开始就被这人瞪习惯了,也没兴一回事,“我刚从书恒那边过来。”她说着,果然看到那要求的骚年高大的身躯一顿,然后继续无视。

    无所谓地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田洱双眼一直盯着那高大骚年,“你们之事其实我也不想过问,不管是他想招新学徒也好,你要独立也罢,对我裳衣阁也没什么坏处。”的确是没有的,二人有竞争才更有动力嘛。

    听了田洱的话,那书永终于忍不住转首望向一脸淡然的田洱,一脸的震惊不知是田洱的态度,还是田洱的话,好半响才挤出一句:“……他、他说要、要招新学徒?”这话,他似乎从来没有听过,也从来没有想过。

    点头,“是啊,他刚才跟我说的,在征求我的同意,我也没反对,只要他高兴就好。”招学徒开销又不大又可以得帮手,没什么不好。

    “他……”书永脸上又成了苦涩模样,离痛苦不远了。

    又是这副模样,这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之事,使得闹成这般还露出如此痛苦之色?

    田洱站了起来,“好了,你若是没什么话要对我说,那我就不打扰你干活了。”她拍拍衣服,大半张脸被包着也看不清她此时脸上的神色。

    一听她要走,难得的那向来看她不顺眼的书永竟出声唤住了她,“……老板!”

    田洱看他,“有话要说?”

    书永很诚实地点头。

    “好吧。”田洱坐了回去,冬晴端茶到那边的房间不见田洱,这会儿寻来了这里,放下茶之后,田洱见书永那别扭的模样,摆了摆手让她先退出去。

    很知趣地又贴心地把门给关上,冬晴守外屋外,等着随时伺候。

    坐着看着那站在那裁缝台边上的书永,田洱端茶慢慢享受,闲时问一句:“说吧,我听着。”她认真地听着,自然知道听完必定还是有大麻烦要处理的,奈何这些都是她的好员工,好家人,不能放着不管。

    在那里扭捏半天,书永咬着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好容易才说出话:“是、是关于恒哥……恒哥的事。”是啊,能让他痛苦的,天下间就只有恒哥了,没有其他人了。

    点头,“嗯,我知道起因是书恒,然后呢,是什么事?”她也不笨的,若不是书恒之事,像他那么柔和之人怎会闹得这大块头骚年如此叛逆?还分屋做工,可真是稀奇古怪了,放在平时她还会逗趣一下,看来事情有点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