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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检查尸体是田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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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这话,田洱心中松了口气,咧嘴一笑,“方立若能无罪释放,他定会对你心存感恩的。”

    笑了笑,段苍?伸手去搂田洱的腰,起跃之前道了一句:“旁人的我不在意,只要田儿心中对我有感激之情,便如愿了。”

    “……”田洱无声,任着对方搂着自己在漆黑中轻跳飞跃,心中嚼着男人的话,并不知该如何对待。她的确还是嫩的,不过十七岁,所以对于这种近似花言巧语,尽不说能心花怒放,却还是愉快的。

    二人到了衙门后院的一处陈列室,里面摆了零零总总许多的档案与文件,边个两排架上,还摆了许多票了签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田洱随意扫了一眼,甚至还看到上面用小红布邦了一条鱼刺骨,上面票着:永巷鱼骨案。

    当下,田洱额上便滑下几根黑线,心说:难道还是鱼刺谋杀案不成?

    倒是段苍?,对里头的任何东西一丝兴趣都未有,双眼却始终盯着田洱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多深爱眼前的少女,深爱到连视线都不舍移去。

    他在意的,不过是田洱接下来还有何有趣的举动罢了。此次,田洱寻找到了那把杀死陈大的小匕首,是一把极普通的刀,往匕首柄散了些东西之后,又取来一张纸,小心翼翼地包着印着什么。

    段苍?从头看到尾,博学的他,亦不知此何为,只能抱着稍好奇的心态看完。田洱一切准备好之后,二人这才准备离开。

    不过,在离开前,发生了段小插曲。

    二人才出院子,便听到不远处的草从中,传来‘稀稀簌簌’之向,二人本都不是好奇心重之人,可是田洱听到动静吓得怔了一下,这才停下来仔细一听,似乎有什么被剥落了,然后听到一女子的声音:“啊!你、你慢点儿,弄疼人家了……唔,舒服……”

    然后换来男人粗喘声:“呼!小娘子还是那么紧窒!是要把小二吸断不成?”

    啪的一声,是手掌打在肉墙上的声音,又闻女声:“……讨厌!啊啊!别忽然……唔动,啊啊好深,好深……”

    “骚娘们——”

    脸马上通红了起来。

    心中不禁呸骂了一句:这些狗男女!

    本以为衙门也算正义圣地,怎的就有这些猥男淫女在那儿搏汗?

    段苍?本只是微微一挑眉,可垂眼瞧见满脸通红的田洱,心中一怔,笑了。

    “你说,那儿是不是有人在聊天?”段苍?含着笑,垂首贴近田洱的耳边轻声问着,那男性气息都喷散到田洱那敏感的耳与脖间了,本就通红,这下快成煮熟的吓子了。

    抬眼瞪这一脸笑意的男人,“还不快走,小心被发现了!”咬着牙压低着声音道了一句,拉着人就往院角拐去。

    段苍?的轻功好到什么地步,田洱说不上,只觉得那些飞檐走壁都不及他十一,因为此人抱着个大活人,都以踏水无痕之势,一路无阻拦。相当了得,这让她艰辛的练武之路莫名又顺了那么一些。

    出了衙门,二人半夜三更的,在街上行走,打更的汉子,大概是饮了酒,走路有些不稳,路过二人前时,不禁揉了揉眼,误以为自己真是眼花,不然就是真喝多了,不然怎会大半夜的瞧见两位仙人路过?

    因为这几日来的沉默,让田洱不知要怎么开口,亦不知该不该开口,于是就继续这么沉默着。刚才那些无羞耻之事,敢被她极力压着,不去再想。段苍?瞥了一眼敛着眸一幅心事重重模样的田洱,又忆起先前在义庄那熟练且利落的开尸手法,不禁开口:“田儿过去,也在义庄做过事?所以一丝都不畏惧。”

    只有在义庄待过之人,才不会畏惧尸体。

    田洱抬首,回视了男人一眼,这才点点头,“虽不是这里一样的义庄,但也是个有尸体的地方。”哪个卫校都有个太平间,而且那里面所摆方的尸体,都专供研究学习所用。

    那些,都是他们活着时,自愿捐赠的遗体,是一个人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贡献。每一具都值得尊敬的,也值得爱护的。所以,她从来不畏惧,更不会害怕。

    段苍?表现得一脸好奇,“真想知道田洱曾经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之下。”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田洱有所为难,垂了眼,她自然是说不得的,也知道不说,对方总是要怀疑的。

    “我……不知道为何会有刺客,上次,里面好像有一个我认识的。不过……”她顿了顿,“估计是我搞错了,这里不可能有我认识之人。你若怨我放走了那些人,我无话可说,但我真与那些人无关。”说到这里,她勇敢地抬首迎向男人的双眼,坚定无比。

    段苍?温和着脸,含着浅笑,却伸手揉了揉矮了一截的田洱的脑袋,就似当初那般,带着亲人般的宠溺。“我知道,我只是不太明白,那些人为何要刺杀你。”

    这,也是个疑问。

    摇摇首,“我很肯定自己没有仇家,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人要杀我。”想了想,“这些人是和上次追杀你的,是同一伙人吗?”这二人,有何关联?

    段苍?收回走,二人并肩而行,“是不是同一拨人我不敢确定,但可以肯定,是同一个组织之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银月宫的杀手。”

    “银月宫?”田洱一怔,名字倒是挺美的,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是要告诉我,那是个杀手组织,然后有人出得了钱他们就追杀猎物,而正好,你我都成了他们的猎物?”

    得到对方点首之后,田洱都以怪叫出声了,“怎么可能!我谁没得罪过谁,为什么要杀我?”

    她确定自己是谁也没得罪……的确没有得罪过谁才对啊。

    段苍?看田洱的反应,似乎相信了她的话,“无碍的,兴许你只是被我牵累了,他们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所以一并除去罢了。”这话,说得多恬淡啊,好似在说哪里的风景更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