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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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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9明争暗斗

    我们都是雄赳赳的武夫一个,哈。——李天霞

    **第73军军长韩浚(1893年4月15日—1989年9月7日),湖北黄冈新洲人(今属武汉市新洲区),1924年考入黄浦军校第一期第三队学习,同年5月加入中国gcd;1925年被派往苏联红军大学学习,回国后任国民革命军第二军警卫团参谋长;大革命失败后,参加秋收起义(任副总指挥),后被捕叛党。

    自从韩浚当了叛徒,投到国民党的怀抱后,他也算想通了,在这边吃香的喝辣的,仗照打,财照发,小老婆照样娶,不比那边强千百倍。什么信仰,什么主义,都是狗屁!

    他妈的这个张灵甫,不就是个副军长吗,一个黄埔四期在老子黄埔一期面前都这么拽。算了,到什么山唱什么歌,谁叫老子没有一直在国民党内混呢。据说这个张灵甫很得老头子的赏识,也不能太把关系搞僵。韩浚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念头了。

    韩浚还想劝酒,李天霞说:“算了算了,别劝酒了,钟麟老弟是儒将,满腹墨水,哪像我等粗人,肚子里都是酒水。”好像是在为张灵甫挡酒似的,却话里有话。从一落座到现在,这家伙阴一句、阳一句,就是个性再好的人也会当场翻脸掀桌子。张灵甫是不想在这个喜庆的场合搅了众人兴致,否则早拄手杖走人了。

    当然,对李天霞的放肆与挑衅。不能一味忍让。这时候他也来了一句旁敲侧击。环顾大伙问:“在座诸位可有将官三期班的?今天可得尽醉方休,把酒喝够,三期即将开班,陆大那边风纪甚严,禁酒禁烟,杯中之物只有白开水,那滋味可不好受哟!”

    “哈,我们二期学长在说什么?陆大禁酒?”胡琏端着酒杯过来打抱不平了。他已经听到这边的唇枪舌剑。蔡仁杰也发现李天霞和张灵甫杠上了。但碍于自己的职位低,不便插话,只得在一边干着急。

    “哎,你老兄正是将官三期班的吧?”胡琏把酒杯与李天霞连碰直碰,说:“来来来,干了干了,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佳酿嘛!”说着一饮而尽,再把酒杯一亮,“怎么样?”

    李天霞最讲究名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是三期的、张灵甫是二期的,满脸不快。又不好发作,胡琏可是陈诚的红人,后台硬,惹不起,只得一仰脖子,闷闷不乐把酒干了。

    胡琏又抓起酒瓶:“来来来,满上满上,我还要敬老兄三杯,哎,一期敬一杯,二期敬两杯,三期的就应该敬三杯嘛!”

    李天霞听出胡琏的别有用心,故意强调三期就应该敬三杯,气得满脸通红,紧紧捂着酒杯不放说:“你这胡十八斤!我怕你、喝不赢你行不行?”

    胡琏哈哈大笑,见好就收,又对韩浚敬酒道:“老兄啊,这一杯你非干了不可,你七十三军现在可是中央嫡系、全部美械,再也不是湘军了,有佐公关照,鸟枪换大炮罗!”

    韩浚对王耀武的关照和指挥当然甘拜下风。会战期间,七十三军在新化与敌四十七师团作战,王耀武将他们每一场战斗的胜利都转告各友军,同时又把洞口、武冈、绥宁方向的胜利消息及时转发给他,各友军之间互相激励、互相配合,这也是湘西大捷的重要原因之一。他心悦诚服地干了这杯酒。

    胡琏虽能纵情豪饮,但“胡十八斤”这一外号的来源,却与酒量毫无关系。那是湘西会战关键时,他的十八军杀到桃花坪,战局顿呈有利态势,淑浦前指人人额手相庆,美军将领甚至敲开香槟,举杯欢庆,不知哪位参谋是一时激动还是喝多了,在印发前线动态的时候,把“顺利南下的胡十八军”写成“胡十八斤”。

    胡琏围着桌子,依次敬酒,转到张灵甫这边笑嘻嘻说:“钟麟兄,怎么样,意思意思吧?”笑容里,有一种赔小心的味道。他知道,这位老同乡、老同学还在生自己的闷气呢。那天中午,张灵甫在电台里呼他,一开口就问他怎么回事,杨伯涛不是卡住石下江了吗?倭寇怎么都顺着公路跑了!还说你十八军守不住阵地,就打个招呼,我们过来帮忙都可以,等等等等,语气颇为不满。胡琏只得具实相告,说这是总座下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惟有执行。

    理是这个理,张灵甫何尝不知道?抗命不从,或阳奉阴违,纵有天大理由,也必定在上峰和友军之间造成互不信任的严重后果,今后仗还怎么打?只是一想到已成瓮中之鳖的鬼子又死里逃生就不开心。对老伙计的前来救驾,张灵甫自是感激不尽,但他还是略带情绪、闷声闷气地说:“你是军长,我是副军长,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喝还不行吗?”

    胡琏善解人意道:“滴一滴,是个意思。”手中酒瓶给张灵甫斟了斟酒,又望着大家说:“今天这酒,不叫庆功酒,叫壮行酒,待日后出击,将倭寇赶进东海喂王八,咱再一醉方休,干!”

    全桌起立碰杯:“干!”

    今天的酒宴,为土洋结合,既有色香味俱全的湘菜,还特聘正宗的英国厨师,做了好几道精美西餐,光菜名就让人眼花缭乱:新奥尔良牛排、法式鱼卷、冷烤鸡、什锦沙拉、海鲜蘑菇汤、意大利披萨,等等等等。不过,当第一道牛排端上来的时候,很快就听见孟铁蛋在身后嚷起来:“这洋厨师怎么这样懒?牛肉也不切一切,还要客人动手,真麻烦!”

    张灵甫扭头一看,只见身后的铁蛋正一边笨手笨脚地用刀叉切牛排,一边嘀咕:“这刀也不快,切也切不动。”惹得旁人哈哈只笑。他也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伸手抽出挂在铁蛋腰间的刺刀,递给他说:“真家伙不用,用那玩意干什么?”对呀,怎么不用这真家伙呢?张灵甫的这一举动,顿时提醒大家,有刺刀的拿刺刀,有短剑的使短剑,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烤得半生不熟的牛排给切成片片。

    这一场面,让坐在首席上的盟军朋友看呆了。

    说实话,西餐好看不好吃,这牛排里还带着血丝,再这么蘸辣酱,也总觉得一股腥味。还有那什么沙拉,就是用奶油凉拌的包菜、番茄、黄瓜和苹果,甜不甜、咸不咸、酸不酸的,只有那熬得稠稠的海鲜蘑菇汤还不错,香浓可口,就是太少了,一人一小碗,哪赶得上中国人用大砂锅子煨汤的豪放?不过,刚出炉的面包倒很丰盛,也对张灵甫的胃口。

    过来敬酒的罗斯少将,看见张灵甫正有滋有味地将黄油、果酱抹在面包上,而且吃的时候,不是直接去咬、而是先用手撕下一片再吃,举止文雅,很像以前吃过西餐的样子,与刚才那粗犷的场面简直判若两人,于是走过去坐在李天霞的空座上对他说:“以刺刀代替餐刀,也称得上中西合璧呀!”

    张灵甫浅浅一笑,说:“使惯了真枪真刀呗。”

    罗斯少将接着问:“张将军能不能说说你们东方人与我们西方人在文化上的差异?”张灵甫望着桌上的披萨饼,又是莞尔一笑:“瞧这披萨,披萨的变化,最能说明问题。”

    “哦,此话怎讲?”满桌人都好奇地竖起耳朵。

    “据说,马可波罗把中国的馅饼带回去以后,意大利人都觉得很好吃,好吃是好吃,就是得把馅料包在里面,制做过程麻烦不说,还不便于普及,不会包的人,往往弄破皮、露出馅。后来,主妇们就索性把肉啊、菜啊什么的,直接撒到面饼上,多省事呢,就这样,中国的馅饼变成了今天意大利的披萨。所以,东方人的文化特点吧,一是含蓄,二是繁琐,而西方人呢?则正好相反,性格外向,讲究效率。您看,本人形容得像不像?”

    “像、像,太精辟了!”罗斯将军连声赞叹。

    这时,满面红光的何应钦,率一行中外高级将领前来敬酒,大家手端酒杯,纷纷起立。长官面前,端个空杯也不像话,张灵甫赶紧自己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白兰地,等他再一抬头,正好面对老长官王耀武向他投来的赞许目光,他心里一热,当大家纵情碰杯后便一饮而尽。

    酒宴气氛热烈空前,处处洋溢必胜信念。

    就算没有美国人的原子弹,多数**将领都相信只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就可以打到东京去,把日本天皇和日本高层的战犯们送上审判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