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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发明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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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4发明创造

    张古山就交给你们两个人了,周志道旅将作为全军的后备队,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的,希望你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王耀武

    那名被击毙的日军中佐躺在那里,浸泡在月光里,面上的鲜血还没干涸,无法辨别生时的容颜,两个小时的大雨未能把他身上的泥土冲刷干净,薄薄的泥土像黑色的丝绸,静静躺在他的身上。

    对着月光一看,铜牌上从右到左地分别竖刻着四行日文,这些日文中又有不少汉字,还有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a”,因而可以让人大致地分辨得出:死者的番号为一零六师团、军衔为中佐、名字为木村良雄、血型为a等。

    对应日军编制,中佐(也就是中校)一级的军衔至少是一名大队长,果然算得上一条大鱼呀。王耀武露出满脸喜色,将铜牌递给大家传看。

    从这名日军中校的背囊中,还搜出地图、照片、镍币和一包香烟,香烟的装饰很精美,蓝色的硬纸盒上印有“御赐”两个镏金的汉字。卢醒在一边对高敬嘀咕道:“这小鬼子紧(怎)么没一点文化,有本系(事)就别用老子们的中华字呀。”

    “是啊,我看这日语不用学,是个中华人就看得懂呢。”鲁星野也凑着热闹说。

    高敬“嘿嘿”地笑着回答他俩道:“日语的确是借用了很多汉字,可以连蒙带猜地看个大概,但由于要分什么训读、音读,所以很复杂也很麻烦的,越学越难。据说,学英语是哭着进去笑着出来,学日语是笑着进去哭着出来。不过,要想学我们卢副团长的粤语呀,那就得哭着进去哭着出来呢。”

    “那是的,以前在黄埔军校时,人家都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们讲广东话啦。”卢醒把胸一挺,一脸的自负。

    这时候,305团的士兵们开始热火朝天地改造起战壕来,挥锹的挥锹,舞锄的舞锄,山头山一片“吭哧吭哧“声。史迪威上校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日军挖的战壕不仅比较草率,而且还很浅,深度只有一米三,战壕只到他腹部,估计这与*炮火弱、日军身材矮有直接关系,如果按照他和张灵甫的身高来挖战壕的话,日军大概连眼睛都露不出来。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心里一闪,就像一条鱼儿似的跃出水面:何不就把战壕挖到两米深,中华士兵可以站在马扎上作战,万一顶不住了,拎起马扎就撤,即使是日军冲上来、把战壕占了也毫无用处,甚至还会成为陷阱,让他们陷在里面看也看不见、出也出不来,想到这里,他格外兴奋,赶忙招手让张灵甫下到战壕来,连比带划地跟他说起来。史迪威刚说了几句,大家就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了,会心地笑起来,平日里很少表现亲热动作的张灵甫,情不自禁地抓起史迪威的手使劲地握了握:“我的好伙计呀,咱们可想到一块来啦!”

    原来,张灵甫已经在和卢醒、鲁星野等人探讨这一问题呢,是洋上校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话题。并且,针对在战壕中垂直向下挖掩蔽坑容易遭炮火损毁的弊端,鲁星野还忍着手臂上被刺刀捅穿的巨痛,提出在战壕的内壁斜一个斜洞的建议,让卢醒拍案叫绝,顺嘴给起了一个蛤蟆洞的名字:“好哇这蛤蟆洞,就是炮弹直接在战壕里爆炸也炸不进去呀!”

    对这两项战壕的改革,王耀武很感兴趣,特别是对蛤蟆洞的提法,他十分赞赏:“这建议很有创造性啊,我看可以在全师推广。”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卢醒。卢醒倒很谦虚地回答道:“麻麻哋喇。”

    对将战壕挖到两米深的方案,王耀武觉得有些过于大胆、过于冒险,便寻思道:“灵甫呀,那你们先试试看,一切应以保障胜利、坚守三天为最高原则,稳妥为上啊。”

    尽管罗斯也从内心深处赞叹这种天才性创造,但他又觉得光是在战壕上动脑筋,还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战壕再牢固也顶不住狂轰乱炸呀,当务之急是得改善和加强中华军队的战斗力,305团集中使用冲锋枪等自动武器,再加上偷袭,就可以轻易拿下日军的核心阵地,如果他们有了高射炮、坦克、大口径重炮,还有什么样的恶仗打不赢?

    经过半年在中华的考察,罗斯发现,尽管*内部存在着重嫡系、轻杂牌的弊端,但那些能打硬仗的地方军队,人员和武器的编制其实都相当不错,例如:打响卢沟桥事变第一枪、原隶属于西北军的第二十九军,就拥有五个师,总兵力十万人以上,士兵是捷克式步枪,排长是冲锋枪,每班配备掷弹筒、枪榴弹各两具,全师共装备轻机枪七百余挺,比中央军甲种师的编制还多一倍。(一来是二十九军防守的河北是抗击日军的第一线,二来经过长城喜峰口一战后,二十九军打出了威风,中央慷慨地给其配全了各式装备)

    因此,他认为,像七十四军这样一支抗日铁军,更应该尽快得到美国的军事援助。

    时间已经不早了。王耀武看着李天霞和张灵甫,以严肃的口气说:“张古山就交给你们两个人了,周志道旅将作为全军的后备队,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的,希望你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临下山之前,史迪威忽然想起苏一凡曾讲过:张灵甫写得一手好字,南京城里不少店铺的招牌都是他题写的,便很是真诚对张灵甫说:“密斯特张乃*翘楚、长安名士,能否赏脸赐一幅墨宝让在下学习和收藏?”

    张灵甫慨然应允,把手朝高敬一伸:“笔和纸拿来。”

    看到这位洋上校咬文嚼字的,怎么跟荣宝斋里那些文绉绉的老夫子一样,大家心里都乐了,觉得很希奇的,纷纷围过来瞅着热闹。作为团里的文书,高敬也保管着团座的文房四宝,他连忙打开背在身上的挎包,取出宣纸放在战壕边上,又掏出毛笔和砚盘,说:“还得碾墨呢。”

    “碾什么墨?麻烦!”张灵甫看了看遍地的日军尸体,冲着史迪威朗朗一笑,豪气十足地说道:“咱何不将鬼子的血当墨汁!”一听到这话,卢醒就顺手拖过来一具小鬼子的尸体,扔在他的脚下,其胸脯上被打成筛子一样的伤口都还没有凝固。

    月亮点着天灯,山上风也大。张灵甫将宣纸平平整整地铺在弹药箱上,把几枚手榴弹当镇纸压在上面,再弯下腰用毛笔蘸了蘸日军身上的污血,然后振腕疾书,落笔如风,顷刻间八个激昂的大字跃然于纸上:“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众人纷纷连声叫好。

    张灵甫写的这八个行草,一个字有半尺大小,融帖碑之长,追求整体笔势的一气呵成,因而更显得笔锋遒劲、激情奔放,于儒雅中透雄浑、静谧中见苍莽,强烈抒发出中华军人御侮抗敌,救亡图存的爱国主义情怀。

    罗斯上校看不懂中华的文字,便扭头询问苏一凡。当他得知这几个方块字是什么意思后,心里顿时腾起一股热浪:噢!dogood,reapgood;doevil,reapevil(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张灵甫的侧面,将他深沉的眉宇、挺拔的鼻梁、刚毅的薄唇和宽厚的臂膀勾勒出一张轮廓俊朗的剪影,*的上身划着几条长长的血痕,更为他增添一道阳刚之气。罗斯不禁想到,如果说密斯特张身穿整齐的军装是文明之师、正义之师、威武之师的话,那么。他打着赤膊的模样则又像典型的美国西部牛仔,具有另一种震慑人心的狂野而剽悍的英雄美。

    不过,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位张将军要和他的弟兄们非要光着膀子上战场呢?下山的路上,他通过翻译苏一凡,把这个疑问告诉了李天霞,史迪威也在一边说着:“是呀,如果大家都穿了衣服,也不至于被山上的荆棘划得到处是伤啊。”李天霞正在想着什么心事,对这个问题一时没反映过来,张了张嘴没吱出声来。倒是王耀武接过了话题,回答道:“打夜战打近战,双方纠缠在一起,那分得清敌我双方?又不能喊话,一出声就会暴露自己,所以,凡是一看到、一摸到身上穿了衣服的,那一准是小鬼子,尽管开枪打,绝对没错。”

    哦,原来如此!

    中华军队英勇善战的高大形象,再一次升起在罗斯上校的内心。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张古山,那险峻的山势犹如一头蹲在夜幕中的雄师,仰天长啸,即将扑向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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