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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为谁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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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为谁当兵

    军人不是做独裁者和一己之私的炮灰,而是为国家和民族的生存而战的勇者。——弗兰克.霍布里希(德军军官,为中国抗战大业服务七年,1943年11月参加常德会战,英勇阵亡,年仅36岁)

    收回台湾!光复东北!把军旗插到富士山头上!——英勇*的志向

    1936年7月,按照计划,国民政府请来了一批德国教官对从第11,14,51,58师中抽调中、下级军官,进行德式训练。

    他们将在江西九江训练营经过严格训练后,重新分派到军队中,然后训练自己的属下部队,以用过硬的军事技能和素养以待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德国上尉军官弗兰克.霍布里很不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些军队中的秀才们,他们也许会在一年内或者是两年内和那个日益猖狂的日本国进行地狱般残酷的搏杀。

    当然,即使是德军,也没有哪个军拥有如此多的高学历军官,但高学历并不等于高战斗力,相比起来,弗兰克更愿意和苏联那些经历了战火洗礼的官兵们打交道。

    弗兰克是个军人,只有真正的军人才能从他这里得到尊重,而眼前这里这些连队列都松垮的家伙在他眼里连预备役都算不上。

    “这都是些什么垃圾货色!这种东西也能把日本人赶出东三省吗?简直是一群扭扭捏捏的大姑娘、小媳妇。”弗兰克大声地说道,刻意地让自己的音量大到让这群官兵都能听到,他也是营地里少数几个会说中国话的德国人之一。

    他在连队前面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然后停下来说道:“我有几句话要和你们这些刚来的白面书生说,你们据说是中国陆军中未来的精华和希望所在,但九个月后却未必能通过我的标准测试,与其吃九个月的苦再滚到地方部队去,倒不如现在就打好行李找你们可怜的小情人去,也给你们捉襟见肘的政府财政减轻点负担,而我也省事得多,如果有,现在就站出来!”

    没有人发出声音,站在第三排的程智的视线越过前面的士兵,盯在弗兰克的脸上,。“你还是闭嘴吧,我死也不会回去的!”他想。

    程智是受训军官中军衔和职务最高的,他已经是51师302团中校团长,黄埔军校第五期毕业,作为天子门生的他,为了能更好地打赢日本人,他决定参加这次德国人举办的魔鬼式训练。

    参加这次训练的军官中,多数都是有志气、想作为的,其中不乏日后在抗日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者,也不乏悲壮为国捐躯者。

    按照所属的师不同,主要分列为:

    五十一师:中校程智,少校邱维达,上尉苗柏平,中尉纪鸿儒,中尉王东魁、中士章松文。

    五十八师中校副团长兼营长张彝谟,上尉吴治康,上尉李鼎华,少尉陈国尧。

    五十一师和五十八师两个师是互相憋足劲头,你追我赶的竞争对手,你们能扛下来,我们也不会比你们弱。

    张彝谟你那小身子骨都敢来,我自然也不会走,程智心道。

    弗兰克等了半晌,还是没有人回答,他轻蔑地笑了笑,说道:“那好吧,各位女士们,训练现在开始!下面进行第一课!”

    程智等人心想第一课最多还不是队列或战术课之类的,来之前黄埔军校的老教官们又紧急培训了他们一个礼拜,他们自以为还是有点把握的,不过这德国佬显然并不打算这样做,他慢慢踱到排头的一个士兵前面,说道:“出列!”

    “是,长官!”这是程智的一个好朋友,邱维达,他不管眼前这德国教官鄙夷的眼神,依然竭尽全力地以最标准的军人姿态走了出来。

    “你知道军人的天职是什么吗?”弗兰克问道。

    邱维达一愣,这算是什么军事训练,倒有点像是在军事院校上课,弗兰克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叫道:“快回答!”

    邱维达慌忙大声说道:“长官,军人以服从上级命令为天职,……”

    弗兰克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回答错误,你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跑上营地对面的那座小山,然后带一块二十公斤重的木头回来!”

    “是,长官!”邱维达立正受罚,转身,往营地外面跑去,程智等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有点同情,毕竟这里到营地对面的小山,来回有整整三公里的路程,不过这种待遇很快也落到了他们的头上,弗兰克挨个问了下去。

    几乎所有人都被弗兰克判回答错误,或者干脆就说不知道,而他们也无一例外地受到了和邱维达相同的惩罚,这真是堪为奇观,整整一个连一百八十六名官兵每个人都抱着一根长长的木头,在九江田野中的土路上玩命地奔跑,从山头上跑回来的路上,程智终于追上了气喘吁吁地抱着块木头的邱维达,这时邱维达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老程,你说这德国鬼子的问题到底该怎么回答?”

    程智咬牙说道:“这肯定是他想把我们整回部队的损招,没听他开始说的话吗?我是想回去,但可不是现在回去,而是受训结束,带着他们德国陆军的精髓回去。”

    邱维达累得够戗,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他说道:“我觉得没这么简单,这家伙好像有点和国内的教官不太一样。”

    边上有人说道:“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国内罚跑步是空手,这里是搬木头,这算什么呀,有种来点更厉害的。”说话的是中士章松文,他只是初中毕业,但是因为爱学习,好钻研,性格直爽,被程智提名,也来受训,他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类型,虽然身上刚发的卡其布作训服已经湿透了,嘴上却还是不肯服输。

    程智看着章松文有点支持不住的样子,忍不住说道:“章松文,你没事吧?要不要歇一下?”

    章松文“嘿”了一声,叫道:“歇什么歇,晚到了还不让那家伙看不起我们中华军队?他妈的连搬块小木头跑步都撑不住,忒丢人了!你看他刚才那副神气劲,还不更有话说了?”他看了看,说道:“不过老纪好像有点撑不住的样子,你去帮帮他。”

    老纪叫纪鸿儒,是队伍里的状元,身体也最弱,他是安徽太和人,出生于诗书家庭,按其父亲的意愿,自然希望他做一代大儒,幼儿时就有过目不忘之能,有神童之称,乡党许之为大器,他从燕京大学毕业后,为报哥哥之仇,毅然投笔从戎。

    他一开始投军,和章松文、程智和邱维达他们分在了暂一连,是一起要好的朋友。

    程智跑到了鸿儒的身边,把那块木头从他手里接了过来,鸿儒看了程智一眼,执拗地从他手里夺了回来,程智叹了口气,他明白纪鸿儒的心思,五年前的东北事变他唯一的亲哥哥死在了日军的手中,这些年来,纪鸿儒一直都在憋着一把劲,但他这种体格能通过训练吗?程智心想。

    另外一边,五十八师大汗淋漓的营长张彝谟也要去抢上尉吴治康的木头,但是治康也拼命护住了手中的木头。治康也是出生于贡生家庭的书生,从小体育锻炼就少,这种高负荷、高强度的快跑让他满脸胀得通红。

    “他娘的,不就是块二十公斤的木头吗,就是体积大了点,不好搬,如果是石头就好搬多了。”李鼎华边上气不接下气了,还边笑骂道。

    鼎华说的话一下子让程智灵机一动,他叫道:“鸿儒,来,把你的木头前端放在我的右肩头,末端放你的右肩头,我的木头前端放在我的左肩头,末端放你的左肩头,这样就好拿一些。”

    程智的这个方法不错,所有士兵两两一队的照此来运木头,一下子简单多了。

    士兵们终于两人一组扛着两根木头跑回了训练营,他们回到了自己的训练场地,弗兰克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说道:“那些木头都给我整整齐齐地放好,以后你们跑步的时候还会经常用上它们。”

    这句话让士兵们都觉得有点难受,这都是什么事啊,受罚的刑具还得我们自己搬回来,只听弗兰克继续说道:“刚才那只是小小的处罚,一个士兵,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要知道,在德国陆军里面,每一个士兵都能给出自己的答案!当然了,你们能想到通过相互协调配合来一起扛木头,这就很好,值得表扬,部队是一个整体的团队,只有亲密无间的部队才能战无不胜!”

    “是,长官!”

    每个人都有点好奇地看着他,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弗兰克接着说道:“你们在训练结束后——当然,前提是你们能通过训练,就会成为中华军队中的佼佼者,指挥、带领着弟兄们去和敌人搏杀,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如果他连自己的职责都不知道,都不懂,那么他只会是一台杀戮机器!”

    所有人都寂静无声,这种理论或许在世界强国的军队中并不算太新鲜,但在这群中华军官那里却是闻所未闻,在他们漫长的受教育的过程中,儒家的谦让、道家的和谐都已经在他们思想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学校里讲的虽然都是西方学术,但做人的道理却依然是东方的,传统的,过了一会儿,这些官兵们才齐声回答道:“是的,长官!”

    弗兰克这才有点满意,他说道:“很好,军人不是做独裁者和一己之私的炮灰,而是为国家和民族的生存而战的勇者。所以你们的装备是最好的,训练也是最严格的,你们将会成为最优秀的部队的军官!因此,理所当然地,你们要去最危险的地方,面对最强的日本师团,然后,收回台湾!光复东北!把军旗插到富士山头上!”弗兰克说到最后,忍不住激动起来。

    这时士兵们中爆发出一阵滚雷般的声音,程智他们大吼道:“是的!长官!收回台湾!光复东北!把军旗插到富士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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