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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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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他们來到邵飞请吃饭的餐厅门口向服务员一说情况。服务员马上就带着他们向贵宾专用雅间走去。

    潘九天和邵飞已经來了。正和他们带來的六七个人聊天。寇静然和赵蕙兰坐在潘九天的旁边。样子潘九天和寇家的关系不一般。

    见黑子他们进來邵飞急忙起身迎了过去。一阵客套之后黑子坐在了潘九天另一边。几个陪客都很羡慕的着黑子。潘九天说:“小程。不够意思。竟然瞒着我老家伙。”

    黑子不解的着潘九天问道:“老爷子。我沒什么瞒着您的。”

    “你是彭大少的朋友。也是一个赌石的行家。我刚一见你的时候还真以为你不懂赌石。”

    黑子急忙解释:“老爷子。冤枉呀。我可真不会赌石。而且也不是什么彭大少的朋友。”

    黑子把古清羽的事儿告诉潘九天。潘九天的脸阴晴不定。听完黑子的话叹口气说:“老古走了。真沒想到老古竟然被他徒弟给害死了。哎。世事难料呀。”

    潘九天说完对坐在远处的古清羽说:“清羽。过來坐。我是你爷爷的朋友。”

    古清羽见过一次潘九天。一进屋就认了出來。这时听见潘九天叫她。急忙站起來來到黑子身边坐下:“潘爷爷好。”

    古清羽眼圈儿红红的。样子又想起爷爷了。

    酒菜上來。邵飞的两个手下忙着给大家到酒。他们听了黑子的故事对黑子都很敬佩。难能可贵的是黑子毫不犹豫的把自己不懂赌石这件事说了出來。在他们眼里这是黑子品格高尚的表现。其实黑子对赌根本就不感兴趣。无论赌什么黑子都不愿意。他习惯自己掌控自己的事儿。赌会给他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黑子帮了古清羽的关系。也许潘九天敬佩黑子的诚实。当酒倒上之后潘九天对黑子的态度让在场所有人都羡慕。他先端起杯对黑子说:“小程。你这个小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只要给我老头子打个电话。我老头子随叫随到。”

    “老爷子。您太客气了。我一个后生晚辈哪能受起这个。”黑子急忙端着杯站起來说。

    “把我当朋友就坐下。难得。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难得呀。”潘九天说完一口把杯里的酒都喝完了。

    黑子也很激动。端着杯一饮而尽说:“老爷子。能有您这样的朋友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我程黑子就会打打杀杀的。流氓一个。承蒙老爷子不嫌弃。以后老爷子有什么是事儿只管说。我程黑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黑子的话让人听了咂舌。在场的除了黑子和‘疯狗’、古清羽其他人都是珠宝界的精英。接触的人很少有人会这么说话。现在听黑子这么说话都心想。这个小子表面很和善。一说话简直就是流氓无赖黑社会的。

    潘九天听了黑子的话好好大笑说:“好。爽快。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福份。”

    黑子这么一闹酒桌上的气氛一下活跃起來。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些微醉。黑子给潘九天倒上酒说:“潘老爷子。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潘九天也不问黑子什么事儿。爽快的说:“沒问題。什么事儿你只管说。我一定帮你。”

    黑子了身边的古清羽说:“老爷子。我最近很忙。古浪一直在找清羽的麻烦。我想让她跟在您身边。这样一來古浪就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

    潘九天毫不犹豫的答应道:“这个好说。老古的孙女我理应照顾。就让她跟着我。至于古浪我饶不了他。”

    黑子知道潘九天只是在珠宝界有名望。这句话他也沒往心里去。后來他才知道。潘九天一句话就断了古浪在珠宝界的所有关系。古浪学的是翡翠雕刻。害死古大师后自己开了一珠宝公司。潘九天的一句话让古浪的公司不到半年就倒闭了。

    给古清羽安排了去处黑子放松多了。寇静然坐在黑子的对面。她着黑子对古清羽那么好心理非常不痛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富态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京巴推门进來。

    女人穿着华丽皮肤细嫩。眼角向上翘。一就不是个善茬儿。

    见这个女人和邵飞关系不错的几个玉石商人都偷偷的乐。邵飞了一眼潘九天站了一下沒站起來又坐下。

    潘九天也认识这个女人。知道她是邵飞的老婆。心想。这下完了。这顿饭肯定吃不痛快了。

    “邵飞。你把老娘扔在家里一个人快活來啦。还有美女陪着。胆儿壮了是不是。”女人从众人背后走向离潘九天不远的邵飞。

    邵飞的老婆是六亲不认。连潘九天的面子也不给。潘九天什么也沒敢说。他要说话被这个泼妇來几句不好听的就更难堪了。

    黑子讨厌这种不分场合的泼妇。当女人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服务员正端上來一盘儿炸鸡。黑子伸手撕下一条鸡腿说:“爸。您來了。來。吃条鸡腿。”

    黑子伸手把鸡腿递给女人怀里的京巴。

    女人被黑子的话惊呆了。她沒想到这个标致的小伙子竟然喊自己这条狗爸爸。长相他不疯也不傻。要是疯子或者傻子这些人也不会和他坐在一起吃饭。就连在场的人都惊奇的着黑子。他们认为黑子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京巴见鸡腿一口咬了上去。高兴的呜呜的低声叫着。

    女人怕鸡腿弄油自己的衣服。咯咯笑着把京巴放在地上。黑子感觉女人的笑声象刚刚下过蛋的老母鸡在叫。很讨厌。

    女人直起腰还沒走。就见黑子倒了一杯酒在着自己。她很奇怪。不知道黑子要干什么。

    “妈。喝杯酒吧。”黑子把酒递了过去。

    满场都呆住了。一片安静。随即有人开始偷着乐。女人的脸开始变的铁靑。当所有人忍不住笑出声的时候女人爆发了。

    “你他妈是什么东西敢耍笑老娘。找死是不是。”震怒的女人横眉竖目。就像一头发情的老母猪被其他母猪抢了公猪一样。

    这时黑子反而笑了。他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的说:“不喝就算了。这么大脾气干什么。气大伤身。对你这样的美女來说危害就更大了。脸上的皱纹会变多。到时候比老巫婆他妈还难。谁还喜欢呀。”

    邵飞的脸由红变靑。他沒想到黑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耍笑自己的老婆。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女人在家横着走惯了。在瑞丽珠宝界都给邵飞的面子沒人和她计较。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跋扈的习惯。从來沒受过这种气。

    女人伸手向黑子脸上抓來。黑子微微一动就躲开了。女人还想抓黑子。这时地上吃东西的京巴传來一阵惨叫声。

    大家的目光都被京巴吸引了。京巴抽搐着**着。蹬了蹬退死了。

    女人见她的鬼惨死也顾不得抓黑子的脸了。

    “花花。我的花花。你怎么啦。”女人抱起京巴痛哭流涕。比死了娘哭的还要凄厉。真是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