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若雪三千2 > 第053章 火浴朝凤,这到底是怎么了?

第053章 火浴朝凤,这到底是怎么了?

推荐阅读:
笔趣阁 www.xbiquge.net,最快更新若雪三千2 !

    ………………………………﹌﹌﹌

    她含笑看了眼旁边的龙士博,再接着说:“虽然那时因为我生病,没能亲自回国主持,但那场时装秀,对我跟龙老师来说,都很有特别意义,不知道梵妮小姐有没有听过?”

    拿着筷子的手指尖禁不住有些细微的收紧,心里的某根弦隐隐触动,而我面上却是故作沉吟后,笑着猜测:“您指的——,应该是国内著名私立学院,X大举办校庆那次吧?”

    “梵妮小姐知道?”

    “当然,那么有名的时装秀我怎么会不知道,况且,那场时装秀还是在华榆体育馆举办的,而我那时刚好也在华榆。”我言笑晏晏地说着,却只感觉身体从指尖开始一点点的,变得薄凉一片。脑子里想起那场服装秀的同时,连带着,其他的记忆也跟着被牵扯起,我的不安和他的怪异,似乎也是从那天开始。

    “梵妮小姐,那时刚好在华榆读书?”龙士博也像是起了些兴趣,突来一问。

    我笑着回道:“是,在榆中读高三,我想米婕尔前辈说的特别意义,应该——,就是那件高仿自古南越的后衣——火浴朝凤吧?”

    闻言,米婕尔微一愣,接着展颜,醉人的笑意一直染上眼角眉梢:“都说这世界是越来越小了,看来这话真不假,的确,那件婚纱对我们来说很有特别的意义。”

    “婚纱?”我纠结在这两字上,不懂地看了眼米婕尔,再看向陈莫谦,谁想坐在对面的他,只是事不关己地在那品茶吃菜。

    “嗯,虽然是改编自南越的后衣,但也增加一些现代婚纱的元素,让它看起来更独特,更加美丽致命,而且——,它本身上就是一件华美的嫁衣,火裕朝凤——至最美、最爱的你。”米婕尔解释着,迷人的眼波温柔得像在述说自己的恋人,低眉浅笑,千丝万缕不被人看清的情愫在她眸间尽显,最后她的眼神移向陈莫谦:“其实这件婚纱的设计灵感,还是出自于莫谦呢!”

    “陈总?”我讶然。

    “嗯,所以当初他决定让X大的校庆作为那件婚纱的初展,并聘用叶可薇小姐作为模特时,我们都没反对。只是后来才知道,某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面对米婕尔的调侃嗔怪,陈莫谦只是不高不低的招牌笑,连头都没抬,似乎对今晚的菜很满意,夹菜的筷子就一直没停过,而我的心,莫名的怪异连连。

    “之前我还担心,怕他女朋友太多,耽误了自己呢!”米婕尔再说,某人嘴边的笑意加深,却还是沉默不说话。

    掩饰着内心的怪异,我笑了笑,接过米婕尔的话:“陈总花名远播,并被美誉为东亚最具魅力的企业继承人,想要接触的名媛千金自然是络绎不绝,慎重全面点也是应该。不过从陈总对叶小姐的长情来看,陈总还真是一位性情中的好男人啊。”既然全是为了叶可薇,当初为什么又要让我为你披上?我甜甜的地褒奖着,一抬眸,含笑着眼眸正对上他同样含着笑却深似黑潭的眼眸。

    “我有专门看过那一次的现场录影,倒是觉得五年前的叶小姐,跟眼下杂质上看到的有很大的不同。”耳边这时传来龙士博低纯的嗓音,我跟陈莫谦具是一怔,接着眼神交错开,纷纷看向龙士博。

    “这个话题我们好像以前就有聊过。”接过去话的是米婕尔,我低头做聆听状,挑剔着碗里的菜,偶尔浅尝几口,没去看此时此刻呈现在陈莫谦脸上的又是副什么样的表情。

    “的确感觉很不同,叶小姐一向属于清心艳丽型的,无论是封面杂志还是电视荧幕,脸上总是笑容艳艳,而那一场秀上,她却从头到尾没笑过一刻。”米婕尔斟酌说着,脑子里像是在回复那段影片,我面色不改,只像是他们在说别人的事。而在米婕尔落下话音时,一口男性的磁性嗓音跟着响起,我心头一颤,因为说话的人,是陈莫谦。

    “影视圈里打滚的多的就是面具,在镜头下呈现出一张什么样的脸本来就是她们的职业,大家没必要这么夸她演技好,要不然她可是会骄傲的。”他开着玩笑似的说,却更像是开心地替着他家里的女人接受着别人的表扬,我嘴角浅笑,端起茶杯,细细地品着这杯来自于杭州的雨前龙井。

    米婕尔跟着也是笑,却还是故持己见:“那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演技可以提升,但一个人的气韵却不是轻易可以靠演技临摹出来的,若不是那时荧幕上的叶小姐跟眼下的有七分相似,我倒是更愿相信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米婕尔话音未落,一串被水呛到的咳嗽声突兀地响起。

    “总监?”艾米担忧地看向我,我一边咳着,一边手势示意她我没事。

    “梵妮小姐你没事吧?”米婕尔跟着关心地问。

    再低咳了两声,我细致地擦了擦嘴角,面对着六道迎向我的眼神,我尴尬十足的笑:“我没事,真不好意思,刚才好像有点喝太急了。”

    “没事就好。”米婕尔放心地说。

    我尽量自然地微笑,感谢她的关心,接着再说:“我还是先去一趟洗手间吧。”然后站起身,保持着优雅的动作转身走开,背后迎来的视线中我像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两道尤为的灼热沉重,我看似规律平稳的脚步在那两道实现的注视下,只快不慢的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