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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 160 他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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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正发现大事不妙,企图偷偷地溜出去的尚宝贝一时之间抬出的脚就这么停在了那里,进不是,退也不是,很是尴尬。

    她低垂着头,不敢看黑修邪,但是,尽管是背对着他,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他眸底那灼热而慑人的视线,和着淡淡的威胁。

    所有的下人都将注意力投注在了她的身上,神情惊讶怔忡。

    萧静妒忌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穿透,沉茹的错愕与愤怒,黑修邪的讥诮勾唇……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萧静,她露出一个自认为很甜美,很得体实则难看到极点的微笑,可以放柔声音,“原来尚小姐已经回来了啊!真是奇了怪了,这些日子以来,萧静还以为尚小姐跑哪儿去了呢!不过尚小姐回来了就好了,免得黑大哥挂念!”

    没有人能听出她话语里的讥诮与愤怒,然而尚宝贝听出来了。

    刚想说些什么,萧静却像是刻意不让她说话,又问了句,“对了,尚小姐,不知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呢?”

    尚宝贝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下暗忖,明明是当初她让自己走,可是这一刻却将自己推在如此峰尖上,沉茹本就不喜欢她,现在不就正好给了她一个嘲笑她的理由么?

    可是又不能明着说出来,萧静看起来并没有她表面上的那么无害,相反的还要有心计,这不明摆着要她难堪么?

    求救的眼神不经意地望向一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一汪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在瞥见那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她一惊,忘了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呆呆地,凝着他……

    “还能去哪儿?不就出去鬼混!”想起儿子对她的警告,竟是为她!!这让她情何以堪?!践人的女儿竟入了儿子的眼,她恨哪!如今来个眼不见为净,那她说什么也要口头上嘲讽她一下。

    萧静诧异地咦出声,没有了方才的狼狈委屈,“我想尚小姐应该不至于这样做才对,再怎么说尚小姐也是有教养的千金大小姐!”

    尚宝贝淡淡地看着两人一搭一唱,也没有开口纠正,只是视线一直落在黑修邪的身上,期待着那张性感的薄唇会吐出令自己惊喜的话语……

    黑风拧着眉,刚想开口,却被黑修邪一个淡淡的警告眼神给制止了。

    薄唇微勾,他拿过茶几上的杯子,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惑人,他垂眸瞥了眼空空如也的杯子,眉心微拧,下一秒,一直葱白小手便伸了过来,拿过一边的茶壶替他漫上……

    仅是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的不悦,这个小习惯,她懂!

    褐眸闪过一丝笑意,男人举杯大饮,满满的一口,接着,在她转身之际,出其不意地将她拽向自己,在她错愕、惊讶、痴恋、深情的目光下,覆上了她的唇……

    “唔--”

    尚宝贝被这一举动吓到,忘了该有的动作,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乖乖地,任由男人将舌头滑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教缠……

    记忆中熟悉而温柔的气息,霸道而狂野的吮吻,一寸寸地撩拨着她的神经,让她整个身子都禁不住为之颤栗……

    他想,他是中了一种叫紫叶的毒了,仅是这么轻易简单的一个碰触,就让他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反应,而且,让他诧异的是,这个女人,打扮得像只鬼的女人,竟让他有种紫叶就在他的身下的错觉。

    本想让她当众出丑,一怒之下吻了她,谁知一旦碰触便欲罢不能。

    惩罚霸道狂妄的掠夺,到最后竟慢慢地变成了怜惜地厮磨,就好像在对待一件珍奇的宝贝,他的宝贝,他最最在乎的宝贝,他舍不得去伤害的宝贝……

    可是这个他捧着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竟背叛了他,牵着别人的手跟了别的男人跑了?!

    置他的一颗心于不顾?!

    紫叶,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么?

    沉浸在这种温情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尚宝贝,无端端一股怒气腾升,用力地咬了下去……

    “啊--”尚宝贝吃痛睁开了迷离的双眼,清澈明亮,让黑修邪差点就要好好地拥她入怀,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神愈发的深邃了。

    “我怎么忘了还有你呢?”阴测的笑,冷飕飕地在她的耳畔响起。

    尚宝贝打了个寒颤,“邪你,你怎么了?”

    听到这声亲昵的称呼,黑修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猛地放开了她,将之禁锢在胸前,抬眸,望着萧静略显苍白的小脸,笑得勾魂至极,“她的肚子里可是有我的种,你说,我是娶你还是娶她?”

    萧静此时已经回到了另一旁的沙发上,看到黑修邪充满占有欲且不顾这么多人在场,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尚宝贝,这已经让她很是难堪了,男人竟然还问了她这个问题,让她的脸色愈发的止不住的惨白。然而这时候她还不忘保持自己在黑修邪心目中懂事识大体的形象,笑得甜美可人,只是连傻子都看得出她的笑容有点僵硬。

    尚宝贝也愣住了,没想到男人会问这个问题,更没有想到男人会当众吻了她,羞赧之下,眼睛余角瞥见萧静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心微沉,这个男人,还是这么邪恶,明明知道沉茹护着萧静,而大家的心也向着萧静,竟然还将自己推向了浪尖的风口。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因为她说与不说,都表示着黑修邪对她的在意……而这种在意只是一种报复……

    是的,报复!她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眼底最深层的恨意,似乎,在透过她惩罚另一个女人……

    尚宝贝的心微微一惊,几乎不敢望向他的眼睛。

    沉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小邪,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好了我该走了!”男人笑着站起来,状似不在意地附耳在尚宝贝耳畔用着不低不高,刻意压低却又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到的嗓音缓缓地开口,“宝贝,等我回来!”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周围异样的视线悉数投射到了她的身上。

    其中最甚的,还是萧静那双妒忌,嫉恨,恶毒的眼睛。

    她低垂着头,发出了一阵微不可闻的叹息:黑修邪,你这不明摆着要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么?

    这真的是你所希望的吗?

    是因为紫叶离开了么?可是那你呢?你就这么爱她,爱到连紫叶走了,你也要娶那个女人?可是既然选择了她,为什么还要寻找我,为什么还要取消了婚礼,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真想如止水,不想对你的消息有一丁点的兴趣,不想有一点的悸动,可是当我知道你要订婚的时候,我的心居然还会痛?竟然那么希望和你订婚的女人是我!希望你的唯一只是我!

    你知道么?你取消了订婚宴,又给了我多么大的希望!我多希望,你喜欢的人是我!

    当你看着她,问是娶她还是娶我的时候,我的心竟然砰砰跳个不停,你是真心的吗?

    想到这里,尚宝贝竟然感到了几分迷茫,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是紫叶,会很开心地迎接她吗?

    她苦涩地笑了笑,那个男人那么霸道与无情,怕是不会原谅她的吧!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只知道这样浑浑噩噩又了一阵子。

    自从男人说了那样的话后,虽然黑家的下人很鄙视她,但是也没有谁有那个胆去骚扰她,只是见到了经常会赏她白眼罢了。

    这天,天气还算晴朗,天空中偶有几朵白云飘过。尚宝贝散步在黑家大宅的花园中,迎面走来了一个人,她直觉地想扭头就走,可是还是慢了一步,对方已经看到她了,而且还有等她走近的趋势。

    只得硬着头皮上,她扯出一丝不算笑意的笑,“少夫人!”

    萧静眼底的戾色一闪而逝,望向她时,已是笑意盈盈,“尚小姐啊,我可不敢当啊!这少夫人的位子萧静怕是没那个能耐坐上了。虽然我是黑大哥从小就属意的媳妇人选,但是尚小姐你也知道你都有了黑大哥的骨肉了,黑大哥不能让他的骨肉流落在外吧!”

    她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仔细听,会发现那语气满是酸味与妒忌讽刺,更多的是含沙射影,在在地提醒尚宝贝,黑修邪会说娶她,只是因为她肚子里有了黑家的骨肉,她那是麻雀想变凤凰,母凭子贵!

    尚宝贝故作镇静的脸色有点僵硬,真是你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己找上来了。

    “少夫人,我知道你对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却还要回来有意见,但是请你放心,我真的不是要抢你的位子的!”回来究竟是为什么,这个问题黑修烈虽没有点名,却也在提醒她,究竟是为什么,而她自己也扪心自问过,究竟是为什么。

    而这个结果就是,她也不知道。

    只是她真的没有破坏别人幸福的癖好。

    萧静冷哼一声,“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萧静怪怪的,脸色是忽明忽暗的阴沉,连带的,看到她的神情都带着某种程度的恨意,像是恨不得她立刻消失。

    不过算了,可能是她怕自己抢了她少夫人的位子吧!呵呵,她也不想想,黑修邪这么爱她,怎么会真的娶自己呢?只不过是为了报复自己罢了!

    夜晚的风总带了那么点凉意,风吹动树叶发出飒飒的声响。

    尚宝贝洗了澡,趁头发还没有干,她索性将整个人挂在窗台上,将头枕在手上,半趴着的状态,柔顺的发丝飘落,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一楼的草地上,月光调皮地撒在她的身上,从远处看,将她映衬得像个遗落凡间的天使似的。

    已经两天没有见过他了,现在一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竟这么想他,那份思念深入了骨髓,他说的等她,却是消失了两天。

    怕是已经忘了他说过的话了吧!

    也只有她,才会当真!才会期待!

    想着想着,她竟趴着慢慢地陷入了睡眠之中。

    黑修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半趴着,脸上漾着娴静而甜美的样子,浓密的羽睫遮住了明亮而纯真的眼睛,嫩白而润滑的肌肤一览无遗,这个样子,好熟悉……

    一如她,躺在他的怀里,一脸满足的模样。

    心下一喜,他快步走上前,刚想叫出声,可是在瞥见那用发丝遮住的另一半脸颊时,他的眼神就变了,冰冷而无情,凌厉而嗜血,面如寒霜,狠狠地地射向她。

    不是她,不是他的紫叶,这个女人是尚宝贝,是自己厌恶的尚宝贝,他刚才怎么会觉得她像紫叶呢?那个集美丽与高贵与一身的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跑了,已经跑到某个不知名的国度了,他还在奢求什么。

    微抿的薄唇微微一勾,扯出了一个生动的图画,女人,谁让你这么享受的?

    可能是视线太过于灼热,太过于凌厉,冰冷到连半睡之中的尚宝贝都不得安宁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意识还没清醒过来,所以在看到眼前放大状的冷酷俊脸时,她微微一冷,直觉是在做梦。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一定是在做梦,是的,不然怎么可能梦到那个男人了呢!是的,肯定是她太想他了,才出现的幻觉!自嘲地想了想,她又趴了下去,这回换了个姿势,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男人的俊脸。

    喃喃道,“邪,我好想你……”

    男人面无表情,冷冷地睨着她,突然,一个箭步,冷硬地箍住了她的手--

    “啊--疼!”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她瞬间清醒,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紧抿的唇瓣,冷冷的弧度,连线条都冰冷得令人心寒,尚宝贝有点怕他的这个样子。

    “你想做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副要吃了她的嗜血样。

    女人眼中流露出的胆怯,让他心中的期待瞬间破灭,不是紫叶,不是他的紫叶,那个回顶撞自己,从未露出过胆小如鼠模样的女人,倔强而不服输,哪里是眼前的女人?!

    男人不发一语,冷冷的一个眼神就松开了对她的束缚,转身。

    “邪,你怎么啦?”男人的异样令她心疼,让她忘了刚才他的粗鲁动作,急急地拉住男人的衣袖,却不料被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喝住--

    “放手!”语气丝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尚宝贝心中又是一阵涩然。

    最后,在男人冰冷得足以冻死人的眼神下,她黯然地放开了他的衣袖,微微地垂下了头颅,自然也没看到男人眼底闪过的一丝异样。

    突然--

    咚!

    头部重重落地的声音。

    尚宝贝倏地抬起头来,在看到男人倒在地上后,慌乱地跑了过来,语气有着从未有过的焦急,“邪,邪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她伸出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浓烈的热量传至她的手心,让她的脸色白了白,低呼出声,“你发烧了?!”

    说完,又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想跑出去找人来,可是脚步还没移动,就被男人霸道地搂住了腰身  ,一个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自己的身上,砰的一声,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不许走!”耳边是男人无意识而又性感低醇的嗓音,因为发烧声音有些喑哑,却还是及其的好听。

    “我没有要走,我只是想给你找医生来!你发烧了!再不吃点药,你会受不了的!”尚宝贝尽量压低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天知道她都担心死了。

    他究竟是怎么啦,两天前还好好的,怎么会无端端地发烧了呢?!

    “不许走……”依然是那道声音,尚宝贝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疼不已!见惯了男人霸道无情,冷酷凌厉的模样,这个样子的他,少了几分的戾气,多了一丝柔和,因为生病了让他有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总之,像极了一个需要人疼,需要人爱的男孩。

    心底的那根弦,轻轻地被触动了。

    尚宝贝柔软的手放置他的额上,微微地带来些许的凉意,抚平了他因痛楚而拧起的眉,他肯定很难受吧?她想。

    “我没有走,你再不看医生身子就好不了了,你也不希望这样是不是?”

    无意识的情况下,他的力气却依然还是大得惊人,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不要走,不要走,紫叶,不要离开我……”男人喃喃地低语,尚宝贝听着,也看着,忍不住一阵揪心。

    你是为了紫叶才变成这样的吗?是真的为了紫叶吗?那你为什么又要娶萧静?

    心中有无数的疑问,让她想问清楚,可是男人表现出了从未表露过的一面让她感到心疼,也只有这样,她才会看到他的脆弱吧!

    罢了罢了,待他清醒了再问他吧!

    “邪,我去拿块毛巾给你敷一下,很快就好了,好不好?很快就会烧退了的!嗯?”耳边一直传来女人的问声细语,让他的心也跟着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似乎也没有那么急躁了,竟缓缓地松开了手。

    只是当她刚拿到毛巾和凉水时,他又迅速地钳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分毫,尚宝贝对这种行为很是无语,好看的眉心微微一蹙,不置一语,动作轻缓而温柔地给他敷了块毛巾。

    似乎是怕她疼着,他的力道也仅是牵着她而已,没有多大的力度,这点,令尚宝贝很是欣慰,手被禁锢住,双脚却依然行动自如。

    伸出另一只手,她伶俐地在抽屉中找出一些简单的退烧药,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举到他的面前,“邪,来,先把药吃了。”

    男人的眉心一直紧拧着,涔薄的唇瓣微微发白,第一次见到这样脆弱的他,尚宝贝心底又是惊讶又是心疼,恨不得全部提他去受。

    “乖,吃了药就不会疼了,乖!”

    耳边一直回响着独属于女人的问声细语,温柔而动听,充满呵护与怜惜,加之女人清淡而温馨的体香,让他瞬间沉溺其中而不愿自拔,“紫叶,不要走……”

    尚宝贝低头想听清他说笑了些什么,在听出男人口中的话后,心中一时百感交集,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可是紫叶再也不能回来了,就在他承诺说要娶萧静的时候,而现在存在的,只是尚宝贝。

    不知出于何种死心,在她的思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些话便脱口而出,“邪,我不走,紫叶不走,不走!紫叶会一直陪着邪的!”

    听到这几句话,他竟真的逐渐平静下来了,只是从那紧拧的眉心还是可以看出他的不适。

    没多说什么,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撬开他的唇齿,将药片放了进去,然后高抬起头,喝了一大口水,俯身,嫣红的唇瓣覆上他的……

    温热,柔软,对上他的冰冷,苍白。

    将口水的谁渡完给他之后,尚宝贝就想退出来,可是男人却像是有行动意识似的品尝起了口中的甘甜,仿若久违了的甘露,轻轻地,吮/吸了起来……

    男人放开了她的手,改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肢,力度霸道而不失狂野地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让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又回来,朦胧而迷离的意识里,他只知道,他要留下她,要将这些天来的相似全部付诸在这一吻之中,让她知道他的思念。

    “唔--”女人沉浸在着久违的柔情里,高耸的双锋,妖艳的红唇,白里透红的肌肤,扑扇扑扇的羽睫害羞地微闭,透露出女人激动的心情。

    只是突然,被这一声呻/吟吓到,她猛地睁开眼,惊魂甫定地星眸圆瞪,望着地上俨然还闭着眼,却无害的俊脸,脸色酡红不已。

    男人还是那般邪恶,就算是在昏迷中,也不忘轻薄她。

    定定地瞪了他几眼,确定他完全睡着之后,她才缓缓地站起来,看了看床的方向,幸好不远,算了,这么晚了,也不好惊动其他人,只有自己将他放到床上了。

    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尽了喝奶的力气,尚宝贝终于将他放到了床上,已经气喘吁吁地连动都不想动了,趴在他的身上呼吸了好几口气,才重新站起来,走到浴室里面端来了一盘水,手中拿着另一块毛巾,而额上的毛巾也早已落地。

    下一秒,她又郁闷了,要给他擦拭一下身子,那他的衣服怎么办?虽然他是在昏迷中,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但是她还是有种难为情的感觉。

    最后的最后,她厚着脸皮,剥下了他的西装,替他擦拭起身子。

    再倒掉水,给他换上新的衣服,再给他盖好被子,刚想离开,男人的手却不知从何处迅速地伸了出来,一个用力,就将她从床边拽了上来,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尚宝贝忍不住一个轻微的吃痛,美眸瞪着他,被男人抱得动弹不得,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若他醒来发现自己抱着她,或许就不会霸道温柔了吧!

    罢了罢了,就算是这一刻温柔,至少她也曾经得到过,不是吗?

    清浅的月色顺着窗帘慢慢地爬进来,流泻到了窗台上,铺撒了一地的温和,一如床上那相拥的男女所有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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