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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不根本就不想说，别逼我了，这样可以吗？”唐亦瑶实在受不了他的逼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一副誓死不说的样子。
“你不试着问问，又怎么知道我会说出让你不满意的答案呢？”程皓宇放开捏着唐亦瑶下巴的手，随手一笼，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
“哎，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我问呢？”唐亦瑶语气也软了下来，程皓宇的话再次戳中她的心事。
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问，是担心他会说出自己不想要的答案，可是他居然连这个也看出来了，以前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程皓宇可怕。
“我会观察人，不等于我会读心，你心里想的事情我看不到，我只能读懂你的情绪。”程皓宇语气依然温和，他刚刚也是一时急躁，不过他也感觉到唐亦瑶确实有点受惊了。
“好吧，那我就试试看。”唐亦瑶依然依偎在程浩宇怀中，只是慢慢睁开眼睛，和他目光接触的一瞬，她还是条件反射的避开。
“今天有人和我说……林叔曾经以万程集团的名义和天明餐饮合作过，这件事是真的吗？”唐亦瑶不敢去看程皓宇的眼睛，生怕在他眼中看到些什么。
她依然低着头，随手扯着程皓宇衣领的领角儿，目光也都投射在手指和领角儿之间。
“你就只是想要问这个问题？”程皓宇淡淡笑道，表面上表现的波澜不惊，可是心里却暗暗放松了一下，显然他之前担心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
“算了，当我没问。”唐亦瑶有点不自然了起来，她误解了程皓宇的态度，以为他在打时间差，利用这个时间来研究说辞。
“小丫头，你有的时候脾气还真是怪，对你态度好和不好，你都会各种不买账，也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来。”程皓宇不肯放手，她自然跑不掉。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反应，反正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嘛，就当我没问过。”唐亦瑶有点不情愿的扭动起来，想要摆脱这种桎梏。
“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子恒确实以万程集团的名义和天明餐饮合作过，以前没有和你说起，只是因为我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和你提起，既然你问了，我自然可以坦然回答。”
程皓宇说这话的时候手上力道倒是松了一些，语气也十分温和，同时还随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抚着她的情绪。
“真的吗？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说对穆益林了解不多呢？”
唐亦瑶对他的答案有点意外，于是也不再执拗下去，而是把目光转向他，十分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是真的，事实上万程当年和天明合作的时间也确实并不长，而我本人在这件事上也和穆益林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接触。”程皓宇说到这里稍稍一顿，似乎想起什么一般，觉得有必要先问唐亦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