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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你还能不能行了？明明我们一直在聊很严肃的话题，你怎么就突然给扯到这种事情上了？”唐亦瑶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先偏离主题的好不好？”程皓宇笑道。
“刚刚也是你先接电话的好不好？而且后来关于买凶杀人的话题，也是你先引起的吧？”唐亦瑶不依不饶。
不过无巧不成书，她这话刚一出口，程皓宇的电话居然又响了，而且是特别的铃声，唐亦瑶倒是熟悉，这是林子恒打来的。
“先接电话吧。”唐亦瑶笑呵呵的看着程皓宇。
“你不准再到处跑了。”程皓宇一边说着一边接起电话，“子恒，有什么事吗？”
“程皓森回国了，我也是才得到消息的。”林子恒的语气比较严肃。
“他一个人回来的？”程皓宇的眉头也不禁攒成一团。
“是的，而且他一回来就直接去拜访了程奶奶，现在住在业川的圣豪酒店。”林子恒说道。
“好，我知道了，回头再有消息，我们随时保持联络。”程皓宇点头应道。
“程皓森是谁？”唐亦瑶显然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就很直接的追问道。
“他本人我估计你应该见过，不过可能已经没有印象了。他算得上我族内的堂兄，当年万程风暴时期，我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他爷爷和我爷爷是兄弟。”程皓宇随手把电话放在吧台上。
“哦，我想起来了，以前在程家见过，你说名字我自然记不得，可是如果你说当初和你争万程的堂兄，我就记起来了。”唐亦瑶很点了点头，“虽然只是见过一面，可是我对他的印象很深。”
“他的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微笑，让人一见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是个特别和蔼可亲的大哥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十岁，他就和你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看来你对他的印象很不错。”程皓宇的语气让人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
“喂，你不是吃醋了吧？我只是点评一下一个见过一面的人，而且他现在都奔四了，大叔级别，你至于吗？”唐亦瑶听出程皓宇的话有点酸溜溜的。
“对别人不至于，对他我还真是至于。”程皓宇的语气依然严肃，“他这次回来肯定不会只是回国度假这么简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离开已经整整五年了。”
“你的意思，他回来是有目的的？”唐亦瑶的情绪也跟着程皓宇的表情变得有点紧张起来，而且凭直觉，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点什么。
“五年前，他离开的时候，走得很不情愿，他始终觉得我没有资格坐现在的位置，奶奶是想要垂帘听政，所以才把我扶上台的。他觉得奶奶的做法，根本就是想要自己握权。”
“可是他输了，这是事实，我大概也听母亲说过，他是因为无法在万程立足，才只好选择离开的，因为那个时候万程所有的重要部门以及资源都是你的人在掌控。”唐亦瑶依稀还能记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