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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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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安祥的太和镇上,到处搞得人心惶惶,不仅大街上找不到半个人影,就连在自己家中,每家每户都是房门紧闭,贴着驱鬼符咒。睍莼璩晓街上静得连自己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赤浪跟袖莲走在街上,没想到他们才走了没几天,太和镇就变得如此荒凉。

    袖莲紧紧地拉着赤浪的上衣,生怕自己与赤浪分开而遭遇到什么不测。

    赤浪微笑着看了一眼袖莲拉着他的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丫头,是不是有些害怕?”赤浪关心地问道。深情厚意总能给袖莲丝丝温暖飚。

    袖莲又向赤浪靠近了些,阴风吹得她娇躯有些瑟瑟发抖。从这段时间的交往,她早已对赤浪芳心暗许,除了那些繁文缛节,在她心里,赤浪就已经是她今生认定的人。

    赤浪赶紧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轻轻地披到袖莲身上。

    “浪哥哥。”袖莲回以深情的眼眸。所有话语尽在不言中锱。

    “丫头,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这几日在降牛山上耽误了些时间,我们得赶快回去。”赤浪轻轻地将披着的上衣拉拢些。

    “嗯!!”袖莲乖乖地点头。

    两人并肩快行着,周围所发生的变化他们也只能淡然无视,要想知道答案,只有在回到赵府前才能知晓。

    “砰砰砰”赤浪敲打着赵府的大门。可敲了许久也没听到有任何回应。

    “这赵子阳他们都去哪里了?叫那么久都没人开门,平常不像这样的呀!”袖莲说道。

    “我也觉得事情好像不简单,丫头,你有没有注意到,从我们一路走过来,这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每家每户都关着大门,大门上还贴着黄符。”赤浪仔细想着每一个不寻常的细节。

    “嗯,我也感觉到,你说是不是虎精在我们去降牛山的这几日出来捣乱了。”袖莲恍然大悟。

    赤浪不同意地摇摇头。“不可能,上次虎精与我们打斗时受了重伤,现在这镇上几乎是看不到人影,若想弄出这么大动静,如果没有多大的功力是不可能做到的,还有,不好。”赤浪脸色煞白,退后几步,纵身一跃,飞向赵府内。

    不久,大门被缓缓地打开,一男家丁缩头藏身地露出一只眼睛察看着。

    心细的袖莲早已发现了家丁,上前往门上一拍,吓得那家丁把紧开的一条缝又给关上去。

    “开门呀!快给我开门。”袖莲大叫着。

    “你,你,你是,人还是鬼?”家丁怕怕地问道。打开的门缝比刚才稍大些。

    “我是人还是鬼?”袖莲指着自己的鼻子,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对,你是人还是鬼?”家丁这次说话可不含糊。胆子也稍稍有些壮大。

    “那你说我是人还是鬼?”袖莲凑到门缝边。

    “你且进来吧!”家丁确认清楚之后才敢把门开得刚好一个人进来,若不是刚才有个人飞进来说门外有贵客,打死他都不愿意冒这个险。

    “这还差不多。”袖莲边说边挤进门缝。

    看着赵府一切如故,心里稍稍有些窃喜,先前她还以为赵府有可能也会像街上一样,发生点什么,不过现在看来,还好,还好。

    “你且跟我来,刚刚飞进来的那位公子早已经去找我家少爷了。”家丁说道。

    “飞进来的公子?”袖莲有些听不懂家丁说什么。

    “对呀!难道你不认识他,刚刚还是他叫我开门让你进来的。”家丁道。

    袖莲思索的一下,突然间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浪哥哥呀!走,你带我去找他们。”

    “嗯!!!”家丁应道。带着袖莲向后院走着。

    而赤浪因为事态严重,在他刚进赵府的那一刻,就向吓得有些失魂的家丁说明来意后,就吩咐家丁帮忙招呼袖莲。自己就刻不容缓地去找嫣然跟香草。

    “嫣然,香草。”赤浪道。

    此刻正在商讨如何对付外面残留的魔魅的香草跟嫣然一看到赤浪回来,心里更是激动欣喜。

    嫣然一个箭步跑上前,紧紧地搂住赤浪。

    “你终于回来了。”嫣然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安心。

    “嫣然。”见嫣然如此热情,赤浪只得傻傻地愣在那里。

    “赤浪,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相对于嫣然,香草更显得有些不悦。

    “你叫我什么?”赤浪板着个脸,轻轻地推开嫣然。

    “赤浪呀!怎么了,难道不对呀!”香草道。

    “你,,,”赤浪本想再与香草争执几句,后转念一想,还是作罢。“算了,幸亏你不是我真的妹妹。”

    “我还不想跟你这种见色忘友的人成为哥哥呢!”香草不服气地反驳着。

    赵子阳却刚好在这一刻跨进了门口。

    “赤浪,你可算是回来了。”赵子阳说着,眼睛却不停地转悠。

    “别看了,莲姐姐不在这里。”香草双手在赵子阳眼前晃荡。

    “不在这里,那袖莲去哪了?”赵子阳看向赤浪,希望赤浪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在这里。”袖莲就像及时雨般出现在赵子阳面前。

    “袖莲,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赵子阳一见袖莲便夸张地迎上前,拉着袖莲左看右瞧的。看得袖莲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而旁边的香草更是妒忌得上前拉开袖莲。

    “莲姐姐,你们怎么才回来呀!你不知道,你们不在的这几天,这镇上发生了多大的事情。”香草道。

    “香草,你身体怎么样了?”袖莲担心地问道。

    香草开心地转了个圈圈,说道“莲姐姐,我没什么事,只是外面的人就有事了,现在这镇是没几个正常人了。到处都是吃人的魔魅。”

    “魔魅?”袖莲有解地看着赤浪,希望赤浪能解释给她听。

    “魔魅是魔界一种毒辣的魔,凡是被他们咬过的人,妖或神,都会变得像他们一样,失去常性。”赤浪道。

    袖莲迷茫地摇摇头。

    “就是,,就是,就是像人间发生的瘟疫一样,可以传染的,而这魔魅跟瘟疫的区别就是瘟疫是种传染病,而魔魅却是杀不死,淹不死的不死魔。”

    “杀不死,淹不死,”袖莲琢磨着赤浪的话,“那能烧死吗?”

    赤浪一听到袖莲如此说法,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对,可以烧死,”

    “那我们就多找些柴火把他们烧死就好了,我想那些魔魅也没什么可怕的吗?”袖莲很轻松地答道。

    “对咬过的人不仅思想被他们控制住,更可怕的是他们的灵魂也被封存在身体里。假如你要烧的话,魔魅是被烧死了,可那些被魔魅控制的人的身体包括他们的魂魄也被烧得灰飞烟灭,永世都不是超生了。”赤浪所说的也正是他所担心的。

    “那杀又杀不死,烧又不能烧,难道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袖莲道。

    “擒贼先擒王。”嫣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对,说得太对了。”蛙风霁边拍手边走进来。他的视线里永远都离不开嫣然的俏影。

    “你怎么来了?”嫣然显得有些失措。

    “就在你们刚好说到杀不死,淹不死的时候我就到了门口,只是想想听听你们到底有何良策。”蛙风霁站到嫣然身边。毫不理睬周围的人。

    “不止是蛙风霁,我想外面还有一位吧!”赤浪神速地窜到门口。

    “哈哈,还是你这娃娃功夫底子厚,不然山人在这上面呆个把月恐怕也没人发现。”痴剑仙睡在墙角上,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

    “又是你这疯老头。”香草还在为先前痴剑仙不肯给捆仙袋的事跟痴剑仙较着劲。

    “你这女娃娃,嘴就是饶人呀!”痴剑仙喃喃道。

    “哼,,你能拿我怎么样?”香草双手掐腰。

    嫣然轻轻地拉拉香草,朝赵子阳方向试试眼。香草这才发现赵子阳一脸惊奇地看着她此刻的创举。

    “痴剑仙,你还是快些下来吧!现在魔魅当道,你还有这心情在那上面神游。”赤浪道。

    “就知道你们会这样说,早知道我就不该躲到这里来偷懒。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呀!”痴剑仙摇着头,纵身住下一跳,稳稳地站在众人面前。“怎么样,山人交代你的事情做到了没有?”

    赤浪不作声,别过头往里屋走去。

    “这什么情况?”痴剑仙指着赤浪的背影。

    “你说什么情况就什么情况?”赵子阳好心地回了一句,而其他人则跟着赤浪走进里屋。丝毫不理会痴剑仙的任何举动。

    “喂,喂,喂,你们这些娃娃怎么这么不懂得尊老爱幼的,尊老爱幼可是我们的美德呀!”痴剑仙气得摸着他的胡须,紧跟着上前。

    赤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其他人也各自寻找自己满意的坐处。

    “蛙风霁,对付魔魅的事,你有什么见解。”赤浪道。

    “我,,,”蛙风霁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这次也显得有些出乎意料,在众人面前,他一直都是个可有可无的隐形人,没有人注意他,更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对,你,我相信你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对付魔魅。”赤浪肯定道。

    “你就这么自信我有办法?”蛙风霁恢复他一贯的格调。

    “我相信你。”赤浪道。

    “赤浪,你到底有没有把山人放在眼里,山人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痴剑仙气得鼓动着腮颊。

    “同时你也嘱咐我另外一件事情。”赤浪看着痴剑仙。

    痴剑仙犹豫片刻,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哈哈,山人真是老糊涂了,哈哈,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赵子阳拉着痴剑仙走到一旁轻轻地问道。

    “对呀!老头。”香草也紧跟着凑到一起。

    “你们想知道呀!”痴剑仙笑笑道。

    “嗯!!!”香草跟赵子阳异口同声。

    “偏不告诉你们,哼。。。”痴剑仙神气地走开。

    “你,你,你,老头,你到底说不说?”香草一把揪过痴剑仙的胡须。痛得痴剑仙连连叫疼。

    “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了,还问,你这女娃娃就欺负山人,怎么没见你去问赤浪呀!这件事他最清楚了。”痴剑仙苦着个脸。

    “呵呵,也是,”香草看了一眼赤浪,调皮地转过身走到袖莲面前。“莲姐姐,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在降牛山上发生的一切吗?”

    袖莲摆出一副迷糊的样子,而后又挠挠太阳穴,说道“香草妹妹,我真记不起来在降牛山发生什么了,我只记得我跟着浪哥哥在山下遇到一头好大的石牛,然后那头牛说他就是天牛王,还说要娶我做老婆,然后,然后,,,”香草尽量回忆着在降牛山上发生的一切,却感觉到脑子里好像一片空白。

    “香草,有些事你不该知道的就别问那么多。”赤浪紧张袖莲,提醒着香草。

    “不问就不问,摆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呀!”香草噘着嘴不开心地坐了下来。

    偌大的房间里,每个人都各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