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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男人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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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扑街’是这个意思啊。”韩升长哦一声回道。

    “韩升,你知道‘扑街’是什么意思吗?解释解释,让大家也知道一下。”狄青问道。

    赵惟吉也饶有兴致的出声问道:“韩升,我也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理解这‘扑街’二字的精髓。”

    “队长,你都说了,扑街就是我这样的,这还不明显啊,当然是英俊潇洒咯。”韩升自以为是的解说道。

    此话一出,差点没让赵惟吉喷了,硬是忍着笑意,道:“韩升,你真是天才,这理解的,真是厉害,我赵惟吉也不得不佩服,这扑街二字也只有像你这样英俊潇洒的有为之人才能配得上,像我这样的,还真是不敢高攀啊。”

    “那是当然!”韩升自信满满的回道。

    “好了,玩笑就到此为止,接下来就该做正事了。”赵惟吉说道:“这科举也已经圆满结束,知道你们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皇上,难道你真的像从这些落榜的举人中挑选一些,作为锦衣卫?”季勇问道。

    “当然,怎么,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赵惟吉反问道。

    “没,只是卑职觉得既然这些人都已经落榜了,那就说明才学一般,为何皇上你还要挑选他们?”季勇问道。

    “你们是不是都有这样疑问?”赵惟吉问道。

    “队长,刚刚我就想问了,不过被季勇抢先一步了。”韩升说道。

    “你们知道这些才子是经历了多少次试场才能有机会入京赶考,不管他们是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都已比一般人强,他们十年寒窗苦读,唯一的出仕机会便是科举,可是,这科举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你们认为,能过得了独木桥的能有几人?不要因为一次的落榜而小看了他们。毕竟一次的失利并不能代表什么,至于我为什么要选他们,那是因为,我知道,他们会比任何人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入仕机会。这么说,你们可懂?”赵惟吉说道。

    “懂了,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韩升拱手抱拳道。

    “打住,打住,别这么文艺,本队长承受不起。”赵惟吉说道:“趁现在他们还未离京,你们赶紧去城门口去,带他们到城郊的那所大宅,现在的锦衣堂,我在那里等着你们。”

    “是!”八人异口同声道,随即便离开飞虎殿,朝城门口而去。

    赵惟吉也迈步离开飞虎殿,一个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仁明殿外,本打算就此离开,去然睿殿,却听到殿内那犹如黄莺般的声音,不过却是听不真切。又想起那一日的香艳,赵惟吉突然对着住在仁明殿里那辽国的公主来的兴趣,那日在那朦胧的灯光下,这公主长什么样,都还未看仔细,反正,路径此处,不妨进去看看。

    赵惟吉抬腿迈进仁明殿,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那声源,却见一黄衣少女檀口轻启,似在吟唱,赵惟吉停下脚步,竖起双耳,却未听到一点声音,原来少女已经发现了赵惟吉,她莲步轻启,朝赵惟吉走来,提裙微弯,施礼道:“耶律蓁见过皇上!”

    “免礼,蓁儿,你刚刚在干嘛呢?”赵惟吉踱步来到亭子内,落座,拿起石桌上的茶杯,还未来得及饮下,便被耶律蓁出声拦住:“皇上!”

    “怎么?”赵惟吉问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告诉朕,你刚刚在干嘛?”

    “没,没干嘛!”耶律蓁娇颤道。

    “既然没干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分明是在说谎话骗朕,怎么,你不会是想朕对付囚犯那样对你?还是要朕像那日一样对你?”赵惟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见到这个公主,就想欺负一下,也许是被陈嫣然他们几个压迫多了,想从这公主的身上找回一点点男人的尊严。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耶律蓁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而她又不能说她自己刚刚正在唱曲,因为只要一说出来,眼前的皇上便会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到时候,只怕她耶律蓁,应该是叶蓁才对,怕是连最后的一点温暖都会消失。

    “蓁儿,这都还没嫁给朕的,怎么就有事情瞒着朕了?”赵惟吉出声问道。

    “没,蓁儿不敢,蓁儿刚刚在唱曲,只是怕会辱了皇上您,毕竟,这民间乐曲难等大雅之堂。”耶律蓁回道。

    “不怕,大俗便是大雅,难得朕今日有缘来此,蓁儿,何不为朕高歌一曲?”赵惟吉说道。

    这句话,让耶律蓁难为至极,她耶律蓁哪会什么乐曲,即便是民间的也不会,会的只有一首,那便是曾经作为宫女的时候,赵惟吉亲自所授,如今若是将此歌唱出,那不是明白的告诉赵惟吉,眼前的这位辽国公主便是昔日的宫女叶蓁。

    赵惟吉见耶律蓁扭扭捏捏的样子,一股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耶律蓁厉声道:“好大的胆子,耶律蓁,你别以为你是辽国的公主,就可以蔑视朕的话,朕告诉你,朕从来便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朕,休怪朕对你不客气。”赵惟吉随手将手中的茶杯丢弃在地上,心道:“他奶奶的,要是连你这个别国的公主都蔑视我,那我这以后的夫纲还怎么振,这然儿是打不过了,雨儿嘛,自从拜了陈嫣然为师,当然是连一根汗毛都动不得了,至于丝言,本身就已经刁蛮到不行了,再加上学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没来欺负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至于茹儿嘛,天生的贤妻良母,疼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就这么想了一圈,也就你这个辽国公主,可以让我欺负一下下,而不至于内疚的。”

    赵惟吉没有看到,那茶杯的碎片弹到了耶律蓁的玉臂上,她硬是忍住了疼,身子一矮,跪地道:“蓁儿不敢,皇上息怒。”

    赵惟吉见这耶律蓁跪在地上,娇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由自责,心道:“妈的,我这是皇帝做上瘾了吧!不管这耶律蓁是哪里人,总归是一名弱女子,自己居然如此对待他,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随即眼眸停在了耶律蓁的身上,却见她右臂上,一抹血红缓缓流下,赵惟吉急忙上前,扶起她,道:“怎么受伤了也不告诉朕,疼吗?”

    耶律蓁见到赵惟吉如此关心自己的模样,心突然暖了一下,摇摇头,柔声道:“不疼。”

    “朕刚刚只是一时之气,随手丢了茶杯,你怎么也不看着点,不会逃吗?”赵惟吉轻斥道,随即打横将这耶律蓁抱起,朝她的睡房而去,待步至门前,他很是爷们的抬腿踢开房门,抱着耶律蓁朝床榻而去。

    此时的赵惟吉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身体发育上,还算是上佳,已经比这十**岁的耶律蓁要高出一个头,加上耶律蓁本就显得娇小,所以赵惟吉抱着她也不显得吃力,耶律蓁靠在赵惟吉的胸前,听着他心跳的起起伏伏,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安心,也忘记了挣扎,任由他抱着,进入了房内,将她轻轻放下。

    “你忍着痛,朕去叫人宣太医。”赵惟吉说道。

    “不用麻烦了,皇上,没事了,已经不流了。”耶律蓁娇颤道。

    赵惟吉见此还以为这辽国公主害臊,不愿其他的男子触碰,于是便道:“还好你这伤口也不算深,既然你不想要太医也无碍,那就让朕充当太医吧,你等会,朕去去就回。”还未等耶律蓁说话,赵惟吉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朝外面而去。

    耶律蓁美目流转,神情凝重,不知在沉思着什么,或许,她是在犹豫,在疑惑。对于她其实是宫女叶蓁的事情,不知该不该告诉赵惟吉,她怕,她怕告诉赵惟吉后,连最简单的愿望都会实现不了,死不可怕,她怕的是永远见不到她心爱的人。不一会,赵惟吉便端着一盆温水来到房内,却见耶律蓁靠于床沿,双眸紧闭,似是已经睡去,于是赵惟吉便轻声轻脚的来到床边,挤干了锦帕,轻轻擦拭着耶律蓁的右臂,也许是伤口见水,耶律蓁嘶嘶作响,却硬是忍着没有睁开眼睛,待赵惟吉擦拭完后,他伸手小心翼翼的让耶律蓁躺好,为她盖上了被子,隔着面纱打量起了这辽国公主,不同于那日的黯淡的灯光,此刻,他可以很是清晰的看清她的五官轮廓。也许是这种温和的气氛下,耶律蓁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鼻息呼出的热气,将面纱吹起,放下,来回反复了几次,而赵惟吉便在这瞬间中,依稀间完整的看到了她的五官,总觉得很眼熟,可是就是记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为了能让他清楚的看清,这辽国公主的容貌,赵惟吉颤抖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面纱,却在面纱快要被揭开的时候,他却松开了手,旋即自语道:“蓁儿,朕不会趁人之危,朕要让你心甘情愿的揭下你的面纱,好了,你好好休息,朕这便走了,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脚一迈出仁明殿的门槛,赵惟吉捶胸顿足,懊悔不已,道:“装什么男人,明明就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真是故作大方,白白浪费一个大好机会。”